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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孩子他爹姓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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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前不顾后,变得成熟了……”
我怕她又犯了咳病,急忙打断:“您的病比较严重,不宜多话。”
窦太皇太后起身坐直,颤抖地往枕头摸出一个金囊之类的东西,放在我手里,我疑惑地低头一看,却听她轻声道:“老身不久要走了,不可能一辈子照顾你跟你母亲,若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你就打开吧,切记,切记……”
随后,她感概地说:“若你仍爱彘儿,就不必打开此金囊。”
我隐隐感到她的话有深意,便不做声。
“老身已经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会,你先退下罢。”
我便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回光返照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竟如此明亮,那苍凉
的面容竟挂起淡淡的微笑。
我吹灭了油灯,轻轻地走出来,关上房门,抬头只见硕大明亮的银盘高高地挂在夜幕上,蓦然回忆窦太皇太后的反应,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黑灯瞎火的四周,飘出一个冷漠的男声:“阿娇!”
我双臂交紧,警惕地回首一看。
是他。
—?————?————
窦太皇太后昨夜溘然逝世,年仅七十一岁,与文帝合葬霸陵。
举国大丧,宫中传来一声肃穆的钟声,所有的皇室成员,满朝文武百官都在出席着窦太皇太后的出殡日。还有我,也决定去送窦太皇太后最后一程。
虽然她跟我非亲非故,但看在她送我什么金囊的份上,我只好辛苦几天吧。
一切尘埃落定。
我依然在椒房殿内糊里糊涂地过日子,慢慢沉睡。
先是飘飘荡荡地浮在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中,然后耳朵哗的一声,从高处掉下来,全身失重……
我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软榻上。
“皇后娘娘,该洗脸……”楚服在门外小声问道。
我忙不迭点了点头,胡乱拭了拭眼角的一点屎,楚服就递上清水跟丝巾,然后不发一言后退,转首回眸,神色惶恐,道:“对了,陛下赐婚,命卫大将军娶平阳公主为妻,择吉日成亲……太后还让奴婢问你,皇后是否准备好了什么礼物送给平阳公主?”
我如闻晴天霹雳。
中国食品合格达标,全世界讲中文,图书馆的每一个词句都不能形容我当时的忧伤。
“皇后,你怎么了?”楚服轻声关切询问我。
我不答她的话,转身跨出内室,迎面旋廊,转至假山,走近很大的湖畔,豁然开阔,顺便透透气。
忽然回忆,我与卫青共赏夕阳的那一天,又陷入莫名的郁闷循环中。
卫青的事迹早已载入史册,注定流芳千年,是万世敬仰的汉代名将,也娶汉武帝的长姐平阳公主为妻……
一想到这里,我抬眼望天,愁肠百结,心脏不争气地缩紧,不由得感叹出声:“一切都是天意……我在天朝看穿越文太多。如果老天慈悲,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穿越,改过自新,绝不能喜欢上任何朝代的帅哥。如果再犯,轻则罚我先撞臭豆腐,重则……我要用面条上吊……”
话未完,有人微微叹了一声。
我一记响雷劈去,魔音贯耳:“路人什么最讨厌了,敢躲在后山偷听。”
“是下臣。”
我大惊失色,转身看去。
从石山后头绕出来的青衫人,他缓慢地往我走来,走到我眼前,二话不说,恭恭敬敬地鞠躬,深深凝视
着我,黑瞳眼底有着一丝令我心惊的平静,沉声道:“下臣冒昧,不该惊扰皇后!”
我差点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
半响,他才说:“皇后,如果您需要什么,只管提出来,下臣会尽己所能,帮助您完成心愿。”
我犹豫不决,还真是不知道跟他怎么说话。
清风呼噜噜地吹走我们之间的头发。
卫青缓声说道:“下臣不久要去讨伐匈奴,开疆扩土,替陛下争一口气。皇后,你在这里好生保重。”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客气,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之。匈奴骚扰汉家好多年,正需要一批像你跟卫青那样的‘帝国双壁’名将。”然后,我在场上转一圈,扭腰摆臀,依靠自己的记忆,一字一句地唱道:“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下臣还有事。”卫青脸上有几分尴尬,打算转身走掉。
不,不,绝对不是这样……
“站住!”
见卫青愕然回首,我毫不犹豫地扑住他,干脆把话摊开:“卫青,你真的要娶平阳公主吗?”
他吓白了一张脸,颤声道:“皇后……你……”
卫青是否在……害怕吗?看来他还在顾虑身份之别……我心里一堵,有些失望地放开双手,转身就要走,谁知才一转身就被他紧紧抱住,只听那浑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入我的耳里:“下臣……能不能抱一抱皇后?”
眼眸忽然一酸。
我点了点头,便任由他抱了许久。
卫青的怀抱多么宽厚,多么温暖,竟让我无比心安。
良久,卫青才慢慢正视我,目光和煦,语气爱怜,轻声说:“美丽的东西总是很短暂的,下臣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你穿着红衣,雍容华贵,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下臣只不过是衣衫褴褛的郑家奴隶,只求免遭鞭笞,已是万幸,立功封侯也不用提……”
“然后呢?”我不依不饶地追问下去。
当他发烫的手按上我的肩头,我心里怦怦乱跳,顿了顿,只听他继续接道:“下臣之所以狠不下心地避而不见,最后还是忍不住去见皇后,就是因为……下臣想劝皇后几句。这里仍有很多值得珍惜的东西,等待你去发现。比如陛下。”
他……为毛期待我还在跟鼻孔君在一起?纠结中。
我心里一窒,闷闷地说道:“陛下能不能吃回头草,还得看缘分。”又仰首凝视他,内心充满期待,轻声说道:“你还会回来见我吗?”
他与我对视良久,眼神渐渐平和,只是不太自然地转过头,放开了手,勉强地说:“皇后,下臣
失礼了。”
刹那,我突然有种无力感。
其实我早该知道,难以轻易改变的就是卫青这个人。
“下臣不能回应皇后,因为下臣根本不值得你去等。”他有些伤感,然后就这样离开我的视线。
仔细想想,卫青是不是有点残忍,就这样扼杀了我的表白,想着他那句,我突然觉得有些忧伤。只不过是被一个古代男人拒绝,也有什么了不起。
我只是傻女孩。
卫青,就这样,我跟他永无相见之日?
“皇后,皇后……您在哪里?”正当此时,楚服出声寻觅我,我听了后差点方寸大乱,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怕别人看见我与卫青在说话,转身从后山走出来,说:“楚服,你在找我吗?”
楚服惊慌地抬眼看着我,扣住我的手腕,“皇后……跟奴婢一起离开王宫……有人要陷害你!”不等我来得及反应过来,她拉着我转身离开,却看见眼前的王太后带人站在我们的眼前,虎视眈眈……
王太后斜睨我们一眼,声音不疾不徐地传入众人的耳畔:“马上擒拿下她们,押往未央宫,让皇儿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某笑最近身体不舒服,浑浑噩噩,现在好不容易才回来更新了,对手指中。
“国庆中秋放假表大集合”,如下:


、长门宅女

冷宫一角,还真是充满传奇色彩的地方。
只要是宫廷文,身为小说中的女猪,势必被邪恶女配不择手段地陷害,被贬入冷宫,在那里倒下,或者重新崛起。
她们还是低估了我的强大心脏。
除了被幽禁于长门宫之外,尽管那里并不能跟椒房殿相比,我依旧是锦衣玉食,宫里礼遇维持不变。
看来,刘色猪好歹有一点点良心。
本来我对他颇为厌恶,但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这样算了。
轻风吹拂,梧桐细雨,宫檐下的一串木制风铃在摇动。
叮咚清脆的声音令我微微眯起双眼,披着一身薄衣,走到门外开始盘腿打坐,仰首呼吸。
光华缤纷的彩霞,粼粼流动,远山晕出一片浅薄光芒,云朵翻滚,露出大片大片的蓝色天空。我又匍匐趴地,用两只手指往瓷碗中挟起一枚核桃。好在汉朝早就有了核桃,作为我的零食,不然冷宫生活都寡淡了。
脑海中渐渐浮现着昨日的那一幕。
……
刘彻在卫子夫的搀扶下,穿着常服打哈欠地走出来,对大家的错愕表情视而不见,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水,卫子夫见了我与王太后,赶紧弯腰行礼,然而刘彻又侧身问自己母亲:“母后找朕到底有何要事?”
王太后一向温婉的容颜,只有一瞬间的扭曲。
她见了儿子便恢复了平静,蹙起娥眉,走上前,有些谨慎地说道:“皇儿,哀家听说陛下政务缠身,偶感不适,理当保重龙体。”刘彻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朕这几日确实颇感不适,不便出行,不知母后为何有此一问?”他转头,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我,再次道:“谁胆敢绑架皇后?朕要砍了他!”
“哦,是哀家的意思。”王太后意味深长地瞧了我一眼,方才正色道:“只怕皇儿身体不适,并非生病,而是另有原因。”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令我头皮霍霍一阵发麻。
—?————?————
“哦?什么原因?”刘彻的鼻孔开始收缩,狐疑地问道。
王太后眼中厉光一闪,缓缓说:“哀家刚才收到密告,说椒房殿里有人行巫蛊,诅咒皇儿。哀家已让御史张汤暗中调查,还确有其事。”她话锋一转,似有胸有成竹的样子,“马上把证物呈上,让皇儿过目。”
宫女以托盘呈上一个用布制作的小人,上面扎满了针。
我目瞪口呆。
难道是红果果的陷害?我什么都没做,就有了所谓的证物?
刘彻不可思议地望着我,眼中充满着绝望。
王太后振振有词:“皇后行巫蛊,与楚服同榻而眠,好一对‘磨镜’,生死共命,不知道是
否属实,但她竟联手欲逃出宫外,被哀家拦下来了……”
汉朝最有名的“巫蛊之祸”?
我原来就是这样被卷入这件事中,看来很滑稽的。
王太后栽赃未免太拙劣?
刘彻伸手拿起个小人,仔细看了看,转头悲伤地盯着我,绝望咆哮:“皇后……你……你……这么想诅咒朕?……”
我掏出手帕擦了一下额头莫须有的冷汗,小声回答:“要诅咒陛下,不如干脆也诅咒卫子夫,干嘛只诅咒陛下一个人?说得有些说不过去,对了,太后你要编故事也要编得像样一点。”
刘彻与卫子夫莫名愣怔,仔细分析了下我的话,不约而同地点头。
“胡闹!皇后休想狡赖。”王太后见大家认可我的意思,气得有些词穷,神情僵硬,转身向我背后喝道:“楚服,你怎么不说话?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实实地禀报,若有一字之误,哀家可让你死。”她的声音有些声色俱厉。
我转头望着楚服,闷声不吭,等着世界末日。
楚服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看着刘彻,高声叫道:“慢着,这小人是奴婢做的,跟皇后无关!”
“什么?”王太后睁大双目,显然意外极了。
楚服镇定自若,缓缓说道:“奴婢对陛下专宠卫夫人一向有怨言……奴婢多次劝皇后行巫蛊好几次,她不肯听,宁肯被陛下冷落,也不愿害人……”她如释重负地看了看我一眼,面色坚定,继续说道:“奴婢就……只好亲自缝制小人……诅咒陛下不得好死……”
“莫听贱婢疯言疯语,她可是皇后的心腹,自是愿意顶罪的。”王太后狰狞地怒斥一声。
“不,奴婢虽是皇后的贴身婢女,但也曾在太后宫中待过一阵,一年前太后亲口下令将奴婢调拨给皇后,女子入宫,登记造册,此事陛下可派人必定查得到。”楚服神情平淡,口中却说出令人心惊的话语,“太后命奴婢必将皇后每日的言行举止尽数上报于她,不可有一丝欺瞒。奴婢虽不懂礼仪,却知道要说实话的,此事确是奴婢所为,与皇后毫无关联,陛下圣明,不可冤枉无辜。”
王太后慌了,便勃然大怒:“你这贱婢,不见棺材不掉泪……”又转身望向刘彻,冠冕堂皇地叹道:“巫蛊之祸非同小可,兹事体大,请皇儿以大局为重,立即定夺,处置皇后,严惩不贷。”
刘彻的鼻孔再次抽搐一下,半响才从牙缝里极艰难地挤出一段话:“来人,将楚服拉出去,枭首于市。”
楚服面容平静,任凭侍卫拖走,也没瞧我一眼,就这样丢掉了性命。
我寒毛竖立,后宫的人命就是这样的不值钱。
接下来呢?要对付我
吗?
只见刘彻抬了抬手,扩大鼻孔,示意王太后不必再说,表情好似扼腕叹息,半响才一字一句地说道:“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捕为巫蛊者,皆斩。”他的视线转向王太后,竟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语气凛冽:“你以为皇儿办得如何?朕希望从此任何人不许提起今日之事。”
王太后眼中的张狂转为惊疑,只能嗫嚅地苦笑道:“皇儿如此英明,母后自是无可挑剔。”
我眨了眨眼,内心坦荡荡。
只见卫子夫在刘彻的背后冲我挑眉一笑,美丽绝伦。
“你们继续讨论,我先去冷宫参观一下,拜拜。”我瞬间淡定了,以四十五度角度瞥了他们一眼,无视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转身间大义凛凛地走出门外。
陈阿娇就这样被废了,搬到最冷清的长门宫。
—?————?————
下一刻,微风起。
刚巧,雨停了,阳光灿烂,晒得我心中阴霾一下子蒸发了。
回忆完毕,十载夫妻,情到浓时情转薄,敌不过会生育的小三,刘彻的一纸诏书,不复旧情,活脱脱成了历史上负心汉的一大代表。我遥遥望向虚空,无聊打哈欠,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却听外面传来一缕清婉动听的女声。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君曾不肯乎幸临。廓独潜而专精兮,天漂漂而疾风……”
我一惊,她唱的不就是《长门赋》?不怕刘彻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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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款步走来,一袭曲裾直衫,乌发玉脸,齿白唇红,纤纤素手,揖了一揖,笑语盈盈暗香去:“皇后,你不打算请本宫进来吗?”
刚才那人就是卫子夫。
我自知不能赶她走,叹了口气:“进来吧。”
卫子夫翩翩入内,然后动手地将门轻掩上,优雅蹲坐,环顾四周,脸上泛起笑靥,带着一丝无奈:“这个地方虽小,但倒也蛮幽静,看来,皇后在这里过得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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