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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70章

小说: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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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到脸上,先闭眼闭嘴,待收拾干了,穿衣,“母亲,睿哥儿去同哥哥睡行吗?”
项詅想象这两个夜间睡觉都不是安稳的睡一张床,也就敢想想,“你还小,大些才能去。”
“几岁?几岁可以去?”虽然说话流利,但想那么深奥的问题真是难忘他这个小脑袋了,低头亲他额头,笑着说,“年后开春,哥哥下场若是高中了,睿哥儿便可以同哥哥睡。”
项詅一转念,又说了一个异常深奥的问题,他哪里知道下场、高中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个简单的吧,百草给嫃儿解了发髻,披散着头发走过来,看着母亲帮弟弟穿衣,项詅灵机一动,“若是睿哥儿长得与姐姐一般高就可以去外院与哥哥一同睡。”
说完抱起儿子,唤过女儿出后罩房去卧房,嫃儿自己爬上去,再坐好了给百草解鞋子,睿哥儿直接放上去,一翻身就到床里边,见嫃儿上来,看着姐姐想,什么时候才与姐姐一般高呢,嫃儿没注意到弟弟的眼光,她只记得,要睡了,百草揭了已经用汤婆子暖好的被子里面,钻进去舒舒服服的枕着枕头转脸要项詅讲睡前故事,看睿哥儿还在被子上坐着,项詅正在发话,“睿哥儿快进被窝,才洗了澡,外衣也没穿,待会该着凉了”,嫃儿也奇怪的看着弟弟这是怎么了,“弟弟,快睡下,母亲要讲故事了。”
看不到姐姐长得多高,一听母亲要讲故事,又一个翻身进里面下,项詅没法,脱了鞋子,上去,将被子揭开强行将他塞进里面,睿哥儿以为与他逗乐,一番挣扎,项詅忍不住笑,儿子就是与女儿不同,整天都要翻天,就这劲头,自己都快抱不住他了,装作训他,“快去睡好,母亲要生气了?”
这才嘻嘻笑了好好睡下去,给他们掖好被子,自己也解了外衣躺上去,每晚都要说睡前故事,好像项詅也不是十分会讲故事,也不能说小红帽与狼外婆的故事吧,这里也没有这样形式的故事人物,那么改编一下,变成上晋北寒山上的雪狼和猎人的故事吧,每晚都要讲,现在项詅自己都发现自己胡诌的本事提高了,没多会儿,两个孩子开始眯眼听,睿哥儿先睡着,这是个纯粹的人,想睡的时候就睡,想玩的时候就玩,嫃儿还强撑着想听完,项詅停了一下,哄她早些睡去,也不再讲,看着她闭眼微颤就两下也睡着了,悄声起来将被角掖好,下床穿鞋,芍药看着孩子们睡了,吩咐婆子抬热水进去给项詅换洗,若是热天,多半晚上会洗头发了烘干,入冬之后徐三爷便不再允许她夜夜都洗头发,整天都坐着,虽然不出汗,可火炉旁的灰总是很多,所以两天洗一次,都选在歇午觉的时候,项詅自生了孩子之后这午歇变少了,很少睡着,空闲的时候又多起来,此时换洗了出来,坐在软塌上煨着热茶等徐三爷回来,想着明儿一早起来下厨做嫃儿的寿面,想来老太君定是要唤去她那边热闹一番,请客就不用了,就是家里人吃饭给嫃儿送生辰礼,家里所有人过生辰都是这样,就是老太君操办的时候也很少,明儿应该是要多煮些寿面,长辈们不来吃,几个小爷定会过来,早起些吩咐厨上的婆子炖好鸡汤、牛肉汤,备上肉食和素菜,到时候直接煮上就行了,正想着明儿要做的事,门外有给徐三爷请安的声音,现在时辰还早,上夜的婆子丫头还没到点,所以院子里的人都还在,徐三爷进来看见项詅正等他,起身接过他的披风,解了外袍,里面早已经备好热水,让他进去,没多会儿里面水声传来,再披着松散的外衣,项詅忙起身再拿了外衣给他,两人就依着火炉在软塌上坐下来,“年后疆儿与璋儿就要离家了。”
项詅下意识的问,“去哪儿?”
“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是让他们入西南大营。”随后又说,“不过我不同,所以改去西北。”
项詅没来由的背心有些凉,伸手将肩上的薄袄拉紧些,徐三爷以为她冷,伸手将她扣进怀里,两人偎依着说话,项詅还是不确定,“三爷的意思是与你同去?”
徐三爷就知道她会想到,“嗯,他们与我同去,西南大营现在由新任黔西总政司黄纶管着,圣上不会希望我与他多接触,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我也知道,无非是西大营进去了咱们不好管,摸打滚摔由着他们历练,东大营是禹家人管事,想要出头很难,西大营没有资历,新兵蛋子进去没有用,所以我还是带他们去西北,再者说,你也知道,西北不久的将来定然是立功的好地方,早早给他们体验辛苦,早早有了军功,日后回京,不论圣上赏下什么职位,论起资历来他们都能在人前有脸面,路也就走得顺许多。”
项詅关心的不是两个孩子去哪里,而是徐三爷这般要去西北,是不是西北的情况恶化了,自己让徐三爷递给璟王妃的信不知道收到没有,下一步,自己还能做什么?
“信已经送出去了,至于几时收到,我们都没有成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快明年开春,待雪化了,圣上就会有下一步动作,我得做好准备。”
项詅点头,她不懂打仗,操多少心都用不到正点上,“三爷,璟王妃几时说要我的商队?”
“上次来信的时候说是已她留给信人的口信为准,具体用来做什么,没有说详细。”
项詅心想,可以用来做什么呢,商队当然是为了走商,也就是四处行走,现在自己手里的商队一共有四支队伍,一支属于新河,一支属于京都,一支属于荆州,一支属于西北六州,璟王妃要用的肯定是西北这一支,想到之前给璟王妃置办的东西,项詅仿佛眼前一亮,“三爷,我知道璟王妃用我的商队有什么用处。”
徐三爷对项詅与璟王妃两人的怀疑又上心头来,问她,“什么用处?”
项詅含笑,“还记得先前给她置办的东西吗,都是爬山涉水要用的东西,但是有几样很明显有别的用途。”
徐三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当然是有别的用途的,那样大的工程,自然需要许多东西,若说只是用来托运这些东西,也不至于要项詅的整个商队,现在项詅手里有四支商队他是知道的,特别以西北这一支最为庞大配备齐全的队伍,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人,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作为朝廷的外商队伍专门做两国之间的生意,其实只是项詅为了完善整个西北的生意路线而成立的,想想西北六州,有这样的人在其中起作用,肯定是有极大用处,一个上百人的队伍,肯定不是为了用来运之前带去的东西的,那会用来做什么。
“在给王妃准备的东西里面有几样我认得。”项詅不由语气里面有点自得。
徐三爷当然知道那些东西是拿去有什么用的,不过在置办的时候自己也被吓到了,有许多东西都是自己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的,买不到的东西就需要工匠做出来,因为璟璟王府太过显眼,所以这些都是徐三爷找人制出来的,东西才出来的时候,完全是陌生的,没见过,但项詅看到过,她能知道里面有些东西的用处,“璟王妃定是用我的商队来运输第一批采样的矿石。”
徐三爷这下服了,一直以来众人都在猜璟王妃指明要用商队来有什么用处,有的说用来羁押人回京,也有人说用来藏身,有人也说用来探进秘境,可以不打眼,可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璟王妃这次去西北的主要原因,这是唯一的问题,她是为了寻找这天下最有力的矿脉,一个拥有了便可以富甲天下,几代人甚至世代受惠的财富,所以用项詅的商队偷运最先发现的采样矿石最有可能,西北毕竟不是京都,就是临时起炉灶用来做最初的事情,可是涉及更深的东西的时候没有哪里比得上京都在圣上眼皮底下做事,况且,工部这么多工匠,想要掌握实际采到东西是不是想要的,有没有确定是正确的东西也只要他们可以做到,项詅,真是太会想了,这样一来,知道什么时候璟王妃用上项詅的商队,那就说明璟王爷与璟王妃在西北有了进展,此时需要的就是等待了。
“詅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徐三爷也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仿佛此时说什么都不能将自己想说的说完全。
项詅含笑看他,“三爷,我猜中了璟王妃去西北的目的了吧?”
徐三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是,因为此事实在关系重大,所以我先前没法与你说详细,现在你自己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先前我们说江家把持着先帝以前几代君王身边的贵妃位置,现在已经明了了,若是江家出了皇后,新帝顾及国舅的势力,总会要消减许多,盯上他们的人也会防不胜防,再说不是任何一位国舅都像禹国公府那样,江家是极其聪明的,现在西郊大营已经开始预备,或许你很难想象,江家竟然会通外敌,而且是世代如此,圣上如同养了一匹饿狼在身边,为的就是西北的那条矿脉。”
“通外敌?”项詅震惊了,江家得有多大胆量,若是从先前他们家安排蜀中七大家族世代出女子进宫开始,这个计划已经实施了多少年了?太可怕了,如此深谋远虑的计划被家族传承下来,一代又一代从未脱节过,也没有遗漏了任何东西让任何人洞察,这样强大的家族简直堪称恐怖。
“你也想到了,江家实在强大又可怕,他们家百年世族,虽是先帝才亲封的国公,可往上数代都有为官的人,关系旁根错杂,虽比不上像咱们家这样的世代功勋可不单是京都的关系,就是往外了说,也有他们家的门生或是幕僚,这棵大树隐藏的人实在是太多,想要一时间清理清楚,绝对不可能。”
每一个世家都会以各种方式来取得其他世家的支持,或许是通婚,也或许是收门人请幕僚,再甚者,国子监里拉帮结派多了去了的方法,结果得到了,过程手段不重要。
这便是圣山一直没有动江家的原因,从常家来看,现在所有人都在看圣上对常家的处置,可圣上晾晒在那里,不说管,也不说不管,常贵妃照旧是贵妃,她的日常还是没变,圣上不见她,也不许她去参拜皇太后与皇后,就是宫中有宴席她都不用出席,也就是将她冷冻起来,她没法操控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也想不出法子来利用她,就是常府,有宫中侍卫一日两班看护,常威不能出府,禁足在家,虽是半年,可半年之后何去何从还得看圣上的意思,不过肯定不能再回西大营了,若是想从圣上对他们的处置看出圣上的态度,那不是不能的,有徐三爷这样的人在人前打掩护,谎话圆过去也就变成真话了,所以西北那边的局势就异常敏感,江家的根基在西北,他们想动不容易,别人想动他更不容易,也不知现在是否进入一个僵局。徐三爷将关于璟王妃的预言说与项詅听,项詅这下奇怪了,璟王妃来到这里是由原有的,那自己为什么也会来?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必须的理由,想想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十五岁前基本都是关在宅子里浑浑噩噩,有项大奶奶疼爱的日子,父亲不管,没有母亲,亲戚不用她应付,家中庶兄从来与她不说话,活得不知道多逍遥,事情的改变还是从及笄礼之后,家中遭巨变,死得只剩下自己与项绍云,就这样孤零零的将项绍云拉拔长大,再就是碰上徐三爷,若说她这一生有什么特别的变数恐怕就是徐三爷了,当然还有项老夫人的母家,项詅的外家那一串变故,但相对璟王妃这样的遭遇,自己恐怕是太幸福了吧,钻进死胡同里的项詅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自己必须要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理由,难道是老天爷太闲了,让璟王妃来了怕她闷了,让自己也来,自己就是个解闷的?这也太让人受打击了。其实她真没想过她原来的经历已经足够相对璟王妃遇到的更加惊险,若是徐三爷此时知道她的想法,在加上后来查明的许多事情,恐怕徐三爷真要怀疑项詅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还是个人应该承受的吗?这些都是后话。
虽然项詅自认为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给璟王妃解闷这个问题实在是打击人,不过看到身边这样好的丈夫,一双乖巧的儿女,还有在前世怎么也能称得上一个财团的生意,想到这些心里好歹也舒服多了,徐三爷看她一会失落一会儿似放心样,一会又深思,实在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他最怕看不透她在想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总觉得项詅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她总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不愿透露给他,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徐三爷十分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问问她清楚,可是若她不愿说,或者本来就不想自己知道怎么般,不由自主的将她搂的更紧,除此之外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可发泄自己心里的彷徨。
项詅从他怀里努力将头挣出来,看他正满脸失落,心里一惊,难道他看出什么了,忙回想自己以前,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可是再一想,不对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比如从一开始,一个被强了的女子又是她这样的孤身无援的人,还托着一个年幼的侄儿,他来提亲竟然回绝,这本就是匪夷所思,失了青清白,不想着嫁人却一门心思做生意,这样的女人更是怪异,更不要说先前在西山碰到的灵异事件,回来之后还知道什么连太医都看不出来的病症,一大推新词,项詅现在都想抽自己嘴巴,你怎么这样懂呢,你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就算经商见过生人,可能去的地方除了京都就是后来的新河,现在又回到京都,难道你还能知道得比你这个走遍整个上晋山河的丈夫还要多,阅历还要高深,简直就是等着别人来抓自己的错处,也不知道徐三爷看出什么没有?
“夫君在想什么?”或许他是在想着江家的事,西北的事?常家的事,圣上的吩咐,公务上的事?唉,反正不是自己的事就好了。
徐三爷低头整好瞧见就在眼前的美好面容,也是奇怪,项詅生完睿哥儿也有二十四了,你在她身上完全瞧不出与之前有任何变化,就是姜氏与闫氏这样保养近乎严苛的人,当年这般年纪的时候不是有微微的发福便是十分成熟接近与这世间所有的妇人一般,看上去总没有了少女的空灵和气质,可是项詅身上却有,不管她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徐三爷看她时有种还是当面第一次见她在码头上垂泪了仿若遗世孤立般灵动的感觉,他总觉得时光回去了待他想清楚又回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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