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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1章

小说: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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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针脚才叫好呢,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最喜你做的衣衫”。
两人不知觉的就提到已过世的项老太爷,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两人都不说话,只安心的做着手里的活计。
待日头下去,院子里有些夜色朦胧,两人收拾好便回了各自的院子,才将六爷和七爷招呼回房准备洗漱了各自歇去,厚重的院门传来急促的叫门声,众人具都出到堂屋廊下,会面之后,面面相觑。
六爷和七爷两人并未觉察两位姨娘对视一眼之后,神色忌讳莫名。
六姨娘转身将两位爷推进往后院去的回廊,嘱咐道,“两位爷快进屋,不管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要露面,凡事有奴家与七姨娘”。
项义和项维怎么可能会听她说这样的话,别院里除了他们四位,还住着几十号管事婆子,小厮奴婢,他们是主子,这个时候怎能躲去后院。
两人都不答应,六姨娘眼看着敲门声已变成十分急促,仿若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厉声对两人说,“两位爷快回后院,若不然稍后见到不妥你们再出来好吗?”。
七姨娘见此二话不说,招呼几个力强的婆子和小厮将他们两人拉进回廊往后院中去。
穿过回廊背对前院的厢房时,六爷将跟着来的人都打发回去看着两位姨娘,两人猫着身子从后门就进了六姨娘住的院子,听着像是有许多人一起进了院门,两人趴在窗户上,看着两位姨娘将人迎进花厅。
因是傍晚,只六姨娘屋里的花厅点了灯,想看见似似而非。
七爷有些疑惑的打量了走进院子里的一行人,看着打前那人脸色先是迷茫而后变了脸色,转脸正要与六爷说话,六爷赶紧捂住他,示意他别出声。
也别怪七爷大惊小怪,一行七八个人进来,领头的正是之前项老太爷的三姨娘。
自那年项老太爷与项大奶奶去世之后,一经五、六年,再见到三姨娘,六爷与七爷都十分惊愕,若不是看在她额头上还带着很明显的红色印记,两人都不敢认,似乎是经历了很大的事故,三姨娘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按着她的年纪,顶多也就是过了四十而已,相看间差距甚大。
此时的三姨娘冷着脸,进了花厅就往主位上去,随她身边的还有一位中年男人,其他的都是面貌粗犷且身形高大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平日里众人所能接触的。
两位姨娘顺着眉眼给来人奉了茶,三姨娘接了,只问六姨娘,“怕什么,怎么不见你那宝贝儿子出来,想来今年义哥儿满十三了吧”。
六姨娘小声回道,“六爷早前就歇下了,姐姐、、、、、”。
“砰”的一声,三姨娘将茶碗摔在六姨娘的身上,瓷碗和热茶烫得六姨娘战抖得蹲下身,在窗外瞧见的六爷转身就要去阻止,这回换着七爷灵水了些,既然六姨娘话里话外都是维护着他们不让出去,定是有什么缘由,忙拼尽全力扯住他,一边给他打眼色,让他务必要冷静。
屋里三姨娘抬脚对着六姨娘就是一脚,她这样激烈的举动惊呆了周边的人,七姨娘在一边反应过来忙顺着她的小腿扯着她,“姐姐莫要动怒,六姨娘也是说实话,若是姐姐定要见六爷,您只要稍等片刻就好、、、”谁知七姨娘一劝,更惹得三姨娘动了大气,甩手就给了七姨娘一巴掌,屋里项家的仆从忙要上前帮扶,跟着三姨娘进来的那几个人顿时亮出了腰间的弯刀,“好一个忠仆,若是想去阎罗殿与阎罗王喝茶,尽管来给大爷的刀喂喂血”,六姨娘早知有今天,更不想牵扯出别人,挥手让屋里的人都出去。
三姨娘指着她们两个就破口大骂,“没脸皮的贱人,谁与你们是姐妹,别忘了当初你们两个是怎么进的项家,五年前项詅将我赶出项府,你们倒好”,说完绕过两人,在屋子里打量起来,伸手拿起多宝阁上的梅瓶,眼神怪异,“多好的东西啊,项家那个老不死的还在的时候,也常用这样的东西来讨好我,可惜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瞧瞧你们过着多好的日子啊,真好,想不到闹出这么大动静,项家竟没有倒了,倒是个个过得如此滋润。”
三姨娘手一松,手中的梅瓶应声而落,七姨娘听着响声,手捂着被三姨娘打得红肿的脸颊,悄然看了六姨娘一眼,六姨娘敛下神色,不自然的扭着身子,逆着灯火,用袖子遮了在七姨娘左手心写了“逃”“六”。
七姨娘朝她摇头,眼中已有了泪花,六姨娘朝目露坚定,眼中全是信任和嘱托,看了一眼慢步走进她们的三姨娘,点头示意,七姨娘都能明了,可这就是把六姨娘往死路上送,但还能有旁的法子吗,答案是否定的。七姨娘懊悔的转头用帕子捂住脸。

正文 第二十九章、出事(二)

“想不到当年花漾楼的头牌如今倒过上了正派夫人的日子,老天不公,不公啊”,三姨娘几个跨步至六姨娘身边,用手中的碎瓷抬起她的脸颊,“既然义哥儿年满十三了,也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你不是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吗?”三姨娘手中的碎瓷转了个方向,指着七姨娘,“还有你,别忘了维哥儿,他出生时还是我接的生”,三姨娘起身,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都是有儿子傍身的人啊,只可惜都欠了我的债,谁欠了我华如烟的债就别想着赖账,我都会一一讨回”,说完用手中的碎瓷点着六姨娘和七姨娘的额头。
“哎呦,闲话了那么久,可不能耽误了正事”,三姨娘敛了神色,问六姨娘道,“我来时怎么听说项詅带着项家的金疙瘩项绍云去了新河府,离了那么远,你们似乎是忘了我的交代?”。
两位姨娘一听三姨娘说她的交代,均变了脸色。顿时三姨娘脸色变得狰狞起来,“看来好日子过太久,得了健忘症”。
三姨娘将手中的碎瓷抬起,只感觉是一瞬间,六姨娘的脸上就多了一道血痕,从左眼眼角一直到下颚,一声惨然的呼声从六姨娘嘴里发出来。七姨娘被这一出吓得尖叫,三姨娘顺势抓着她的手,“不想跟她一样,就去把项义和项维叫来,眼看着他的姨娘伤成这样也不来瞧瞧,看来,这样的儿子,六姨娘教得不是很好呢。”说完甩开七姨娘的手,用碎瓷抵着六姨娘的喉咙,“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有多深,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快去把他们两人叫来”。
七姨娘最后看了六姨娘一眼,看她艰难的对她摇头,七姨娘狠了一下心,“姐姐稍后,奴家这就去把两位爷叫来”。
三姨娘不耐烦的说道,“还不快滚”。
七姨娘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跌撞撞的就往后院去,跟着她的蔷儿溜着墙根儿也出了门,才过回廊就看见六爷、七爷怔怔的看着她,她快步上前,扯了两人就往后院去,六爷恼怒的甩开她的手。
七姨娘就差给他跪下了,打眼色给七爷,让他帮忙,眼看着六爷要出声,从她身后飞出一个影子直扑六爷,两人滚做一处,七姨娘与七爷惊了一下,紧着上前查看,只见蔷儿捂着六爷的嘴,七姨娘跪坐在六爷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六爷,您就跟着奴家走吧,是姐姐受了苦才换得奴家出来,带你们去新河府找六姑娘的,您就替姐姐想想吧”。
六爷眼泪再也忍不住,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好好的三姨娘回来了,还说姨娘欠了她的债,还说什么她有交代,这到底是怎么了。
三人再不顾他,强扶他起来,就往后门而去。
路过才两人往里瞧的窗户,正巧看见三姨娘与六姨娘说什么,六姨娘不住的摇头,三姨娘手中的碎瓷就往她的喉咙里送一寸,几人再不敢看,快步离开,后门守门的门人听说前院出了事早跑得没了影。
四人出了后门,快步去往市集,雇了一辆马车,万幸的事,今儿刚好领了月银和铺子的红利,没来得及换下衣裳,所有的银钱都还带在六爷和七爷身上。
一行五人一路上没有歇过一次,二十多天紧着赶路终于赶到了新河府找着了项詅。
屋里三人听着项义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讲完,都沉默不语,项詅一阵后怕,这三姨娘果真是个祸害,当年多亏了邹老夫人的劝说,全不理论就将她送出府去,若不然,就当时项家的状况还真不知道会惊起怎样的变化,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手段极是残忍,凭她在项府中一个小小的姨娘已将项家弄得差点家破人亡,五年过去了,更不知道她再回来又是怎样的风波。
徐三爷听完后,眼角都没动一下,“出事那天是上月初九对吗?”。
项义用力檫了眼泪,“回六姐夫的话,因着前一日是七弟的生辰,所以记得很清楚,那天就是初九”。
“那你们一路南下可遇上什么异常之事?”,徐三爷还是一脸平静的问道。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才出了京都府,就听人说京都闹匪乱,路上前前后后都碰上流民。直到过了荆州府才平静下来”。
项詅不安的看了徐三爷一眼,会不会这两件事扯在一块了?
“三爷?”。
徐三爷此时在想的果真是项家这位三姨娘会不会与近来流民作乱的事有牵连,这样一来,可有些棘手了。
项绍云听完项义的话,心里早就翻腾倒海万般滋味涌上心来。当年之事已在他脑中有些模糊不清了,可是母亲离去的样子和当时姑姑处置三姨娘的手段,他一直都记得,心里早已有了恨,他虽不知道当年项大奶奶离去时叮嘱过项詅要小心三姨娘的话,但前前后后的事联系起来,不管是当年项家遭难还是如今七姨娘带着项义、项维逃命来到新河府,都有三姨娘的影子在。项绍云拽紧了拳头,面色凝重起来。
“六弟,既然来了新河府,就安心住下,往后的事还有我们呢”,项詅心里也异常难过,她倒是想再问一问三姨娘了,是不是项家真与她有着弑母杀父之仇,这些年绵绵不休的使出这些手段,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枉死。

正文 第三十章、问询

直至第二天入夜,项詅也没有叫七姨娘出来问话,好生安置了六爷、七爷,着人看管起七姨娘。
不管事出什么缘由,六姨娘与七姨娘都是有事瞒着众人的,现在叫她来问,顶多也只是让很多过去的事显得更加丑陋而已。
经过一天的合计,徐三爷给项詅分析,先不论三姨娘是否牵涉到近来京都、荆州府和淮中的匪乱之事,想要弄清楚三姨娘这些年离开项府之后都去了哪里和当年项大奶奶叮嘱项詅的事就得费很大的周章。
徐三爷早在看见七姨娘时就已经知道事情蹊跷。
衙门里还有事,徐三爷不能整日待在府里不出去,以防万一,从亲卫里面调了三十军士每日换两班在项府院内巡视,若非七姨娘与六爷、七爷来新河府,徐三爷也没有那么快做出反应,殊不知,就为着项家这一大家子与徐三爷的牵扯,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只不知道是她累着了他,还是他累着了她。
还是一样闷热的傍晚,周妈妈给项詅打着扇,落日红晕洒满了整个新河,煞是好看,站在高处看着新河翻涌的河水,有种‘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感概出来,心兰看她好容易安逸了些,“姑奶奶,您睡会儿吧,这会子正有风。”
项詅心里想着事,睡也睡不着,听项义的意思,三姨娘想来已经知道她们一家子都在新河,徐三爷是新河刺史,辖区虽不至淮中,但只要圣上有意,全可将匪乱之事全权交给徐三爷,怕就怕三姨娘与这件事有牵扯,若不然这可是要祸及满门的,弄不好,抄家事小,砍头流放都有可能,一想到这个,事情不能等,也不能拖。
“心兰,你去找了贺妈妈来,就说我有事问她”。
“是”,心兰看项詅绷紧的神色,不由自己也慎重起来,今日府里进出都防得十分严厉,定是出了什么事,她们身为奴婢自是没有权利过问,但主家安稳才是她们的福气,更何况,去哪里再找到像姑奶奶这样好服侍的主子呢。
待心兰找来贺妈妈,项詅请她坐了,问贺妈妈和周妈妈道,“两位妈妈,老太爷与大奶奶去世那年,我还记得,当时就是两位妈妈将三姨娘送出府去,当日回时你们说,只将三姨娘送至西门菜市口,三姨娘就自己提出要离了项家,只拿了当日给她的银票,两位妈妈可否将当日的情形再详细说一遍?”
周妈妈与贺妈妈对视一眼,心中有恐惧,早知是这样,还不如将三姨娘送至项家佛堂,再怎么说好歹也在眼皮底下,谁会知道如今会出了这样的事。
贺妈妈点头应道,“姑奶奶,当日确实是这样,因三姨娘本家不在京都,老奴与周姐姐本想着送她出西门后雇一辆马车配上马夫和小厮送她回去,哪知三姨娘才到西门就自己要求说不用咱们送她,她自己会走,要了姑奶奶给的银票就去了集市雇马车,当日府里忙里忙外的,老奴与周姐姐也不能只看着她一人,见她没什么不妥,当时就留了一个小丫头和一个门人守着她出西门。”
项詅看着凉亭房檐上,对角的灯笼,“妈妈的意思是当日没有人能证明她出了京都还是去了别的地方?”。
周妈妈听着贺妈妈与项詅对话,低着头深思,看项詅似想说什么。项詅瞧见了,便问,“妈妈,还记得当日留守的那个丫头和门人吗?”
贺妈妈想了一下,眼睛亮了,“姑奶奶,可巧了,老奴记得当日留看着三姨娘的人正是跟着七姨娘与六爷、七爷同来新河的蔷儿。”
项詅回想着那晚才见到七姨娘一行人,是有个小姑娘跟着,后来七姨娘被她禁足在西院的侧门厢房里,并没有给她配了丫头。
“蔷儿现在在哪儿?”
周妈妈忙提醒她,“姑奶奶,蔷儿是李大管事的亲孙女”。
项詅听了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蔷儿竟是李大管事的亲孙女,李大管事是从项老太爷才掌家时就提了外院管事的职位,就算他的孙女再不济,也不会被指派去跟着一位姨娘,若是李大管事愿意,他只要与自己开口,定能给她一份好差事。
“妈妈,蔷儿既然是李大管事的亲孙女,那怎么没听李大管事提起过”。
周妈妈慢慢说起,“姑奶奶莫要责怪,李大管事膝下有三个儿子,如今都在府里的铺子里做事,蔷儿是李二虎的小女儿,原本是在先大奶奶屋里做事的,从小就是个沉稳的”。贺妈妈听周妈妈说起蔷儿,也插了一句,“周姐姐说得没错,蔷儿原是大奶奶屋里的人,进府的时候才六岁,还是从老奴手里调教出来的,可是个伶俐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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