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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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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慕容郅问。

池绿将匣子放在一边,抱住慕容郅的后背。慕容郅脸发红,他道:“你怎么了,把药收起来就回去睡吧,时间不早了。”

池绿将药匣子放回原处,依旧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他说:“我想和你睡。”

慕容郅拗不过他,只好道:“你睡吧,只许睡觉,不许干别的。”

池绿兴奋地爬到里面睡了,慕容郅叫了小喜把水给倒掉也爬上床。池绿在被窝里看他,他道:“我保证夜里不会乱动,一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慕容郅的手慢慢往下,伸进被窝里,握住池绿的右手。

“睡吧,明天早些起来,我们去山谷里赏花。”

第038章:幸福

翌日,池绿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被窝里爬出来,一睁眼便瞧见那个据说是他姑姑的女人。

灵姑的漂亮脸蛋气得绯红,香兰跟在她后面,不敢出声。她狠狠地瞪了镇定自若的慕容郅一眼,慕容郅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翻书。她对池绿说道:“池绿,该起床了,昨晚你怎么睡着睡着就跑到王爷的房里?真不懂事。”

池绿昏昏沉沉地打了个呵欠,他道:“不行吗?我就要跟小郅睡。”

灵姑怒道:“要是大哥和嫂子知道了这事,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池绿,你跟王爷都是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男人和男人有悖天理,又无法传宗接代,这是不允许的。”

池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我们有孩子呀,笙儿就是我跟小郅的孩子,怎么就不能传宗接代了?”

灵姑道:“那是他的孩子,不是你的!”

池绿争辩道:“就是我的!”

灵姑憋着一口气,这些年来她一向清冷不与人争,但这次她是真动怒了。她认定慕容郅趁着池绿脑子不清醒时对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池绿傻乎乎地被人欺骗,还心甘情愿。

她对慕容郅道:“王爷,过些时日您的伤势好了,就请下山吧。”

池绿跳下床来,道:“不许走!小郅是我的,你不许赶走他。”

“你!”灵姑急得眼睛都能喷出火来,香兰立马拉了她一把,悄声道:“灵姐,这会儿别跟教主犯急。咱们先想办法尽量把教主的病给治了,等他恢复了记忆,他俩之间估计也差不多了。”

灵姑觉得香兰说得对,是她太急躁了。她冷静下来,道:“早饭已经做好,赶紧去吃吧,我回房了。”说罢同香兰回屋去了。

灵姑走了,池绿站到慕容郅边上,抓着他的肩膀急切问道:“小郅,你要走吗?”

慕容郅心里清楚,苗人谷不是他的地盘,他也不是天蚕教的人,等他的伤好了,也就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无限制地住下去。他点点头,又说:“如果你不让我走,我怎么走得掉?你可是教主啊。”

听见这话,池绿又高兴起来,他道:“对,我是教主,这里我最大,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香兰说的那几句,慕容郅听到了一些。他隐隐有些担心,却也无可奈何。恢复记忆,对池绿来说是件好事。他希望他的身体能够完全恢复,但也有那么点私心。

恢复了记忆的池绿,会不会恨他入骨?慕容郅不敢多想,拿了梳子给池绿梳理乱蓬蓬的头发。池绿靠在他左肩上,轻声道:“还是小郅对我最好。”

苗人谷中群山怀抱风景秀丽,吃过早饭,慕容郅同池绿到处走走逛逛。他受伤后好几日没有出门,现在伤口好些了,到处走走对身体有益。

路过小竹林时,慕容朝晖不在,听阿彩那个丫头说,慕容朝晖常常上山采药给教里的药房添药材,给灵姑的宝贝蚕蛊弄吃的。

池绿在小竹屋前停下脚步,他道:“小郅,我们去看看他吧。”

慕容郅说:“慕容朝晖不在,你这样随便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池绿想想,觉得慕容郅说的对,他跑到竹屋边上,推开了窗子,就站在窗前看。

慕容郅无语,跟着池绿走过去。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脸色苍白,虽然半死不活,看脸还是挺好看的。慕容郅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长生了,长生比他最后见他时成熟了一些,却还是稚嫩。慕容郅惋惜道,真年轻呐,可惜只能躺着。

池绿指着长生问道:“小郅,他为什么一直睡着?”

慕容郅摇头:“我不知道,他应该是受了伤,变成活死人了。”

“活死人?”池绿似乎对“活死人”这个词挺感兴趣,缠着慕容郅问:“活死人是活着的死人吗?那他是不是可以一直睡觉不用起床?他肚子会饿吗?”

慕容郅见池绿一脸兴奋之色,连忙道:“活死人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还活着罢了。你可不要羡慕他可以睡懒觉,咱们去山谷里玩吧。”

池绿将窗子推回去,同慕容郅上路。他拉着慕容郅的左手走在前面,兴奋地哼着小曲。

山谷中有处小池,里面生了莲花。五月多的时间还不到它们怒放的日子,红莲只散散地开了几朵。有只蓝色的蜻蜓停在莲花尖上,池绿指着那蜻蜓道:“你看,那只蝴蝶正在亲那朵花呢。”

慕容郅纠正道:“那只不是蝴蝶,是蜻蜓。”

池绿把嘴凑到他跟前,说:“我要亲。”

山谷的风在他们耳边拂过,带了青草的香味。慕容郅脑袋一晕,就凑了上去。

两人吻得晕沉沉的,慕容郅推开池绿,说:“池绿,我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下次……下次让我在上面行吗?”

“上面?”池绿想起慕容郅被他抱着,自己那处深深地嵌入他身体的情景,身体马上就热了起来。他道:“上回你不是在上面吗?”

慕容郅想起第一回的情景,脸红得要滴出血。他道:“不是那样的!我是说,我俩换过来,我进入你,行吗?”

池绿啃了啃手指,说:“好。”

慕容郅兴奋异常,确认道:“说了就不许反悔。”

池绿点点头。

想到自己右肩上的伤还没好,右手使不上劲,慕容郅泄了一半气。他道:“等我伤好了我们再来。”

池绿同意了他的说法,挽着他的左手排排坐。两人坐在大树底下,风和日丽,空气里尽是香甜的味道。池绿靠在树上,扯地上的杂草玩。慕容郅在想今后的事情。

他两在这儿,随时都有人看着。昨日池绿不过是来他房中睡了一夜,灵姑就上门兴师问罪了。他们二人要真大战三百回合,灵姑还不得到房里来捉奸?

他看了池绿一眼,道:“池绿,你想不想去别的地方玩一玩?”

“好啊,我们去哪里?”

武陵风景秀丽,他带着池绿到处走走,也无可厚非。他们可以找个地方歇一宿,这计划就有着落了。慕容郅很高兴,他拍拍池绿的肩膀,将他拉近了些。他说:“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就带你去。”

正午到了,两人牵手回去,正巧遇见背着小背篓从山上回来的慕容朝晖。慕容朝晖背着找来的药材,脸蛋被太阳晒得红红的。他见了二人没什么话,独自走在路上。

池绿追上去问:“他醒了吗?”

慕容朝晖摇头,没有言语,继续朝前走。

慕容郅突然觉得慕容朝晖有些可怜,他现在无依无靠,唯一的依靠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醒来。若是长生一辈子不醒,他就在山上苦一辈子吗?

路过小竹屋,慕容郅和池绿继续往回走,慕容朝晖卸下肩上的背篓,第一件事就是回小竹屋里看一眼长生。慕容郅揽了池绿的胳膊,握住他的手。现在的他们是幸福的,他不知未来会怎样,但至少现在是幸福的。

左洪给池绿送药,池绿想到在小竹屋里躺着的人,好奇地问:“左叔,他什么时候会醒?小竹屋里的那个。”

左洪道:“我不清楚,昨晚灵姑才给他看过,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还活着罢了。不过慕容说,他的心跳好像比以前快了一些。我想兴许是夏天到了,天气变热的缘故。人在热的时候,心跳会变快的。”

池绿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又问:“那他会醒吗?”

左洪说:“可能明天醒,可能明年醒,也可能永远都醒不来了。”

池绿把笙儿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把笙儿的两只小手捏着,左右摇晃。笙儿呵呵笑个不停,池绿把他的小脸捏着,欣喜地对慕容郅道:“小郅,你看,笙儿长牙了呢。”

笙儿半岁,确实是该长牙的时候。此时乳牙刚刚萌发,只有小小的一点,慕容郅都没注意。他用左手摸摸笙儿的小脸,笙儿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张着嘴朝他们笑。

慕容郅道:“再过不久,笙儿就可以学走路,学说话了。”

池绿高兴地逗弄笙儿,笙儿累了趴在他肩膀上睡觉。慕容郅让阿彩抱他回去睡觉,池绿还不累,说要出去走走。慕容郅有些乏了,没有出去,只在房内歇着。他右肩上的伤恢复得很好,估计再过上月余,就能恢复如初。

第039章:重归于好

池绿闯了大祸。他想给他家小郅抓一只画眉,却从房顶上漏了下去。

他瞧了一眼破了个大洞的房顶,无奈地挠挠手。他觉得不全是自己的错,主要是这小竹屋年久失修的问题。画眉鸟在他左手心里,没死,瞪着眼睛看他,无奈地哀鸣。他觉得屁股下面软软的,像是坐在了不得了的东西身上。

“咳咳……混……混蛋……你给我下去……”

池绿嗖地一下站起来,他屁股底下坐着的人居然会说话了。那个常年睡着的年轻人惨白着一张脸,咳个不停。他艰难地撑起身,又倒了下去,很虚弱的样子。

“房顶不是我弄坏的,是它自己坏掉的。”池绿把画眉放进胸前的口袋,就要走。

床上的人怒道:“二哥,你发什么疯?快扶我起来,我要尿尿。”

“什么二哥?我可跟你不熟。”

慕容朝晖刚回来就瞧见房顶破了个大窟窿,他急忙回到小竹屋,见到屋内一片狼藉,心都快跳出来。长生呢?长生怎么样了?

池绿见慕容朝晖来,连忙道:“他说他想尿尿了,你去帮他,我要回去了。”说罢用轻功跑的没影。

屋里的两人没空理他,池绿跑得飞快,狂奔着去找慕容郅。

“小郅,小郅!”慕容郅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池绿拍着他的脸蛋,将一只小鸟凑到他跟前,说:“小郅快看,我给你抓来的鸟。”池绿跑了很大一会儿,脸蛋红红的,带着一丝兴奋。

那只可怜兮兮的画眉被捏得半死,转着脑袋只想逃。慕容郅把鸟儿放在手心,抓住它的一只小细脚,说:“池绿,你去找阿彩要一个小笼子吧,就说是关鸟儿用的。”

池绿飞奔过去找阿彩要了笼子,画眉在笼子里胡蹦乱跳,池绿把手背在身后,使劲地挠。

慕容郅发觉他有点不对劲,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吗?”

池绿含糊道:“嗯……没有……没有……”

慕容郅狐疑道:“说,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池绿走到慕容郅的左手边上,挽了他的胳膊,小声说:“我把人家的屋顶给弄破了。”

慕容郅的眼皮跳了跳,问:“哪家?”

“……小竹屋。”

慕容郅心道不好,那家还躺着个活死人呢。把小竹屋的房顶弄破了,慕容朝晖和长生晚上可怎么住?

“慕容朝晖知道了?”

池绿点点头,他说:“也不全是我的错,是……房顶太不结实了,以前我在房顶上玩都没事的。”

“好了,你去叫阿荣和小喜过来,咱们去把房顶修好吧。”

池绿像是摆脱了困扰的难题,立马又活跃起来。慕容郅稍稍整理了衣裳,同池绿去了小竹屋。

到了现场慕容郅傻了眼,这可不止是破了个洞的问题,整个房顶都快塌下来了。

屋里隐隐传来哭声,慕容郅心里咯噔一声,觉得不安。长生那活死人不会是被压死了吧?

池绿搅着手指,为难地看着他弄出来的残局,说:“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郅走了过去,门是敞开的,慕容朝晖伏在长生的肩头哭泣。他很意外,长生居然是睁着眼睛的,虽然看上去很没有精神。

他居然醒了?慕容郅十分诧异,还是开口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两人发觉有人前来,慕容朝晖止住哭声,擦干了眼泪。“长生醒了,我要带他去灵姑那儿看看。”

慕容朝晖将长生从床上扶了起来,摇摇晃晃,有些吃力。

慕容郅见状,对小喜道:“小喜,你去帮帮长生公子。”

小喜将长生背了起来,走在前面。慕容郅走到池绿边上,小声问:“他怎么醒的?”

池绿老实回答:“被我坐醒的。”

慕容郅无语,这家伙居然乱打乱撞把人给弄醒了,他还以为长生死定了。

“二哥,你脑子坏掉了吗?”小喜背着长生走到池绿边上时,长生如此问道。

池绿怒目而视:“你脑子才是坏的!”说完这话,他转过头去跟慕容郅求证:“小郅,我有弟弟吗?”

慕容郅道:“曾经有一个,但在很多年前已经死了。”

长生察觉到池绿的异样,不再多话,他也着实累了,靠在小喜的肩上休息。

长生突然醒来,这可是一件大喜事。灵姑和左洪给他看了身体,都啧啧称奇。长生的身体很虚弱,但脉象还算稳定,只要好好调理,身体会慢慢好起来。

慕容朝晖很高兴,但二人间的气氛却并不热烈,反而有些冷淡。他们两不太说话,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慕容朝晖在长生面前总是欲言又止,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影响他的心情。

廖秋送给池绿一支新做的竹笛,池绿玩得不亦乐乎,吃过了饭就按着音孔试着吹小调。慕容郅坐在他边上,忍着常人无法忍受的杂音,还觉得挺幸福,他觉得池绿的曲子是专门给他吹的。

笼子里的画眉鸟上蹿下跳,不满地来回撺掇。池绿放下笛子,问:“小郅,他们两个人怎么怪怪的?”

慕容郅知道他问的是哪两个,他道:“大约是吵架了吧。”

池绿没有继续问,而是说:“我去把笙儿抱来,我要陪笙儿玩。”

池绿从奶妈那儿把孩子抱来,路过走廊,长生靠在走廊观景处,正往远处眺望。池绿晃了晃怀里的笙儿,笙儿呵呵笑了出来。长生回过神,见了池绿手里的孩子,有几分诧异。他问:“二哥,这孩子是你的吗?”

池绿停下来看他,把笙儿举到他面前,说:“是啊,是我和小郅的。”

长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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