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别装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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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我见犹怜的一张脸,多么凄惨无助的声音……
可三年前,她曾经听到过比它还要撕心裂肺一千倍,一万倍的求救声,一声又一声,换来的却是那些个男人的兽性大增……
ps:思念姑凉残忍不?其实她只是被逼疯了而已……
、屠戮!
抬脚直直踹中她的胸口,嘶声哭喊的女人狼狈异常的跌倒在地。
易思念把玩着手中的枪,清冷的视线一一扫过那几个男人:“都站那里做什么?需要我做点什么来鼓励鼓励你们么?”
话音刚落,一群男人疯狗一般的扑向惊恐尖叫的女人,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上空响起,一声又一声,让人的神经渐渐紧绷。
头痛欲裂……
易思念向后靠了靠,一手抵着抽痛的额头,耳中像是有一辆火车压过一般,隆隆作响,熟悉的恶心感再度袭上心头。
每每听到这种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她就会连续几天恶心头痛,心情也会暴躁异常。
安可可赤|裸的身体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包围,白嫩柔滑的肌肤很快被捏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她疯了似的叫,拼命的挣扎,柔弱如无辜的羔|羊一般的求饶,却没有得到半点的怜惜,被他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恐惧疼痛写满了她苍白无助的小脸,她拼命落泪,很快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那么呆呆的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发泄……
眼前的景象,同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层层叠叠着浮现在眼前,妈妈白皙纤细的身子,就是被那么毫不怜惜的对待,她全身伤痕累累,柔嫩的身体被抓出一条条血红的痕迹,她很痛,她在声嘶力竭的喊着痛……
他们听不到么?!听不到么?!!
雾气弥漫的水眸,突然澄澈清明了起来,手中的枪抬起,几声沉闷的声响后,几具赤|裸的身体轰然倒地,余下几个还在逞兽|欲的男人几乎是同时爬起来,顾不得穿衣服,拔腿就往四面八方跑。
易思念看也不看,利落的换好弹匣,对准,最后一个男人倒下的时候,她收了手枪,缓步踱至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安可可身边。
“难受么?”她俯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来,把她脸上肮脏的液体擦拭掉,她动也不动,瞪着她的一双视线却是恶毒异常。
易思念漫不经心的继续擦拭着她,声音空洞清冷如秋日里最萧瑟的风。
“你们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你可以因为心头的半点不爽,就恶毒的想要整死我,也该做好被同样对待的心理准备对不对?”
一辆黑色轿车无声无息的驶过来,停下。
易思念侧首看了它一眼,又转过头来,把手帕丢到她的身上,又拿出消毒纸巾来擦拭了下指,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
“这件事情要不要报警由你自己说了算,不过你最好考虑好,一旦警察插手,被刨根问底的人,可不一定是我……”
、黑透了你明白吗?!
正在开车的男人,异常的沉默,甚至不曾从后视镜中看她一眼。
易思念靠在车窗上,闭着眼,脸色苍白,头痛跟恶心正毫不留情的折磨着她。
好一会儿,车子才猛地停下,一瓶矿泉水从前面递过来:“喝口水,会舒服一点。”
易思念睁开眼,清澈见底的眸子看向他铁青的脸色,顿了顿,才恶劣的勾唇一笑:“生气了?”
她知道,他向来对这种事情最为不齿,觉得眼睁睁看着一群男人糟蹋一个女人而不出手帮助的人,其实比那群男人还要恶劣。
尹无殇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把水向她面前递了递。
易思念没接,单手撑着额头,手肘抵在车窗边沿,似笑非笑的看他:“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尹大少爷看到我这么罪恶滔天的一面,可是怎么办?这就是我!没有你妹妹那么心软,有爱心对不对?”
她极尽所能的嘲讽他,宁愿看到他直接跟自己翻脸的样子,也不愿意接受他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施舍。
尹无殇薄唇紧抿,声音低沉到了极点:“思念,你闭嘴!”
易思念冷笑一声,似乎完全没发现他已经在竭力隐忍了一般,继续漫不经心的嘲讽:“其实你刚刚完全有时间出手帮忙的,让佳人免遭毒手,相信她一感动,会主动向你投怀送抱的……”
“易思念!!!”压低隐忍的声音。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的次数,屈指可数,除非气急了,否则绝对不会用这么怒气凛然的口吻叫她的。
易思念敛眉,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她坐正身子,直直的看着他:“尹无殇,没有亲身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你就没有资格对我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我最后跟你说一次,不要把我当做尹无双,她是菩萨,即便是躺在病床上,也永远都带着圣洁的光环,而我,是一个活在地狱里的人!活着在地狱里,死了还会下地狱!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什么?!”
薄唇抿的愈发紧,尹无殇暗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你可以选择直接杀了她。”
“直接杀了她?”
易思念挑眉,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那么我也很想知道,当初那些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妈妈?却要先玩弄够了,再杀?”
“你这么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尹无殇皱眉,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易思念闭了闭眼,一阵无力感从心底升起。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好么?”她举起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无殇,我不像你,我的心,已经从里到外黑透了!黑透了你明白吗?!从今以后,报仇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另外那四个人的资料我也会自己查,你再也不用亲眼看着肮脏的我,是怎么继续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了,可以么?”
、文清,我好难受……
她说的干脆果决,连半丝勉强的意味都找不到,仿佛他对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可以携带,也可以抛弃的包裹一般。
尹无殇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半晌没动静。
回来之后,她的确变了,开始有自己的主张,开始倔强到底,开始无畏无惧的着手复仇,无论前面挡着她的人是敌人还是朋友,她都可以毫不留情的动手清楚掉。
“我还要去办一点事情,你自己回去吧。”易思念看也不看他,说完打开车门就下了车,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便坐了进去。
矿泉水瓶因为男人缓缓收拢的五指渐渐变得扭曲,几秒钟后,瓶盖‘砰’的一声飞离开来,水花四溅……
**
头痛欲裂……
后背上撕扯开来的伤口似乎流血了,强烈的恶心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让她的心情愈发暴躁,连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里的声音都让她难以忍受。
太多憎恶的人,将她三年来勉强压在心中的恨意激发出来,愈来愈没有办法忍受这些人在自己眼前活的这样自由自在,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没有时间去理会自己在乔梵天跟尹无殇那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她只想要报仇,只想要让他们同样感受一下她这三年来所受的折磨!!!
门打开的时候,一身白色家居装的沈文清表情愕然的看着她:“尹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易思念靠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冲他笑:“如果你真心想知道一件事情,就一定有办法查到,对不对?”
女人一头黑发柔柔的披在肩上,干净清纯的脸上没有一点粉饰的痕迹,配上猫儿般优雅慵懒的笑,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无疑是致命的。
沈文清有片刻的怔忡。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易思念稍稍站直了身体。
他这才想起来似的,忙侧身让出路来:“请……请进。”
莫名的情绪,让他声音都有些沙哑。
易思念走进去,他侧身关上门,刚刚转身,女人柔软芳香的身体便扑入了自己怀中。
沈文清手忙脚乱的扶住她,似乎被吓到了似的:“尹小姐,你没事吧?”
易思念抱着他的腰,无力的摇头:“文清,我好难受……”
沈文清想要将她推开,又觉得不太礼貌,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无奈的开口:“尹小姐,我……你、嗯……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易思念忽然仰头,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满脸委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送走?”
沈文清有些不自在,伸手推她:“尹小姐,你……别这样……,我们昨天……才刚刚认识……”
、伤口发炎了。
易思念敛眉,长长的眼睫毛遮掩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就这么喜欢安可可么?喜欢到为了她可以这么直白的拒绝其他女人?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他从未跟她说过他喜欢安可可这件事情,既然这么喜欢,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是怕她会闹的惊天动地,众人皆知?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种人么?
“对不起……”她松了手,一脸的懊恼:“我只是……有点神志不清了,我……我不该来找你的……”
说着,转身就要走,脚步却是一阵虚浮,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沈文清被吓坏了,忙不迭的俯身把她抱起来放进沙发里,易思念闭着眼睛装昏迷,脑中却是真的一阵阵的眩晕,天旋地转一般的感觉。
微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烫热的温度吓的沈文清脸色有些白,慌忙去找退烧药,喂她吃上后,就再也狠不下心来赶她走了。
或许是累极了,或许是药中的安眠成分,易思念很快昏昏沉沉的陷入昏迷中,沈文清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决定把她抱进卧室里休息。
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毫无防备的女人在昏睡中痛的闷哼一声,沈文清抱着她的手有些僵硬,顿了顿,才飞快的将她放进卧室里的床上,抽出手来的时候,感觉掌心微微湿润,低头一看,隐隐约约居然有丝血红!!!
他惊愕的瞪大眼,伸手碰触了下,确定掌心上的确是刚刚染上的血迹后,才猛地反应过来,伸手,动作轻柔缓慢的把她的睡姿调整成侧卧。
微微拉开她的衣摆,里面已经被鲜血渗透的白色衬衣一片刺目的血红,沈文清一手捏着衣角,被眼前的景象吓住,狠狠倒吸了一口气。
**
剧烈的痛突然袭来,昏迷中的女人猛地惊醒,不等动作,就被男人一手压了下去。
“别动……”他拿了床头准备好的药跟水递给她:“先把这个吃了。”
易思念警惕的看着他:“这是什么?!”
沈文清怔了怔,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用这么锐利的视线看自己。
“消炎药,……你后背的伤口发炎了,才导致你发这么高的烧,还有一片是止痛药,我得帮你把伤口消毒一下……”
易思念沉默了下,才接过药片,直接吞了下去,沈文清又把水杯放到她面前:“不喝口水么?”
“不用,我从小就习惯这么吃药。”
事实上,她从小就害怕打针吃药,每次吃药都会忍不住想吐,需要喝很多水才能压下去,她这个习惯沈文清很了解,确切的说,她所有的习惯他都很了解,所以三年来,她刻意把以前的全部习惯都改掉了。
ps:话嗦,怎么只见收藏,不见亲们留言捏?丢个炸弹,都浮出来吧,在水下面会缺氧滴,谁需要人工呼吸?梵天,无殇,夜璃随便挑哈,哇咔咔~
、秘密。
沈文清拿着消毒棉球,一点点的给她的后背消毒,血迹渐渐被清洗干净,露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口。
“是不是很疼?”他停了动作,看着她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问,声音异常沙哑。
这话刚刚问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伤口这么深,光是看着就已经够痛了,她怎么可能会不觉得疼?
易思念双手交叠放在下巴底下,居然还有心思冲他笑:“你说呢?”
沈文清尴尬的低头,不再多说,小心翼翼的帮她抹上药膏:“……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这伤的太严重了……”
伤的严重?
易思念险些笑出声来。
他从小生活的规规矩矩,做什么事情都小心谨慎的,平时就连小伤口都很难见到,自然不清楚,什么叫真的伤的严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她不止一次体会过……
“你想不想感受一下,什么叫真的伤的严重?”侧首,她忽然似笑非笑的问他。
沈文清皱眉,口吻里满是无奈:“你休息一下吧,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易思念没说话,只是抿唇笑,究竟是不是句玩笑话,还是个未知数……
对于最后到底要怎么处理他,她还没有想好,算起来,他事实上是不在她的复仇名单上的,只要他没有参与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她会饶他一命。
“对了,昨天跟你一起参加宴会的那个安小姐啊,今天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我了。”她眨眨眼,十分无辜的模样:“她语速很快,说的什么我也没怎么听懂,不过似乎是要我去什么地方,我没听明白她就把电话挂了。”
沈文清怔了怔:“她……可能是打错了,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怎么可能会介意。”易思念笑的和善:“不过,看你们都已经熟悉到了共用手机的地步了,一定关系匪浅吧?”
沈文清把药箱里面的东西一一收拾好,顿了顿,说了句跟他们谈论的话题完全不相干的话。
“你中文说的不错。”他这么说。
这是摆明了在怀疑她是从意大利来到这里的这件事情了。
易思念不动声色:“当然,我外祖母是中国人,我十几岁之前是一直住在她那里的,算起来,中文才是我的母语。”
沈文清点点头:“我可以问问你,你后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么?”
易思念眨眨眼:“……秘密。”
他看向她,表情复杂:“我知道我们不过才见了一次面,这么说有些不好,可是……,女人终归要对自己好一点,在一起那么不合适的话,还是不要勉强了……”
、没人在意……
易思念眯了眯眼。
她明白他在说什么,那晚他们来宴会的时候,她身边一直由无殇陪着的,无殇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冷情狠绝的感觉,他会以为这些伤是他弄的,不足为奇。
事实上却是乔梵天那贱男人神经病发作后的杰作……
外面响起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沈文清看她一眼:“我去开门,你……”
易思念坐起身来,漫不经心的把衣服穿好:“没事,我一会儿还有事,正好要离开了。谢谢你的照顾。”
沈文清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