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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星之海洋-第76章

小说: 星之海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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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走不走? 
  我请客喝酒!“ 
  我们喝了一晚上,醉得找不到方向。我严重违反酒后开车禁令,送他们一个个回家后,自己回去的路上给夜风吹多了,不住地打喷嚏,明白自己要感冒了。正在此时,眼前一黑,吉普撞到了电线杆上,我的身子直飞了出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邻床就是大胖。我头痛欲裂,努力振奋精神问:“我怎么了?”大胖把宪兵队开的罚款通知和修车帐单拿过来,然后又拿个镜子给我看:“你醉酒撞车没怎么受伤,只是烧得象个关公一样。” 
  果然,我烧得满脸通红。自从韦小宝教我野鸡气功以来,我身体健壮无比。即使醉酒风寒,也从来没有认真地病过一回。这些应该都是伤心之下,风邪入体所致。回想一下,都是自找的。我哪里还有资格去寻找什么幸福,那些好的女孩本来就不属于我这样的人。那样瞻前顾后、痴心妄想也不会得到什么东西,我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还好,现在当了老板,社会地位稍有提高。不仅学弟学妹们多有探望,情报局那些人也都来看望了我,感觉挺好。寒寒和松田静两人交替着看护我和守网吧,做到护理开张两不误。既然住院这么爽,我也就趁机多休息休息,懒得出院了,一口气住了半个月院。陈琪来看我那天,我已经完全痊愈,只是在装病。戴着圣诞老人式病号帽、含着体温计式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来欲何为?” 
  我和陈琪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基本没有什么拖泥带水。我们之间发生的许多事,要么存在,要么发生后就立即不存在,干净利落。她上次对我说的那句奇怪的语言,我俩都完全不提起,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时大胖已经出院,这个干部病房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倒可以作个倾心之谈,可惜两人都没这个意思。陈琪笑了笑道:“黄老板,你的声望如日中天,这么赖在医院里怎么可以,我是来劝你出山的。” 
  “终于想你的狗狗啦?”我咯吱咯吱地咬着温度计,盯着陈琪惊奇的眼睛,从嘴里拽出半截:“要吃不?” 
  她迅速拒绝了这种恶心食物,捏着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她才说:“算了吧,你我之间正常一点相处好不好?不要互相折腾了吧。” 
  我真想提醒她这一切不正常的关系都是因她而起的,不过这个女人善于使用她的美貌耍赖皮,我说了也是白说。与她斗争几个月,有些疲倦了,现在当老板,那个人形犬的称号也不利于我的形象,这么算了最好。我默默点了点头。她见我没有继续捣蛋,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道:“这样就好。你别装病了,快点出院跟我走,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哎哟,我肚子疼……”我缩进了被窝号叫起来。 
  陈琪好容易把我揪出了医院拖回情报局,叫我自己到内勤那里领装备。我跑去一看,居然是那套全配的ghost服,心中纳闷不已。待陈琪换好了衣服出来,连忙采访道:“这是去干什么?” 
  “攻打阿尔法。”陈琪盯着我:“吃惊吗?” 
  “确实挺吃惊的。”我搔了搔脑袋:“雷隆多的兵还没死光啊,怎么都轮到我们这种超昂贵装备的人上战场了?” 
  随即召开的会议解答了我的疑问:经过近4个月的周密筹划,奥维马斯舰队和雷隆多军队已经基本准备就绪,阿尔法夺回作战计划已经讨论到第三稿。现在有一些核心问题需要上面点头才能解决,尤其突出的是编制问题。奥维马斯舰队已经扩了编,但没有相应的战斗力量;雷隆多只有半个师(两个独立团)的编制,但是经过几个月的调集和招募,现在总兵力已经达到2万3千多人,是原来的三倍。因为缺乏机械化部队装备,主要增加到步兵中,造成步兵部队的人数达到原来的五倍以上。这个时候,编制没有解决就造成了一个营长管到了正规一个团的兵力这种不合理现象。为了有效调度,雷隆多内部在班以下还设了“小班”这样的作战单位,相当于班(同理,班相当于原来的排,连相当于营)。但级别不够,无论如何运作起来怪异无比,各级军官少拿钱多干事也多有不满情绪。为了最后审核一回作战计划,同时现场办公解决这些实际问题,GDI太空总署的元老们亲临雷隆多召开战前部署会议。巴瑞特等军方准备好了材料和糖衣炮弹准备向那些老头们要编制,而情报局的任务是配合警卫部门一起作好保卫工作。 
  66年6月10日,老将们的座机陆续地抵达雷隆多空港。战火即将再度燃起,费里亚突击之后的几个月悠闲时光从此一去不再。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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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天上人间 第九章 第二次的亲密接触
     更新时间:2008…12…14 23:04:47 本章字数:10956
  此次会议级别是GDI控制三星以来,三星前沿举行的最高一次。具体化表现在巴瑞特那样的猛男只轮到在门口边上放一把椅子,他的助手都得站着旁听;牛人奥维马斯中将和他的几个幕僚级别与巴瑞特相同,但因为直属太空总署而不是太空总署三星分局,所以在名义上稍微高一点点,荣幸地获得了坐最下首的权利。陈琪这样的二号首长无法跟那两人相比,沦落到跟我们一起放哨。她自称不在乎这些,说不想在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在一群老头子色迷迷的目光下咳嗽,我就姑且相信她一回吧。 
  正式的保卫力量很神气,为了这次大会,专门赶制了崭新的制服。三星系统除了高级军官定期发新制服之外,下级军、士官和普通士兵制服讲究反复使用,退伍士兵的制服上交后打几个补丁,最多染染色又重新发到新兵手中,以至于不少运气不好轮到翻新过多次制服的穿得跟叫化子一般。以上都是废话……总之我们很难得地在雷隆多看到了穿新军服的人,方才发现三星系统的军服还是蛮好看的。 
  除了那些穿着光鲜、手持仪仗队步枪的明岗外,就是我们这一队放暗哨的。为了准备这次会议,核心目的是为了从那些老头手中挖出些米米出来,雷隆多方可预支了不少血本出来。这次给我和陈琪的ghost服修复之后,升级了电能储备模块,能够提供持续隐形三十分钟的电力。警卫连划来了六个配备了ghsot装备的,与我们一起担当隐形暗哨,分四组轮流值班守候。 
  别看黑炭头、奥中将在我们面前牛逼哄哄,流传下无数的牛人传说,可是在那些老头子面前连气都出不顺。会议开得很平静,或者说死气沉沉。老头子们根本不关心你怎么打,或者是你的机构怎么运作的问题,他们只需要看到星图上的阿尔法插上我方军旗。每当巴瑞特提到这个问题,他们的回答就是:“交给你酌情处理。”反正编制是不能给的。奥维马斯提到money时,他们的回答就是:“我们在政策上可以优先给予考虑。”这句话的等效句是宁死不给钱,自己去找。一连开了一周的会,三星前线的代表没有从他们身上挖到一毫克油,自己赔的本却与日俱增。巴瑞特一咬牙(据我们臆测),邀请那些老头到恺撒皇宫酒店的湖上游玩,大概准备在四下无他的情况下动用银弹攻势。 
  会议已经结束,只是元老们还没有最后放话。这时最焦虑不安的是巴瑞特和奥维马斯那伙人,我们隐形保镖只管坐在湖边吹风就行了。连日来在上空盘旋值勤的侦察机明显减少了,到了晚上九点过,最后一架完成了盘旋侦察后,调头飞走,再没有回来。我轮到守这晚上的全勤,第二天送那些老爷们走就可以休息了。 
  我绕着人工湖例行巡逻了一圈,一切都平静如常。老头子们现在正在享受糖衣炮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么充沛的体力?这几个晚上,空中飞过的侦察机尾部焰火给我们带来些许乐趣,现在看不见了顿时觉得非常无聊。我坐到湖边一块石头边上,正准备抽支烟,忽然一个人走到身边靠着坐了下来。我把ghost眼镜放下来一看,是一脸倦容的陈琪。她头天值了个整夜班,这时应该要下去休息了。连续值守24个小时,谁都会很困倦。她伸手过来说:“给我根烟。”我惊奇不已地问:“你会抽啊?”她已经很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少罗嗦。” 
  她纯粹在糟蹋我的好烟,点上了之后只是含着看烟头燃烧的红点而已,根本没往里吸。至于ghost抽烟,各位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情景有多么怪异:寂静的虚空中,一根尾部过滤嘴少了一多半的香烟肚子翘在空中燃烧,吸烟的人却不见踪影。然而这种情景我已经见过不少次了,我们隐蔽岗哨的这些家伙除了我之外都爱这么干,有的边走边抽,就跟抽烟的夜鬼在游动一般,如果给小朋友们看见了说不定会吓出屎尿乃至人命。这样干实属掩耳盗铃,我看不惯,伸手过去按陈琪腰间的隐形开关,一边说:“现出形来抽吧,还要吸进去才算真抽。”陈琪一掌打开我的禄山之爪,斥道:“你太无聊了是不是?多管闲事。” 
  我保持着想摸她的隐形开关的动作,陈琪也做出防守姿态,两人对峙了分把钟,终于我觉得无趣主动放弃了。陈琪取下了头戴话筒和ghost眼镜,未经我许可便舒舒服服地靠到我肩膀上半躺着了。我丝毫不以美女投怀送抱为乐,只是觉得受到了物理压迫,连连催促她坐起来。这女人向来习惯利用男人,估计从没见过我这样软硬不吃的。严辞威逼和软语相求均告无效(我还是不停地耸着肩膀想把她晃开)后,扯开话题分散我的注意力:“上次主星来信如何?” 
  我没有任何理由跟她谈论这些,但是这时却无意拒绝。这些事没什么精彩,不用说得雷隆多人都知道,我也把头戴话筒取了下来,继续耸肩道:“我孤身一人了,完全是意料中事。” 
  “你何至于那么悲观。”陈琪又用力按了一把我的肩膀。 
  “你呢?家里给你什么好消息没有?”我终于放弃了想把她甩开的抵抗想法。不料陈琪的身子却颤了一下,慢慢坐了起来。她顺手把香烟丢开,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他们叫我做好在这里长期工作的准备,地面上压力很大。说如果在三星系统里调还是可以的,但也不能越过月球门。那算是什么调动?我现在就在这里,原地转个圈吗?” 
  说完这些,她心中压抑的悲苦一下子都涌了上来,不由声音呜咽。她的眼睛里多半已经充盈着泪水了,只是转过了身不欲让我看见。我一时也无言以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到她虽然阶级比我高、官比我大,但混得跟我差不多惨,甚至更加孤单可怜,不由心生怜悯之意。过了好一阵,陈琪慢慢止住情绪的波动,突然噗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下我不能理解她和她所代表的女人了……何以情绪变化如此之大?我又没对她做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这个问题确实困惑热心于精神领域的我,于是我虚心地向我的研究样本陈琪提出了上面的问题。她轻笑一声,躺了回来,又靠到我肩膀上。我正准备再抖她下去,她威胁道“想听就别动”,才老实了。她变换了几个姿式,直到靠得舒服了,才回答道:“我觉得你很奇怪。人们对你的看法一致地恶劣,可是你对我却比较不同。” 
  “你不要这样想,鉴于本人的魅力值较高,你这样想是会出问题地。”我信口胡扯道。 
  陈琪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尽管我们从一相遇就不喜欢对方,却可以并只能找到对方这样的人来建立信任关系,可以诉说一些与别人无法交流的东西。更奇怪的是,你这样恶劣的人,居然会产生同情心。可惜西城被你废掉了,不然我还真想借助他好好研究研究你呢。” 
  “你这样有好奇心,应该去当警察或心理医生,当兵浪费了。” 
  “别扯开,你说说对我对你的看法有什么看法?” 
  “小姐,你这话嵌套太多,难以解析为正则表达式……” 
  “少来!” 
  一阵沉默之后,我终于选择了开口:“你的发现不无道理,我们之间确实可以交流一些外人无法参与的东西,尽管这不见得是好事。至于同情心嘛,著名思想家孟德斯鸠说过:‘再凶猛的野兽,也有一丝怜悯。我丝毫无怜悯,所以不是野兽’。以此为论据可推得:大家都认为我是野物,野生动物再狠都会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心,因此我有同情心是很正常地。” 
  陈琪捂住嘴,侧开脸去不敢看我,肩头止不住剧烈地抖动起来。我愕然地看着她,直到她忍不住泄气,哈哈大笑起来。她开心得过分,以至于笑得喘不过气来,引发了剧烈的咳嗽。我看得担心起来,准备去找水和氧气瓶给她预备着。刚准备动身,她摇了摇手道:“我没事。”又止不住笑了一会,憋足了气对我说:“那是莎士比亚的台词。” 
  “口误,口误。”我毫不脸红地回答道。 
  “我突然觉得如果作为你的朋友,和你在一起会很快乐。”陈琪突发奇想道:“我们做朋友好不好?要做那种坚实的盟友,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在上三星之前,她的追随者一向不少。按我一贯的印象,这种女人是男人的天敌,利用男人是她们的本能。至于什么友谊,怕她根本不能理解是怎么回事。但这个时候凉风习习,又难逢能够拿着150元一夜的巨额补助在这美湖边守夜,不吹牛打屁实在对不起如此良辰美景,便随口问她坚实盟友的定义。她见我没有搞怪,顿时精神焕发,详加解释道:“我从小就幻想过那样一种关系:超越一般的交际往来,或是青梅竹马的友谊。它发生于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这两个人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伟大友谊后,彼此心意相通,相互弥补心灵之缺……” 
  我越听越晕,抗议道:“你可不可以说得简单明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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