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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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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你师父又怎么了?”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人硬生生打断。
纨绔子弟赵小七学他大哥一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人家正听到紧要关头,他这个时候出现了,“阿杰,怎么还在这里闲聊?”
阿杰这个没骨气的,被他一瞪,竟然就沉默了。

我问赵小七,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摇摇头,“你怎么老是怀疑别人,这真的很不好。”
“好吧,那你实话实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艳七娘的?”我叹了口气,只能开门见山地问他。
他听到“艳七娘”这三个字,仿佛被针给刺了一般惊了一跳,“谁说我知道的?”
这人竟连撒谎都撒不利索!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挑挑眉。
“唔……”他语塞了。
沉默了半晌,他才叹了口气,“七娘,果然骗不过你啊。”
于是我终于知道,师父在临走前,曾留下过一封书信给我。而这封书信,是托他转交的。
“我那时候喝得烂醉如泥,哪还记得会有什么书信啊。”他颇有些忐忑地看着我,“兴许后来换了身衣裳,也不知被我塞在哪里了……”
“所以呢?”我耐着性子问他。
“前几日里我陡然之间发现了那封书信……”
“你瞧过了?”我问他。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好你个赵小七啊!你敢看我师父写给我的信!”我怒了。

“七娘,要不是这样,我也不知……也不知你竟受了那么多苦啊。”他抹了抹眼睛,“七娘,你放心,我不会始乱终弃的,我同情你,我会对你好的。”

谁要你的狗屁同情!
这回我是真怒了,“你偷看我的信,还竟敢莫名其妙地同情我!”
“啊,我说错了。”赵小七有些慌张,“七娘,你是个好女子,我不该同情你的,你……唉,我们往后好好过日子吧,我会对你好的。”
好什么好啊!
我不也曾对太后说过会对他好,再也不会打他啊!
我想我要食言而肥了。

我扇了他二十几个巴掌,奈何我身体还没康复,力气不太足,于他简直隔靴搔痒。
到我扇得累了,终于还是向他一伸手,“信拿来。”
“唉?”他愣了半晌,颇有些委屈地问我,“你……你不是打过我了么?气也该消了吧,还要什么信啊。”
“什么意思?”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信……信被我扔了。”

我不相信赵小七这个人竟会这么二。
真的。
可惜事实往往不由得我不信。



我气得十天没有理他。
其实我若是聪明点,应该巴结他的,只因那信既然被扔了,那好歹他是唯一能告诉我信上说什么的人了。但我真的不想原谅他。

所以我这一生气,竟然也忘了把他曾娶了个男人的事给告诉他了——我当然不是故意的。

只是我虽对赵小七闭门不见,对外称安心养病。偏偏国舅千金她们听说我病了,竟天天搬了小凳子到我这里来磕牙,说的多是东家的女儿嫁给了西家的儿子,可惜东家的儿子喜欢的是隔壁家的姑娘,奈何隔壁家的姑娘心有所属,于是西家的儿子一气之下,整日里流连青楼教坊,竟还被人给打了一顿。

这故事我自然不感兴趣,而且东家儿子西家儿子简直混乱不堪,谁和谁我都分不清,所以我刚打了第一个哈欠,尚书千金便心领神会,一扯国舅千金的袖子,“姐姐说点咱府里的事呗……”
“哦,府里的事倒是有一桩。”国舅千金一拍脑袋,“姐姐不知道,你的小妹妹就要出嫁了……”

小妹妹?谁?
我陡然之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小妹妹?你说的是……阿花?”
国舅千金给了我个笑容,“姐姐,这可是喜事一桩啊,上回安远侯来府里,瞧见了阿花,简直一见钟情,惊为天人,当下就留下聘礼,把人带走了。”
“什么?!”我惊呆了。
下一刻,我怒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就是姐姐刚走不久的事……”

也即是说,阿花被那劳什子安远侯强抢过去,已有快个把月了!
赵小七你个混帐!

“你就任凭阿花被带走啊!”
“安远侯不是个坏人。”他对我说。
“哈,不是坏人就能强抢民女了?”我怒极反笑。还是说,他这个清邑王府当真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
不由分说,我拽着他就往安远侯府奔去。
只是一到了安远侯府门口,我突然就忐忑了。
只因这安远侯府竟然比清邑王府……气派?的多?!
门口的兽像一瞧就是好料啊!
我不禁扯扯赵小七,“这个……你进去要不要通报?”
我刚想嘲笑两句赵小七,却不防一个声音陡然自身后响起。
“贱人!”
这声“贱人”,好生耳熟啊。
我一回头,竟瞧见一个熟人。
“呃……表妹?”
站在我面前的,竟是师父的表妹。

“谁是你表妹!”表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抬手又是一挥,这一回却被赵小七给捉住了。
“潘大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还请自重。”他对着表妹一本正经。
我瞧着他牢牢捉着表妹的手不放,禁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连表妹的豆腐都吃?”
他简直太没节操了!
“潘小姐是阿沅表妹,又不是我表妹,有什么不能吃的?”他嘻嘻笑道。
“呸!不知廉耻!”于是表妹的另一只手挥起,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喂!”他愣住了,仿佛没想到我竟袖手旁观,“好歹你也帮帮我啊!”
“你欺负表妹,关我何事?”

“谁敢欺负我表妹?”门里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一人轻袍缓带,意态从容地步了出来。
于是我回过神,抬眼确认了一下门上的匾额,突然就愣住了。


、宫斗宅斗篇


来人自然就是那强抢民女的安远侯宋漪了。
他生得不难看,家中又有钱有势,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竟要强抢阿花这么个记性极差的姑娘。
只是更让我震惊的却是他刚才的那一声“表妹”。
表妹既然是师父的表妹,现下竟又是他的表妹,难道……“你是我师父的表弟?”我问他。
他好笑地看着我,“王妃明鉴,宋沅正是不才的亲兄长。”
我隐隐的猜测得到了确认,陡然之间,竟有些不敢相信了。师父要是没走,他现下不就该是这有钱有势的安远侯吗?!师父他究竟要多讨厌权势才竟会放着这好好的安远侯不当跑去穷乡僻壤与些粗鄙山民为伍?!
“哦,这样啊。”我心中震惊,面上却努力装作平静,“那咱也算是亲戚了,我家阿花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我来接她回去。”

“如果是为了阿花姑娘前来,却是晚了一步。”他叹口气。
这一声叹息,就是赵小七都有些急了,“怎么了?”他问道,“不是说好了不会有事的么?”
他这句话说完,我便一个激灵,转眼我就抓住了重点,“‘说好了’?原来是你把阿花卖了!”我捉着他劈头又给了他两下。
“王妃请息怒,”安远侯这时候仿似刚才想起要打圆场,“阿花姑娘平安无事,不才万万不敢对她有半分越轨冒犯。只是……只是而今即便是王妃来寻她,她也不认得王妃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状似哀愁。

阿花真的不认得我了!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阿花一瞧见我,竟像是瞧见了一只母老虎,一个劲儿就朝着安远侯的身后躲。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我一瞧这情形,心中一下便亮堂起来,“你给她吃什么了?”
我那聪明伶俐乖巧可爱美丽动人活泼喜庆的小阿花啊!
“殿下,这回可不是我不帮你了。”岂知听了我的质问,宋漪竟也不急,只是慢悠悠地对了赵小七一摊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于是我陡然之间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竟还是赵小七闹出来的妖蛾子!
“咳咳。”赵小七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支支吾吾了半晌,终于还是放缓了语气,“我不是怕你担心嘛……”

他怕我担心?!
怕我担心什么?!
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疑问和愤怒憋在我的喉口,我觉得出,自己马上便要口吐鲜血了!
只是我还不待发作,竟有一声哼笑陡然插了进来。
我这才想起,表妹竟然还没走。
“表妹?”宋漪大约也是有些发愣。
“表哥做戏做地好呀,明明是自己害了人,竟还好意思嫁祸在旁人头上。”表妹的一张俏脸此刻挑了眉,两道目光犀利而可怕。

“表妹此言差矣,”宋漪苦笑道,“殿下再不说明,我却要背负这不白之冤了……”这后一句,自然已是在催促赵小七了。
“咳咳。”赵小七又咳了两声。
“说!”我怒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不起。”赵小七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轻轻吐出了这三个字。
于是我终于知道,阿花在我走后不久,竟就开始犯起了疯病。
先是吃不下饭,不停地干呕,后来,便开始每天坐着发呆,再到后来,开始逢人就打,逢物就抓了往嘴里塞。
偏巧不巧,那时候我师父留给我的书信他正看到一半,也被阿花抓了塞进嘴里,吃了。
——怪不得他当初还跟我说他扔了呢。

“唯有那次偶然之间宋兄来我府里,阿花见着他竟好了……”他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这后面的事我自然也能猜个□分了,必然是他这二得一根筋的家伙心想这么容易就能治好阿花,省得被我发现责骂,干脆远远地就让阿花住到安远侯府里来算了。
“不才也寻遍了名医,只是她虽不再犯疯病,记性却越来越差,更且……”宋漪说到这里,又禁不住叹了口气,“也开始不认人了。”
我听了这症状,心中陡然升起一个想法——这……该不会就是师父当初给阿花下针带来的后遗症吧?!只是我虽知道这病由,自己却也无法可解,还怎么帮她?!想到这里,我简直心中一团乱麻。
“哼。”
岂知我正自郁闷难解,表妹竟又哼了一声。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凉凉道,“表哥若是没做什么,怎么见了旁人都犯病,偏偏见你便没事了?”
“表妹,你怎么还在啊。”我有些烦她了,她就只会说说风凉话,阴阳怪气,到处惹人不痛快,况且她既然那么不喜欢她表哥,又巴巴地来他这里作甚?“我来寻阿花,你来这里作甚?”
“我?”表妹立时有些花容失色,转瞬却扬起她秀气的下巴,硬声道,“我……我来做什么,不关你事。”
“表妹说得不错。”宋漪不紧不慢道,“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表妹为什么竟会登门拜访,却也值得深究啊……”
“表哥过谦了。”潘大小姐看也不看他,“我来瞧瞧我家沅哥哥本来应该待的地方,而今究竟被那些污七八糟的人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表妹的神情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等等等等。”我突然发觉了一件事情,“你们两个一直‘表哥表妹’的不累吗?”
赵小七扯了扯我,“不要多管闲事!”
只是下一刻,我听见那两人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只因我不记得他(她)叫什么,有错么?”

他们感情一定很差!

我努力地在院子里陪了阿花一下午,她终于是认识我了,但也只知道怯怯地唤我“王妃姐姐”,竟是半点也想不起我是她那可靠忠诚,温柔善良的大师姐了。这让我陡然有些心酸与内疚,我若是早些回来,啊不对,我若是没有被人劫走,兴许……唉……兴许什么,我却也不知道。只是阿花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让我觉得自己错得离谱,我口口声声会待她们好的,但到头来,竟没有照顾好她!我很后悔,当初自己就不该那么容易便着了人的道的!
赵小七扯了我多次,示意我不该赖在人家的府里不走。可表妹都没走,我走什么?我觉得照宋漪与表妹的感情来看,他都能忍了表妹在府里溜达,凭什么不让我待着呀!
况且他说他待阿花好好的,我怎么相信?他说实在不行,他真不介意娶阿花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想把鞋子甩他脸上。
为什么男人们总觉得娶了一个姑娘仿似是对她最大的恩惠似的?!
赵小七是这样,宋漪也是这样。
这答案我想不明白,只是对他没来由地有了些抵触,更不想放阿花一个人在这安远侯府里了。
只是不久,竟有人来通报,潘夫人来访了。
我正在喂阿花喝药,她极为抵触,我竟要一边挤眉弄眼,一边才能喂下一勺药去。
正在此时,之前一直不知在哪里晃荡的表妹瞬间便出现在了我面前,接过我手中的药碗,冲我一点头,狠狠道,“我来喂她!”
我不知她这仿似慷慨赴死的神情究竟是为哪般,只是不久之后,就有一个妇人,在宋漪的陪同下跨进了这小院子。

那妇人冲我与赵小七福了福身,行了个礼,眨眼就奔表妹去了,“儿啊……”
我惊呆了。
只因这一声“儿啊”充满了未知的喜悦,哀伤,欣慰,感慨,同情和怜悯。
简直感情丰富,让人分辨不得。
后来我终于知道,这位潘夫人,就是表妹的生母,也就是我师父的姨妈,亲的。

至于我为什么要强调这一声亲的,其实很有缘由。
只因师父既然与宋漪不是同母所生,那么这一位姨妈,也就不是宋漪的姨妈,而表妹实际上,也不是他亲表妹。
所以说宋漪这人真的很能忍!我心想。
只因他姨妈抹了抹泪,对他说,“阿漪啊,你瞧瞧这小姑娘,多么憔悴,多么惹人怜啊!唉……不过她也是个有福的,你放心,我家闺女心肠好,不会待她差的……你瞧,她从小到大,可从来没这样伺候过旁人呐……”
姨妈瞧向表妹的时候,抹了抹泪,一时间充满了欣慰与赞许。
“姨妈,谢谢您来探望阿花。”宋漪笑着回她,“我也相信,表妹会照顾好她的。表妹若是愿意来住,我可是无任欢迎。”
我瞧见潘大小姐的手颤了颤。
我怀疑宋漪是不是也不知道他这姨妈姓甚叫甚,也是这么随口就直呼“姨妈”便罢。
赵小七暗自又扯了扯我袖子,高声道,“打扰了这么久,我们该走啦,宋兄,告辞。”
我想,他有时候其实又是挺会见风使舵的。
我也想走。
可是我若走了,阿花便要独自面对表妹与姨妈了。
“阿花,与姐姐回家好不好?”我尝试着问她。
岂知阿花竟陡然蹦了起来,扒住了那石桌子,“不走。”
她倔犟地摇着头,却不看我,竟是直直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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