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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快穿]正攻总是不出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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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安炎低低地笑了一声,“从过去到现在,你一直都不大乐意靠近我,难道我有那么可怕?”
裴清又在心底默默吐槽:是你身上的气场太强烈了,让人警觉不能靠太近。
“不过,我从来没有主动跟你说过话,你也一样。”
“而且,你总是故意避开我。”
陵安炎越往后说,裴清就越绷不住脸上淡然的表情了,他用力地攥紧了衣角。
一直被人在暗处默默关注着,然后突然逼近了,这种感觉真的很惊悚啊,就像是被盯死的猎物一样。
裴清暗暗地瞥了陵安炎一眼,对方眼角的余光也正好扫过来,撞个正着,裴清立刻移开了眼。
他觉得要离陵安炎更远一点才对!
可是任务……裴清骂了句坑爹的,又叫住了陵安炎。
“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你指哪句啊?”
裴清吞吞吐吐的,“就是在公司,我问你……然后你回答的那句。”
陵安炎悠悠然地摸摸下巴,明知故问,“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会记得是哪句?”
裴清瞪了他一眼,“就是那句啊!你肯定记得!”非要逼着他亲口说出来么?
陵安炎眨了眨眼睛,“你说下药?”
“不是!另外一句。”这厮肯定是故意的!
“抱歉,”陵安炎弯起嘴角,脸上很坦然,“我真的记不清了。”
裴清一咬牙,语气凶狠,“你不是说我最后会跟你在一起吗?这句话是真的?”
陵安炎意味深长地看了裴清一眼,轻飘飘地说:“结局待定吧……”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啊?!裴清呆愣了几秒,赶紧追了上去,“你倒是说清楚啊,给个准话行不行?这样吊着有意思吗?”
“是你自己说不要试图掌控事情的发展,现在却又来问我结局是什么。”
“这两者不一样!”
陵安炎玩味地看着他,“哪里不一样?是你对我说不要自大,不要妄图控制一切的。”
裴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反正你告诉我就对了。”
对方愉悦地笑了,但就是不正面回答裴清的问题。
求个答案就那么难!系统不透露答案也就算了,为什么在现实里还不能钻一点小漏洞。如果陵安炎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那肯定可以给出最终结果的!
裴清不死心地凑上去,“我真的很想知道。”
陵安炎没搭理,裴清挡在他面前,“告诉我!”
对方只好停下脚步,裴清还打算和他死磕,结果陵安炎突然往前跨了一步,一下子就逼近他了,裴清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陵安炎反扣住了手,还揽住了他的腰,低声,“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裴清用力地挣开他的手,“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是认真问你的,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我也是认真回答你的,”陵安炎再次拉过裴清的手,握在手心里,“如果有心动的感觉不就代表那是真的了?”
他靠过来,裴清却把脸侧过去了。
“你一直在害怕,可是到底怕什么呢?难道是怕你自己真的会……”
裴清皱眉,“别说了……”
他侧过脸,余光却扫到楼上某个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悄无声息地,发出淡淡的鹅黄色暖光。
有人还在等他。
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这么淡下去了,消融在那淡淡的暖光里。
裴清拉开陵安炎的手,转过身,往里面走去。
“等等……”陵安炎叫住他。
裴清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过头,只是等着他开口。
“你不是他。”毫不迟疑的语气。
心脏像是骤然被捏紧了,惊骇之余是要命的紧张感。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好一会儿后,裴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缓缓松开了自己攥紧的双拳。
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第60章 男神不好当(七)

大厅里永远都是亮堂的;但也很空旷,到了晚上连仆人们都休息去了,厅堂里一个人都没有,更显冷清。沙发蒙着猩红色的天鹅绒罩面;大大的玻璃桌反射着吊灯冰凉的碧辉。
裴清可以看到这些色彩光影的能量场;辉煌的大厅表面上华丽而又气派,但内里却是灰黯的、冷清的。
陵立琛一直是一个人呆在这里的?
这样想着便心情沉重;裴清走到楼上;陵立琛并不在卧室;开着灯的房间是琴房。
手指搭上金属门把,冰凉冷硬的触觉传及全身,恍然间,裴清觉得自己摸到的是一扇囚牢之门。
偌大的琴房里;陵立琛安静地坐在那架黑金色钢琴前,侧着身,一只手轻轻放在琴键上,淡漠的神态若有所思。
裴清推开门走进去,离近了才发现那架钢琴很特殊,非常古朴,似乎很有些年份了,看起来甚至有点老旧,黑金的色泽已经变得暗淡,琴键也不是常见的黑白,而是金铜相间。
裴清的声音很轻,“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裴清察觉到他的嗓音是有点沙哑的,大概独自坐了很久。
“你在等我?”
陵立琛没有回答他,手指在琴键上按了几下,琴弦震颤发出的声响像是某种古老暗哑的音律。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映在苍白的皮肤下,突兀。
裴清听说过,抑郁症的人经常会做噩梦,晚上难以入睡格外清醒。
裴清把手覆在陵立琛的手背上,“我想听你弹的曲子。”
对方沉默了,裴清只好继续说,“在餐厅听到过呢,感觉你弹出来的还要更好听。”
“你不必陪我。”
裴清微微一笑,“我就是想听你的曲子而已。”
“你不该放弃的,也没有必要放弃。”
“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而陵立琛却沉默了很久,最后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肯试试?”难道是怕连累他?
“其实,你也是在帮我,因为……”裴清顿了顿,“因为我也有我的任务。”话一说出来裴清自己都有点惊讶。按理说,为了谨慎起见他应该一个字都不能透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陵立琛却能让他毫无保留地信任。
“别勉强自己,那张婚帖,是母亲一时兴起发给你的,不必为此逼着自己呆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裴清突然背过身去,低着头,肩膀一直颤。陵立琛微微有些诧异了,然后就听到裴清在喉咙里憋着笑的声音,好半天后他才转过身来,眼角都笑出了泪,“你好不容易说了那么长的一句话,结果却是……原来你担心这个啊……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
对方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复又低下头,轻轻按了几个键。
古老的琴键按下去的时候,那五指翩跹的姿态,仿佛让人看到了以前的他是多么意气风发。
只是简单的前奏而已,却让裴清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籁之音。
渐渐地,裴清停止了大笑,他揉了揉发红的眼角,“……我是自愿的,其实,没有人能真正勉强我。”
陵立琛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继续弹奏。
悠扬的音律有些许低沉暗哑,节奏被刻意放缓了,音节也被刻意敲得支离破碎,尽管这样,也丝毫不妨碍让人感受到这首曲子的动听,如果是完整的,应该会更加美妙。
“裴清……”陵立琛缓缓开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嗯,”裴清的目光突然变得悠远,“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听到这句话后,陵立琛稍稍抬起了头,裴清可以看到他的侧脸。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让他的轮廓映上了一层极淡的浅金,像是精致的玉雕一般,脸旁暗暗的剪影,微长的发梢随着弹奏的动作轻轻摇晃。
在琴键上跳动的指尖像是直接敲在了裴清心上。
悸动又微痛。

他们离开琴房的时候,陵安炎正好往这边走过来,裴清看了他一眼,对方露出一个极具诱‘惑‘性的笑容。
拜托!简直肆无忌惮了。裴清只好皱着眉把视线移开了。
“哥哥。”陵安炎突然叫住了陵立琛。
俩兄弟的对话时间,不干裴清的事,他继续往前走,但是走过拐角处的时候,他就停下了脚步,听墙根。
陵安炎姿态闲适地靠在镂花的栏杆上,语气慵懒,“没想到能重新听到你的弹奏,嗯,尽管是不完整的。”
“你最近的状态比以前好了很多呢,看来这些真的有点用,至少减轻了一直困扰的罪恶感。”
“这么说他还真是帮到你了。”
听到这些话裴清还是很高兴的,虽然衣服的成品还没有赶出来,但是‘床‘上用品、睡衣、珠宝配饰都打造好了。等成衣出来后,治疗效果应该会更好。
“你挺喜欢他的,我从来没见过你对一个人那么上心过。”
裴清这下就有点疑惑了,陵立琛对他上心?他们关系的确是比较融洽,但更多的是朋友之间淡如水的感觉,上心?这个词用得有点过了吧。
“我也中意这个人呢,比之前的要有趣多了,我想留住他,越久越好。”
“你愿意让他离开吗?”陵安炎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肯定又不忍心,不过我可不会跟你一样。”
陵立琛一直没有主动回过话,裴清听到的都是陵安炎的声音。到目前为止,他还能心平气和地趴在墙后面偷听,但陵安炎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他说,“我想把他从你身边要回来。”
这句话看似无头无尾,但裴清偏偏可以听懂,脑海里又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他似乎抓住了一条线索,但是缺少东西把它们都串联起来。
半晌,陵立琛冷冷地说了两个字,“胡闹。”
陵安炎倒是回答得很快,语气漫不经心,“……无所谓了,胡闹就胡闹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他离开的。”
裴清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发冷。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扶着墙壁离开了。
双拳越攥越紧,指甲用力地掐进掌心里。
生疼。
不行,他要冷静,他不能就这样慌乱了。
把自己锁进房间之后,裴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去洗手间用冷水冲脸,直到半张脸都麻木了他才关掉水。
然后走出来,打开窗户吹冷风。正好看到了陵安炎开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出去了。
愤怒,不甘心,失望……都慢慢沉淀成彻头彻尾的冰冷。裴清漠然地看着车灯消失的方向。
不过,为了证实他自己心中的猜想,还要找出东西来证明才行。
裴清摸进陵安炎的房间,发现里面的灯还是开着的,他一冲进去就心急火燎地就开始地毯式的搜索。
先把大书柜彻查一遍,裴清甚至拿出好几本厚厚的书翻开来找,查看有没有他要找的东西。光翻找书橱就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果却没有找出他想要的。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裴清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于是又开始翻抽屉,一格一格地找,还是没有。
裴清站在偌大的卧室中央,眉头缓缓地拧了起来,那个东西应该是类似笔记本那样的,难不成被陵安炎随身携带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的。
裴清走到了‘床‘头边,蹲下来打开柜子,一眼就瞥到了那盏设计十分独特的台灯,雕刻的花纹圆滑自然,做工非常精细。因为是自己的作品,当时定制品出来的时候,只有三件,没想到其中最昂贵的一件是被陵安炎买下了。
灯芯里嵌了一颗红晶石,红晶产量非常稀少,价格极为昂贵。裴清还记得他当时给它的名字是“维纳斯(爱神)的恩赐”,希望可以带来爱情。
裴清冷冷地嘲讽一笑,难道陵安炎买下它是为了爱情?

仔仔细细地查找了一遍,裴清发现连柜里面也没有。他实在想不出陵安炎会把那东西藏在哪,于是豁出去了,干脆跪在地板上,手往床板下探去,每一个位置他都要搜查到不可。结果床板下也没有。
裴清站起来,郁闷地踢了一下床脚,拿起大枕头泄愤般地往地上重重一砸,正烦躁的时候,却刚好看见深色的被单下面露出一个硬质的小角。裴清立刻抓起它一看,果然是一个笔记本,很厚很古朴像书一样,封面是少见的暗铜质,里面泛黄的纸张像中世纪牛皮纸一样的质感。而且本子散发着一种淡雅古典的香气,不正是陵安炎身上的气息么?
这个东西有灵,跟陵立琛的曲子、裴清的设计品一样,是鲜活的。
裴清从第一页开始翻,越往后看,他脸上的表情就越阴沉。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会莫名地心跳加速,为什么一靠近对方他就会难以自抑,为什么陵安炎总能异常凑巧地出现……
他不是预知未来,而是,未来由他定,一字一句,就写在这上面。而陵安炎只是寥寥写下了几个字而已,事情的经过都不必他费心详细写,只要一个结果就够了,所有事情就一定会发展到他想要的。
对于陵安炎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即使不凭借这种特殊的能力,很多事情也能异常简单地完成,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只是一个空洞而苍白的骨架,单薄又乏味。这令他感到失望、不耐烦甚至是厌烦,他渴望‘刺‘激,渴望变化无端的经历。他极少用这种能力来取得什么,或达到某种目的,他不屑于此,而且也没必要。
而裴清搞错了一件事,他原本以为陵安炎是喜欢原主角的,但事实却恰好相反。主角很喜欢陵安炎,去同一所院校也都是为了他,但主角的骨子里却是很孤高的,他不愿跟陵安炎承认,同时也害怕对方产生厌烦的情绪,但还是被察觉到了。
而对于这件事,陵安炎只在本子上写下了一句话——“无趣,还以为他会不一样”。
然后,他又一时兴起,随手在上面写道“算了,让他遇上陵立琛试试吧。”
后来,“裴清”就真的变得不一样了,换了个芯子。再然后,他就遇见了陵立琛,而这些全都在陵安炎的意料之中。
愤怒、失望、压抑……其实是主角的本能反应,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却如此随意地把自己“送”了出去,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了,“无趣”、“算了”、“试试”……这些字眼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而裴清自己却谈不上有多生气,因为他并不爱陵安炎,在他心底,反倒是嘲讽的心情占据了绝大部分。
刺‘激‘,这玩意儿就那么让人鬼迷心窍吗?
裴清极力压抑着从内心深处翻涌而上的苦涩感,但眼眶还是发酸泛红,呼吸变得微微急促,辛辣的泪意骤然袭来——这是主角的情绪。
没办法,他和主角是相互影响的。
眼泪有点不受控制,裴清甚至觉得他听到了脑海里低低的呜咽声。
头痛欲裂。
“够了!”裴清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
他恨恨地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力道之大使得薄薄的肌肤上都迸出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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