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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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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腿上多处骨折,大夫用了夹板正固定着不能动弹,后脑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还有几处淤青未消,看起来滑稽不已。

王宝卿每看一次心头就要痛一分,对叶挽思的恨意更是一天比一天攀升。

“祁儿,娘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总归不能糟践了自己的身子,早些好起来才能去找她出气不是么……”

身上传来阵阵的痛意,疼得身娇肉贵的燕云祁咬牙切齿,对罪魁祸首叶挽思是又惊又气,呆在床上几日不能动弹早已消磨掉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不耐烦的厉吼出声:“呆在床上就像废物一样,我要忍到几时才能去找她报仇!”

王宝卿被他劈头盖脸的一吼心中揪疼,燕云祁一向孝顺,这般粗声粗气还是第一次,一时僵愣在了原地。

芳梅本是低垂的头不经意却看到门外的身影,惊呼出声:“老爷!”

王宝卿随即转头看去,果然就见燕绍清隽的身影站在门外,下意识的就去整理衣裙,却陡然想起什么,垂了手冷冷的道:“你来做什么?”

修长的腿跨进了房门,燕云祁看见他瞬间就转过了头,不想看他。

燕绍轻声一叹,也不管丫鬟正在收拾满地的狼藉,径直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轻声道:“过来坐,我有话跟你说。”

就是这淳淳的语气,惹来王宝卿心头一颤,眸中瞬时就涌上泪花,多少年来,他总是对她冷冷淡淡,如今这话明显的就透着一分温软,如何能叫她无动于衷。

眨了眨眼睛,掩下眼角的湿意,语气却是软中带刺:“你是来为那丫头求情的么,如果是,那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听着床上传来粗声的喘气,知道燕云祁定是竖耳在听,燕绍抿了抿嘴角,儒雅的面容柔声说道:“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们多一些容忍之量,一家人和平相处不是很好么。”

王宝卿拍桌而起,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尖声道:“你还在为她说话,你看看祁儿。”修长的手指着床上缠着纱布的燕云祁,“你看她将祁儿打成这样,你不心疼就算了还为她说话,你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燕云祁握紧拳头,闭上了眼睛。

燕绍蹙眉,满脸不赞同的道:“若不是你们咄咄逼人在先她又如何会打祁儿,你口口声声说我偏帮她,你怎么不想想你们自己做了什么!”定了定又道:“她才刚到府中你们就指着她怒骂,她忍你让你你可曾看在眼里,你在骂她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也是我的孩子!”

王宝卿瞪大了眼睛,看起来颇为癫狂:“我不管!她打了祁儿就是她不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不可理喻!”燕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本想好好的跟她谈一谈,让她别再那么敌视叶挽思,如今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性格不和的两个人永远没有共同的话题。

王宝卿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热泪滚滚落下,平日她若是来看她,她定会欣喜若狂,如今因为燕云祁的事情她满心都是烦躁,将他逼走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曾想过既然是燕绍的孩子,又没有什么狐媚子跟进府中,大方的放过她也未曾不可。

燕绍洁身自好,只她一个夫人,未曾纳妾,外人都道是夫妻恩爱不知羡煞多少旁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不能容忍有人夺了这份特殊的宠爱,燕绍的偏心更是让她生不起一丝好感,她知道这样只会将他越推越远,可是要她接受叶挽思真的做不到。

燕云祁看着苦苦隐忍,不敢低泣出声的王宝卿,垂下了眼帘。

……

粼粼碧波的湖心亭,孱弱的少年由面容秀丽的夫人虚扶着在亭外散步,身后的婢女的银霜俏皮一笑,“少爷就是经常拘在屋子里,夫人你瞧,少爷就这么出来走了一会子,这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二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苍白的脸染上淡淡的嫣红满足一笑:“嗯,看来今个儿听你话出来走走确实不错。”

燕云浩淡淡一笑,这副虚弱的身体整日要用好药养着,不过苟延残喘罢了,不忍打断二人的笑意,悄悄咽下了内心的苦楚。

正在闲庭散步的叶挽思迎面就遇上这么一行人,两方都僵在了当场,二夫人细细打量了她一眼,随即笑开,“这是三房的小姐吧,真是标致的美人儿,我是你二房的婶婶。”

二夫人身形消瘦,尖尖的脸满是温和的笑意,与大夫人暗含精光的眼神不同,那弯弯的眉眼,即便不笑看起来亦是平易近人,看起来就是没有什么脾气的人。

叶挽思眨了眨眼睛,对二房的传闻也听过一些,低调的孤儿寡母,此时见对方衣衫简朴,亦是温婉一笑:“原来是二夫人,挽儿有礼了。”

“原来你叫挽儿啊。”顿了顿仿佛不好意思般,又道:“我可以这么叫你么?”

叶挽思眉目淡淡,褪去了些微的清冷,看起来优雅娴静,颔首道:“当然可以。”

大房的几个女子要么疏离要么高傲,眼里眉梢透着轻视和鄙夷,叶挽思看起来虽然冷淡但眼睛全然没有一丝的嘲讽,莫名的就让人心里舒服,更何况燕绍的人品是府中公认的好,对二房也一向照顾有佳,二夫人当然也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叶挽思悄悄打量着她身后的燕云浩,只见他脚步虚浮,面色苍白,一身简单的白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微风吹过扬起他空荡的袖袍,身躯单薄骨瘦如柴。

见她看过来,燕云浩扯起嘴角微微一笑,随即弯腰轻咳了起来,二夫人蹙着眉,心疼的拍着他的背,朝叶挽思歉意一笑,“浩儿犯病了,得回去歇着,挽儿改日再去我的院子坐坐。”

叶挽思轻轻颔首,看着相互搀扶的母子,微微一笑。

“见过小小姐,七殿下正在花厅等着你过去呢。”左清快步的走来,站在她面前恭敬的说道。

叶挽思挑眉,没想到这东亭翎的速度倒是快,朝他点了点头领着灵玉就往一旁的鹅卵石小径走去。

刚踏进花厅就见那一身火红锦袍的男子大剌剌的坐在上首,翘着二郎腿散漫不羁,老王爷正在一旁与他说着什么。

东亭翎随意一撇,本是漫不经心的眸子顿时一亮,只见来人一袭利落的骑马装,冰冷的蓝色将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更为出尘,银线绣边的腰带紧紧高束那柔软的纤腰,勾勒出婀娜的身姿,修长的双腿登着一双黑靴,鬓发高绾,英气勃发,与素净的白色襦裙不同,这一番打扮倒是有别样的风情。

 第六十五章 马上惊魂

老王爷抬眸看去,凌厉威严的眉眼缓和了一些,如此看她倒是有些将门之后的样子,点了点头,沉声道:“七皇子金樽玉贵,千万不可无礼怠慢了,知道了么?”

东亭翎弹了弹锦袍,斜了她一眼,表示赞同。

无视他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叶挽思朝老王爷淡淡颔首,转身出了厅门,东亭翎桀骜的朝他摆了摆手,迈着散漫的步履跟了出去。

一路踏过芬芳袭人的梅林,蓝色的身影走在前头,那冰冷的香气竟似敌不过女子淡淡的幽香,见着边上的侍婢惊慌行礼,东亭翎禁不住冷嗤出声:“没想到你在这镇南王还挺有威信,混得不错嘛……”

叶挽思睨了众人一眼,那惊慌中带着羞怯可不是给她的,摇了摇头,玩味道:“七皇子不用如此谦逊,好歹你也是颇有魅力的。”

见她一副趣味的表情,东亭翎挑了挑眉,似是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的道:“是不是因为他不是你亲哥哥,所以才这般下狠手啊,听说他被打得那个惨烈,浑身没有一块好地儿……啧啧。”

叶挽思听出他话中的了然脚步未停,身为皇子若是没有一点本事,只怕早就被吞得尸骨无存,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已经将她的身世查了个遍,乍一听这话也只是微微讶而已。

“是啊,不听话的小孩子就是要教训教训。”

“哼,瞧你老气横秋那样儿,我记得你年纪可是比他小。”

东亭翎微眯着桃花眸,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女,能与亲母决绝,又只身踏进这镇南王府不可谓不心性坚韧,这般所为纵观天下也找不出几个,梭巡了一下四周,他嗤笑出声,这镇南王府看起来平静,其实水深得很,这丫头敢在这浑水摸鱼,可别被吞得连渣都不剩。

想想以后的日子估计有热闹可看,东亭翎盯着她的背影倒泛上丝丝趣味。

身后胶着的视线隐含着犀利,叶挽思一路从容不迫的任他打量,淡笑不语。

径自踏出府门,叶挽思朝门外打着响鼻的马儿走去,那马儿彪壮异常,枣红色的皮毛油光发亮,肌肉线条紧绷,一看就是具有爆发力的绝世好马,漆黑的眼睛极具灵性,看着她走进,热情的用头颅蹭了蹭她,竟似在邀宠一般。

东亭翎双眼一亮,他也是爱马之人怎么能看不出这是一匹难得的汗血宝马,这宝马一向是有市无价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再加上宝马通人性,驯服起来更是艰难,而一经它认主更是至死都不会改变的。

想不到叶挽思一介女子竟也有如此的人脉和精湛的马术,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些期待了。

叶挽思轻拍着无痕的脑袋,安抚它此时的不安和躁动,东亭翎的马也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浑身雪白得没有一丝杂质,额头上的一撮灰色鬃毛更显马儿灵性,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向来较强,身边有旗鼓相当的同类自然起了敌意。

这马儿是凌霄跟乔成联系上之后,由他们送过来的,据说是路上偶然遇到的马贩,叶挽思当时一笑置之,不点破他们的一番苦心,这汗血宝马哪是街上的大白菜,一抓一大把的,而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匹枣红大马,取名无痕,养在府里的马厩中。

东亭翎见她马儿如此优秀,顿时收起轻视的心,双眸发亮的跃跃欲试,潇洒的身姿一跃上马,朝她昂着头道:“咱们来较量一番如何,看是我的追风跑得快还是你的马儿跑得快。”

叶挽思脚尖轻点,仿若柳絮一般轻盈的落在马背上,那身姿一点都不比他逊色,反而多了些男子没有的柔美气质,朝他点了点头:“这赌注哪能没有彩头,若是我赢了殿下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输了答应殿下一个条件如何?”

东亭翎多情的眸子一瞬间闪过异色,最终放声一笑,冷嗤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就看是谁输谁赢了。”

叶挽思见他答应,微微凝神,随即冷然一笑,自信又张扬:“那就走着瞧,驾!”

一夹马背,早就蠢蠢欲动的无痕高高的嘶鸣一声,仿若离弦的箭‘嗖’的狂奔起来,扬起身后一片尘雾。

东亭翎浓眉一挑,不甘落后的疾驰而去。

镇南王府门前的小厮抬起了低垂的头颅,一个是尊贵的七皇子殿下,一个是新进的彪悍小小姐,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此时看着一下跑的没影的马儿,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因二人驾着马也不敢挑热闹的街市走,奔腾的马蹄卷起漫天的粉尘,空旷的官道上疾掠过两道暗沉的光影。

东亭翎神采飞扬的看着稍稍落后的枣红色大马,他常年在外游走靠的就是以马代步,这马术可不是精湛二字就能概括的,想赢过他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叶挽思稳稳的跨在马上,即便是马儿狂奔传来的颠簸亦是稳如泰山,那专注的神情,飞扬的眉眼让她有一种异样的美丽,不动声色间夺人心魂。

汗血宝马一日可行千里,驰骋过幽静的官道遥遥望去便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平原,仿若一片碧绿瀚海跃入眼中,只一眼就让人心旷神怡。

马场的管事远远的就看到漫天黄沙中奔腾的悍马,那马蹄犹如雷声鼓动,带着磅礴凛然的气势夹道而来,不过眨眼间就近在眼前,匆忙避开之际还能感觉到极速奔腾的马蹄带滚滚风声从耳边掠过,震动耳膜。

灵性的马儿也似闻到了青草的气息,仰起高傲的头颅仿佛王者般尖利的嘶鸣一声,血液沸腾的奔涌,等不及将马场的高门打开,扬起四肢就从边上的栅栏跃过。

那修长有力的四蹄带着无尽的爆发力,高高跃起,枣红的躯干仿佛燃烧的业火,带着喷发的热力,如一道极光从天边射出,马背上的蓝色身影,容颜绝美,眸光深邃,纤细的身姿带着睥睨的霸气,冷冷的直视着前方。

宝马,美人,在炙热的火焰中驰骋的冰冷蓝衣美人,两种不同极端在此刻相交在一起,带着蓬勃的气势,仿佛撕开了黑暗的夜空,无垠的冰冷倏然射进一道刺目的光芒,带着滚烫和炙热猛烈的撞击在他的心头!

东亭翎有幸将这一副美丽到极致的画面收在眼里,止不住的震颤,死死的盯着前方疾掠的身影。

“再看可就我赢了!”

清脆的声音唤回了东亭翎些微的神志,邪魅一笑:“这定论下得未免太早。”

追风似与他心有灵犀般,张开四蹄就要一攀高下,如浮动的光影高高纵跃,转眼就与叶挽思齐驱并驾。

白马,红衣,马背上的男子,眉眼沉着,犀利的眼神高贵如天神一般,哪还有以往半分散漫不羁的模样。

因为都是爱马之人,二人都不舍得给马装上马鞍,叶挽思紧攥着无痕头上的鬃毛,尽管因为纵马狂奔让大腿内侧磨擦得刺疼,却依旧止不住她内心的快意。

心中似有狂野的灵魂在撕扯着呐喊着要冲开这层层的禁锢,带着凶猛的力道在她身躯横冲直撞,似要撕开她的身体破壳而出,血液在筋脉中奔涌喷发,如翻滚岩浆在体内极速流淌,胸膛滚烫着沸意,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她何曾想趋于人下。

何曾想受人指点。

何曾想遭受鄙夷嘲笑。

她坐拥金山银山,心性何其骄傲,她无时无刻不想将轻视她的人踩在脚底,碾碎成泥!

但是想起燕绍,想起她十年如一日的宠溺,想起她温柔背后的苍凉,她只能一次次的忍耐,咽下心头翻滚的苦涩,只要将下毒之人揪出来,还他一个清净之地,他朝定要策马狂奔,游历山河。

发狂般的催促身下的马儿,感受着唾手可得的蓝天,那自由是她做梦都想拥有的,撕开道德伦理的束缚,卸下阴暗的诡计图谋,她迫不及待的要腾飞!迫不及待要挣脱那禁锢得她发狂的一切!

胸膛的撕扯痛入骨髓,身体却轻如柳絮,蓝天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碰触!

东亭翎眯了眯桃花眸,看着快得仿若流光的马儿一路嘶鸣,光影一般的速度将他渐渐甩出了一段距离,想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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