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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79章

小说: 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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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了。
众人正在说话,一双新人来了新郎俊朗舒心,新娘害羞娇俏,两人岔开一步夫先行妻在后,两人这一举一动看在人眼里十分和谐,看着徐淳熙似欢喜,又似佯装不在意的样子,在座的不禁想起他这些年来的的抵抗,可看看现在,哪里会有不满意来,恐怕只要满意吧,几个兄弟朝他打眼色,假装看不见,一双人儿进来先是给老太君磕头敬茶,老太君今儿很是高兴,说了许多话,她如今已是近杖朝之年,能多活一日都是老天爷厚待,若是能看到家中五世同堂,人生幸事不过如此了,说的都是夫妻和谐,夫唱妇随的话,两个小辈认真听着,接了老太君赏下的新婚贺礼,新媳奉上自己做的衣服鞋袜,老太君对这个曾孙媳早年就喜欢,她不喜欢听徐淳熙说不愿意的话,只当他是年幼不懂事,说过就过了,今儿见着了,可不是这般吗,心里满意得很,再到侯爷与侯夫人面前,待屋里的长辈们都见过奉上茶,送上鞋子,接了无数的红包贺礼,再是同辈的兄弟妹妹们,都是一溜的儿郎,转了一圈才见着两个十岁上下的姑娘,然后便是嫃儿了,徐淳熙自来疼她,看她站在兄长面前笑嘻嘻的说着恭贺的话,心里软塌塌的慢慢都是幸福,给的红包自然丰厚,再便是最小的睿哥儿了,也是笑得欢喜的婴儿肥的脸颊,看着人就想上去亲一口,伸手抱他起来当着屋里人的面热乎一番,直到徐三爷出声唤他,兄弟们这才嬉笑着将睿哥儿抱过去,这便认亲礼成了便是去祠堂认祖上族谱,人都出来,徐三爷寻了个时机吩咐项詅,“你回去歇会儿吧,去祠堂不用你们。”当然女眷不能去祠堂的,但这么多人盯着你好意思大摇大摆的回自己院子睡去?朝他摇头,安慰道,“没事,熬一熬用了午膳再回去。”见她固执,心疼的瞧他几眼,这边随着侯爷等家中男子领着新人去祠堂不提。
   
正文 第八十一章、印章

新妇进门,自然许多不一样,老话说成家立业,如今徐淳熙授了官职,虽不是什么大官,却是手上有实权,侯夫人自他们新婚之后,将侯府里的家务慢慢交给姜氏打理,这便是要姜氏带着喻可馨要学着管家的安排在里面了,侯府这样大的家业,却多年来人员清静,闫氏与项詅自来都不管家,闫氏有自己的陪嫁田庄可打理,再说钱财不缺,不是贪心的人,又是自来都知道自己的本分,家事上少有搀和的,项詅自不必说,她自己的生意已是够忙了,侯府里的事不让她插手最好不过,现在又要忙张罗项绍云的婚事。
十月二十请了管夫人做媒人,大家都是熟识的,礼数上自然没得挑,项绍云虽然没有双亲,可有项詅这个姑姑在,样样盯着备得齐全,婚期定在年后的二月十九,项詅请示了老太君和侯夫人,忙的时候多半就住在项府了,自那年离了京都之后,项府里时常没有正经主子在,虽然说不上奴仆散漫松懈,但终究比不得当年,项詅回去整治了一番,早先本是定下将常安居整个院子翻修之后做新房,后来项绍云自己觉着还是另找院子,他还想着留着这院子的原样,时不时的回去看一下,留着总比改了全样再不是往旧模样的好,自然是他怎么说就怎么做的,既然不用常安居,那便用其他院子,当年项家太老爷置办下这院子,长房长居,其他儿孙便邻着这院子左右或是前后另起了自己的院子,项家在京都的族人差不多都是在这条巷子里面,是以,这院子最是宽敞的,选了与项詅之前住的临湘园相邻的福寿院,福寿院与常安居对轴的主院,在用这里修缮了做新房相对常安居更近外院些,此时福寿院主院側院厢房书房,前后院子亭榭廊回都重新装了一回,大的格局没变,院子时年也不长,家具布置添置之后,整个院子都是新碌碌的,里里外外布置红布喜帐,只要项詅在府里便要去看一看,添置些新婚用的东西,换些新巧的花木,怎么细致怎么来,徐三爷也来看过几次,时有也会说上项詅几句,“这是两位新人的新房,你布置虽然有心,这东西却不定得人家喜欢不是,到时候新妇看是你布置的,即便不喜欢若是想换又会讨人闲话,还不如留着空间,给他们自己喜欢着来,你也不用这般辛苦”,话糟理不糟,说的是有理,但听着却不顺耳,项绍云在一旁看着项詅一边硬着回嘴,一边还是将许多自己安置的东西撤了,项绍云便出声,新妇哪敢挑这个,忙出声,“姑姑,您别忙,这样的布置很好呢,再者,我们安心得您的辛苦,这便是姑姑的对我们的心,不敢说挑剔的话。”
徐三爷才不理会他表孝心,他只等着项绍云娶妻生子了,顾好自己的家,有妻子为他操持,自己的妻子嘛,自然该自己心疼,再说,他还想再有几个儿女呢,当然要反着项绍云来,“云儿你这话,不敢说挑剔不是说不会,怎么你舍不得你妻子受累?”
项绍云气结,姑父现在对姑姑是越来越把持得紧,时有的,只要他不去营里面,在家待着,不是带着姑姑出门便一整日守着,就是两个弟妹也没撵着去老太君房里或是侯夫人院子里面,前儿才听见嫃儿抱怨,“父亲今儿又不让嫃儿在母亲跟前,定要嫃儿给太祖母背诗足够七首,哪里背得过来,哥哥要教我。”现在轮到姑父撵自己了,舔着脸,“姑父,自然不是受累不受累的话,侄儿只是喜欢姑姑这般心疼人,若是您说辛苦,日后姑姑在前,侄儿定会小心伺候着着,不让姑姑累着,只需交代侄儿便好。”
反正就是不让项詅再操许多心,这新房早就布置好了,聘礼下了之后,项詅是连着明年婚宴上该定的东西都定下来了,连菜单都装订好了,到时候只需有人盯着不出大错就行,整日围着这院子打转就是浪费心力,不理项绍云说着奉承话,皮笑肉不笑的,“不理你说那么多,越来越是会说道了,可比当年欧阳的嘴皮利索,反正就这样了,你姑姑你不心疼,我心疼,说了不操这心就这话,走了,若是再瞧见你使唤你姑姑,回去瞧着累了,仔细我不看在你成人的面上,五眼果照样赏你。”
项绍云躬身送他出门,项詅在一旁看着好笑,一个个都演,懒得看他们两个,反正她照旧往细致了去办。
京都今年第一场雪下来,铺满了满地的白雪,脚印上去足有长指一般厚,一到冬日老太君便极少出门了,避免她整日闷在屋里闷得慌,嫃儿日日都去,时有的还留宿陪着,喻氏虽跟着姜氏管家,但抽着空还是喜欢与嫃儿一处,谁让家里没个大点的小姑娘呢。
每日只要徐三爷在家,不是守着项詅看账操持项绍云的婚事便是带着睿哥儿在院子里写字或是为他初步练功打基础,这会子他倒是比之以前清闲许多。
项詅没操办过婚宴,每走一步都是侯夫人或姜氏带着她,侯夫人要教她,就是闫氏从徐淳熙成亲那次开始也是跟着学的,再说项詅是项绍云的姑姑,不是母亲,礼数上尽量做到最好,不让人挑毛病,细算下来繁琐的很,好在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差不多也料理分明了,指着到时候照着原先想的去做就成。
这日徐三爷照旧带着睿哥儿写字,项詅在一旁看闲书,徐三爷不住耐心说睿哥儿拿笔的姿势,不能弯腰,要坐直,头抬在什么位置,眼睛怎么看,拿笔高低有多少,睿哥儿本就是活泼的,之前还小,后来徐三爷大半年不在家,侯爷因着心思虑重,带他身边行走也只是多见些人罢了,之前拿笔胡涂乱画的,还没认真这样教过他,可使了劲好大的劲儿,徐三爷本就是严肃人,这般教孩子认真起来比着他的规矩,可是规整得很,单是拿笔就练了许多天才合了他的意,睿哥儿还小,一开始总是不专心,徐三爷不会出手打他,就是这样干干的在一旁看着不出声,便抵过平日项詅说他许多,看来严父是有来由的,夫妻两个守着睿哥儿窝在书房教儿的教儿,看书的看书,文尚在门外要回事,项詅牵着睿哥儿进里面小间,拿了黄橙橙的柑橘来吃,蔷儿要去帮忙,项詅不让,“今年这橘子倒是甘甜,就是皮厚些,稍后就要用午饭了,就剥这一个吧,我有话问你呢。”用帕子包着,一边剥一边与蔷儿说话,“你家小子还好吧?”
自蔷儿生了儿子,文清老子娘待她是从未有过的亲厚,满月之后便让她来项詅跟前当差了,孩子自然是两个老人照看,蔷儿含笑,“多谢少夫人想着,他好着呢,能吃能睡的。”
项詅点头,有孩子傍身在夫家才能立足,看文清现在整日意气风发的,应该也是喜欢的,“小心照看着吧、、”才要说话,外间徐三爷与文尚的声音传来,说的好像是什么新河府和东蠇海的时,蔷儿自然是耷拉这耳朵放空了,不作听见,项詅倒是有些好奇,徐三爷不过在新河做了三年刺史,回来之后,便有大人领着圣命去了新河,之后也不见徐三爷处理有关新河的事,事已过去许久,不知为何又提起了来。
外间主仆两个说完话,徐三爷在外面喊,“睿哥儿出来”,项詅自然是一并出去,徐三爷对睿哥儿说,“去瞧瞧你五哥在不在练武堂,昨儿父亲教他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睿哥儿去考究一番。”他哪里懂得考究,不过不用练字,可以去看哥哥们练武,当然乐悠悠的去了,项詅看着便吩咐蔷儿,“去厨房盯着吧,饭好了就传。”蔷儿领话,项詅送睿哥儿出门,徐三爷在里面没出来,又将她叫进去,项詅是好奇的,不过不好开口问,若是徐三爷愿意说,自然好,果然,徐三爷支开孩子,是要与她说话的,“还记得当年咱们在新河,寒冬被围城吗,就是你怀着嫃儿那年。”
项詅点头,“自然记得。”
徐三爷点头,“当年就是被皇家除名的叛王晋玮领着十数年私下养的私兵去围的新河城”,说完看着项詅的脸色,没什么异样,“有许多事没有与你说清楚,今儿圣上下了文书对先前东蠇海莫名出没的海盗悉数判了腰斩,圣旨怕是早就送去淮洲了,禹侯爷领旨便要执行了。”项詅又点头,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再说叛王晋玮,自己是知道他与华如烟的牵连,不过这些事不是早就过去了吗,此时再提不知道是否还有什么变数,那年徐三爷外出,回来被烧伤了脊背,不就是为了剿灭叛王晋玮吗,难道他还没死?
“东蠇海上被悉数抓获的海盗,现已查明,不是什么真的海盗,不单是这样,还被问出当年就是叛王晋玮与海滨国早有勾结时便达成协议,晋玮有长生不老药供之,而海滨国则配合他在适当的时候从新河攻进咱们国门,与之共谋。”
项詅感觉自己有难以相信,“三爷的意思是,当年叛王晋玮为从新河出海想去的便是海滨国,并早与海滨过有盟约,要入咱们国门?”徐三爷缓缓点头,项詅还有些不确定,“为的就是一东一西与之西北北境国呼应?”
徐三爷还是点头,项詅用力拽紧了手里的帕子,怎么回是这样,若是叛王晋玮还有这勾当,如今被落实了,不知道当年华如烟的事会不会再次被牵扯出来,自己苦心经营项家,如今眼看着项绍云成家立业,莫不是就要这样被葬送吗?
徐三爷与她说这个不是为了想吓她,伸手拉她进怀里,小心安抚,“你不要急,听我说完,禹侯爷将人送来京都,还要经过御审,圣上要的不是查清当年之事,当年之事,就是查得再清楚也没什么效用,不过圣上要问你要一样东西。”
项詅转瞬问他,“什么东西?”嘴上虽这样问,但心里却是明白的,只不过想从徐三爷哪里得到肯定罢了。
“叛王晋玮所说的不死之方。”徐三爷长长舒了一口气,幸而当年华如烟早早便死了,华家也被自己处理干净,圣上不会追究华家,自然项家也不会有碍,从圣上对项绍云的态度便可看出,只不过现在审出了这结果,无论怎样也是要给圣上一个交代的。
此时项詅心里可谓天翻地覆,她想不到时过这么久,又将华家扯出来,华家已经为了那什么所谓的不老长生药配上所有人的命,如今只得项绍云为之守宗祠,过继的人都还没有办法定下,早先项詅还想着实在不行派人回大理,寻一寻当年的华家可能会遗留的子嗣,只是凡事只求保险的她,依着自己生意慢慢往南,还没有那么快将这事定下来,再一想,圣上不过三十几岁,怎么也想着寻求长生不老药的心思出来?“三爷,那咱们该怎么办?”
“当年华如烟说了岳母带着华家重要的东西从常州来京都,虽然这些你是不知的,但至少咱们知道当年的印章有问题,再说岳母当年的东西,云儿全部陪嫁给你,事已至此,只有从这些旧东西里面寻一寻,实在也该与云儿说一说这事。”,项家的印章在项绍云成年便交给了项绍云,自那时候华如烟说了那番话,自己也是细致瞧过那枚印章,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印章,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如今也只能这般与项绍云说一说,这毕竟是项家的大事,自己没权利为他做决定,若是当年,自己还能帮他拿主意,如今定是要他知道的。
“当年母亲的东西我都留在东大街的院子里面,没带进府里来,自从云儿派人送至那里,我便没有去清理过,左不过当年的嫁妆,也是因为华如烟,所以我也没心思去看,要不咱们今日边去瞧一瞧吧。”项詅从来没有将那些东西放在心上过,项老夫人之于项詅就是一个顶着母亲头衔的陌生人,若不是华如烟的事,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去关注这些,凡事总是有因有果,如今事情上门来,总是要去解决的。
徐三爷自然要去看,圣上有心要探知当年华家的事情,华家唯一的子嗣死在叛王晋玮的牵扯里面,当然是死有余辜,华如烟是当年晋玮最亲近的人,为了那不死长生药定是会找上项家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将东西呈上去便好了。
夫妻两从书房出来,换上出门的衣物,交代好两个孩子的事情便出门了,先去项府唤了项绍云一起,项绍云近日若是不去翰林院遇着沐休便会回家过问内外院的家务,生意上的事也要着手管,虽有些奇怪姑姑、姑父叫上自己一同去东大街陪嫁给项詅的院子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压着没有问。
这处两进的院子处在东大街的西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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