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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第5章

小说: 男主已死,有事烧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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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我就已经不顾惜这张脸了。”他叹了口气。一反常态地,疯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这个疯子的故事出乎意料的简单好懂。
三年前,疯子认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喜欢他,他却利用了她,让她去杀一个她单以武功绝对杀不了的人。(我想他必定是恨死这姑娘了)
结果这姑娘却失踪了。于是他发现他其实挺喜欢这姑娘的,这些年便一直在找她,找啊找啊找,而今终于被他找到了。

我指了指自己,“你说的这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他点点头,面色沉重。
疯子果然简单易懂!
“你说的这个杀不了的人不会就是我师父吧?”
他再次点了点头,继而充满希望地看着我。
老实说,被师父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心里禁不住便开始犯毛。
于是我想了想,跟他说,要不咱俩之间的事就这么算了吧,你也知道我失忆了,我现在不喜欢你啊。
我瞧见他的肩膀微微一抽,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很镇定,“没关系,你喜欢谁,我便易容成他的模样。”
我对他说,你这样不要脸,总让我觉得于心不安啊。
他又对我说,没关系,当初我为了他,命都不要了,现下他为了我脸都不要了,正好扯平,应该的。
我想我真是没办法了,只能对他说,“可我现在嫁给清邑王了啊,怎么算?”
疯子果然是疯子,他冲我一笑,“没关系,我也嫁给了清邑王,我们可以天天见。”
于是我沉默了。

疯子不发疯的时候,其实还是很能看的。
人也斯文,有礼貌,气质也不错——至少比纨绔子弟是好多了。其实我想他若是愿意 ,必定是有小姑娘愿意为他争破头的。
可他说我当初竟然会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我却没法相信。
横竖这世上只有自己的命最重要啊。
我的心里面陡然便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谁告诉我的呢?我想了半天,竟一时想不起,但我觉得这话真有道理,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
这疯子就这么每天来见我,对我说话,变作师父的模样给我瞧。
我告诉他,他变作师父的模样只会让我起鸡皮疙瘩,我一点也不喜欢师父,于是他陡然之间,竟欢天喜地起来。
他对我说,现在你把我忘了也把他忘了,这当真太好了,横竖我还在,而他不在了,往后你便只记得我了。
疯子当真是简单易懂。他难道竟不明白,师父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即便他死了又怎样?没人比得上的。
我想到这里,猛然一惊。
我竟然顺理成章便能想出这种大道理!陡然之间,我有些开始佩服我自己了。
只是我没想到,疯子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大约是我第几百还是几千次说不喜欢他之后,某一天,大船终于靠岸了。
“七娘,我不想的。”疯子对我说,下一刻,我被他用手刀一劈,登时眼前一黑,
疯子果然口是心非,嘴上说不想,手下却能下手那么重!
我昏迷前的那一刻,这样想。

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瞧见了最最意想不到的那个人。
“艳七娘,你好啊。”武夫哥哥优雅无匹地向我打了个招呼,“宋沅在哪里?”
他依旧问我这个问题。
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什么意思?他早已死了。”
他兴许是瞧见我的动作,竟浮起一个笑容,好笑道,“你乖乖告诉我,我便不打你。”
那一刹,我差点便要忘了他是个不会武的。
真的,当真只差一点。
幸好我最终还是记起来了,于是我大着胆子道,“我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我紧紧盯着他的手,料想他要是动手了,我就先下手为强,打他几十个巴掌再说。
但我忘了一件事,我此刻也被人封了气海与穴道,竟是半点都使不上力的。
下一刻,武夫果然动了,他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居高临下,“宋沅他贪生怕死,竟把你和从之甩在外面替他挡剑,你们为他拼死守着秘密,值得么?”
他话中意思太过复杂,我一时转不过弯来,半晌,我才震惊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难道师父没死?!
我看着他,一时眼前一片空白,竟什么都无法思考。
下一刻,他竟俯□来,在我鬓间轻轻吻了一下,我只觉陡然之间浑身便开始发热,心怦怦怦跳得厉害。他对我说,七娘,你乖乖的,你想要的东西,便都会成真的。

我陡然之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一张脸的美丑与否当真很重要——美的时候有□待遇,丑的时候,就只有吃拳头了。


、师徒虐恋篇

我发觉自己没戏唱了,只因我竟已被带到了武夫的属地。
这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禁不住便想,纨绔子弟此刻在干嘛呢?他若是知道我被武夫劫走了,他是害怕得瑟瑟发抖,还是急急地出京寻我?
还有阿杰他们,不知阿杰去了军营没有,在那里还吃得惯不惯,当然,还有阿花,不知她会不会被王府里的人欺负。
我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由得便又睡了过去。
于是我又做了个长长的梦。
这一回,梦里的我竟然变美了。

青芒山上,流水亭里。
有个人在弹琴。
即便是我这种不通音律的,都觉得这琴声很动听。
然后我惊呆了,只因这弹琴的人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嘻嘻,公子弹得当真太妙了,奴家听了只觉心情舒畅海阔天空。”我拍手恭维他。
可那人却扬起一个讥嘲的笑,“姑娘谬赞了,此曲本为悼念故人所作,姑娘若闻得欢悦之心,那却是我不诚心了。”
“咳咳。”我有些不自在,幸好我脸皮很厚,“奴家虽然不通音律,但公子所弹所奏却打动人心。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是有人肯为奴家奏此一曲,奴家就是现在死了,也是甘愿。”我的嘴里,麻利地吐出这一长串自己听了都要倒胃口的恭维示好。
他果然被恶心到了,我想,只因他开始缓缓收起琴,再不看我一眼。
到他起身离开的时候,我一个踉跄,冲他扑了过去。可这一扑却扑了个空。“公子,”我的声音里竟还带了哀怨,“奴家的脚崴了。”
下一刻,我被我自己震惊了。
只因这男人转回头来的一刹,我竟开始不管不顾地脱起了衣裳!
外裳,襦裙,中衣……
及至亵衣,他终于如我所料举步返了回来。
我看着他走近,心里却反而生出一股恐惧。
直到他已近得到我跟前,俯下了身瞧我。
我微微有些颤抖地抬起手,想要攀上他,却反而被他轻轻避开。
他竟一件一件又将我的衣裳重又敛好,“这世上的好姑娘都不该轻贱自己的。”他对我道,轻轻叹了口气。
于是我的心肝陡然便颤了一下。
这仿佛是头一回有人把“好姑娘”三个字安在了我脑袋上。竟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刻,我终于颤抖着手环上他,“公子……奴家何时说过自个儿是好姑娘了?”
我又一次被我自己震惊了,然而此刻我却半点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和嘴,偏生要做出这种放荡的模样。
他竟又叹了口气,下一刻,这人已陡然离了我十步之远。
“你莫要再来了,”他道,“我是不收弟子的。”
“奴家诚心向学,公子竟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姑娘若是诚心向学,天下之大,何愁无处可学?”
“公子口口声声不收弟子,那么那位顾姑娘又是怎生说法?”我缓缓穿回衣裳,立时换了一副面目,“对了,想必那位顾姑娘温柔可人,比起她来,奴家自然不在公子眼里了。”
“她与姑娘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他陡然之间,竟也冷下了脸,“姑娘还请自重。”
“哈哈哈哈。”我大笑道,“说起自重么,我怎比得过那些面上道貌岸然,实则行师徒逆伦之事的伪君子呢?”
于是这人终于怒了。不知为什么,他依旧还是那副模样,并未对我动手,但我就是隐隐感到,他怒了,还怒得不轻。
我瞧见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挑起了那优美的眉毛,“我与徒儿一言一行皆如明镜。姑娘若是再行揣测,别怪我……”他深吸一口气,继而挥出一掌。
于是我瞧见远远地有块石头裂了。
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隔空打物了。
我立时便惊呆了。
“公子……公子想杀我灭口?”发觉他竟当真怒了,这没来由得让我高兴,我也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兴许我犯贱,“奴家好害怕呀……”我竟还料定这人不会杀我似的。
“这一个月来姑娘应已爬遍了这青芒山,下山的路想必姑娘已很是熟悉了。”他扔下这一句话,便不再瞧我,抱着琴离开了。
“假清高。”我对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就啐了一口。

这莫名其妙的梦做完,我浑身就似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发了一身的汗,我突然觉得很害怕,只因梦里的那人,赫然便是师父! 
“姑娘醒啦,可是记起什么了么?”有一个女大夫,轻轻从我头顶拔出了一根寸许长的金针。
“我在哪里?你是谁?”我问她。
下一刻,我瞧见赵武敷冰冷的双眼,陡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宋大夫,我师父的妹妹。”
“想起来了便好。”赵武敷看着我,“你师父在哪里,想必你也想起来了。”
我已告诉过他,师父的遗体最后是被他弟不知藏到哪里去的,可他竟一点也不相信,还找来了个女大夫,硬要帮我回复记忆。我原本以为他这是良心发现,终于想要做一件好事了。
但我听见那女大夫跟他说,“还有四枚金针。”
赵武敷冷笑道,“这便好了,我倒要瞧瞧,宋沅究竟有什么秘密,竟是不想让人知道的。”
于是我知道了,师父竟在我脑袋里扎了针。
可师父为什么要害我?
我想不明白,隐隐约约的记忆告诉我,是因为师父不待见我。
兴许我正是那恶名昭彰的艳七娘,兴许那疯子告诉我的故事都是真的。
我为了要替他杀了师父,便跑到青芒山去,对着师父使我那惯用的美人计(当然现在是废了,一点都不会用了),可师父毕竟最后不是收我为徒了么?
于是这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


、虐恋情深篇


给我取针的女大夫叫宋汀儿,是师父的妹妹,当然,这个“妹妹”的真实性我持怀疑态度,只因师父出殡的时候他家里只来了个表妹,还与我纠缠了一番,所以这“妹妹”到底是真是假,着实惹人猜想。

“你说你是我师父他妹,那我考考你。”我对她道,“我师父最喜欢吃什么?”
“最喜欢穿什么?”
“最讨厌什么人?”
“最……”我还待继续问下去,她已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即便骗你你此刻也辨不清真假,又问我何用?”她对我道。
这调调熟悉得可怕,我突然有点相信她是师父的妹妹了。
“那你家住哪儿?你家里有几口人?”我问她,“你和我师父小时候感情好不好?他有没有欺负你?”
于是她又翻了个白眼。

我一直在揣测赵武敷和宋小妹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们既不像是情人,又不像是朋友,当然,仇人是更不像了。
我问宋小妹,为什么她肯帮这个杀兄仇人。
“我替你回复记忆不好么?”宋小妹一边捣鼓着草药,一边问我。
我被她问得一愣,“可你哥大约是有什么事不愿让我想起来啊。”我对她道。
“所以我就更要让你想起来了。”宋小妹放下药罐,秀眉扬起,我猛地一惊,她这神态简直和梦中的师父一模一样,“他能做得成的事,我必定做得比他更好。”
——师父小时候一定欺负得她很惨,我想。

确证了我的失忆,赵武敷倒也没怎么为难我,横竖现在的我是贱命一条,即便杀了也没什么用处。他竟还默许我在他王府里走动。我想这人要么就是太自信,要么就是太自大了。
只是我不论走到哪里,总是一堆人围在左右,寸步不离,我问他们这是干嘛,他们说这是南山王吩咐的,清邑王妃在府里做客,一定要严加保护。我一听乐了,问他们,“你们倒还知道我是清邑王妃,怎么,一点也不奇怪我怎么会在你们王府里么?”
他们冲我一报拳,露出了然的神情,恭敬道,“王妃放心,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
“……”于是我悲愤了。

同样身为女人,宋小妹与我在南山王府里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她走到哪里,也同样有一群人围着她,可她稍微皱皱眉,那群人便齐刷刷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净净。我禁不住怀疑,赵武敷说不定喜欢她,还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不然他那么可怕的一个人,还恨我师父入骨,却为什么能把宋小妹当作姑奶奶一样放在府里随便来去走动?

宋小妹喜欢坐在池子边看书,这时节秋风瑟瑟,红叶飘落,有些落在池子里,随波而去,更有些落在她的衣襟上,可她浑然不觉,她穿了一袭白色的长裙,那长裙很干净,颜色素净,并不晃眼,远远瞧去,她整个人便是一道风景,极美极美。
这风景美得好熟悉。我的记忆里,隐隐约约,似乎还曾有什么人喜欢这样随性地坐在池边念书,一样的皎洁动人,不可言状。

她一直在看的那本书是药师手札,我偷偷地瞄过两眼,多是些疑难杂症。这样枯燥的医书她竟看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有些好奇,“小妹,这书很好看么?”
……你大哥往日里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一边读着书,一边晒着太阳?
可这后一句话却被我生生咽了下去。

我话音刚落,宋小妹的秀眉便拧了起来,“艳姑娘,谁是你家小妹?”
“哈哈。”我打两声哈哈,“那我叫你啥?师姑还是师叔?或者师父他妹?”
“咳咳。”她不由得咳了两声,收起书册凝神思索了片刻,终于无奈道,“还是随你吧。”

“小妹,你说师父那时候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呢?”我问她。
“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然他为啥要在我脑袋里扎针呢?”
那时候我喜欢坐在她身边的石凳上,不停与她搭话,只是宋小妹却不喜欢。她往日里一天能看三册书,若是有我在身边,大约一天三页都看不完。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宋小妹待我有些刻意的冷淡,她当初刚替我取针的时候温柔欢快得很,怎么我刚对她熟络点,她反倒开始对我敬而远之了。
只是又连续取了两根金针出来,我的记性却半点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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