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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重生之错爱千金-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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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的是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而不是他一戳击破的爱情。

所以,她没办法再继续残忍,也不愿再互相折磨。

曾经能办到的事情,他现在一样能办到。

她能因为他出了意外而做出糊涂决定,可他不行。

当桑榆来到他的房间时,他平静的开口,直奔主题。

“桑榆,这几天里收拾东西,你回去吧。”

他很平静,很冷淡,就像这些天来,他对她的态度一样。

可她知道,他的心早已经不同,连跟她婉转的余地都省了。

心里的审判终于落下帷幕,她被驱逐出境了,再也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心痛的无以复加,可嘴上还是答应了:“好。”

不再烦他,还给他想要的安静,他是不是就不会太讨厌她?不会逃得更远?

还是存了最后的期许,只要他没属意他人,只要他还单身,她总能找到机会。

以退为进,只能是她目前想到的唯一办法。

他没想到她的回答那么痛快,可这样也好,本来就没什么好纠缠,这样两人都解脱了。

桑榆没着没落的回到了房间,许久都未曾出来。

到了晚饭时候,薛夫人派人来请,才知道她受了凉,直挺挺的栽倒在床上。

下人赶紧回禀,薛夫人火急火燎的带着大夫就过来了。

诊脉,煎药,喂药,一番折腾之后,桑榆总算缓过神来。

“孩子,心里有事也不能这样想不开,你担心的事我心里有数,玲珑也跟我说了,我们会帮你的。”

下午,玲珑一回来,看见桑榆去了儿子的屋,就急忙来找她想对策。

她当然不想儿子跟桑榆闹崩,可是这时候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合适。

原本想问过儿子的意思再看,可现在桑榆的样子,明显打击很大,回转的余地有多少,她也开始不确定。

“干娘,真的还有救吗?薛少已经不想再看到我了。”

“有救,一定还还有救,我是他娘,也是你的干娘,我自然会为你们争取机会,可这些也要在你精神好的时候,才可以补救,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担心你,所以快点好起来,得振作精神才行。”

薛夫人是桑榆的最后一棵稻草,她相信,并且只能相信干娘会为她做主。

所以渐渐冷却的心,开始有了点期盼,也乖乖的喝药,补交,明天醒来,希望不要还是这样糟糕的一天。

其实,薛夫人自己心里也没底,对于晚辈的感情,她其实不该插手太多。

况且她儿子的脾气,她也了解,所以不能硬着来,她期望的,还是两个孩子的真心结合,不要吵闹,不要勉强。

可薛少宗没有再给他们任何幻想的机会,再一次的意外发生了。

桑榆赖在薛家休养了两天,直到身体的热度褪下,她才敢出去吹风。

可在长廊处坐了不到半个时辰,玲珑就急匆匆的赶过来。

“桑榆姐姐,原来你在这儿啊,让我好找。”她一副气都没喘匀的样子。

“是啊,总得出来透透气,你来找我聊天?”

这两天,除了薛夫人,就只有玲珑能来跟她解闷,开导她,他自始至终都没问过她。

所以,她很失落,但也感激玲珑的关心。

玲珑摆摆手,很欢喜的说道:“哪儿还有时间聊天啊,快跟我过来看,有好事告诉你。”

拉着她就往前厅跑,桑榆的身体才刚刚恢复,险些快要晕倒。

来到了前厅,她和玲珑躲在角落里,偷听前厅里的人说话。

大厅里,坐着不少人,除了她们认识的薛少宗,薛夫人还有曾佩玲之外,其余的都很面生,但大家说的挺热闹,相信也是薛家的熟人。

玲珑忙跟她解释道:“右边那几位都是曾佩玲的兄长,左边首座上坐着的好像是曾佩玲的二叔,这次来估计是接她回去的,老这么呆在别人家也不合适,所以这下薛哥哥彻底没人照顾了,你就有机会了。”

听她这么说,桑榆还算松了口气。

这算是她这几天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如果曾佩玲能离开,她肯定还是要回去照顾他的,这样她又有了呆在他身边的机会。

可为什么,越看下去,她越觉得怪怪的。

只听见曾佩玲的哥哥们说道:“既然少将军的身体恢复到这般程度,我们心里也算是踏实不少,我们这次前来,一是为了再次确定少将军的身体情况,二也是为了接回妹妹,毕竟到了婚配的年龄,家里老人也着急,长辈为妹妹找了个不错的人家,所以我们得带着妹妹回去见见面,还请夫人和少将军能成全。”

这真是比刚才玲珑说的可能,更加让人意外。

如果曾佩玲只是回去成亲,那她跟薛少就彻底不可能了,她也能彻底松口气。

连玲珑都抓紧了她的肩,这场戏越看越热闹。

可是当事人好像并不着急,就像之前对薛少宗的爱慕并不存在一样,听到自己的亲事已成定局,居然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然后,她们立马知道了曾佩玲能如此淡定的原因。

坐在曾佩玲左手边的薛少宗,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对着在座的兄长直言道。

“其实,你们今天来,我也有事想跟你们商量。”

曾佩玲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桑榆的心里坠入谷底。

看着众人望向他,他坚定的陈述道:“你们不用带佩玲回去相亲了,我喜欢她,我会照顾她,所以就麻烦你们将那门亲事退了吧。”

“少宗——”薛夫人惊呼。

“这是真的吗?”曾家兄弟惊喜的问。

两个当事人都淡定的点头,曾佩玲站起身,走到薛少宗身边,颤微微的牵起他尚未痊愈的手,脸颊潮红的说:“薛大哥说想留我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等过些日子,母亲大寿我们会回去的。”

一阵死寂。

虽然是曾家兄长期待的情形,但还是来得突然。

虽然是薛家下人一直热议的一对,可这样突然的宣布,薛夫人依然回不过神。

惊得目瞪口呆的人何止他们,连躲在角落里的桑榆和玲珑也哑然。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来的窒息感,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

可那正襟危坐的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浓密刚毅的眉,那挺拔的鼻梁,确定是她认识的薛少宗,尤其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

这一切都没出错,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

他们之前的相处一直很和谐,很般配,一直被大家看好,不是吗?

她的心在汩汩作痛,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看不清黑白,只是血红一片。

玲珑非常担忧的看着她,接触到她的双手时,瑟瑟发抖,一片冰冷。

“少宗,你想好了吗?”薛夫人迟迟才出声。

其实她不适合这种时候质疑这个,毕竟曾家人在场,这样问显得她不看好这段姻缘,可她确实等不了私底下再问,曾家人那样高兴的神采让她的心里没底,更加想确定儿子自己的想法。

薛少宗很直白的说道:“佩玲当初来照顾我,也是为了报恩,我也不想耽误她,现在我们相处的很好,她更加想留下来,我也犹豫过,毕竟我这样的身体,有没有康复的一天还不知道,佩玲值得更好的男人,所以我也劝她回去过,可是当她哭着想要表示想要留下来之后,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我们相处那么久,对彼此都有好感。”

曾佩玲也适时的展示自己的态度,“薛夫人,我从来都很钦佩少将军,来照顾他,也是我自愿的,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陪着他,我相信他会好起来。”

此时此刻,还能说什么呢?

薛夫人被他们堵的哑口无言,只好沉默。

而一直没说法的,曾佩玲的二叔也才开口,“那好吧,佩玲,你也找到了好人家,我们也乐见你的选择,回去我自会帮你在父母面前说清楚的。”

他的开口,让曾佩玲甚至她的几位兄长顿时松了口气。

可有人一口气却提不上来,差点失控。

玲珑忍不住了,急冲冲的闯进大厅,直冲到薛少宗的面前。

“薛哥哥,你真的想好了?这么快就想成亲?可我没听你说过啊?”

薛少宗对于她的出现,并不意外,不紧不慢的调笑她。

“你都跟关山快开花结果了,总不能让我这个做兄长的,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吧。我当然是认真地,现在公布也不晚吧?”

“可是,可是桑榆姐姐呢?她也喜欢你,一直在等着你啊。”

玲珑急了,也不顾其他人的脸色,就想知道薛哥哥将桑榆置于何处。

桑榆一直躲在幕后,攥紧拳头,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因为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们都已经准备退出彼此的生活,就不要再牵扯进感情里。都过去那么久了,就别再提喜不喜欢这回事,你帮我向她带个话,我祝她幸福。”

自从让桑榆离开后,他一直没再过问桑榆的下落,所以他并不知道桑榆还留在府内。

玲珑都快急哭了,扯着他软绵绵的手腕,不依不饶。

“祝福个屁啊,你明明心里还有她,却要她嫁给别人,是你自己不要她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样她会死的。”

薛少宗被她缠的头疼,却没有反悔的意思。

“玲珑,谢谢你,我们回去吧。”

暗处的桑榆,终于开口了,伴随着一滴泪滑落脸庞。

“桑榆姐姐——”

玲珑用微颤的声音叫着她,叫得她的心,都颤了一下。

可始终没有回头,不敢看向他,冲着众人鞠了一躬,丢下一句“打扰了”就直奔后院。

“姐姐,等等我——”

玲珑怕出事,赶紧跟了过去。

薛夫人心也不在此,跟曾家的人道过别,安排了之后的事宜,也回到了后院。

而薛少宗,自始自终都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他的眼睛像是在盯着地面,眼神却有一瞬间的停滞。

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就恢复如常,招呼完曾家的长辈,就让曾佩玲推着他回房。

“薛大哥,会不会出事?”曾佩玲还是心有不安。

“没事,有人会照顾她。”

有人在她身边,他很放心,所以必须戒除掉在她身上的所有心思。

没有尝到真正爱情滋味的时候,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一旦尝到了爱情的甜蜜,就会越来越上瘾,直到无法戒除,曾经的他就是如此。爱的那么火热,如今却踏不出一步,不是因为对爱情绝望了,而是对自己爱的能力感到绝望。

他不恨她,即使她离开过他,即使她没保住他们的孩子,他都没法恨她。

可是他再也无法投入这份感情,这副身体再也撑不起任何女人的天空。

他们自从重逢后,相处的摩擦一直都有。

每次一有过去的影子出现之后,他们就需要一次次的将过去的伤疤揭开给别人看,这样的事多了之后,真心累了。

所以,他想送她走。

……

玲珑找到桑榆的时候,她还是像望夫石一样,坐在一处,仰望天空。

夜太静,玲珑走路的声音都显得很清晰,却没有惊醒到已经呆滞的桑榆。

从下午开始,她就一直这样,没有掉半滴眼泪,可也没有说半句话。

薛夫人追到后院的时候,桑榆吵着要回家,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

还好薛夫人拦着,必须先安抚住她的情绪,再跟柳含烟知会一声,得好好看着她的情绪。

可即使留下来,也并没让人放心多少。

所以她带着一坛子酒过来找桑榆,都说一醉解千愁,她没尝试过,但是兴许能让人哭出来,心里也好受点。

玲珑抱着桑榆的腰,靠近她身边,撒着娇。

“桑榆姐姐,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要不要陪我喝点酒?”

桑榆迟迟才回应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心情差的人不该是她吗?

“都是关山那个烂人,尽说些让我生气的话,我要跟他冷战三天。”

她本来让关山帮忙劝劝薛少宗,结果他倒好,双手赞成这个决定。

那时她忘了关山的立场,总以为他是薛哥哥的兄弟,也会以为薛哥哥好的出发点来帮忙,可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得她扭头就走。

桑榆大概也猜到了他们为什么吵架,关山不喜欢她,她心里清楚。

“别再为我吵架了,不值得,也伤感情,以前我跟薛少就是吵吵闹闹,我没有认真的对待过他的付出,现在遭报应了,你可千万别学我。”

曾经所作的错事,就是她欠下的债,如今被债主扫地出门,是她活该。

想了很多,也该面对现实了。

昨天才刚刚燃起来的希望,彻底被浇灭。

他和她,始终回不到从前,这一次她真的输的一败涂地。

眼泪像断了线一般,大颗大颗的滚落。

玲珑也红着眼睛,一直点头,将她的话听进去了,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关山的气。

算了,不说了,将酒坛子递过去。

“反正今天我们俩都是失意的女人,可以好好喝一顿啦。”

桑榆没有拒绝,她也很想尝试酒醉的感觉。

今晚的月亮好圆,可是她醉醺醺的忽闪着眼睛,寻找着一闪一闪的星星。

他曾经将这些星星以他们的名字命名,这些星星见证过他们的爱情。

可为什么这样明亮的夜空里,她却寻找不到属于他们的哪颗星呢?

……

很吵,真的很吵。

原本沉浸在睡梦中的桑榆,一下子被吵闹声惊醒。

起床观望,外面有孩子的吵闹声,有大人们的笑声,有众多人的恭贺声。

可他们在笑什么?有什么喜事吗?

“快开始吧,人已经到了。”

一个她熟悉的声音,熟到她想哭,因为她看到薛少宗正穿着大红喜袍,坐在轮椅上,满脸笑意的迎接着门外走来的人。

桑榆惊恐的看到,门外一个凤冠霞帔的女人,被媒婆搀扶着走进来。

然后所有人都无视了她,走回主厅,准备迎接这个喜庆的时刻。

她看到他们在拜天地。

她看到他们在喝交杯酒。

她看到他们在接受众人的祝福。

而后,薛少宗掀开喜帕,果然是曾佩玲。

她崩溃了,怎么喊叫,怎么阻止都没人理会她。

她就是这样的挣扎中醒过来,头好痛,身子好热,这是喝酒的后遗症。

刚才梦里的场景让她再也忍不住,突然站起来,木然的向另一间房走去。

当她熟稔的来到他的屋前,她竟然有些恍惚不定,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加快。

猛地推开门,轻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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