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 >

第27章

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第27章

小说: 教主大人有点疯(原名:湘君思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廖秋连忙退出十几米远,直到看不见池绿才松了一口气。他觉得教主不像是好了,倒像是疯的更厉害了。可他明明恢复了记忆来着?这是怎么回事。他方才真不该问教主想吃什么啊!

左洪站在远处,看着山中舞剑的池绿若有所思,拿起毛笔在宣纸上记录着什么。廖秋像见了救星,连忙抓住左洪的衣袖:“右使,教主他刚刚……他刚刚想杀了我!他是不是……是不是还没好啊。”

左洪眼中精光闪烁,他问:“教主方才跟你说什么了?”

想起方才池绿对他说的话,廖秋突然有点脸红,他结结巴巴道:“方才……方才教主十分凶狠地让我脱……衣服侍寝呢。”

“哦?”左洪忙不迭地继续在宣纸上记录,廖秋好奇地问:“教主他不是好了么?我看他记得我啊,怎么就突然成这样了。”

左洪道:“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他的疯病间歇性发作吧。”

廖秋不太明白,他正想回去吃午饭,却瞧见池绿从林子里出来了。廖秋一惊,却发觉池绿已经将剑收回剑鞘,眼神也颇为清澈,不像是方才疯魔的样子。

他淡淡道:“廖秋,告诉厨房,本教主要吃卤鸡腿、红烧肉、糖醋排骨、酱香肘子、水煮肉片、猪头肉、腊肠、酸辣汤、炒凤尾、盐焗鸡……”

“是!是!廖秋都记住了!”廖秋在心里默念了池绿方才报过的菜名,拔腿就跑。

左洪站在原处,脸上带着微笑:“池绿,我给你把把脉吧。”

池绿冷冷道:“不用,我没病。”

“我给你熬了清凉汤,你回去喝掉。”

“我不爱喝汤。”

“这汤你一定得喝,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池绿瞧了左洪一眼,沿着来路回去。教主突然要求要做吃的,厨子们都格外尽心。池绿回去时,菜已经端了一半上桌。这满满一桌子菜,哪是一个人能吃得完的?不过教主高兴,就让他去吧。

等菜上全,池绿将门关上,毫无吃相地胡吃海喝。啃完了卤鸡腿,又去啃盐焗鸡、酱香肘子,将红烧肉统统扫进嘴里。吃到一半,他突然说了句:“小郅你也吃。”

说完后,他愣了半晌,冷着脸默默把剩下的菜全部吃完。

阿彩进去收盘子时,惊讶地发现教主居然把所有的饭菜全给吃完了。教主同王爷回山之后,饭量就有所增加,但那时也没这么夸张呐。况且他恢复记忆之后,饭量就明显回落了不少,她还是头一次见他吃这么多东西,正常人都没法一个人吃完整桌菜吧。

池绿站在窗前,手里拿了一只小银铃若有所思。阿彩啧啧称奇,他们教主的身材那么瘦弱,看上去绝对吃不了这么多啊。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寂寞了。

第043章:思念

“池绿,你该喝药了!”灵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到池绿鼻子跟前,她已经无法忍受池绿的间歇性发病了。他是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疯,昨日里居然跑到她的蚕蛊室用寒冰床磨剑,差点毁了她的宝贝蚕蛊。

池绿偏过头去,冷淡道:“我没病,你把药拿开。”

灵姑眼皮跳了跳,道:“我看你是病得越发厉害了,赶紧喝药!”

见灵姑逼了上来,池绿一个飞身从窗口跃出,左洪站在外面,端了个药碗,面带微笑:“池绿,我给你熬了清凉汤,很好喝的,还降火呢。”

池绿瞧了他一眼没有停下,朝着远处的小竹林跃去,最近他看见这些人就心烦的很。

左洪示意廖秋、星散、石崇、兰田等人跟上,池绿连着好些日子拒绝治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灵姑追出门去,在小竹屋前截住了池绿,这次她没跟他多话,将武器从腰间卸下,直接赏了他几记鞭子。

池绿也不弱,全都躲开了去,只是没注意左洪的动作。混乱间,带药的银针扎住了他的右手,他茫然地看了一眼,接着同灵姑对打,过了一会儿他力气越来越弱,终究睡了过去。

在他半醒半睡之际,灵姑将药灌进他嘴里,愤愤道:“真不省心,忒烦人了。左洪,你说他这是怎么了,能好吗?”

左洪笑道:“能吧,我看他都能恢复记忆,走火入魔之症也该能好的,只是这过程有点磨人。”

夏日里风都是热的,带着惊人的热度,从天上席卷而来。不过苗人谷还算清凉,也就正午那会儿难熬了点。阿彩从小溪里打来凉水,给池绿擦脸。池绿睡着,应该是热了,额头上出了不少汗。

左洪的手指搭在池绿的脉门上,仔细观察脉象。脉象依然很乱,不过比起前段日子其实还是好了不少。恐怕是他恢复记忆,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庞杂,反而令他心神不宁。

“慕容……”

阿彩听见池绿喃喃语声,凑过去听:“咦,教主在说什么?”

左洪道:“阿彩,你收拾下东西先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好了。”

阿彩出去后,左洪拍拍池绿的脸蛋,池绿无意识地偏过头去,嘴里喃喃自语:“慕容,你真可恨。”

“怎么可恨了?”左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池绿闭着眼睛还未醒来。

池绿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可他不开窍,从来就没对哪家姑娘上过心。这下子,像是栽在别人手里了。

池绿猛地睁开眼睛,见左洪在旁,有瞬间的迷惑。

左洪道:“池绿,王爷走了,你会不会想他?”

“左叔,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摆摆手:“罢了,我不过随便问问。池绿,你心绪不宁,要好好调整。”

“我明白。”

左洪收拾了药箱,跨出门去,将门关上。

池绿在床上打了个翻身,心绪不宁。每当他运功调息之时,总会有莫名的念头突然冲出头脑,令他无法专注于一件事情。这样下去,他非但无法调理身体中乱窜的真气,反而更容易走火入魔。

他喃喃道:“慕容郅,你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简直可恶至极。”

想及此事,他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就往窗户外翻。刚出了门,见了星散他们,脑子又像是冷静了不少,从窗户重新回房间睡觉去了。

过了些日子教里人都发现了,恢复记忆的教主变得有些怪怪的。有时候正常得很,还能处理教中事务,有时候疯起来就挺夸张,动不动就让人脱衣服侍寝,怪吓人的。石崇就不巧被指了三次脖子,有一次迫于教主淫威差点就脱了,池绿却突然把剑收了回去,一声不响地回房睡觉。

教里人觉得,教主大概是想媳妇了,可教主为什么每次都让男人脱衣服?难不成教主是好龙阳的?

灵姑的脸色不好,每日里躲在房中看书,想办法把池绿的脑袋给医好。她哥哥那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段时日她怎么看都觉得池绿不喜欢女人,原本想让龙渊给池绿寻一门亲事,让他别动不动就比划别人的脖子,让人侍寝。但就香兰和阿彩的观察来看,池绿从来不比划女人,准确地说,他的眼神向来就没在女人身上逗留过。

灵姑觉得头疼,龙渊家里长子君岳只有小辉一个孩子,池绿这里恐怕是指望不得了,教里人口也没有壮大的趋势,下一任教主真不知道该传给谁。

“圣姑,圣姑!”阿彩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惊恐万分道:“教主他吐血了!”

“什么?”灵姑扔掉手里的医书,连忙跟着阿彩出去。

池绿被左洪背了回来,白色的衣襟上全是血迹。左洪将他放在床上,灵姑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练功出了岔子吧,练着练着就吐血了。我把了把脉象,还成,不算太糟。主要是……他的心静不下来,他的心才是最大的魔障。”

灵姑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道:“他是不是真对王爷有什么念头,我看他恢复记忆那几日,对王爷并不热情,人也是他赶走的,怎么这会儿又突然魔障了?”

左洪道:“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左洪手抵上池绿的背,以内力为他疏通经脉,真气运行一周天之后,他收功调理气息,香兰则将刚熬好的药给端了过来,一小勺一小勺地喂。

几个时辰之后池绿醒了过来,眼神很清明,一点也不像疯魔之人。

他说:“我想离开一阵子,出去游山玩水。”

灵姑坐在他床前,道:“等你病情稳定之后再去吧,也不急着在这几日。七月初七是你的生辰,还有几日就到了,现在日头那么毒,外面可热了,苗人谷还凉爽一些。”

“今日是多少日子了?”

“六月三十。”

池绿微微皱眉,他说:“我明日就走。”

灵姑知道没人拦得住他,只道:“你那么急做什么?多住两日再走也成。你不多喝几服药,在外面突然犯病了怎么成?”

“我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自有分寸你还动不动就吐血?动不动就干出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

池绿转过头去,捂住耳朵:“灵姑,你可以出去了。”

灵姑站起身,道:“行,我走了,你自个儿可当心着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中空无一人。枕头下他的铃铛还在,这是他小时候戴过的铃铛,早就被他丢了,也不知慕容郅是什么时候捡走的。

难道这莫名其妙的家伙在那时就对他图谋不轨不成?隐藏的真深啊。他还以为,是师傅去世那年,他撞见他在河中沐浴之后才有的事。

他猛然打了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夜无月,窗外星斗灿烂,他点燃一盏油灯,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旅费,收拾两套换洗的衣裳,写了一张字条,趁着夜色从窗子跃了出去。

惹了他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慕容郅已回到苏州别院,抱着笙儿玩了一会儿便把他交给奶妈带。他将正对着后花园的窗子打开,窗外星斗灿烂,极其漂亮。后花园的花开了,空气中漂浮着花朵的馥郁芬芳。他深吸了一口气,连打了几个喷嚏。

都这么晚了,是谁在想他?

他想起远在武陵的池绿,心莫名地沉重起来。这个人岂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的。

他已经说得那么明白,自己也没什么脸面在他跟前继续留着。今后的日子那么长,真要这样孤苦地过下去?

他慕容郅岂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他打算过些日子借着做生意的名义去一趟武陵,顺便拜访他。结果现在刚离开不到半月,就想得不得了。

前些日子池绿喜欢靠在他肩上,用脑袋蹭他的脖子,还喜欢搂着他的腰,他说什么他都听。

现在他变回他自己,他不再是他的了。失落肯定是有的,但若是让池绿一辈子痴傻下去,慕容郅也不忍心。

他重重叹了声气,将窗子关上。

池绿那样的人,该会喜欢什么样的千金美人?

慕容郅疑惑了,或者他打算永远守着护体神功,要立誓成为绝世高手?

慕容郅猜不透,总之,池绿似乎还是挺讨厌他的样子。努力了这么多年,好像也没看到明显的成效。过了今年他都要三十了,时间上他还真是耗不起。

第044章:相遇

日子越发热了,正午时分阳光热辣,庭中柳树上夏蝉不断鸣叫。

大床上铺了凉席,笙儿穿着个红色的小肚兜在凉席上爬来爬去,不时咿咿呀呀哼哼几句。

慕容郅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继续提笔处理账务。他没记错的话,今日都七月初四了,再过几日就是池绿的生辰,也不知他会怎么庆祝。

他本是想去武陵看他,但上回他跟他说这事时,他不过淡淡回了句:“不必王爷费心。”他大概是不愿意见到他吧。

大致核对了前两日的账务,慕容郅来到床前将笙儿抱了起来,拿了个玉佩给他玩。过了这么些日子,笙儿也不会动不动就因为池绿哭闹了,自己也玩得很开心,只在晚上有些失落。小孩子哪里记得那么多,再过些日子估计就全忘了。慕容郅倒是一直隐隐有些失落,笙儿忘了,他忘不了。

廖伯在门外敲了两下,走进门道:“少爷,您跟王官人的饭局安排在今晚,云鹤楼。”

慕容郅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让他们准备准备,傍晚出门。”

王官人是他们绸缎庄的常客,北方人,每回前来采买都是大手笔,因此王官人每回南下,慕容郅都是亲自接待。

夏日午后,热得人昏昏欲睡。笙儿被慕容郅抱着,不一会儿就歪着脑袋趴在他怀里睡着了。慕容郅将他放在床上,给他的小肚子盖上薄薄的蚕丝被。他打开衣橱,选了一套今晚赴宴的衣裳,看见旁边挂着的白底水墨衫,心中微微一颤。

他将衣橱关上,来到桌前。池绿送他的那些草编的小玩意被他装进匣子里,放在桌案显眼的位置。他将匣子打开,摸了摸里面的草蚂蚱又将匣子关上。心里空空的,仿佛有一个无法填补的洞。

傍晚,夕阳西下。慕容郅将笙儿交给奶妈瑞娘,便整理行装,往云鹤楼而去。

夏季的江南依然充满诗情画意,杨柳、小桥、河道蜿蜒曲折,缓缓从城中流过。

这是一条花街,河对岸楼上的烟花女子衣着暴露,挥舞着彩色丝帕。生意上的应酬,不免要在这种地方进行。

小喜拿了他们容记绸缎庄的好几种新式绸缎样品,随着慕容郅上楼。

云鹤楼对比花街中的其他酒楼还算安静,楼下便是一条小河,二楼观景台处可以看见河中的乌篷船在夜色中缓缓行进。日子临近七夕,不少求姻缘的女子已经开始将愿望写在河灯上,点燃河灯,放入河中。

王官人还没到,慕容郅独自坐在观景台旁的雅座,吩咐好旁人不前来打扰。

华灯初上,河对岸烟花女子在楼上招摇,笑语从远处传来。

慕容郅盯着楼下挂起的龙灯笼暗自出神,突然玉箫之声自远处传来。箫声惆怅悠扬,吹的是《折杨柳》曲。这样清爽的箫声,不像是出自花街女子。慕容郅不禁想起前尘旧事,正想寻吹箫之人,箫声调子一转,吹起了武陵小调。

慕容郅心下一颤,站起身来,靠着栏杆往下看去。

河两旁是高高挂起的龙灯笼,乌篷船在水中行进。一人站在船头,身材颀长,白衣胜雪,头戴青玉冠,修长的手指按着玉箫上的音孔,箫声正是从他那儿发出来的。

河对岸花街女子纷纷停下笑语,将目光投向河中。船上之人自顾自地吹奏,仿佛遗世独立。

慕容郅愣了,他想起屈子的诗句。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美要眇兮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