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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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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幕打起帘子进去,梁乐的虎背熊腰整好堵着门口,文尚无奈,杜幕抬手拍他肩膀,梁乐弯腰左手一个擒拿,文尚直呼,“将军,是杜大人,是杜大人、、”,屋里的人一听又是哄堂大笑,梁乐赶紧放下杜幕的手跳开,满脸歉意,“杜大人,您怎么不懂止步扬声呢”。
杨参军笑得直跺脚,“呆子,跟蒋滠学的酸文也拿来用”。
徐三爷看闹得不像话,“一大早的没个清静”。
屋里人立马敛了笑意,但气氛还是活跃。
“报”,有卫兵来报。
“进来”,徐三爷将茶碗放下。
众人已入座,传信的小兵进屋与在座的见礼,乘上信件,徐三爷挥手,士兵便出去了。
是城外驻军传来的信件,“今日午时议和,望徐都统思量”。
徐三爷将信件递给杜幕传阅,屋中人面色不屑,议什么和?难道要他们大开城门迎接不成。
徐三爷问文尚,“去问韦将军准备如何了,年前把这事了了吧,还不让过个好年了”。
文尚领命出去,诸位将军听徐三爷号令,全没了将才的嬉戏。
“用过午膳上城门,且看今日是个什么情形”。
风歇雪住,城墙上换了岗哨,杨参军正指挥布置防线,原属新河的官兵全数到了城楼下,因徐三爷有令,拨了一部分人去守着城中的天井,原本就做不了什么数的官兵这会子看着城墙周围忙里忙外却井然有序布置战时工事的兵将,越发显得他们毫无用处。
徐三爷看着新河府衙里的官员,心下一沉思,再想到护城河水以及背靠流淌入东蠇海的新河,此时挨着城墙边上已是结了一指厚的薄冰。
不作犹豫,唤了曲知州上来,一番吩咐之后,曲知州领命前去。
现在的新河处于一种全民抗敌的状态中,人人绷紧了神经,听说今日午时刺史大人就要与城外的叛军议和,不过来来往往的人都瞧见城墙在布置的工事,想来议和只不过是幌子,真正的还是得有一场战事。
午时,天儿依旧是灰蒙蒙的,不出多久肯定还有一场大雪,能容十人并行的城墙上,投石车、火药油桶、十枝并发的强弩,码得整整齐齐的弓箭,两步一卫兵,这阵仗惊到了城里的人众,新河往南千里之外便是东大营驻地,长年累月下来,从未有战事来扰,就算是海面上时有不在少数的海盗出没,但官兵就足以应付,想着现在新河是有刺史大人领着全是战场上下来的将士护卫,又觉着荣幸无比。
除了韦伯,其他人都在,瞩目远处驻扎的队伍开始拔营往城门移动。
队伍前面有一辆华盖马车,八匹大马昂首拉着马车向前,这般场景,“故弄玄虚”,不知是哪一位将军说了这么一句。
杜幕亦是换上铠甲,几位将军个个彪悍,只有蒋滠与他身形差不多,就借用了蒋滠的另一套。
待队伍行至离城门三里处停住,众人屏息观看,随侍在马车旁的仆从将马车帘子撩起,上百名拿盾牌的士兵在队伍前防御,随着马车帘子掀开,里面钻出一人,此时出现的人肯定就是田炅嘴里说的主公,那人从马车里出来,个头高大,一身锦衣,站得笔直,一手负于身后,一手伸至前胸把玩手心里的夜明珠。
明珠耀眼,可这人更是刺痛了徐三爷等人。
声音颤抖,杜幕罕见的心里掀起波澜,口中喊出这人的名字,“叛王晋玮”。
四下都是将军们亦是全无意识的一问一答。
“真是叛王晋玮?”
“他不是十年前就已经被当今剿灭了吗?”
“还找到他的尸骨,鞭尸三百,不得入葬皇陵,除皇家姓,后嗣不得踏入京都”。
“这大白天的难道是见鬼?”
徐三爷眼神晦暗,果真是他,十年前徐三爷才上战场,第一场大仗就是与上将军古韩追缴叛王晋玮,时长近一年,动用了无数兵马,最后古韩将军被叛军斩杀,追兵大败,皇帝任命国舅爷禹正杨率东大营十万精兵围剿叛王的十三万本属于黔西刘总兵的军队,当时一战,简直是一场噩梦,双方各有损耗,好在禹正杨是老将,终究是胜晋玮一筹,叛军被悉数捉拿,晋玮被送往京都御审,才有了后来的处决,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纰漏,他竟然还活着。
此时真可谓仇人眼见,分外眼红,当年一战是徐三爷人生第一场大仗,却也是他第一场败仗,对于徐三爷这样骄傲的人可想见耻辱的程度。
马车上的人开口,“煜贤侄,今日一见可谓难得,怎不让叔叔进城一叙?”
对于像徐三爷这样常出入宫闱的人,与晋玮熟知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晋玮可是今上的皇叔,这样的对话真可谓笑谈。
徐三爷大手一挥,城墙上顿时出现排列整齐的弓箭手直指城下。
这一挥手已表明了徐三爷的立场,招来文尚,“去禀,问侯爷,叛王晋玮的人头他要不要”。
文尚一脸钦佩,朝徐三爷一笑,飞速下城,点了几个士兵,翻身上马,往人不知的南城角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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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章、听来

城下的人看徐三爷摆了弓箭手,一副不与你多言的姿态,也生了怒火。
今日一战,在所难免。
若是来的人不是晋玮,若是守着新河的不是徐三爷,若是当年古韩没有死大军没有败,有太多的假设但都没有出现,现在出现的是晋玮来了,带着他十年前留下的性命,带着徐三爷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耻辱。
项府,李大管事领着项二快步走向西院,小丫头瞧见,蔷儿也瞧见,待行至眼前,两人上前行礼,李大管事看着蔷儿在西院当差,一日懂事过一日,心里宽慰,这都是姑奶奶给的恩典。
周妈妈整好出来瞧见,问道,“项二回来了”,项二给周妈妈问安,“烦妈妈通禀,有事要回姑奶奶”,周妈妈回他,“你稍等”,又打了帘子进去。
“姑奶奶,项二回来了”,项詅越近生产行动不便,每日午时也要出门在院子里走一趟,今日也是才回坐一会儿,见周妈妈回项二回来心里落下一件事,总算是平安回来,如今新河要有战事,也不知后续如何,让项二去回事房等候,近一月才回,项詅心想,莫不是常州真有事?
每日寅时项詅都会在回事房听禀,她惯常用的香炉,茶具,都会备上一份,进门看李大管事陪着项二,见项詅进来,两人上前行礼。
请他们落座,问,“用过饭了吗?”
项二回,“急着来回姑奶奶,还未用过”。
“先去用饭,来回奔波,不能饭也不吃好,快去吧”,项詅也想问,但瞧着项二满脸疲惫,周身衣裳都起褶子了,对于家中这些常年在外的管事家人,项詅从未亏待过,在家前日好,出门万事难,这样的辛苦体会了就会知道。
项二忙谢了礼,躬身退出,回住处换洗用饭。
李大管事拿了项二从常州带回来的东西呈给项詅,项詅接过,不由微笑,是一份礼单,全是常州的土仪,常州地处靠南,南方少雪,可寒冬雨水淅沥,官道也不会好走,置办这么一份回仪,一路回程这还是碰上新河被围困,也是被项二等人好生生的带回来了。
这还是项绍云还小的时候,守孝那几年,姑侄俩不能出门,家中的管事远行进货回京,总会给项绍云带回当地的土仪或是好玩的玩意给项绍云,有项詅喜欢的,也会带回来,每次项绍云都会兴奋好几天,拿这些东西到处送人讨喜,项詅责怪一句,“天遥地远的,怎还带这么多东西”。
李大管事忙回,“姑奶奶您看,这是常州最有名的山货,还有几家有名气的葛布商家产的新样式”。
项詅指着其中一样,“金银花茶?咱们倒是没听说过,让茶娘子试过之后可以香茶铺子里可以添这一样”。
李大管事点头应是。
“干货铺子里的货清理一下,咱们进些新品种、、、、挑选些好的给几位叔公叔婆嫂嫂送去,就说是年下家中铺子新进的,孝敬他们尝尝鲜”。
好一番交代,李大管事都一一应下。
“对了,用大厨房来做,熬牛肉汤,生姜多放些,炖好了去寻跟着三爷的文武或是文浩,方便的话让家人运去城门”。
李大管事眼睛一亮,对啊,衙门里日下只能做干粮就热茶给守城的将士,若是有姜汤,天寒地冻的,也能御寒。
项詅便让他立即去办。
项二在门上碰着李大管事,进回事房,项詅正等着,快行几步,项詅依旧请他坐着回话。
“路上回来可好走?”,项詅将单子递给心兰。
“回姑奶奶话,去时还算平静,行了十二日进常州城,问了华府的位置,先找了客栈住下,第二日便去华府。”
项二看项詅听着,又回,“奴才与项四到华府时见华府关门闭户,门前不见门人,像是出门很久的样子,找人问了,才听说华家舅爷一家子早半年前就已经离了家,若说去哪儿,只说是出远门走亲戚,但隔壁院子的仆从也说惊奇,华家在出门前一个月就已经变卖了无数家什,旁人是不知道的,奴才说是华家的远亲家人,又请那仆从喝酒玩乐才打听出他偶然瞧见华家早年出嫁到京都的二姑奶奶回家之后,华家便开始变动,说是那段时间华家热闹得厉害,来来往往出入的全是陌生人,还说见过似将军一般的人,连续七八天都是如此,之后华家便开始变卖家什,在之后便举家离家说是走远亲。”
“将军一般的人?”项詅向项二确定。
“是,那仆从看得真切,高头大马,身着铠甲,还有卫兵跟着,有一天晚上还有神秘贵客至,他听墙角见里面吆喝‘主公’到,说那排场在常州都没见过。”
“这么大动静,常州府衙可有反应?”
“回姑奶奶话,那仆从只说见着将军和那神秘人都是在同一天,却未见到有衙门里的人出现。”
那就怪异了,哪怕就是京都,有个风吹草动京都府也是会知晓的,怎么华家如此,竟没有衙门里的人去问询,怪哉。
项二打断项詅的思索,“姑奶奶,奴才还问出一件事,奴才见不着华家舅爷,便在常州逗留了几天,四处打听一番华家的事,倒让奴才听来一件稀奇”,项詅示意他继续说。
“说是华家原是从西南外迁至常州,到华家太爷时也只有三辈祖宗可供奉,在常州城宗亲并不多,常来常往的人家稀少,但直至华家太爷还在世时,历来常州知府都对华家极为敬重,也是常州名门,谣传说华家有传世宝物,能令枯木逢春,腐肉生肌,有起死回生之效,好多常州的世家都想与华家交好,但总是被华家软硬挡回去,这就造就华家有宝物这事更让人更加猜疑,人人都说华家有宝物,怕被外人觊觎,所以从不与生人过多来往,但华家历来都与官府关系匪浅,所以为这事也从未闹出大风波”。
“我母亲从常州嫁至京都,也不知是怎样寻的亲事,华家不见生人,怎会寻着我父亲,还将我母亲远嫁”,匪夷所思。
项二忙回,“姑奶奶,奴才父亲是老太爷的侍从,跟着老太爷走生意,各地都有涉猎,常州一行还是父亲与奴才提起过多次,说是老太爷走商至常州,去拜会当地的世家,也不知怎地得了华家老祖宗的眼缘,亲事就是这么来的”。
项詅是从未去过常州,自项詅记事起这世间的一切开始就没有人提过常州华家,只有项老夫人祭日时才听项大奶奶说过,华家在她出生的前一年华家老太爷与华老爷双双离世,只有华家一位庶出的舅爷当着家,所以多年来没什么来往,想再多探寻些,也无处可问,再说谣传华家有宝物更是无根据,若是那宝物真的那么有用,当年华家老太爷与华老爷双双去了,怎也没见救回来?
让项二出去,周妈妈与心兰一直安静候着,周妈妈是项老夫人的陪嫁丫头,常年身处内宅,宝物这一说就连周妈妈都没听说过,那怎么还会有真。
项绍云下学见花厅摆了好些东西,问着项詅在回事房,便来寻她,进门喊“姑姑”,项詅心思回转也不再多想,姑侄两人去花厅听城门战事的情况。

正文 第四十三章、峥嵘

申时正,西城门战鼓声响起。
城内的人看不到城外的战况,但声音传来总是让人心惊,也有大户人家禁不住吓的,收拾家当上自己家的船只往东蠇海上避难。
能胜吗?谁能有把握说一定能胜,刀剑无眼,这毕竟是战争。
一家子就这样焦灼煎熬等着消息。
这战事一起便从午时到了子时,还有断断续续的喊杀声传来,府里虽然摆了饭菜,但谁也没心思吃,项詅正数着米粒,听着脚步声传进屋,周妈妈伺候在旁,“蔷儿,去看看,谁回来了?”
蔷儿应了声,“哎”,人已经到了门外。
是文尚回来,看项詅的屋子有丫鬟出来,上前便问,“夫人在吗,有事回禀”。
蔷儿朝里回道,“姑奶奶,是文尚大哥回来了”。
里面说,“传他进来”。
蔷儿打了帘子先进去,文尚在后,给项詅行礼,“夫人,三爷让小的来回夫人,援军到了,稍后会有大仗,府里再备下姜汤送去城门”。
在场的人全数松了口气,“去回三爷,记下了,稍后就送去”。
总算是等来了,听说城外驻军有上万,这新河顶破天也不会有这么多将士来抵抗,现在总算能缓口气。
看着家人将装满牛肉姜汤的几十缸大瓮搬上马车,车轱辘转动,十几号人护着便出角门送至西城门。
有落雪打在脸上,冰凉一片,心兰帮她束好毛绒披肩,“姑奶奶回屋吧”。
项詅摇头,“再站一会儿”。
“瑞雪兆丰年,明年庄稼地头会有好收成,可咱们新河人吃的是河上贸易和海货,三爷费了苦心”。
项绍云一旁听项詅这番话若有所思。
丑时末,新河城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心兰穿戴整齐进里间,看项詅还在沉睡,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的脚踏上坐下,抱膝守护在一旁。
心里想着前些日子项詅与她说的话,“心兰,你与红儿都是自小服侍我的人,红儿幼时便有了亲事,只待过了这个年,给她备下嫁妆便可成亲,可是你,你没有老子娘,我便为你操持,有心想为你寻一户清白人家去过关门闭户的小日子,可我又舍不得你出去,你自己想想,咱们府里有没有你喜欢的,若是有,我定会为你相看,我屋里少不得你”。
心兰此时听着城外的炮火喊杀声,心里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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