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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军宠闲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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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棚离不开懂行的人,有长孙默在家,长孙凝才放心去请她想请的贵客,顺便置办一些需要的东西,一来一回五天多时间。

眨眼,很快到了仪式前一天,长孙凝家越发忙碌起来。村里不少人主动前来帮忙,他们都清楚,跟上长孙家的步子以后都能发家致富,二牛也从县里回来,由他带领着。请屠夫宰了两头猪,四只羊,几十只肉食鸡,洗刷杯盏碗碟,摆放桌椅板凳。长孙淑雅一众算聊得来的妇人打扫院落,布置屋里,长孙凝和秦伍巡查各处细节,长孙默和刘艺则负责仪式流程确定。农村人很少见这么大阵仗,而且听说还是商业性质的,一个个心里好奇,不自觉手脚更加麻利,恨不能马上到明天。

一进村,长孙怀安就发现,今天村里格外安静,几乎家家关门闭户,连以往最爱打闹的孩子也没见几个,父母家更是铁将军把门儿。他接到请柬很高兴,一看日历,正好赶上是周末,好说歹说劝动媳妇调班,跟他一起回来祝贺妹妹家乔迁之喜。

方玲玲本来说死不愿意,长孙凝打她女儿的账还没算,还贺乔迁之喜,她又不傻不疯。不过后来长孙如歌和长孙依依听到消息说也要回来,她就默许了。本身她也好奇,想看个究竟,近一年来时不时就能听些传言,说永安村的俏寡妇长孙淑雅苦尽甘来,儿女能干又孝顺,日子过得如何红火之类的。以前家里老头,老太太一打电话就抱怨女儿如何没用,现在恨不能把夸人的好词都用她身上,连电话都不主动打了,这让方玲玲很不服气,所以跟来,倒要看看咸鱼翻身什么样?

“爸,应该都在姑姑家,咱们也过去吧,看看能帮忙干点儿什么。”长孙如歌很懂人情事故,这些年对长孙淑雅一家仅是冷漠,没像其他人一样逮到就狠狠欺负。他已早认清形势,长孙凝早已脱胎换骨,只要她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这也是他力挺父亲劝母亲回来的原因。以前他们做的不对,如今是改善关系很好的时机,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言归于好的话,日后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嗯,说的对,你们娘俩儿多跟着学学。”长孙怀安边说,开车直往北走,他开的是单位配的车。

印象中,好多年前去过妹妹家一次,在山窝里,道路崎岖非常难走,一不小心就会钻进死沟同儿。本还有点担心,怕找不到,可出村子往北拐,眼前豁然开朗,一马平川,道路宽阔笔直,哪里还有半点儿荒凉的影子。

汪汪汪!

眼看陌生车辆逼近,大宝带一众兄弟杀出。家里有喜事,它们连巡山工作都暂停了。主子吩咐过,文臣武将到此下马,公候王孙至此下桥,闲杂人等一经发现,果断拦截。

长孙怀安不得不停车,“哪来这么些狗啊!?”牧羊犬们在大门口一字排开,个个精神抖擞,眼光决绝,狠而不恶,拦而不攻,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整不入流的,请人来弄一堆狗守门儿叫什么事儿。”方玲玲不满道,嘴要撇到耳朵后面去了。

靠!你们家狗不守门人守啊?长孙凝若知道方玲玲说自己宝贝的牧羊犬是不入流的东西,不把她变成狗样儿去守厕所都算仁慈。

“我去把它们打走。”长孙依依讨厌狗,随手抄起一根棒球棍下车。



 140、命令你给她道歉

“依依,最好别,我看这些狗都没有恶意。”

长孙如歌观察入微,依他看这些狗只是想把他们拦路而已,不像恶犬,不仅不像,而且每一条都特别精神强健,圆圆眼睛里闪烁着不容小觑的智慧。虽然他对狗的品种不太了解,但也略识一二,拦在前面的狗中有五条黑背,那可是世界级名犬。

长孙依依要是肯乖乖听话的话就不是她了,听若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砰’的关上车门。大宝为首的聪明牧羊犬们看见一个凶巴巴的女人拎着棍子下来,明显对它们不怀好意,集体往后退一步,像是商量好的策略似的。

汪汪汪!

大宝朝长孙依依叫几声,其它牧羊犬呼应。我们后退可不是怕你,不过是表示友好,没战斗的意思。主人交待了,所有陌生人员拦截即可,她会处理。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拎个棍子装腔作势,要真打架的话非撕你稀巴烂。

长孙依依太过自我,智商余额也不多,领会不了牧羊犬们的意思,听它们叫,还以为是跟她发狠,轮起棍子就砸,目露凶光,棍头所指是二宝在的方向。长孙怀安三人也已紧随着下车,说时迟,那时快,也就眨眼几秒的功夫,眼看棍子就要砸到二宝的脑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长孙怀安慌忙去拽长孙依依,担心自己女儿会吃亏,再温柔的狗也是畜牧,惹极了发起狠来一般人哪能是它对手。

“住手!”

“住手!”

一道男声,焦急。一道女声,凌厉!

紧接着乒乓一声,只见长孙依依手里棍子被震飞,断成两截,身子倒退好几步,幸好长孙如歌扶一把才没摔倒。二宝毫发未伤,冲长孙依依呲牙,好像再嘲笑她自不量力,即便刚刚没人出手,它也能躲开。

“依依没事儿吧?”长孙怀安急忙关切问道。

长孙依依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手心像在受烙刑,钻心刺骨的疼,指尖部分木木的没感觉,根本没法攥起,“我的手,疼!”

“咋没事,你瞎啊!看孩子手都肿成啥样儿了。”方玲玲朝长孙怀安大喊,长孙依依原本白皙滑嫩的小手,只一瞬的功夫肿成了红烧猪蹄。她早说他愿意回来自己回来,非得拉上她们娘仨儿。“这下好,女儿右手差点被废了,你高兴了?满意了?”

这话怎么说的,她要不去招惹狗,能伤到么,长孙怀安不敢把话说出口,心里训斥道。不过,到底是谁扔的石头,砸飞木棍,还震伤人,那么大的力道,他却连方向都没看清。这要是偏一点儿的话,可就不是手受伤那么简单了。

“怀安叔,怎么是你们?”二牛大步流星的跑过来,他本在劈木头,看到四人心里又补了句,刚来就惹事,一点不消停。

“哦,是二牛啊,我们刚到,你在这儿帮忙?”长孙怀安客套道,方玲玲在后背使劲儿瞪眼,他没看到,二牛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更加不喜。

“啊,很多人都在帮忙呢。怀安叔,你们这是……,我刚刚看见……”,二牛看眼正哭得凄惨的长孙依依,心道活该,他没说下去,意思他们肯定懂。“这些是小凝养的牧羊犬,聪明又懂事,不会随意乱咬人的。庄内不能进车,是小凝叫它们守在这里的。”

长孙怀安感觉脸上火辣,有些尴尬,轻咳两声掩饰,“误会,都是误会,都怪依依不懂事儿。”

二牛笑了笑,没接话茬,也没让他们进去,就干耗着。‘误会’的事儿多了去了,只要有你们一家子的地方就有‘误会’,‘误会’专业户,当心哪天把小命‘误会’进去。

“对了,二牛哇,刚刚的石头是你扔的吗,真及时啊。”出手也真够重的,后半句长孙怀安在心里头抱怨,是他们理亏,就算手废了也是自讨苦吃。

二牛摇头,他可没那么大本事,不过,倒是能猜出谁出的手,“不是我。”

他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急如暴雨般的马蹄声,但见一道红光从青水河东侧长堤穿风而来,眨眼即到。

吁!长孙凝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黑衣黑靴外搭黑色风衣,透着一股子帅气潇洒劲儿。她谁也没理,直接奔到二宝面前蹲下,摸着它的头,“没事吧?”

汪汪!二宝舔舔长孙凝手心儿,安慰她,主人不用担心,没事啦。

其它牧羊犬见了,都围上前,好感动哦,刚刚主子还在五百米之外,眼神真好!手法真准!必须必的向主子好好学习。

哪料,长孙凝翻脸比翻书还快,啪啪啪啪,一人脑袋上挨一巴掌,二宝最重,“你们一个个的,啥时都换了受气包脑袋,不还击还等着脑袋开花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知道么,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先教训再说,死了残了有主子我给你们扛着,记得没?”

汪(知道了)。众牧羊犬耷拉着脑袋,好像正挨家长批评的调皮孩儿。

旁边人听了,惊讶于它们能懂人话的同时气愤又无语,有那样教训狗的么,就是小孩子也不能这么教啊,分明就是隔空打嘴巴子,指桑骂槐。

“长孙凝你什么意思?”方玲玲发难,吼道。

“什么什么意思?”长孙凝回身拧眉,漫不经心说道。她还不乐意一肚子火呢,好玄就失去一个宝贝。这些牧羊犬不仅是她的伙伴,而且是狄龙亲自挑选训练送给她的,它们在身边就好像亲人陪着一样。他们该庆幸,她今天及时出手,不然要是真伤到二宝,她一定会废了爪子欠还不长眼的那个家伙。

“石头是你扔的吧?”

“是又如何?”明眸淡扫一眼,似笑非笑,就是她故意扔的。

“如何!?”方玲玲咬牙切齿,伤在女儿身,疼在她心,恨不能把长孙凝撕了,“你把依依伤成这样,我跟你没玩,你个狠心恶毒的贱丫头,跟你拼了。”说着,方玲玲面目扭曲往上扑,长孙怀安父子俩儿赶紧拦住,这还了得。

“你闹够没有,行了!”长孙怀安大声训斥,长孙凝立马抬头看天,也没有天象异常啊,太不正常了。

“妈,本来就是依依不对,人家牧羊犬只是拦路她非去招惹,受教训是自找的,怨不得小凝。她的性子要是再不改的话,早晚有一天得吃大亏。”长孙如歌劝道,长孙凝美眸转动,这个今天也转性啦?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哥,你又帮她!”

“闭嘴!你哥说的一点儿不错,都是把你惯的。”

“爸!你凶我?你竟然为了她来凶我?”长孙依依兔子眼瞪铜铃那么大,好像手不疼了。长这么大她都没挨过骂,现在居然因为长孙凝吼她,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机会讨回来,哼!转身,长孙依依想走,但走几步又停住,一想姥爷家没人,她又不能走着回县里……

“你们爷俩儿。”

“你也给我闭嘴,挺大的人一点是非分寸都没有。”长孙怀安再次冷声斥责,长孙凝都要给他点赞了,这才有点儿爷们儿样儿。

“哎呀妈呀!没法儿活了……。”方玲玲拍着大腿哭闹,却干打雷,不下雨。

这些年过日子,长孙怀安啥事都听方玲玲的,叫他往东绝不往西。突然连番训斥,还是当着外人面,她接受不了,觉着面子没处摞。一边装模作样演戏,一边心里想,女儿被欺负受伤当爹的不管,反过来训她们娘俩儿,反了天了这是。等你过来哄我的,看怎么收拾你。

可惜,这回方玲玲算想错了,长孙怀安根本就没要哄她的意思,虽然心里还有些发憷,那是多年留下的后遗症,但他已想得很清楚,不能再放纵她胡闹下去。要不是她横在中间,跟妹妹一家关系也不会那么淡薄,每每想来都十分后悔,希望现在改还来得及。

真他妈烦躁,长孙凝实在听不下去,“行了,你们是要走要留,要死要活,请自便!不过,别把我家大门口当戏台,扰民。”冷冷声音里含着淡淡讽刺,穷在街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呵呵!

长孙怀安混迹官场岂会听不出话外之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不得不赔笑,“小凝啊,今天的事儿是依依不对,她被惯坏了做事不经大脑,不知轻重,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算了,我没那么多精力。不过,舅舅,这个理由在我这儿可以看你的面子,要换到别处……。”长孙凝勾起唇角,没往下说,意思他肯定懂。她不是真正的长孙凝,只想守护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但用着人家的身体也不好太绝情,得理不饶人。方才她用力道不小,加上撞击,长孙依依的手废掉倒是不至于,但怎么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也算是给了教训。

“是啊,还是小凝懂事。”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我老早就知道一个很简单,却又很难懂的道理。”

“什么道理?”

“我不是太阳。”长孙凝勾唇浅笑,意味深长,清澈明眸光芒璀璨,比之太阳更加闪耀,看着叫人眩晕。“要是来参加仪式的,我欢迎。车不能入内,跟着二牛即可,先走一步。”说完,她上马离去,连牧羊犬也该干吗干吗去了。

她不是太阳,所以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自己转,但她有信心可以成为人工小太阳,让更多的人围着自己转。不知道长孙怀安他们能不能懂话里的含义,特别是那对母女,反正她话以点到,如果再一味儿的不知天高地厚,相信像她这么不愿一般见识的人不多。

长孙凝去了大棚,等她回到家里时天色已晚,村里帮忙的人大多已经回去了,只有张巧一家子还在。长孙依依的手已经上过药,厚厚一层白花花的绷带格外醒目,唯恐怕谁看不到她受伤。

除了长孙淑雅和张巧在准备晚饭,其他人都在客厅,长孙依依靠刘月坐着,满脸委屈,右手时不时颤抖,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疼的关系。长孙凝一进门就感觉气压比较低,还好她肺活量大,不然不憋死,怕是也得休克。

想都不用想就知怎么回事儿,她无所谓,自顾自倒杯温开水,可刚递到嘴边儿还没等喝,刘月开口了。

“长孙凝!没看出来你如此恶毒,依依是你妹妹,你也下得去狠手。”刘月憋了一下午的火气爆发出来,矛头直指长孙凝,一来长孙依依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孙女儿,二来耳朵里灌太多歪风邪火。

有什么下不去的,谁叫她动了不该动的,长孙凝没一丝情绪波动,连眼也不眨一下,继续喝水。大棚里湿热,她早口干舌燥,渴死了。

“妈,这事不怪小凝,过去就得了。”长孙怀安劝道。

本来被无视刘月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再一劝,老太太更生气,站起来,用手点指,“你崩管。长孙凝你这什么态度?我是你姥姥,不理不睬一点儿规矩没有。”

“那请教,我该什么态度啊?”长孙凝喝完一杯又倒一杯,单手托着杯底儿似笑非笑看着刘月,看得她脖子直冒凉风。一个亲孙女儿,一个亲外孙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碗水端不平,还真好意思以长辈自居。人啊,心眼儿要是长偏了,做手术也矫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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