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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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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关的二十万大军,是古筝一手带出来的亲兵,若她不愿意,即便是风清帝君令,也请不动将军府的兵马。

  古筝只说:”为国而死,死得其所。“

  为国而死……她在心底发笑。

  不过一个昭明,她愿意打着这样的幌子让她的亲兵去送死。怎么办,奈何不了心。

  靳副将却不平,铮铮相望:”难道将军忘了,是风清先抛弃您的。“谁都看得明,风清当年是弃了大将军府。”

  她管不了风清,管不了那二十万大军,她只是想管一个人生死罢了。

  古筝只是苦笑,无话多说,只是态度丝毫不见缓和,一字一顿:“出兵。”语气森冷,不容置喙,古筝道,“违者,军法处置。”

  靳副将迟疑,终是回道:“末将尊令!”

  边关的风吹得帐篷呼呼作响,外面,黄沙漫天,古筝撩开帐子,任风沙迷了眼:“终究是逃不过。”她望着远方,轻声呢喃,“昭明,等我。”

  风清,此时正战火连天。

  主帅被擒,三军无将,云起雨落势如破竹,越发逼近风清皇城了。

  不过三日,一座一座城池失守,风清之内,人心惶惶,只道危矣。

  忠亲王府里,老管家成日奔波战事,又来战报:“王爷,云起和雨落大军已经临城了。”

  这么快……才不过三日,就攻进了皇城。

  老王爷干着急,满头大汗:“援军呢?援军到了吗?”

  “还没有。”

  忠亲王脸色一变:“难道天要亡我风清。”

  援军不到,大军来战,仅凭晋文公麾下二十万翼军,这皇城定是受不住的。

  忠亲王久久沉思,说:“派人去皇陵,去请圣上。”

  如今,风清境内,便只剩萧容帝的亲兵铁衣卫了,只是……

  这葬是怎么个殉法子,无从得知。那两人的心思太多,猜不透,平白叫人心惊胆战的。

  此时,云起雨落大军已经临近皇城。

  皇城十里外,马蹄踏着风沙,沙子尘土乱舞,风吹得旗帜飘扬,书着一字:古。

  那啊,是二十万大军,一等将军府的亲兵来了。

  马前,人影远眺,望着大军由远及近,黑色的披风,容颜藏在兜帽之下,漏出一缕乱发,随着风起起落落,黑色的披风被风曳起,露出里面红色的裙摆,红得刺眼,妖娆,腹部微微隆起,大大的披风下,只是微显。

  一人,一马,窈窕身子,是个女子,她静等大军,轻笑:“你终于来了。”

  声音清凌凌的,极好听,似乎带了几分笑意。

  古筝下马,缓缓走近女子,似笑非笑,视线相迎:“那皇陵果然葬不起你。”嘴角溢出一抹笑,她念了两个字,“小九。”视线放在女子腹部。

  怀着孩子,她还真敢。

  女子轻笑出声,素白的手放下兜帽,露出一张精致娟秀的脸,瓷白好看,俏生生地浅笑,眼角尽是肆意的桀骜,丹凤的眼,融了世间最亮的光彩。

  这潇洒又不羁的女子,正是容浅念。

  手放在腹下,轻拂着,她笑着接过话:“所以我这不专门从皇陵出来迎接你。”

  “怕你真正接的是我的二十万大军吧。”

  容浅念但笑不语,不可置否。

  古筝笑了笑:“若是我不来呢。”微顿,细细看着容浅念的眼,却什么也瞧不出来,“虽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有什么打算,只是你未免太大胆,将筹码压在我身上,你可忘了,你曾让我永远不要踏进皇城一步,你如何笃定我会来?我若不来,你可有后路?”

  容九啊,总是这么大胆,这么敢赌。

  容浅念摇头,笃定:“你一定会来,因为凤歌儿你也得来。”眼里,全是势在必得,眸子亮极了。

  是的,她一定会来,而且这不是来了吗?

  还是被她算准了,被她赌赢了,因为,她手里有最好的筹码。

  萧凤歌啊,那可是她古筝的软肋。

  古筝敛了笑:“所以你让凤歌儿守城。”

  一个萧凤歌,她如何能不来,这个攻心的家伙,到底说她聪明呢?还是狡诈?

  容浅念耸耸肩,不以为意地笑:“物尽其用各取所需。”

  分明是拿人软处,强取豪夺的行为,还如此义正言辞。

  古筝纠正:“是利用。”

  她利用了她对萧凤歌的情深,谋取她二十万大军,狡猾的狐狸!

  容浅念不否认,理所当然地语气:“你害我一次,我利用你一次。”她笑着,似乎思考着,半天才笑着问,“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这个小心眼的女子,从来都记仇,第一次,她先低头,一笑,泯了恩仇。

  她啊,不是讨了债,是心软了一回,终究是珍惜曾经的无话不谈。

  古筝笑着,点头:“好啊。”

  终于烟消云散,即便不能如旧,却也如初,如初见,她也是这么揽着她的脖子,言笑晏晏,眉毛眼睛都笑弯了:“筝儿啊,走,带你见你的情郎去。”

  勾勾搭搭着,一人牵着一匹马,她壮志豪言,她唯恐不及,连连摇头失笑:“你和我一起去了,我的情郎眼里哪里还看得到我。”

  就像当初,她们也是如此真真假假地打趣。

  容浅念一拍胸脯,信誓旦旦:“没事,老娘罩着你!”

  “几个月了?”

  “八个月。”

  “快生了。”

  “生了让你当干妈。”她拂着肚子笑了笑,“不过红包可不许少。”

  古筝笑了,没说话,两人勾肩搭背走了一路,留下两排整齐的脚印一路,容浅念说说笑笑,古筝不言不语若有所思。

  容浅念戳着古筝的肩:“想什么?”

  “在想那小小皇陵你能闹腾什么?”

  一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古筝敢笃定,容九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

  容浅念扯嘴一笑:“十里皇陵,我和我男人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

  这人,又开始插科打诨地糊弄人了,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古筝又问:“好,诚如你说,和你家男人闹腾,那要几十万铁衣卫干什么?围观啊?”

  围观什么?言下之意,一点即通。

  容浅念笑得贼亮:“你好邪恶滴干活。”

  邪恶?世间还有谁能在此事上和容九一分伯仲。

  古筝懒得继续邪恶的话题,言简意赅地点破:“萧殁不在皇陵里,铁衣卫也是幌子,指不定萧殁正带着铁衣卫伺机而动呢。 ”

  容浅念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好聪明滴干活。”

  果然,这对夫妻,不会干好事,这天下战,那边兵荒马乱,这边不亦乐乎呢。

  “打仗的事交给你男人,那你呢?你在皇陵做什么?”

  容浅念端着下巴,似乎在想措辞,稍后很严肃得回答:“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古筝失笑,那见不得人的事,定是算计人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萧容帝随萧容皇后入皇陵第七日,那日,外面风和日丽,皇陵之中漏不进光,昏昏暗暗的。

  皇陵最里,夜明珠亮着微光,照着玉石棺木,棺木里,女子安静地躺着,额间朱砂绯色衬得肤色瓷白,人儿沉沉睡着,长睫合着,留下淡淡灰青在眼睑,女子腹部隆起。

  不闻女子呼吸,死寂里,忽然有轻轻脚步,淡淡的光打下,人影缓缓走出黑暗,纯黑的披风,兜帽下,一张脸伤疤纵横交错,狰狞可怖至极。

  女子的眼阴鸷,盯着棺木,缓缓伸出了手。

  骤然,棺木中的女子睁开眼,一把截住那只手,露齿,一笑:“嗨,老妖婆,好久不见。”

  老妖婆?可不就六十几岁还练得很小姑娘似的凤栖吗,瞧瞧那手,嫩生生,破了她的功,居然叫她一年又练回来了,再瞧瞧那脸……容浅念心情舒坦了。

  凤栖显然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浅念:“昙花一现,你没有喝!”

  终究还是小瞧了这只狐狸,次次被她绝地反击了去。

  容浅念一把卸了凤栖手上的力,双手护着腹部,后脚一踮,跃出了棺木,隔着几步路的距离,看凤栖:“那不怨我,你抹了粉,跟鬼似的,我药不下咽啊。”端着眸子细细看凤栖兜帽下的脸,拉拉唇角,一脸嫌恶,“不抹粉嘛,比鬼还丑。”

  凤栖怒红了脸,满脸伤疤更是狰狞扭曲:“你——”

  容浅念不给人说话的时间,调笑地截断“你这幅德行,若染指了锁魂珠,怕是到了地下,云家的列祖列宗也要咬死你!”

  锁魂珠才提及,凤栖脸色便大变,狠狠道:“锁魂珠在哪?”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呢。

  容浅念勾着唇角笑:“这就等不及了。”脸色骤然一沉,“果然,你丫的骗你姑奶奶,锁魂珠不是昙花一现的解药,是给你修复容貌的十全大补丸吧,所以你给你姑奶奶下毒,等着你姑奶奶用锁魂珠,你就可以坐享其成探囊取物了。”容浅念一声大骂,恶狠狠,“做你丫的白日梦!”

  凤栖那满脸的血痕都便白了,赤红的瞳孔凸出,模样更是渗人几分。

  容浅念嗤笑:“看你这脸变的,如果老娘没猜错,为了锁魂珠,你下了血本吧。”话锋一转,咄咄逼人,“昙花一现的解药就是你的心头血!”

  容浅念笃定了。

  这个老妖婆爱脸如命,为了得到锁魂珠恢复容貌,必然不顾一切,不敢冒险,那心头血之说,绝非信口捏造。

  凤栖只是冷笑:“我说的解药,你敢信吗?”

  激将法?还是恐吓?

  容浅念向来不吃这一套:“有什么不敢,你这么贪生怕死的人连心头血都能拿出来卖,我当然要买你的帐。”眸子一挑,看着玉石棺木,“看到了吗?那里有一口棺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今日,容九是取定这心头血了,她未雨绸缪布了一张网,就等着凤栖来自投罗网,又怎么会给她走出去的机会。

  又是输了一筹……

  她张望着眸子,四处睃巡:“萧殁呢?萧殁在哪?”

  他又怎么可能留下容九一个人的,他在,那么她……必死无疑。

  “怎么?快死了还惦记我男人,好吧,我就做一回善人。”容浅念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插着腰,扬扬下巴,“转身。”

  她转身,浅浅的微光,笼着男子,总是一袭白衣,魅颜谪骨,美得要人命。

  凤栖张嘴,喉咙梗塞:“萧——”

  那一个字的须臾,白衣曳起,她没有眨眼,仍是未能看见,他何时出手,咽喉便已被扼住,凉凉的指尖,拿捏了她的命,那样轻而易举,那样毫不犹豫。

  他啊,功力到底有多深不可测,居然叫她提不起一分内力,只能任他鱼肉。

  “这么,”张嘴,喉咙火辣辣的疼,一字一字都在嘶磨,“这么迫不及待地杀我。”

  “嗯。”他看着她的女人,回得漫不经心,指尖,重了一分,淡淡的光晕里,浑厚的内力淌到了指尖。

  他啊,为了一个女子,已经强大得叫人可怖。

  他要她死,所以,她必死无疑。

  “萧殁,是、是我。”凤栖扬起脸,狞笑着,扭曲着满脸的疤痕,她撕扯,她疯狂的大喊,“与斯齐凌,祸乱四楚,这让你命途凶舛的预言是我下的。”

  萧殁转眸,那冰冷的眸子染了如此灼热。

  终于,凤栖在萧殁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样丑陋,她也曾貌美,那时也未得他一眼凝视。

  这一眼,她等得容颜毁去,雪域花败。

  “当你,你母妃的昙花一现也是我种下的。”凤栖笑了,癫狂地大笑,“都是我,都是我!哈哈哈!”

  今时今日,她终于明白了,为何要牵制他,为何要他无情无欲,为何容得世间所有女子独独容九不行,为何要一张不老的容颜,为何必死无疑还要赴皇陵……

  因为,这样,他才会好好看她一眼。

  “哈哈哈。”她笑得疯癫,笑出了眼泪,“明月她必须死,你是雪域的,是我凤栖的。”

  “你他妈的去死。”

  话落,一只瓷白的小手握着簪子,狠狠扎进了凤栖的心口,血,溅起,染红了三人衣衫。

  “嗯、嗯。”血,汩汩涌出,一滴一滴落在了萧殁指尖,凉凉的,温热的,凤栖转眸……

  容九!

  她那般笑得不可一世,抹着脸上沾染的血渍:“说完了,你就该去死了。”

  “容——”张嘴,已说不出话,命,将死。

  “去死!”容浅念狠狠便将凤栖推倒在地,流了一地的,全是心头血,她看都不看一眼,执起萧殁的手,细细擦着他指尖的血渍,她说,“逸遥,我虽舍不得脏了你的手,不过我觉得这婆娘的心头血应该你来取。”然后,她将那沾满血的簪子放在了萧殁掌心,“这是她欠你的。”

  有些仇恨替不了,所以,她让他手刃。

  萧殁点头,覆手,遮住了她的眼,轻声哄着:“乖,别看。”

  鼻尖,有淡淡的血腥味,容浅念握着萧殁的手,放在了腹上,她说:“好,我遮住我们太子殿下的眼睛。”

  “你也别看。”

  容浅念理所当然:“我不看她,我看你。”说着,垫脚,吻了萧殁的唇,一双眸子,深深看他,“我的男人。”

  她当然要看,怎么能不看,她啊,哪里舍得让她的男人一个人背负。

  萧殁终是什么也没再说,握着她的一双手放在了她腹上,转身,冰冷了眸子。

  地上,血流了一地,面目狰狞的脸竟然在笑。

  他扬手,剖开了她的心脏,眸子,自始至终望着他的女人。

  到死,他也不愿看她……

  天圣二十九年,季夏十四日,云起雨落,兵临风清城下。

  主营帐中,云宁止与萧简皆是一身戎装,这一南一北两位战神站在一个阵营里,这是第一次。

  云宁止问:“城中如何?”

  “除却晋文公麾下二十万左翼军,风清帝京几乎是空城。”离沉声,“皇上,小心有诈。”

  两位主将都不开口。

  想必就是有诈,这两位也要闯上一闯。

  钱清老将军继续苦口婆心:“殿下三思。”

  为将者,不可能看不出其中不对头的苗头,只是两位都置若罔闻。

  云宁止忽然道了一句:“朕的锁魂珠还没讨回来呢。”修真之巨星天后

  锁魂珠?您老不是拱手送给人家姑娘了吗?离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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