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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妻为上,嫡女惊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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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怀秀还想讨价还价,但一看她这脸色,再次焉了。

只能讪讪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身边的人都叫他将军。”

将军?

萧锦天和刘雨歆两人对视一眼。

刘雨歆道,“他长什么样?”

文怀秀干脆抱着肚子坐在地上,虽然还是心中害怕,但是在说道这个将军时,他到时不在畏惧这两人了。

像是料定他们不敢动他一样。

“不知道,七尺高。就带着个面具。”

刘雨歆心中腾的涌起股不好的预感,显然萧锦天也想到了。

文怀秀道,“大爷我告诉你们,最好别惹爷,要是被将军知道你们对我动粗,可有你们受的。”

对这话,刘雨歆自动过滤,“他让你帮他做什么?”

没有无缘无故去救的人,也没有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人。

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带着目的性的。

文怀秀惊讶的看着刘雨歆,“你怎么知道?”

“白痴。”

文怀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今日真是个倒霉日子,好好的睡个觉也能睡到这种事。

刘雨歆双手抱胸,等着他开口,现在她有的是时间跟他在这耗了。

文怀秀顶不住这两人投来的视线压力,太压迫神经了。

“你,你们想想干嘛?”

“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能让你给咔嚓了?”

文怀秀起先是怀疑,在看到她那锋利的指甲时,咽了口唾沫。

“你你你——”

“说。这三年来,你都干了什么坏事。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了,否则——”

文怀秀哭丧了脸,知道今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是乖乖的交代清楚了。

那个将军找上他时,是在三年前,他一家被流放到西远边关的筋藤之地第三日,在过了官道后,也不知从哪里杀出一队人马来。

各个武功高强,将官差杀了后,那个带着面具叫将军的人就朝他爹文熊烨道。他能保他一家大笑锦衣无忧,条件是要文熊烨乔装打扮去盛都为他做一件事——

那将军当时没说是何事,但文熊烨却是虎着脸,朝那戴面具的将军吐了口唾沫,大骂他狗贼,说宁愿死也不会同意的。

那将军也狠,文熊烨不同意,他就让那些手下将文熊烨的儿子,家眷全给杀了。

文熊烨当时就疯了,朝那鬼面将军扑去。

只是可惜文熊烨那点武功就连鬼面将军的身都没接近。

文熊烨被打伤。而当时的他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就在大刀举起朝他砍来时,他竟奇迹般的回过了神来,是跪在爬到那鬼面将军身边,朝他磕头求饶说自己能帮他的。

愿意为他瞻前马后,死而后已。

文熊烨当时就被文怀秀给气得吐血,最后直接咽了气。

文怀秀哪只顾着自己的命,看着文熊烨和身后横七竖八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只有害怕和疯狂。

唯一的念头就是,他不想死。

鬼面将军用了他,让人送他回了盛都,当了乞丐。

同时,留在盛都里所有鬼面将军的人之间的消息传递,也是通过他的手递交的。

 【051】别样吃醋

站在这张府大门前。

刘雨歆仍有些恍惚,这个大门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她所熟悉的,只是三年过去了。镇国公府四个字变成了张府两个字。

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护院,三人从大门匆匆而过。

等到了侧门,刘雨歆这才缓了缓狂跳的心跳节奏。

萧锦天一脚将文怀秀给踹到了墙角,逼近,“是这里?”

文怀秀颤抖着身子,尽量的缩着身子,期期艾艾的点头,不敢看面前两人的脸色。

刘雨歆脸色发冷,在文怀秀交代完事情后,三人就来到了眼前这地方。

用文怀秀的话就是,眼前这个张府是那鬼面将军的窝点。

让他送的所有消息都是送到这张府中来的。

对于他的话,刘雨歆没有质疑。文怀秀还不敢在他们面前甩把戏。

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只是对于文怀秀这样的人来说,宁愿当乞丐也要活着,惜命得很。

这是张府侧门的小巷,刘雨歆将文怀秀给拽起来,朝前头侧门上推去。

文怀秀不敢抗拒,他这倒霉的也不知道是遇到了哪个煞神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对方也能威胁他。

文怀秀软着身子走到侧门旁,刚举起手要敲门,侧头就看到不远处那一男一女两人,都是冷冰冰的脸。

那眼神更是如寒冰。

文怀秀浑身一抖,颤着手敲响了门,三长两短。

很有规律。

木门很快就打开了,是个男子,身子硕长。

打开了一边的侧门,看到是文怀秀,只是皱了下眉。

“你怎么来了?”

文怀秀笑不起来,眼神闪烁,“我——我——”

男人也不急,看他闪烁的眼神,视线往外两头扫了一眼。

眸光犀利。

文怀秀一口气提在胸口,砰砰砰的整棵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小巷里安静如丝,没有人的影子。

男人收回目光,不耐烦的看着文怀秀,“有事就说,没事谁让你来的?”

文怀秀余光中也没看到之前站着的一男一女,暗自松了口气。

一回头,看对方那怀疑的眼神,顿时咯噔一声。自己刚刚那松了口气的动作是不是太明显了?

“那,那我就是来要银子的,手头,手头紧——”

男人大概不想跟他纠缠,也不去辨别他这话的真伪,从腰带上将一个钱袋扯下来,丢在对方的身上。

“管好你的手,要在让我的人在赌坊抓到你,以后别想我在给你一文钱。”



很火大的将侧门给关了。

文怀秀捧着手中的银子,跟见到金子的财主。

那个高兴的。

小巷拐弯处的墙上空,两道身子旋身落地。

刘雨歆凝眉,“他是谁?”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萧锦天低头看她,缓缓道,“刘振东。”

“啊,对。”刘雨歆惊呼出声,随即恍然大悟,“我就说他怎么看着这么面熟,跟刘振东,我那个大伯的面容有七八分相像。”

说道这,她却突然没出声了。

不对啊,刘雨嫣不是说,三年前刘振东就死了吗?那刚刚跟他面容相差无几的年轻男子,是谁?

文怀秀迫不及待的解开钱袋,拿出五两银子,笑得跟个弥勒佛。

眼里除了银子外,哪还有其他东西。

没看脚下的路,在拐弯处差点撞上眼前两赌墙。

下意识的,将手中的银子给护在怀中,警戒的看着眼前这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一男一女。

刘雨歆嫌恶的看了眼这人护银子像是护犊子一样的神情,恶声道,“那个人是谁?”

“谁?”对突然的问话,文怀秀不明所以。

但眼前两人是本能的害怕。

刘雨歆努努嘴,“跟你开门的男人。”

文怀秀小心的看了眼她身边的男人,虽然一身冷硬,但似乎没有杀气。

没杀气就对他构不成威胁。

文怀秀这才松懈下来,“他啊,刘雨丞。当年镇国公老将军的庶孙,他爹叫刘振东。这刘雨丞不过是个庶子,哼,自以为是将军身边的一条狗,就了不起了。天天在大爷我面前端着个人脸架子,呸。老子才不了他——”

刘雨歆脸色阴沉。

萧锦天直接将文怀秀给砍晕,将人丢在小巷子一旁。

拇指食指放在嘴里吹了声口哨。

只不多时,地上就跪了两个黑影人。

“主子。”

萧锦天道。“将人带下去看住,能问就问,问不出直接杀了。”

“是。”

两个黑影将地上晕倒的文怀秀抓起,又匆匆离开了。

对萧锦天这做法,刘雨歆没有任何异议。

“进去看看?”刘雨歆拇指朝张府指了指。

萧锦天摇头,“等晚上。”

夜黑风高好办事。

刘雨歆点了点头,两人直接打道回客栈。

萧锦天回头看了眼整个镇国公府,皱起眉头沉思了会。

才走到客栈就看到在桌上坐着的几人。

不由会心一笑。

啊朗眼尖,看到进来的两人,抛下正在逗弄的小松鼠,欢快的朝他们跑去。

“大哥哥,姐姐。啊朗好想你们。”

刘雨歆摸了摸啊朗的头,发质软软的,摸着很舒服。

“姐姐也想啊朗。啊朗刚刚在做什么?”

啊朗拖着刘雨歆坐到疯子对面,指着桌上放着的一根头发,兴奋道,“姐姐,啊朗将头发拉直了。姐姐该教啊朗开锁了。”

刘雨歆讶异的拿起桌上的一根头发,果然是直直的。

只是捏着怎么有股怪异感?

对啊朗期待的神情,刘雨歆直接忽视,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疯子,“你教他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疯子还是老样子,头发垂着遮住了脸庞,怀中抱着禀剑。对她的话没有搭腔。

刘雨浩道,“上面用了药水。能将头发变硬后拉直。”

刘雨歆拉着萧锦天坐在刘雨浩左手边,这张桌子是在最角落,但视野却最好,能看到整个客栈的动态。

萧锦天本就惜字如金,这气氛也别期待他能多说几个字。

刘雨浩给他们两人倒了杯茶。

刘雨歆摩擦着茶沿,轻声道,“知道刘雨丞吗?”

刘雨浩动作顿住,“大堂哥,他自小就被大伯送到山上去学艺了,三年前镇国公府出事,也没见到他回来。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他了?”

镇国公府还有多少人不知去向,刘雨歆不知道。

三年前,她对刘振东,刘振南两个院子里的人口也不是很清楚。

刘雨嫣有多少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她不清楚。刘雨浩有多少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她同样不知道。

不过,现在有刘雨浩在身边,想知道这些并不难。

刘雨歆道,“他回来了,在张府。只是这张府像是跟辽北大将军有关系。”

“张府?”刘雨浩对这些不了解。不过辽北大将军,当年那个丑奴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些的。

“也是镇国公府。”

刘雨浩不笨,相反他很聪明。他的性子一点也没遗传到刘振南的,浑身上下除了身子硕长随了刘振南,这面貌到脾气都是随了三夫人千氏。

“你的意思是,如今的张府是之前镇国公府改建的?”

刘雨歆点头。

刘雨浩脸色不好,不用他这个堂妹在说下去,他也能猜出几分,刘雨丞在这个‘张府’的身份,和目的了。

刘雨歆突然起身伸了个懒腰,朝楼上房间走去。

“唔,我先睡会去,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萧锦天自然跟着她一起离开。

刘雨浩明白了她这话的用意,也打算先去补个觉,晚上好干活。

啊朗抱着小松鼠,撅着嘴可怜兮兮的坐在一旁,瞪着桌上被刘雨歆丢弃的直发。

刘雨浩离开后,啊朗抓过那头发,坐到疯子面前撒娇,“叔叔,姐姐为什么不高兴了?啊朗都将头发弄直了。”

疯子难得出声,声音依旧嘶哑难听,“她没生你的气。”

啊朗扁着嘴,还是不高兴。哀怨的看着大哥哥和姐姐上楼的身影。

他都已经一天一夜没跟大哥哥和姐姐在一起了。

姐姐坏坏。

客栈大厅里只有偶尔走过的几人,看到疯子这副模样,也都吓得将银子丢在掌柜台上,拔腿就跑。

压根不敢多看他一眼。

刘雨歆刚睡下不久,傅左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一脚将房门给踹了。

彭的一声响。

刘雨歆黑着脸反弹起身,瞪着门口站着的人,她该庆幸她睡觉没有脱衣服的习惯吗?

“王——”傅左看到床上起来的人,爷字直接给卡在了咽喉,这比鱼骨头卡在喉咙还要难受上三分啊。傅左脸色涨红,这是给憋的。

但他也没不好意思,看清人后,就算明白自己给踹错了房间,依然大大咧咧的走到桌前,脸上的神情绝对不是紧张,也绝对不是害臊。

那是真真切切的怒火。

刘雨歆无语的翻身而起,虽然跟这傅左接触不对,但对他的脾气还是有所了解的。

只是三年过去了,他这脾气还是没改多少啊。

“王妃,别睡了,出大事了。”傅左停在房间中央摆放着的桌前,拳头攥得紧紧的。那气势,只差没一拳将这四方桌给砸烂了。

刘雨歆揉了揉太阳穴,看向门口站着的人,为傅左默哀了两秒钟。朝冰木头招了招手,自顾坐到桌前,耐着性子道。

“说吧,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让你连我这房门都给踹上了?

傅左没发现身后的异常,杀气腾腾道,“也不知是哪帮龟孙子,在街上散步的谣言。说王爷是煞神转世,不仅克妻克父,萧式皇朝也会因王爷而灭亡——杀他姥姥的,要让老子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散步出来的,老子非将他给绑了大卸八块不可——”

萧锦天冷飕飕的扫了傅左一眼,坐到刘雨歆身边。

傅左看到王爷杀气更盛了,“王爷,你下令吧,让老子带着手下将背后重伤王爷的那个小人给抓了,老子不给这群龟孙子一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道谁才是老子。”

萧锦天没说话,看样子是在沉思。

刘雨歆没理会傅左这怒气,看向萧锦天道,“克妻克父?这是怎么回事?”

萧锦天冷着脸,他哪知道?这又是父皇的伎俩?

他来盛都本就瞒不过父皇的,只是他这前脚还没站稳,他这后脚就跟着出事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他啊!

刘雨歆果断放弃和萧锦天的对视,问傅左,“先别管是那个龟孙子干的好事,你先跟我说,这克妻克父是怎么一回事?”

傅左不是能玩心眼的,心里也装不了事情,对王妃更加没有隐瞒之意。

于是乎,在萧锦天来不及阻止前,就一脑股的将之前皇上为王爷册封成王妃,而那两个女子是如何红颜薄命的事给说了一通——

刘雨歆似笑非笑的睨着萧锦天,她发誓她现在这神情,绝对跟生气搭不上边,顶多就是个幸灾乐祸的。

萧锦天不喜欢她这笑容,非常不喜欢。身边的傅左还在‘口落悬河’,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了五度。

刘雨歆象征性的戳了戳手臂,但面上的表情依然是似笑非笑。

等傅左说完,这两人已经用眼神厮杀了一通了。

“这都是皇上惹出来的,王妃,这不是王爷本意,王妃千万要体谅王爷——咦?”为什么他感觉冷飕飕的。

傅左狐疑的朝身边看了看,然后猛然看向一旁坐着的王爷身上。

这冷气他太熟悉了。

萧锦天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傅左一个激灵,差点给他跪了。

还是刘雨歆出声解了他的围。

“傅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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