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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守护-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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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被抛弃的孩子…… 
一秒,两秒,三秒,然后“啪”的一声,一滴泪打在照片上女人的脸上,晕染模糊。 
林炎吓了一跳,看看陆远帆,他竟然不声不响的流了眼泪。 
林炎慌了,他以前一直觉得陆远帆什么事都一副天塌下来云淡风轻不会哭的样子,却不知第一次见他就这样哭了,也是毫无声响的淡漠模样。 
他不声不响的哭着,神情还是冷漠的,单看表情完全不痛。但是眼泪就那样一颗一颗的涌出眼眶,在苍白平滑的脸颊上划过,滴落。哭的那么让人措手不及,那样安静的流泪的样子,甚至让人怀疑这算是哭了吗?
也许陆远帆一直在等这一句话,等谁来告诉他:“你不是被抛弃的孩子。”
“那个……哎呀……你别哭……”林炎手忙脚乱找面巾纸,寻找未果,最后只好上爪子把着他的脸胡乱擦擦,越蹭越花:“别哭呀……医生说你不能哭……” 
“我……不是被抛弃的……?” 
“对!不是!根本不是!把你当宝贝还来不及呢!谁抛弃你谁就是……是王八蛋!是斯巴达!是如花!!”林炎慌乱的胡诌。 
“我不是被抛弃的……”他喃喃。 
林炎不停说“是”,边笨拙的给他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完。 
“不哭不哭……哎……那个……你不要哭……”他声音慌乱颤抖着哄他。 
陆远帆却好似听若未闻,脸上的冷漠的外壳一点一点的被剥离一般,脆弱□的展露出来,到最后,完全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了。 
林炎眼看他哭的气都上不来脸上没血色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心急如焚,他之前想过要看一看陆远帆哭了是什么样子的,真看见了还是心碎成浆糊的疼。 
谁曾想呀,陆远帆这厮是个不哭则已、一哭没完的,林炎使了七十八般哄小孩儿的武艺,装疯卖傻不说还差点就没对着手指“豆豆豆豆飞~”了……可陆远帆还是抽抽搭搭的哭。
最后林炎脸一横,抱着这孩子一起趴到床上,大手拍拍他,念叨:“哭吧哭吧……哭过了就好了,哭过了以后不许哭了,啊——” 
他不知道念叨了多久,抽泣的声音渐渐停止,怀里这人呼吸渐渐平顺了,林炎抬头一看:好家伙,哭完了就睡啊! 
他拽过一边的枕巾一点一点的帮他擦脸,看他脸上的泪痕,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睡了也是一副挺委屈的表情。林炎看着,鼻子开始酸,嗓子也开始酸,抬手一摸脸,湿的。 
哄好了一个,他自己却受不住了。“哎呀多大人了哭什么哭……”他念叨着嘲讽自己,可眼泪汹涌,止不住了。算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哭就哭吧。 
这份感情,是该如何?对这人的感情……林炎也懵了,慌了,哭了,完全的脱离了自我控制的情绪,快溢出来了,该有多疼惜,该有多喜欢,该有多痛?他不知道。 
阳光西斜了,他红着眼睛支棱起来往窗外看一眼,又重新趴下,拽过一边的被子给他自己和怀里这小孩一起盖个严实,抹了把小孩儿和自己脸上的泪,蜷好了睡一觉。 
先睡着吧,等睡醒了,他要跟陆远帆说好多话、做好多事情、告诉他好多东西:告诉他曾经见过的芦苇塘,夕阳西下一片片金灿灿的很好看很漂亮,告诉他东北的天空总有像水一样缱绻着的云,薄薄的一层很轻很轻,告诉他有一次偷跑出去听安德烈波切利的演唱会,听哭了……告诉他、告诉他……总之他知道的一些,都要告诉他。 
静谧的房间里,两个人窝在一起团着睡着,镀上了层夕阳的金边,安静地酣眠声音,初生的婴儿一般,乖乖的睡着了。 
尾声:
北京,夏,朝阳门内大街。 
“师傅,停下车。” 
车后座上歪戴着蓝色宽檐帽的少年推推前面坐着的司机嘱咐着:“靠路边先停一下,就那个白衣服的小孩儿,看见没有?那个穿白衣服身边立个大箱子的,在他身边停!”
司机师傅应着,瞄见了站在路边张望着打车的白衣服小孩儿。 
蓝帽子少年刚刚大老远就看见他了,瘦瘦小小弱不禁风的样子,顶多也就13、4岁,打了好几辆车都被身边高大的大人蛮横不讲理的一屁股拱开加了号,真真好欺负。他上身一件白色套头八分袖衬衫,□蓝色阔腿牛仔裤,差个黑眼圈和凌乱的头型就是《□》里头的少年版L了……如此联想的蓝帽子“哈哈”的笑起来。
车在他跟前儿停了下来,那孩子却没发觉,还在东张西望的看远处,蓝帽子无奈开了车门大声招呼他:“喂!你!” 
小孩儿听见声音低头看他,愣了一下抬手指了下自己的脸,口型在问:“我?” 
“对!就你!上车!” 
小孩儿忙点头道谢,转身费劲的拉他身边立着的那个大手提箱。他人太瘦小,箱子太大,蓝帽子看着这情景“扑哧”一声笑了:真像漫画里的感觉似的。他拍拍手下了车抢过小孩儿手里的拉杆一使劲儿就给箱子拎了起来,“哐当”几下利索的给放车后备箱去了。 
“傻看啥啊?上车啊!”蓝帽子拍拍呆看着他的小孩儿的后脑勺。 
小孩儿听他的口音就笑了,傻愣愣的小声跟着学了一遍,又被蓝帽子拍了一脑袋:“你学的不像!东北话不是谁都能学得像的!昂!”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去哪儿?” 
“……机场……” 
“那好啊,碰巧了!”蓝帽子一拍掌:“我也那个方向,我去蟹岛度假村看列宾学院的展览的,先送你吧!” 
小孩儿眼睛一亮:“列宾学院?” 
“对啊!那个特牛掰的美院,你也是艺考生?” 
小孩儿点头:“我考完了,就要出去呢。”
蓝帽子惊愕:“是留学么?“又上下瞟两眼眼前这细瘦的孩子:“你多大?” 
“17。” 
蓝帽子在心里骂了一声“靠”。 
两人没了话,小孩儿转头偷偷打量身边这个蓝帽子,大大的个子,手长脚长的,耳朵插着耳机,里面噪耳的声音毫不收敛的夸张的传出来,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他还跟着这调子摇头晃脑的哼哼。他一身时尚潮流的朋克打扮,就是袖子口和衣服前襟有些脏,蹭了铅笔灰还有些油画颜料的斑渍,手指也不干净,指甲缝里都是没洗干净的铅笔灰……跟他不太搭调的是他脖子上戴的一块玉,温润干净,一个胖弥勒佛的玉。 
“这玉是我继母的。”蓝帽子见小孩儿在打量那玉,便不掩饰的转过身来给他看,他好似很热情不怕生,嘀嘀咕咕说开:“我继母特宝贝这玉,我偷出来戴几天,气一气她,哈哈哈!” 
他笑声开朗,小孩儿也不由得跟着他笑了。 
车里不再憋闷,蓝帽子小孩干脆把MP4开了公放,切过几首歌,一曲轻快调子的歌曲开始唱:
“Well I was doubling over the load on my shoulders was a weight I carried with me everyday。” 
“Crossing miles of frustrations and rivers a raging。” 
“Picking up stones I found along the way。” 
蓝帽子不知道歌词唱的是啥,英文也说得不好,只是跟着那个发音稀里糊涂的瞎哼哼,身边小孩儿听着就乐了,掐准了节奏也傻了吧唧的跟着开口:
“Down by the riverside。” 
“I laid my burdens down;Now I'm traveling light。” 
“My spirit lifted high。” 
“I found my freedom now and I'm traveling light。” 
蓝帽子听见他标准清楚地歌词发音惊喜的转头问他:“你听过这个《traveling light》啊?你会唱!” 
小孩儿乐:“画画的时候听过,就找了歌词看看。” 
两个小孩儿在后座闹腾开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哼哼:“Through the darkest alleys and loneliest valleys。” 
“I was dragging those heavy chains of doubt and fear。Then with the one word spoken the locks were broken。” 
“Now He's leading me to places where there are no tears。” 
前面座上的司机跟着摇头晃脑的听着,从后视镜看了眼他俩,又回头看了眼,乐了。 
一路顺畅到了机场。 
蓝帽子下了车“吭哧吭哧”的帮小孩儿又把箱子从后备箱扛下来,把拉杆递到他手里,又有点不放心:“你成么?就你这小身板,这么大箱子……” 
小孩儿冲他一笑,举起手臂做了个男子汉的动作:“没事儿,我可有劲儿了!”又向他道了谢,拖着大箱子跑远了。 
蓝帽子一直目送他进了机场,摸摸帽檐笑了笑,上了车:“师傅,去蟹岛吧。” 
“好嘞!” 
他低头把刚刚那首歌设了单曲循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后座,摇头晃脑的听,过了会儿拿出手机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摁了几下:
“哥,今天遇见了个挺好玩儿的小孩儿。” 
再摁一下,发送成功。 
车窗外两排树影刷刷的向后远去,北京夏日的桑拿天儿热热的空气,远处地平线热浪涌动着把风景模糊。 
这些已经都是六年前的风景了。 
全文End。


、H番外

林炎迷糊的扒开眼睛,灰的。
不好。
他看着屋子里灰蒙蒙的一片,再看看窗帘缝隙外乌云连天透不过来的晦涩光线,心里下意识叹一声。
转头看看,枕边还睡着的人果然脸色苍白,好不容易养的这几天能看见点血色了……林炎冲着窗外又骂了句:
“操蛋的天气。”
睡梦中的人好像连梦里也在疼,眉间蹙着,林炎揪着心用指尖给他抹,抹不平,倒是扰了他的睡眠,嘟哝一声,微微睁开眼睛——醒了。
他低血压,睁开眼睛半个小时之内都不在状态,这段时间是林炎的黄金时刻,趁着这时候亲他一口上下其手他都没啥反应,林炎摩拳擦掌的一脸灰太狼表情就趴上去了。
他白的过分的肌肤上还留着昨天晚上在浴室的痕迹,皮肤白的人印记就比较难消褪,那些暧昧的粉红还依旧如昨天那样清晰地印在他身上。
林炎脑袋凑过去,一个一个的啄,啄一下心里就说一句:“甭想那么快消褪!”
昨天晚上是他们俩的第一次,林炎想不起来太多的太清晰的过程,若有总结,就两个字:乱、急。
氤氲的湿热雾气中,他不知道是怎么动的心神,好像是还按平常那样给这小病号洗澡,摸着摸着那细滑的皮肤就突然感到一处磨砺:那是他的伤疤。
他当时心跳一抖,怔住了,手指捏着那片凹凸不平不放手,再窜窜,旁边还有道新的伤疤,胃切手术留下的。
陆远帆也觉得他那动作不对劲了,缩着躲他:“疼……”
林炎伸手抓兔子似的把他薅回来,摊平了手掌贴在那两道伤疤上,轻飘飘的摩挲,这回陆远帆还是躲,换了个字:“痒……”
陆远帆心里也隐约有点预知,嘴唇都白了,披着浴巾就往浴缸外边跑,刚跨出去一只脚,又被那个四肢发达的东北大男人一爪子按着肩膀捞回去了,“噗通”一下坐在热水里,溅了个落汤鸡。
再后来的发展,也就那么样儿了,林炎该干啥干啥……他一个精力旺盛身体健康的正常男性……还能干啥……
林炎不记得太多,只记得当时摸着陆远帆凹陷凸起的肋骨的时候的心情,那时候他没有愉悦,只感觉自己是个罪人。
陆远帆没反抗,很顺从,只是有点放不开,林炎不知道他哭没哭,他没敢看他的脸。
唯一记得的就是当时他把着陆远帆的脊背,被一排脊椎骨咯了手,无奈的重新下手找他身上有点肉的地方,最后揽住他的腰,一捏,太瘦,肉掐不起来。
他当时不知道浴室里雾气太重还是怎么的,反正看不清,贴在陆远帆耳边叹了声:
“你怎么养不胖呢?……”
陆远帆慢慢清醒了,眼睛里也有光亮回来了,林炎换了个微笑的表情,上去趴在他身上刮他鼻子:
“我爱你。”
身下的身体一僵,又别扭害羞的放松下来。
陆远帆脸没红,很淡定,很正常,瞥过头看看窗外和屋子里的光线,有点中气不足的吐着气问他:“几点了?”
林炎坏笑——他分明看见陆远帆别过头去的时候红到不行的耳朵,这人……难道是个闷骚?
估计他耳朵现在一定很热……想着,付诸行动,林炎凑上去“啊呜”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陆远帆完全清醒了,炸毛似的惊悚着努力往后缩,快要缩进床里头去,昨天晚上的记忆“呼啦”一下子全回来了,他“腾”的从耳朵一只红到了脸。
林炎不管他,大手把他摁牢实了继续往下亲,一点一点的啄,密密实实的。
“别……”陆远帆岔着气阻止他,看见林炎好整以暇的抬头等他说接下来的他又有些支支吾吾:
“疼……”
“哪儿疼?”
陆远帆说不出话来,但他是真疼,浑身散架了似的,而且今天是个实实在在的阴天,他的那些带着病的零件儿都清楚地感知体会到了气压低的憋闷。
林炎当然知道他的感受,安慰并着心疼的拍拍他:“疼,就让你睡一觉。”说着继续低头在陆远帆身上耕耘。
陆远帆没辙了。
昨天太急,而且都是心疼,林炎想着这次要细致一点,慢一点,美好一点,全都记下来。颈窝,肩膀,手腕,他一点点的细细霸占,现在天光不亮,但能看清,他支在陆远帆上头细致的看他,一丝一毫。
嗯,虽然瘦,但瘦的挺匀称的,不是支棱着瘦骨嶙峋那种的,骨架真细……果然还是个没张开的小孩儿……
陆远帆被他那类似“解剖”的眼神一刀一刀剖刮的有点窘迫,干脆闭了眼不看他,耳边都能听见自己颤抖着的呼吸声,接下来又听见林炎“哈哈”的笑他:
“多吃点饭吧!完全就一个小孩儿的体格儿。”又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开眼睛:“你看看我!我这才叫男人!”林炎厚颜无耻的挺挺腰杆儿向他展示自己傲人的纯爷们身材。
陆远帆乖乖看着,又想起来他俩刚认识的时候林炎跟他比手那茬儿,他真是时时刻刻在体现自己的优越感……
林炎正得意,看见陆远帆鼓着脸嘟哝什么,凑上去:“你说什么?”
“我慢慢长……也会变成你那样的……”——有点不服并且极不自信没底气的语气。
“扑哧”林炎笑的不顾形象,陆远帆正被他笑的难堪,林炎又动作大胆起来,起身直接握着他的膝盖,不由分说往两边打开,眼神直勾勾的就跟着去了。
陆远帆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伸手推他,林炎就又痞子似的笑了,特下流跟流氓似的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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