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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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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衣卫跪。

“秦晋率左翼军十万。”

左翼军跪。

三军齐声:“恭贺皇后。”

声声震耳,响彻了云起的天,多少人听了去,或摇头,或叹息,或感慨,或苦笑无奈。

在云起的皇陵,风清儿郎跪地,万人朝拜,如此荣宠,唯萧容皇后一人。

今日,萧殁为帝,容九为后,没有文武百官,天为证,云起黄土为誓。她迎风而站,以一国之后的气度:“风清将士,不跪皇天厚土,不跪高位权贵,今日,你们既朝拜本宫,他日,本宫定护你们一世安逸,谋一方疆土不燃硝烟。”

女子声音轻灵,散在风中,缠绕着北国风沙,回荡不去。

护一世安逸,谋一方疆土不燃硝烟……

她啊,从不会说大话,既是说了,便是天下为证,定要见识到这女子一世轻狂。

她有那样的本事,让人臣服,叫铁骨铮铮的风清男儿振奋,俯首:“臣等誓死追随,奉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风清殁王麾下男儿,各个膝下有黄金,如此一跪,自此,便是奉上忠诚与生命。

容浅念笑着看萧殁,与他并肩。

他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得萧容一人,此六宫无妃。”

底下,无一人置词,大概天下便也只有一个女子能站在风清帝王身侧笑看江山了。

得萧容一人,此六宫无妃。这是萧容帝下的第一道旨,为他的女人。

她笑得得意忘形:“不行,我要凭证。”

“回去便下旨。”萧殁揽着她,背着皇陵渐行渐远。

别说六宫无妃,就是整个皇宫他也会由着她闹。

容浅念脚步一顿,忽然想到:“逸遥,咱家儿子还没封太子呢?”

萧殁抱着她上马,将她安置在怀里:“回宫后你来下旨。”

身后跟着的三军,都默了。以后啊,皇后娘娘说了算。

容浅念又问了:“万一生了女儿怎么办?”

“你说了算。”

皇帝陛下纵宠没有下限。

“那我们再努力努力,将造人事业贯彻到底。”

皇后娘娘彪悍没有下限。

上碧五十七年二月十号,帝后之变落,风清大军破城回朝,不义之师大捷。

此后,云起鎔栖皇后失踪,风清封后萧容。

此后,云起无后,风清无妃。

此后,萧容帝昏庸宠后,为暴不仁。

市井有言,红颜总是祸。

夜半,微凉,楚宫里,处处冷寂。

“到哪了?”

侧躺软榻里,云宁止忽然想到,若是那女子在,定是要赶人了,念及此,唇角才微微上扬。

身侧,离脸色有些沉重:“已出了帝都城,十里城外驻扎。”

那家伙,走了都不让云起安生,瞧瞧他家楚帝陛下,窝在荣景宫都多久了。

“这么快,这云起她还真是毫无留念。”

又是一声轻叹,无奈又怅然。

就真那么放不下?

离三思,后言:“皇上,您若舍不得,为何不争一争?”左右不过是一战,也好过此番独自黯然伤魂。

“朕即便争得过萧殁,”苦笑,无奈,“但怎么能争得过她,这女人的心冷硬着,偏得厉害。”

嗯,容九太偏心萧殁了,女人的心,纵使千军万马也拉不动。

夜深人静,软榻上,楚帝起身,像以往一般,抚平了褶皱,走出空殿。

走去数里,荣景宫的宫灯依旧亮着。

“荣景宫的灯不熄吗?”

倒没有回头,脚步顿了一下,云宁止叹道:“照着吧,皇宫太冷清了。”

那女子走了,怕是举国都要欢呼,大概也就只有他家楚帝陛下觉着冷清,矫情得说,心啊,被那小贼给掏空了。

“皇上。”离欲言又止。

“说吧。”

微微一顿,离沉声道:“江山美人,孰先孰后?”

云宁止侧着脸,沉吟。

“风清不义之师,民心所背,忠义之军的幌子云起可以打,雨落自然也可以。”

离字字玄机,江山美人孰先孰后,三国鼎立,江山之谋,唯有与虎谋皮,先夺江山,美人何患无能。

“孰先孰后?”背着手,负着月色,容颜清冷,他笑道,“这狼子野心朕有,萧简也少不得。”

狼子野心……不是对江山,是对那女子吧。

真真是个祸三国的女子。

云起帝都城外十里,同一轮明月,此处温柔,风清大军的营帐里,频频传出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相公,我家太子殿下说要吃小笼包。”

前不久,这太子殿下刚吃过小莲蓉包。

太子殿下胃口不错啊。

“相公,我家太子殿下说不想睡觉。”

稍后便传出了女子清凌凌的笑声,想必太子殿下的幌子百试不爽啊。

这下,越发得寸进尺了:“相公,我家太子殿下的娘亲说要抱抱亲亲摸摸。”

抱抱亲亲摸摸……这尺度……

太子殿下的娘亲果然彪悍得非同凡响,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作何感想啊。

帐外一干人等,自觉地退出十米远。笑话,哪是什么话都能听的,里面那位女主子高兴也就罢了,不高兴……

楚林抬头望天:“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

楚夜低头看地:“这久别胜新婚,谁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确实,闹到很晚很晚之后,屋里才消停,唯有人儿轻声细语。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偷那颗珠子?”

容浅念睡相极差,每每躺在床上便像此刻,手啊脚啊的,全缠在萧殁身上,喜欢窝在他怀里,抬着眸子看他侧脸。

这时,萧殁便会俯身,近得唇齿相贴。

他说:“为了我。”

“嗯,为了你。”她偎着萧殁心口,蹭了几下,声音轻了不少,“凤栖说,昙花一现并非毒,而是蛊,也并非无解,只要有锁魂珠与种蛊之人的心头血便能解,她还丧心病狂地说,当年,母妃的蛊,是她下的,只是借了慧帝的手,她说她要雪域,要天下,要你。”

这样惊心动魄的话,她说得如此轻淡。

忘了计较真假,萧殁只是深深凝着怀里的女子,想着那时古墓之中,她又是如何?

“这么荒唐的话,我居然信了,而且坚信不疑,所以,在古墓里,我没有杀她,不敢杀她,我怕万一是真的。”抿着的唇角微微扬起,“不过,我划花了她的脸,不记得多少刀了,那种程度就算她邪功恢复应该也好不了。”

“十一。”

他唤着她,想说什么,却无言。大抵这心坎只顾着心疼,便顾不来旁的了。

“你怎么都不问我怎么解了情蛊。”她凑上去,紧紧盯着萧殁的眸子,似乎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嗯,毫无痕迹,除了温柔,就只剩她的影子。

“你愿意说,我便听,我也只信你说的。”

“若是像凤栖说的那样,你怎么办?”似乎戏谑,带着笑,眸底却毫无半分笑意,她问,“你会嫌弃我吗?”

他毫无迟疑:“我只要你活着。”俯身,亲吻她的唇。

只要活着……

若她只是容九,她大概也会这么想。

只是,她容九是萧殁的女人。

“为了活着,坦坦荡荡作为你的女人活着,我便眼睁睁看着离然剜肉剔骨,将那被情蛊侵蚀的血脉一块一块削去,他说,必须连皮带肉,不然子蛊便会反噬。那个傻子就带着那样一身血腥去了狼群。”她嗤笑一声,竟带了自嘲,“逸遥,你不知道我有多自私,他拿起刀子的时候,我想到了你,想到了我们太子殿下,若不是我迟疑了,也许我能阻止的。”

静默里,她眸染氤氲,他深深看她。心疼的滋味,真真不好受,她却叫他尝尽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你可知道,我庆幸你迟疑了。”望进她眼底,“不然,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大不了一死。

这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啊,舍不得死,舍不得留下萧殁一个,她想,即便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迟疑吧。

久久过后,流苏轻摇,夜色沉寂里,女子轻声呢喃:“他没有死,我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尸体。”

“他为什么不愿意来见我?”

“在怪我吗?”

“……”

断断续续的轻喃,好似梦呓。

萧殁吻着她紧闭的眼角,有些咸涩:“乖,十一,你信我,我来替你找他可好?”

尔后,呼吸沉沉,夜色乍寒。

这夜里,有个缠缠绕绕的梦魇,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梦里,有个女人,满脸的血,笑得癫狂。

“怎么,你不敢杀我。”

“你动手啊,你往心坎里扎,我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他。”

“是我,都是我干的,什么帝星,什么祸乱四楚,一群傻子,都被我玩弄得团团转。”

“到头来,你还不是下不去手。”

“哈哈哈……”

下不去手……梦里明明对准的是女子的心脏,怎么落到脸上了。

梦里,还有个俊朗的少年,低着头,总是不敢看她,他对她说了很多话。

“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死。”

“你会好好的,在这等他。”

“我不疼,真的不疼。”

“你别哭。”

她哭得更厉害了:“你个白痴,还不快住手,你他妈的傻子,等老娘出去,一定咬死你,一定把你扔进魈魂窟,一定——”

“好,你一定要好好出去。”他笑,那样好看的脸。

然后,他拿着刀子的手,颤抖的厉害,只是一下一下,都不迟疑,满地的血,染红了她的裙子。

“我有蛊,有很多蛊。”

“不怕,我会杀了那些狼。”

“我一定让你活着。”

“……”

“小九。”

他喊她小九。

真是,在梦里也不肯喊一声姐姐。

这傻子,怎么忘了,他把包袱都扔了,哪来的蛊。

这梦魇,纠纠缠缠的,一遍一遍卷土重来。

两日后,三十万大军临风清城门,萧容帝携帝妃回朝,城下百官跪拜,高呼声跌宕。

“黜帝后,得民心。”

然,不过半柱香,百官窜逃,宫门大开。

缘由只有一段对话。

轿中,女子似乎懊恼,说:“怎么办,他们不让我进城。”

男子轻言轻语:“你说如何?”

“要不都斩了?”

“也好。”

女子反口:“不不不,要都斩了,朝中该大乱了。”

“他们阻了你的路,你说了算。”

女子想了许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断断不能见了血光。”女子盈盈轻笑,“不过嘛,不见血的法子倒是很多,你说是耗下去饿死他们一个个的好呢,还是一人给一针痛快的?我要进去,倒有一千一万种法子,要不咱先进去,这帐记着,秋后来算,只不过,这利息嘛——”又想了想,“得好好清算,随便安个什么罪名的,太便宜他们了,诛九族神马的,又太暴戾了,是得好好头疼头疼了。”

“都依你。”

这轿子里坐着的,正是萧容帝与帝后。

话落,不到片刻,城门鸟兽散,连乌鸦都没剩一只。

笑话,还有什么比命重要吗?这可是妖后,妖后!不见血的法子,想都别去想。

三言两语,妖后大胜。

自此京都,无人敢造次。用妖后的话来说:都乖乖哒了。

于是乎,萧容皇后的轿子八人抬到了椒兰殿,一路招摇过市横着走,所遇之人,皆退避三舍。

椒兰殿里,容浅念一手扶着腰,一手拂着平坦的小腹,这孕妇的架势倒是端足了。

“这是什么?”某皇后大人扬扬下巴,指地下。

十三兴冲冲地回:“狐裘啊。”

皇后娘娘坐着靠椅,撑着脑袋:“干什么?”

“皇上不是摔着磕着太子殿下嘛。”

某皇后娘娘一听,立马抬起脚,大喊着:“都给本宫走开,这上好的狐裘踩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十三愣了,我滴娘娘,皇上不就是铺来踩的,难不成睡?

容大皇后又吆喝了:“赶紧赶紧都收起来,换成羊绒。”

敢情这人是舍不得啊。

十三默默地一块一块收起来,她滴老腰啊。

“轻点轻点,别给本宫掉毛了。”

十三暗暗扣了一把,妈的,一根也掉不下来,怨愤地抬眸,瞅见她家皇后大人拂着自个的肚子,淳淳教诲:“儿子诶,要记得,有财不外露。”

十三手一抖,不带这样从娘胎里就开始洗脑的。

“哦,十三啊。”容大皇后那懒懒的语气一扬。

妈呀,又是想干什么勾当了。

皇后大人甚是趾高气昂:“本宫封后那日百官都不在场,传话下去,这该补的礼还是得补上。”

小人得志!贪得无厌!

十三哪敢骂啊,乖乖应着:“是,娘娘。”

那边,又开始对着毫不见起伏的肚子不吝教诲了:“儿子,看到了没?这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取之有道?

呵呵!十三转身往外走,嘴角抽啊抽。

这羊绒刚铺上,容大皇后闲着没事了,得拿人开刷了:“你们两杵着作甚,本宫最烦当电灯泡了。”皇后大人不甚苟同,“搞个对象啰啰嗦嗦的,没种。”

这无故趟枪的,正是青衣与十二。两人难得默契得都没吭声,走人。

容皇后有开始胎教了:“儿子,以后遇着喜欢的,直接扑上去,磨磨蹭蹭一不小心就猥琐了。”

青衣一个趔趄。

“咚!”

脑袋直接砸上了门。

他猥琐?不,猥琐的是皇后娘娘,照这样发展下去,还有将来的‘太子殿下’。

“啧啧啧。”一阵阵咋舌声,接着某皇后娘娘新一轮洗脑了,“儿子,做贼的时候,千万不要心虚哦。”

心虚?

呵呵。青衣干笑,开始忧国忧民了:“将来的太子殿下,不知道要被教成什么样?”

十二冷脸:“你家皇上怎么也不管管。”

楚林凑上一嘴:“皇上巴不得生出来的,各个都像皇后娘娘。”

十三忿忿:“不像话。”

各个都像她家无良主子,那还得了,风清指不定鸡飞狗跳再无安生之时。

一个大妖孽,再加一个小妖孽,没准还是一群小妖孽,啊,只有四个字来形容:人艰不拆!

“还有更不像话的呢。”青衣一脸沉重,“皇上正打算拟纸,要将肚子里那还不知道性别的小魔头封做太子。”

众人齐叹:“诶!”

这还没生出来就了不得,生了就不得了了。

后来,某小包子将朝中文武百官朝服上的珍珠扒了当弹珠的时候,小包子义正言辞地说:我娘亲说了,有财不外露。

后来,某包子端着个募捐的箱子走遍风清各大富首的时候,小包子据理力争:我娘亲说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后来,某包子见着俊俏的美娇郎时,跳起胖嘟嘟的小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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