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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庶出庶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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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什么都不缺,就缺个热闹劲,听到罗衣的提议高高兴兴的应了。还主动翻箱倒柜的找彩头,仙萱堂很是人仰马翻了一场。终于翻出几块玉佩作为冠亚季军的奖品。又好好表扬了一番容仪孝顺,有好玩的想着她。倒是让两口子小出了一把风头。定好比赛的日子规矩等细节,各自便散了。

容仪心情很好,想起罗衣是大功臣,态度便好了许多,加上罗衣有意结束“冷战”,两个人就着比赛的话题倒一路有说有笑的回房了。回到屋里宽衣睡下,看着容仪那欠扁的笑脸,默念儿子儿子儿子,再默念借种借种借种,交叉建设了N久,才半推半就的成功踏出第一步,罗衣觉得,明天早上她不用吃饭了,光恶心就够了!唉……穿越啊……网上每一个写穿越的作者都是后妈!绝对的后妈!!!!

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就开始听戏,吵吵嚷嚷的让罗衣很不舒服。现代就没几个对戏曲这种慢的要死的东西有兴趣的。好在罗衣过来之后在文化上特训了好几年,细细品味一句一句的意思意境,比枯坐着发呆强。但是中国的文化有个特点,就是重复品味。因此戏曲里头多半都是平常常听的,不多时太夫人也觉得没意思了。忽然想起前几天罗衣的提议,一拍手就说:“今日总要守过三更,不如现在就开始五子棋大赛?”
众人自然不会扫兴,巴拉巴拉各自谦虚了一番,又捧了太夫人曹夫人一番,便找出围棋开始开战。老太太不会亲自出马,她养在跟前的容止就代表了仙萱堂。罗衣悄悄嘱咐容仪:“别赢了二伯。”
容仪反倒调侃罗衣:“这下可有点庶出感觉了。”
罗衣不爽:“你还未必赢的了呢!”据她观察,这家人还真有点荣国府的味道,容止可不是贾宝玉那调调么?喜欢玩喜欢混,喜欢读教科书以外的东西,据说智商也不低,这种东西还挺……不务正业的。
五子棋这东西,要是水平差异比较大,简直是秒杀。所以说是说这么多人比赛,但时间并不长。子时没过就差不多杀进四强了。看看四强阵容——代表仙萱堂的容止、大奶奶、曹夫人和容仪。罗衣暗自好笑,果然谁都不是傻子。五子棋不单比起来快,要装输也是很容易的,不像围棋那样属于技术活。看到容止战况颇佳,太夫人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许多。结果当然不用多说了,容仪垫底是必然的。但太夫人高兴,参与者都赏了东西。
按照顾家常规来讲,嫡子是一定要赢的,输也是赢。但容仪别扭了,他没那个胆公然挑战权威,又不想输的太爽快。于是下的很认真,心想就算是输也别输的那么丢脸。没想到的是,即使容止是真的学的比容仪晚,技术还是比容仪强。容仪气的脸都绿了。这个结局嫡系当然更加开心。本来比赛就有猫腻谁都知道,不然四强怎么没二房什么事呢?更没庶出的姑娘的事了。
明眼人一看就觉得假。这是游戏规则,大家都得接受。但人就是这样,凭借自己的本事赢的,当然比潜规则更爽!而容仪就是在“公平”较量下陪衬的绿叶,那个不甘心挑战却被打的落花流水的配角。这不是容仪的主场,于是所有人几乎都喜笑颜开看着这个结局。罗衣有点明白容仪的扭曲了——出生不如人认命了,但尼玛要不要样样都不如人啊!?别说才智了,就长相都没别人好,红果果的对照组。不是一般庶出长的都比嫡出的好么?这是怎样一种令人呕血的现实!?不扭曲才有鬼。想到此,又有点同情。后世有一种说法叫做母亲的素质决定了民族的未来,容仪的母亲……呃……当她什么都没说
 

38、哭泣 。。。 
 
 
比了一阵五子棋,罗衣又贡献出跳子棋,再加上各种传统的赶围棋叶子牌,一屋子人一直闹到后半夜才各自回房收拾。容仪依旧闷闷不乐。罗衣无奈的说:“你要郁闷到什么时候?大过年的就你黑着个脸。”
“要你管!”
罗衣头上挂了个井字:“你当我爱管你啊!我拜托你像个男人行不行?”
容仪扭过头来,轻佻的说:“为夫哪里不像男人了?”
罗衣假笑:“哪里都不像!为个游戏气了小半夜,心眼比针尖还小,也配叫男人?啊呸!”
“你怎么就不说我有上进心?”
罗衣嘴角直抽:“你什么时候不写错别字,再来讲上进心这个问题吧。”
“你!!”
罗衣累的半死,没心思跟他讲道理,也就不接话直接回了房间。洗脸补妆,抱着杯浓茶消消点心吃多了的那种甜腻感。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这时候去睡,纯属瞎折腾。脱了大衣服,倚在炕上的大靠枕上,眯着眼微微养养神,传统的新年真累,婆家比娘家更累。
容仪是惯常熬夜的,这么一夜对他而言实在是太习以为常了。跑去厢房看海棠,没想到孕妇会保养的很,正呼呼大睡中。不得以又折回正房。现在的丫头长的好点的都是罗衣的陪嫁,他没傻到去动母夜叉的名下物品。于是我们容仪同学无聊了,十分无聊。只好趴在炕桌上看着罗衣发呆。罗衣并没睡着,想换个姿势的时候,眼角余光撇到容仪,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们聊聊天吧。”
罗衣诡异的看着对方:“你怎么了?”
容仪看了罗衣一眼:“我就很好奇,你们一家子挺看不起人的,怎么就把你嫁我们家来了呢?”这个问题容仪都奇怪好久了,于是开口嘲讽:“莫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吧?”
罗衣想了想,决定还是说实话:“表哥想娶我,姑姑不同意。祖母偏心眼,只好把我嫁了呗。”萧氏闹那么大,有心打探不可能不知道。何况出嫁前于氏也说过,曹夫人已经听到风声了。到时候他自己去打探,反而更多人知道。这种阴私又没法解释,还不如坦坦荡荡的。反正真弄的人尽皆知,丢脸的至少算上一个容仪。
容仪嗤笑:“你怎么不说你看上你表哥?”
罗衣一抬下巴:“本姑奶奶从来看不上不学无术的东西。”
“本少爷就讨厌你这个调调。”
“呸!要不是我母亲没了,你连我这种调调你都别想。”
“母亲?”容仪疑惑。
“我们太太,我们家不兴叫太太。”
“说的好像你是她生的一样。”容仪撇嘴。
“又不是各个嫡母都不好。”罗衣内心补一句,更不是各个姨娘都跟你亲妈似的抽风,不然曹夫人也没必要这么阴阳怪气。
“哟,不知你学到几成?”容仪冲着东厢抬了抬下巴。
罗衣一脸惊诧:“你觉得我贤良淑德?”
容仪摸摸鼻子:“当我没说。”
罗衣笑道:“我也很不明白你。”
“恩?”
“你觉得你委屈了,怎么就还要跟丫头混一起,让你儿子继续委屈!?”
“……”
“果然白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开枝散叶是本分!”容仪急急想到了理由。
罗衣似笑非笑:“直说你好色无德昏庸无能就行了呗,扯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
“有这么对你夫君说话的么?”容仪火了。
罗衣索性不再理他,天亮了,直接带着一串丫头往仙萱堂走了。容仪只好摸摸鼻子跟上,忽又想起罗衣彪悍的甩针舞,惊的一声冷汗来——我今天怎么就抽风去招惹母夜叉了?猪啊!不过找了个这样的夜叉,是太太故意的吧?哼哼!
罗衣既然决定融入这个家庭,当然要讨好唯一值得讨好的人——太夫人,不提以后能占什么好处,至少不让那帮下人欺负的太过分。因此在仙萱堂就不仅仅装壁花,偶尔也说几句话增加点存在感。但由于业务不熟练,导致存在感还是不强。正逢过年喜庆的日子,奉承的话每一个人都卯足了劲,罗衣这个没多少准备的泯灭于众人中是必然的。暗自发誓,明年一定要好好做功课。
旧俗里,年初一是不出门拜年的。诰命要进宫朝贺,所以曹夫人早就出门了。太夫人年纪渐大,皇家免了她进宫遭罪,算是恩典。当然惯例是屋里各处下人也要来磕头,家里几口人也要互相拜拜年。一直闹腾到下午,体力本来就不算好的主人们早就十分支撑不住,纷纷趁机倒头装死。
俗话说:“初一崽,初二郎。”“郎”就是女婿的别称,以前叫主人家或者尊称别人家的少爷都是叫“郎”的。只不过如今都叫“爷”的多了,女婿自然叫“姑爷”。但俗语却保留下来。简而言之,初二就是姑娘回门女婿拜丈母娘的日子。
罗衣带着容仪回家逛了一圈,内宅属于罗衣的家人也只有于氏和张姨娘算关注她的,三太太回门了,老太太和大太太当然更关注她们的宝贝鵷纹。而外宅的容仪收了一脑子鄙视和劝学的诗词歌赋。再加上鵷纹的男人出现,到底是世子,就地位上也让人尊敬些。何况定西伯世子虽然也很不靠谱,但仇恨值差容仪好几个等级呢,再怎么说鵷纹孩子还是生了不少,光生女儿这种事,纯属鵷纹个人命苦。不比罗衣压根没得生好太多了。因此受到强烈差别对待的容仪,心情几乎从过年的天堂般的喜悦一路跌到十八层地狱。
回程的马车上,就黑着个脸说:“你们家不是清高的很么,怎么对着定西伯世子跟哈巴狗一样。”
罗衣直接伸脚一踩,听到惨叫后才瞪着眼睛说:“你说你是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
容仪听到这囧句式居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发脾气:“媚上欺下,装的那个样儿,这叫什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吧!”
罗衣火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你也就算了。”容仪撇了罗衣一眼:“你那个姐姐,嫡长女是吧?怎么就嫁了不学无术的定西伯世子呢?你不说你们家看不起不学无术的么?我看是穷酸样掉钱眼里去了才是真的吧。”
罗衣气道:“是定西伯太夫人三番两次上门求亲才嫁的好吧。我姐姐不就嫁了探花郎?自己没本事,也怨人家看不起你。”
“啊!三番两次?”容仪冷笑:“我们家还三番两次求你呢。表面功夫而已,内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一破鞋。”
罗衣大怒:“破鞋?你特么未婚先孕宠妾灭妻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你当你是香饽饽么?日后满破几千两分家银子,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不是阴差阳错,你给我提鞋都不配!”说道这里,罗衣委屈的大哭起来。倘或黄氏在世,或者没有萧氏那场大闹,她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个结局?想着在现代时的千娇百宠,更哭的撕心裂肺起来。
容仪被罗衣绝望的哭声吓了一跳,一时慌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样的大哭,美感是不可能有的,恐怖感还差不多。容仪当然也就没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而哭的歇斯底里的罗衣,眼泪鼻涕直流,早就顾不得在意心想了,简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橘子柚子在罗衣开始哭的时候就冲了进来,一面拿着手帕擦那流不完的眼泪,一面还抽空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容仪。容仪讨了个大没趣,只好闷闷的呆在一边一声不吭。
罗衣整整发泄了半个时辰,哭的两眼肿的像桃,喉咙更是一下一下的打着嗝。衣服也乱了,头发也乱了,妆花的一塌糊涂。好在此时有钱人家的媳妇出门至少都带了套备用衣服和妆奁盒的,就怕出什么意外。车上只有容仪一个男人还是夫主,也就没什么避讳,柚子和橘子急急帮哭的有点呆的罗衣收拾着。进到二门才勉勉强强收拾干净,但那双肿的不像话的眼睛是瞒不了人了。罗衣使人向太夫人和曹夫人告假,哭过了太累,回房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初三日清晨,依旧没什么食欲,整个人都恹恹的,还有点低烧。正月里等闲不叫大夫,只好倚在靠枕上发呆。昨日的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至少知道两口子拌嘴了。正月里不兴骂人,连说教都不好。太夫人也不好装模作样的说亲孙子,免了罗衣的请安又借着新年的由头赏了一对带小宝石的对簪和两匹杭绸。此事就算揭过。只是罗衣压根不让容仪进院门,容仪只好大过年的滚去外书房睡。
但是容仪知道,大过年的太夫人喜欢团团圆圆。他不敢触太夫人的霉头,谁的霉头都不敢,背地里发牢骚是可以的、偶尔摆点小脸色是可以的,但真敢任性必然遭捶。他不是曹夫人生的,打死都不心疼,又不是没嫡子的人家,谁家稀罕庶子啊?只好初四一大清早就站在青葵院门口,等着罗衣出来一齐去上房请安。
罗衣倒是跟他一起去了,架是没吵,但直接当他是空气。连鄙视的神情都欠奉。丫头们大约也得了嘱咐,一样的目不斜视。一路寂静的走到了仙萱堂,本来就艰难的建立起的一丝丝好好过日子的念头昨天又被无情的掐灭,罗衣又懒的出声。只请过安,见曹夫人也在,便规规矩矩的站到曹夫人后,低着头神游天外。太夫人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容仪一眼,容仪嬉皮笑脸的撒了几句娇,太夫人也笑了:“小两口还在赌气呢?”
罗衣抬头,标准的笑:“没有,想是老太太听岔了。”
太夫人早就活成精了,一见这态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话说这一对从新婚开始就不热乎,自己的孙子自己当然知道,但孙媳妇也并没有小意温存,不由心思也淡了。不聋不哑不做阿翁,何必操心那么多呢。这么一想也就转了个话题懒的再管这对冤家。



39、花灯 。。。
人吧,有时候挺犯贱。要知道这个世界鄙视的最高境界是无视。罗衣就做到了,连鄙视都懒的表现,直接当此人不存在。守过三年孝的人,耐寂寞的本事还是有的。看书、画图、绞尽脑汁想前世的婴儿用品——于氏马上就要临盆了,无论从日常来讲,还是从出嫁这种大事上来讲,她都是个极称职的嫂子。虽然感情不如锦绣,但也不想怠慢。因此做的格外仔细,也有日后为锦绣的孩子练手的意思。
此外还有各种各样的闺阁游戏,青葵院人员配置齐全之后,橘子和柚子也没那么多事,可以陪玩了。再有两个丫头也大了,婚事怎么办呢?这年头外嫁做平头百姓的日子,还未必就比做丫头好。衣食都是问题的时候,是操心不到什么叫做荣辱的。何况豪门有时候也有点像象牙塔,与他们而言,外面的世界很恐怖。当然要问过他们的意思,橘子有点单纯,大约就想守着她过日子,但柚子心思重些,一定得问出她自己的想法。主仆一场,不能遭人怨了,更不能九十九步都走了,就差这临门一脚。
看着罗衣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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