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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谁家子弟(红楼同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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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大哥,”贾环回头,淡然一笑,“你别介意啊,虽说在军中我应该称呼你将军的,可还是觉得叫大哥比较顺口些。多谢你了,你有正事自管去忙,不用连操练兵马都要带上我,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得到的消息太多,我须得静静地想一想。”

郦柏切了一声,“你都这么静想了好些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不管你怎么行,皇上是派你来历练的,在我这大军中能历练的就是学学排兵布阵,不带你看看怎么学,别要等皇上召你回去后一查问,发现你半点长进都没有,那不是要麻烦。”

贾环苦笑,“郦大哥,你又在宽慰我了,皇上这会儿正在忙着处置我们家那些个叔伯兄弟呢,怎么还会召我回去,他想不起我还好,就怕想起召我回去是要和那些人一起判流放的,那我还不如待在你这里安全!”

郦柏听他说得偏激,这就不由得要替郢德说两句话了,“环儿,你这可说得不对,皇上对你还是很有心的,现在看来,他把你派到我这边,就是不想你被贾府的事情牵连,况且你爹和你兄长不都没事吗,你回去了自然也不会流放的。不是我说,你们贾,王,史,薛这几家,近些年来也确实是不知自律,嚣张太过,皇上他并没有判错的地方。”

贾环看他一眼,“我知道,可那是我的家里啊,这么大的变故,在我来说可就是家破人亡了,唉,我这些天就在想,都说天威难测,当真是这么回事,你不知,我被打发来你这里之前皇上他对我有多好,我喝醉,把他的嘴巴咬破了,他都不计较,还在太后那里帮我遮掩,这怎么说翻脸就把我们家抄了,家里的老太太还有林姑娘本就体弱多病的,这么一折腾不就……”

郦柏瞪起眼睛,提高声音道,“你,你和皇上他也…?那薄菡呢,他现在不是正跟你好得不行吗!”

贾环摇头道,憋了这些天的苦水忍不住就要倒一倒,“皇上和我并没什么暧昧,可是,可是他那个做派总让我以为他是很喜欢我的,那会儿我还挺感动,他斯斯文文的,喜欢就对你好,并不强求什么,比起薄菡以前的那个刻薄劲不知强了多少倍。谁知,谁知,唉…我可实在够傻的,皇上是什么人,自然是以朝廷大事为重,我,我闹了半天不过还是个给人解闷的小玩意罢了。”

郦柏以前就很不赞成他和薄菡不清不楚的,总道你好好一个世家公子,没事要是和什么同窗小友的,两人之间看得顺眼,玩玩也就算了,最好别去和薄菡这种身份悬殊的人纠缠,这不是明摆着会吃亏的事情吗。

怎奈贾环旁的都听话,就是在这一点上总不受教,搞得郦柏很没脾气,最后想想薄菡和自己的交情匪浅,实在不行自己也能他们之间居中调停一下,就不多言语了,没想到这位转身又和皇上扯上了关系。

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两人可真不愧是兄弟,不但长得像,怎么连看人的眼光都一样,口味也恁独特了些!那……那皇上会不会要你回去后就……?”想说郢德会不会要贾环回去后就跟了他,却又说不出口。

贾环郁闷道,“我也不知道,以前觉得他对我好,还不太怕,如今看来可不是这么一回事,陛下他如果想要……,那他九成是不会管我愿不愿意的。”

抬头道,“郦大哥,你能不能放我走?我在扬州有个朋友,去投奔他应该可以,我,我实在不敢回京去了,我回去怕要拖累北静王爷的,他,他上次的的确确是答应了要一心一意和我好,可是谁又敢和皇上争呢,到时他要是不管我,我定要伤心难过死的,可他要是管我…管我又能怎么样呢,没的白白得罪了皇上,我这次可是真的见识了皇上的厉害了。”

郦柏不语,这确实是个难题,北静王若是和皇上起了睚眦,那势必朝野震动,不管最后谁抢赢了,眼前这个小子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此事若再被人宣扬开来,那就算太上皇如今是不管朝中事务,一心静养的,恐怕也会毅然出面收拾了这个扰乱朝纲的小白脸佞臣。

贾环此人别看一派无赖小子气,其实挺够朋友,为人满对自己的脾气,他又曾经救过自己,于自己有恩的,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看着出这种事情。

沉吟道,“环儿,兹事体大,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此文和红楼里的主要人物关系都不大,牵涉到主角的篇幅很少,不足以做大变动,所以还是决定尊重原著的思路,不要去改动据说是红楼最高艺术成就所在的悲剧部分,让宝黛二人的木石前盟水月镜花了。

唉,我也很纠结啊,总希望世外仙株能有个好结局,只是。。。。。。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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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扬州,游人如织,画船萧鼓,十里湖光掩映着亭台楼阁,奇石异树,娇柳修竹,瘦西湖上画舫如梭,歌声遏云,花气如雾。

“小贾老板,知府刘大人的二公子前儿晚上在我们的船上宴客,尝着从您这里进的烧酒都大赞过瘾,说比咱们扬州本地的黄酒吃起来另有一番豪迈滋味。”

贾环正在自家的酒庄里转悠查看,忽然门外来了四季画舫上的一个管事的带了两个龟奴,进门就夸他的酒好。四季画舫是扬州燕春楼的画舫,船上装饰得精美华丽,作陪的姑娘们也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娇俏柔媚,最妙的是船上大厨的一手淮扬菜端是一绝,因此扬州的达官贵人,都喜在他家船上宴客会友。

“那是自然,那酒可是我大哥亲自跑了一趟北地的洯辽国买过来的,李头儿,算你们运气,他辛苦跑了一趟远路,也就运回来了这么十几桶,就被你们赶巧买到了,现在我们酒庄里也只剩下两桶了,我大哥都不让卖,要留着自己喝呢。”贾环看他那意思好像是要再买,立刻把自家的酒说得金贵些。

果然那名唤李头儿的管事闻言立刻赔笑道,“小贾老板,再卖给我们一桶吧,刘大人的二公子今儿晚上要招待贵客,点名还要喝这酒呢,我们船上可是已经一滴都没有了,偏刘妈妈嘴快,已经应承了人家,您帮帮忙,再匀给我们一桶吧,这可多谢您啦。”

贾环端起了架子,难为了人家半天,这才勉强以翻了一倍的价格又卖了一桶酒给他,还道自己这是看在他们是老顾客了,也不想他们太为难,才擅自做的主张,只怕回头还要受大哥埋怨的。

李头儿让跟来的两个龟奴抱了酒桶,千恩万谢地去了,出门就擦把汗,“还好我们来得及时,赶上了这最后一桶,不然晚上拿不出人家要的酒,被知府公子怪罪下来可不是玩的。”

一个龟奴笑道,“李头儿你也太急了些,要我说,他们家本就是卖酒的,哪有有生意却不做的道理,他大哥要喝就再去跑一趟多运些来不就好了,倒是这位小贾老板会做生意,三言两语的就翻了一倍价钱卖给我们,末了咱还得谢他。”

李头儿倒不以为意,“做生意还不都是这样的嘛,就像咱家最红的姐儿夏怡姑娘,要是哪一天晚上正好有两三拨人都要点她,刘妈妈还不是立刻就要坐地涨价。”

两个龟奴点头称是,一人又笑道,“说起夏怡姑娘,还有一桩和贾老板他们家有关的笑话呢。他和他那个大哥是异姓兄弟,大哥姓柳,他姓贾,兄弟两个是一年多前才从外省搬来的,说是和咱们扬州城里开镖局的黄公子家是旧识,应该是很有些家底的,来了这一年多就酒庄,米铺的开了好几处。

有一次贩盐的于大老板请城中几家大的商贾吃酒,想着他们虽是新来的,不过那生意做得也挺大,就一起请去了,还特地叫夏怡姑娘陪他们两个,算是给初来乍到的人一个礼遇。

谁知道那位柳公子一去,好嘛,玉树临风,长得这叫一个俊,那张脸竟是比夏怡姑娘还细致呢,搞得大家直说让夏怡姑娘陪他实在是浪费了,他这样的,还不如干脆叫个长相一般的来陪,反正再美貌的到他身边也显不出了。”

另一人接口道,“开始大家还不知道,羡他年轻俊俏,很有几个风雅的世家公子想去结交,谁知这柳公子那样一个标致人,却冷面冷心,任谁的情面也不给,稍有言语不敬的,动手就敢打,来了这一年多,架倒打了有三五场,还是小贾老板稳妥精明些,虽说是兄弟,他们家的事据说还是小贾老板做主的多呢。”

李头儿听得直乐,“你两个包打听,这扬州城里可还有你们不知道的事儿没有,连人家家里谁做主都晓得了,今天带你两个出来可算是带对了人,一路说些闲话倒是颇不寂寞。”又道,“小贾老板兄弟两个其实挺搭对,一个这么厉害,他们身在异乡不怕被人欺负,一个精明会算计,家中用度管得好好的,日后不怕没了傍身之财。”

三人一路说笑着,回去燕春楼交差了。

酒庄的后堂里,柳湘莲也在笑话贾环,他刚从京中回来,回家就听说贾环来酒庄了,便也跟过来看看,不想一进门就听到贾三公子在趁火打劫青楼里的管事,“你个彻头彻尾的奸商,我什么时候说那最后两桶烧酒不能卖了,你可好,拿我做幌子,坐地就涨价,一桶酒硬是卖了人家两桶的钱。”

“奸商又怎样,”贾环不以为意,“亏得有我这么削尖了脑袋想法子挣钱,要是都像你那么潇洒,咱两人坐吃山空,迟早得去喝西北风。”

“哪有这般严重,我们带出来的银子足够用的,偏你这么仔细谨慎,好像那钱明日就要花光一样,害得我也总跟着紧张。你豪门大户里出来的,应该没受过穷才是,为什么总要这么杞人忧天的?”柳湘莲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了。

贾环托腮忧郁道,“你不懂,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以前挣了银子只管自己存起来就好,现在样样都得自己来,家里的厨子下人,每天买个米油菜肉的都要来支银子,没一天消停过。”

柳湘莲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个铁公鸡!连米面肉菜的你都不想花钱买啊,那些东西难道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挥挥手,“我服了你了,你家政老爷打小是怎么把你教出来的。”

贾环见此人和他如此没有共同语言,很有鸡同鸭讲的感觉,只得拿白眼翻了柳湘莲一下,换个话题,“你去京中见到我爹和姨娘,姐姐没有,他们可还好?”

柳湘莲道,“政老爷和夫人现在住在你们家的家庙里静养,我看着,虽没有以前的风光享受,但是恬淡无争,修心养性的,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你姨娘和姐姐却是成了香馍馍,抢手得很,北静王爷和皇上都想接去照看,不过宫中安排她们两人常住到底不方便,最后还是王爷抢赢了。

他也不管你姨娘本是应该跟在政老爷和太太身边伺候的,硬是说他和你交情匪浅,一定要代你供养姨娘,姐姐,把她们接去北静王府了。

皇上那边大概是不甘心,想着法子让宫中一个老太妃认了你姐姐做干女儿,三天两头地接进宫中去住,皇上他有空就去看看,这大概是在睹此人思彼人呢。”

贾环甚是惊讶,“你从哪儿打听得这么清楚?”

柳湘莲道,“我上哪儿打听去啊,这都是郦大将军告诉我的,他最近一直在京中呢,估计这半年都不会回去西北的。”

“哦,”贾环恍然,“那,那他……好不好?”

柳湘莲长眉一轩,“哪个他啊?郦将军吗?他好的很,还屈尊指点了我几招呢,大将军不愧是真刀真枪的在沙场冲杀过,功夫当真了得,实在令人受益匪浅,他那为人气度也端地不凡,还特地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呢,……”

贾环犹犹豫豫地道,“郦大哥挺好啊,那当真不错,那北静王爷呢,郦大哥有没有提起他近来好不好?”

柳湘莲很是干脆回道,“没有,不曾说起这个。”

贾环失望无比,“没有啊!”转身想走,就听柳湘莲在身后道,“不过我自己倒是和冯紫英他们几个去北静王府拜望过一次,王爷他还记得我,问了两句我最近在做什么营生,那态度倒是比上两次见时谦和了许多。”

贾环立刻回头,“那他好不好,气色看着怎样?胖了还是瘦了?”

柳湘莲无奈,“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当初假装在军中染了时疫诈死的时候怎么那么干脆,说干就干了,现在又这个那个的放不下,你那王爷相好气色一般,估计是被你的事打击得够呛,人瘦了一大圈,我略提了两句咱两个以前的事儿,他眼圈就红了,看得我都想回来敲你,有你这么骗人的吗!”

贾环顿时眼圈也红了,低头道,“我没办法,我那时怕得很。”

柳湘莲皱眉道,“你怕什么,他既是决意和你好了,自然该有这个担待,皇上能放过你们最好,实在放不过也该你们两个一起想法子,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贾环还是低着头,“你不明白的。”

他其实是很怕把这事逼到薄菡面前去看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万一薄菡斟酌来去,最后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或是被皇上威压不过,向郢德退让了,自己情何以堪,那可真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他实在是不敢去试,所以宁可这样,按照郦柏想出的法子,诈死离开,两个人难受段日子,总能好起来的。

柳湘莲看他使劲低着头,地上便有一滴滴的水滴落下,也自悔话说得太直了,贾环一个十几岁的纨绔少年,从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遭逢家中大变,还要和朝中两位最位高权重的人周旋,能平平安安和自己躲到扬州来做起生意,过着小日子,已经是很不容易的。

拍拍他,“回去吧,晚上黄公子在燕春楼请客,说是要给我洗尘呢,到时我们也包个画舫去游河,他把那位于大老板也请去了,此人虽说是个家中历代贩盐的人物,却也十分的风趣,见闻广博,说话很有意思的,上次请了我们,我们还没回请呢,正好黄公子愿意代劳,就顺带请上他吧,省得花了咱们的银子你又要肉疼上几天。”

贾环破涕为笑,“呸,笑话我还没完了!”擦擦眼睛,“走吧,你还嫌我那桶酒卖给李头儿买贵了,咱们晚上这一去,他们不就又要挣回去了吗。”

柳湘莲无语,扭头就走,他跟这位算计得如此精细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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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口中的黄公子就是他那位旧友,家中是开镖局的,扬州秦淮一带,繁华富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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