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 >

第13章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第13章

小说: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漪说,他既然已接手了他大哥的爵位,他大哥的一切,那么理所当然的,她也就勉为其难留下算了。

这……这真是太好了!这简直太好了,不是么?
那一日她又哭又笑,不能自已。
原来阿妈真的仅仅只要她嫁给“表哥”就好了。
原来谁是表哥一点也不重要的。
她突然之间,又顿悟了。

顿悟了的潘大小姐再也不犯倔了,他既然喜欢当她表哥,那她便叫他表哥好了。
她眼见着他拆了沅哥哥的屋子,填了沅哥哥的池子,一点一点,慢慢将沅哥哥在这府里存在过的印记一一抹去。
突然心里就是一声冷笑。
总有一天,她是不是也会这样被他抹去?

她总是不喜欢和他单独待在一处。
只因单独呆在了一处,她便要禁不住地想起那一日,禁不住地害怕,禁不住地变得懦弱了。只是自那之后,他却再没有对她愈矩过了。
“表妹,你不用怕我的。”他对她说,“我不会对你如何的。即便是你嫁了我,我也不会对你如何的。”
“你为什么偏要娶我?”她问他。
“唉?我有偏要娶你么?”他反问她,“表妹若是不愿,我向姨妈退亲便罢,我可万不敢勉强表妹啊。更何况,大丈夫何患无妻?表妹若是担心我娶了你往后再娶不着别的媳妇,却也是多虑了。”他小人得志,一副丑恶嘴脸。

她时常想起表哥,那一天他们分别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竟都因为了离别而愈加深刻地印在她心里,翻覆不绝,刻骨铭心。

讨厌的人占了他的一切,可阿妈又再次对她说,你一定要嫁给他。为什么阿妈每次都说这话?可明明,明明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明明……明明是两个人。
她以为她顿悟了,可有的时候,她却又觉得自己困惑难解。陡然之间,她好像有些懂了那时候表哥对他说的话。

——“总有一天,阿瑜也会寻到自己真正喜爱的人,即便那人一文不名,也能毫不犹豫欢欢喜喜答应嫁给他的那个人……”
——可是沅哥哥,阿瑜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沅哥哥,阿瑜应该,怎么办?



、师徒虐恋篇


那天在安远侯府里腆着脸吃完了晚饭,我磨磨蹭蹭了半晌,正想着怎么再把阿花哄回府里去,却哪知一转身,竟然在花园里瞧见了表妹。
表妹竟然哭了。表妹竟然独自一个蹲在池子旁哭了。
“表妹。”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你别难过,我绝不会让我家阿花嫁到侯府来当小妾的。”
我知道的,赵小七早就偷偷地告诉了我,表妹和宋漪有婚约呢——怪不得那会儿两个人瞧去针锋相对,表妹还是大摇大摆地赖在他府上不走,那是表妹在吃醋啊!
我想表妹一定很喜欢宋漪,她现下哭得甚至要比师父出殡那会儿还伤心。
“我哭什么,与你无关!”表妹吸了吸鼻子,她其实生得挺漂亮的,但眉毛老是老气横秋地敛着,让人觉得她这人很难相处。

“对对对,与我无关。”我想我真是傻了,竟然热脸来贴她冷屁股。
“你别老是‘对对对’的!”我不知我究竟又哪里得罪了她,她竟开始冲我发作了,“仿似你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似的!”
我想我这真是里外不是人了,我好心关心她,竟被她逮住发一通无名之火。
“好吧好吧。”我点点头,“我不明白。”我冲她挥挥手,“我走啦,你一个人别哭太久,夜里还是挺凉的。”
岂知我走了没几步,表妹竟又开口唤我了,“等等……”
她拍了拍身旁的石凳子,却不看我,“你过来坐。”
她的声音里还是有些哭腔,我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垂头丧气地走了过去。
“听说……听说你想起了一些事。”
“是啊。”我无奈道。
“我没问你。”她怒了。
不知为什么,兴许是这月光太皎洁,又或者我着实没法对着一个哭鼻子的姑娘发作,我竟忍了她了。
于是我点点头,闭上了嘴。
“那……那你师父的事……你记起了么?”她问我。
我心中慨叹一声,果然如此。
要不是因为师父,表妹哪会对我如此好声好气?
“唔。”我斟酌半晌,还是摇了摇头,“没记起多少来。”
“你……”她竟陡然之间瞪大了眼,“你……你好不争气啊!枉他那么……那么待你……”
“唉?”
我听出了她话中的别扭。心中顿时不安起来,只因我情不自禁便想起了那个中秋夜,奇怪的师父,还有赵小七一直坚称着的,那些师父喜爱我的话。
“当初要不是你,表哥怎么会……怎么会……”她说到这里,又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简直手足无措,我想我方才真不应该留下的!
我只能僵硬地揽了揽她的肩,拍了拍她的脊背,就似在哄一个哭泣的小孩儿,“不哭了不哭了,没事的……”
岂知她一推我,竟把我推开,一边还在吸着鼻子,一边硬声道,“表哥把你当心上人,你……你却忘得干干净净……你混帐……”
到了,她竟骂起了我。
只是她的这一句“表哥把你当作了心上人”着实让我惊了一跳。
“师父他……喜欢我?”
我懵了。



那天和表妹长谈(主要都是她在哭)了之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师父可能喜欢我。
据表妹说,师父那时候对她说,因为我是他心上人,所以他不能娶表妹了,和表妹的婚事就此打住,黄了。
我心想师父要真干出了这样的事,那当真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他疯了,还有一种,他喜欢得我要疯了。
这两种可能都让我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师父已经去了,我若是再行揣测,怎么看都有些不尊师长。
我竭力想要压下探究的念头,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对我说,“兴许表妹说的是真的呢?兴许……兴许师父真的喜欢你呢?”
可能么?师父喜欢我?
不是师父对徒儿的喜爱,而是男女之情?
怎么可能?
我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不知是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些天夜里,我断断续续,又做了一个梦。
那一天阳光极好,可反倒让师父的面目背了光,瞧不真切。
“我不能娶阿瑜了。”
“唉?”我正啃着一根鸡腿,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师父,你怎么啦?表妹对你可是一片情深啊。”
“那我就更不能娶她了。”
“唉唉?”我放下鸡腿,抹了抹嘴,“师父,你这样说我可要连饭都吃不下了,为什么不娶表妹啊。”
“因为我有心上人了。”他对我说。
这简直一声晴天霹雳,“心上人?”我愣住了。
“我会对她说我的心上人就是你。”
“……”我想了想,“原来如此。师父,你让我当靶子啊。”我觉得他太不厚道,竟然随手就把自己的徒弟拿出去顶着。
“……”果然,他大约也是觉出了自己的不厚道,沉默了一会,才对我道,“快吃吧,菜要凉了。”
菜有没有凉我不知道,只是我醒了过来,陡然之间,便觉得心中一凉!

难道……难道师父真的喜欢我?


、师徒虐恋篇


“七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哭吗?”
“师父,你最近是怎么啦,老是神神叨叨的。”
“我随便问问而已。”
“师父,我比你小不了几岁,到你死的时候,我估计早不在了。”
“这样啊……”
“师父你瞧,我每天要洗衣做饭,洒扫除尘,修瓦通渠……”我掰开手指数了数,“师父,这样子我怎么可能活得比你长?”
“……有道理。”师父点点头,沉思了半晌,“你当我没问。”
他给了我个笑容,下一刻,整个人却突然萎顿了下来。
“师父?师父!”



这个梦惊起了我一身冷汗。第二日,我便发烧了。
朱老大夫替我把了把脉,不住地开始捋他的胡子。
“王妃,此乃痊愈之相。”他神情凝重,“只是这痊愈之相,却也凶险。”
我想了想,“是我脑袋里这最后一根针作怪?”
他点头道,“恕老夫直言,这最后一根金针若是取了,王妃虽能回复记忆,但更有可能,伤及根骨……”
“什么意思?”
“就是没命。”赵小七听不下去,陡然插嘴。
“唉?”我愣了愣,“有这么严重?”
老大夫点了点头,“不过五五之数。”
顿了顿,他又问我,“王妃还要取针么?”
废话!当然不取了!失忆和丧命比起来,我当然选失忆啊!
“只是王妃这根金针在脑袋里,横竖是个麻烦,说不得,往后的记性,也会越来越差,到最后,说不得会有妄症。”
“什么意思?”
“就是变成个傻子!”赵小七又不耐烦地插嘴。
“唉?”我惊呆了。
“王妃请下决断。”朱老大夫说完一拱手,竟不看我,径自缓缓眯起了眼,仿似等我答复。
“废话!当然不取了!”
变傻和丧命比起来,我当然选变傻啊!

赵小七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七娘,你……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的眉往日里总是微微斜挑,一股子的玩世不恭,此刻却紧紧地锁起,仿似可能丧命的那人正是他本人。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的决心很好,但我冒不起那个险。”
——况且他哪来的这种信心啊!他又不是大夫!
“你……不怕变成个傻子么?”



“怕啊……但我更怕死。”我理所当然,脱口而出。
师父的手轻轻碰了碰我脸上的伤疤,“好不了了,若是你下手不那么重……”
“唉……我又斗不过她,与其让她杀了阿花,再杀了我,还不如我下手重点,脸毁了便毁了,即便师父不来,她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我们……横竖这一张脸么,呵,我都不要脸很久了……”
“别这么说自己。”他皱了皱眉,抬高我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抹了药膏在我的伤口上。
他离得我太近,我甚至都能瞧见他眼中映着的自己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师父,我手没伤,我能自己来。”
他果然闻言一顿,我觉察到,师父长长的手指一下停住了,仿佛有那么一刹那,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你要爱惜自己。”下一刻,他把药罐塞到我手里。
“所以我很惜命啊。”我对他道,“什么我都能忍的,只要让我活下去。”
“不是这样的。”他叹了口气,“我说的爱惜,是喜爱。”
“师父,你说我不自爱?”我陡然之间明白了,他竟含沙射影地骂我?“我哪有不自爱了?”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他笑了,“我只想说,这世上比命宝贵的东西还有很多。”
“唉?”
我愣了愣,“还有什么比命更宝贵的?”
“人死万事空,哪还有比命更宝贵的?”
“师父,你是不是又在故弄玄虚骗我?”
我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激动,“师父倒是说说看,有什么是比你的性命更要紧的?”我想他就是爱说风凉话,放马后炮,编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来糊弄我。
岂知他笑得更欢畅了,脱口便道,“怎么没有?你们的性命自然就比我的性命要紧得多,你说是不是?”
“唉?”
我的命当然比他的命要紧啊!废话!
我想我大约是永远说不过他的。
“我说不过你。”我老老实实,端起那药罐,一边翻起那被他随手翻过去的镜子,“不过你是师父,我说不过你是应该的。”
只是下一刻,我瞧了瞧镜中的自己,陡然之间,便下不了手了。
“师父……”我禁不住开口唤他。
他此刻已转过了身准备出门,见我唤他,不由回过身来,“怎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下不了手……”这张脸我自己瞧了绝对绝对要做噩梦啊!更不要说对着镜子上药了!
他叹了口气,“所以我说你下手太重么……”
——师父,你究竟是怀了怎样的心情来面对那样的一张脸?

想起越多的往事,我便发觉自己越发的愚蠢。我竟是那样不肖的一个徒弟,师父的那些教诲,我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我对赵小七说,我要去一次青芒山,临走的时候,我善心大发,委婉地告诉他,他的一房妾氏,可能是男人假扮的。
他听了笑了,“你说的是阿如么?”
于是我惊呆了。
“你怎么知道?”不不,“你知道还娶?!”
他颇有些无奈,“七娘,知不知道,有区别么?”
“你知不知道,他就是……”
“你不用说了。”他抬手打断我的话,“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也什么都不想知道,不必知道。”
他的眼里露出深切的悲哀。这是我头一次瞧见这样的他,我突然明白,自己那时候骂他,说他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动动脑,简直似在毒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只因我那样指责他,而他全无招架之力的。
“赵从之,你应该更顾惜自己一点的。”我对他道,“你应该……应该更喜爱自己一点的。”
只因人只有更喜爱自己一些,活着才不仅仅是活着而已。

我瞧见他肩头一震,几乎是要被我感动得哭了。
我料想师父的大道理果然厉害,即连我自己都要被自己给感动了,又怎么会感动不了他呢?
“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我对他道,“你帮我好生盯着安远侯,千万不能让阿花嫁他。”
“……好。”他对我道,“你一切小心。”
他那么放心地让我走,我原本还以为他这回倒是洒脱了。没想到的是,我出了门,竟然已有一队几十骑的护卫在等着我了,不用说,那最大的一辆马车自然就是给我的了。我瞧见朱老大夫竟然也在队伍里,心想赵小七这回倒是挺机灵挺会办事的,然而我一爬上那马车,陡然之间便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表……表妹?”
表妹潘大小姐此刻端端正正坐在车中,一双美目不善地扫过我,“我也要去青芒山。”
这让我不得不立即收回先前对赵小七的评价。



、虐恋情深篇


表妹是一个很难搞的人。这我很早就知道了。
与表妹走了一路,我开始深切怀念起宋小妹了。与表妹比起来,她是一个多么讨人欢喜的姑娘啊。
我觉得我似乎在表妹的面前,做啥都是错的。
通常每天醒来的时候,表妹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想起你师父了么?”
“唉?”如果我露出一副措手不及的模样,她下一句话必定是,“他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么偏瞧上你!”或者“你个没良心的!”
这种话听得多了,我就不大想吃早饭了,只因听着这话,吃下去都吃得不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