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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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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燕云祁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双眼通红死死的咬着唇,喉中泛着野兽般的低吼,不敢相信地上躺着的焦黑尸体竟然就是他一向敬佩的父亲。

燕卓看着这一幕,奋力的压下心头的快意,靠近老王爷身旁,遗憾的叹息道:“父亲……节哀顺变,想必燕绍也不愿看到您伤心欲绝的模样。”

老王爷避开他欲要搀扶的手,冷声道:“死了那条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将王位传给你!”

燕卓讶异的抬头,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给本王滚!滚得远远的!本王就是将王位传给赋儿也不会给你!王府的一切你就是一个子也休想得到!”老王爷指着燕卓厉声吼道,燕绍的死给了他巨大的打击,现在的他就如同濒临垂死的动物失去了自己的幼兽一般,那么的绝望和愤怒。

大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亦压不过这暴怒的一声,知道内情的官员纷纷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了头,连不明所以得群众都品出了味儿来,瞪着燕卓的目光十分憎恶。

大庭广众之下,这大声的厉喝不亚于当众被打了一耳光,不,甚至比那还要让人觉得羞耻,身为礼部尚书,镇南王爷的嫡长子,一向在人前风光无限的他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羞辱,燕卓脸色涨得通红,愤恨让他的表情有些狰狞。

老王爷不忍那尸体在冰冷的地面上停留,吩咐侍卫背回镇南王府,便拂袖离去。

柳氏受燕卓影响,自然也将燕绍视为眼中钉,如今最大的敌人一死她当然乐得开心,一听老王爷有可能将王位给燕云赋更是心头欢喜,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儿子,不管是谁做王爷对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东亭翎站在高处,看着隐在人群中看不清神色的叶挽思,朝身边之人嗤笑道:“到时你可是有爵位在身的王爷了,跟本皇子平起平坐不在话下,有何感想?”

燕云赋看着冲天的火光,只觉得脖颈上痊愈的伤口有些刺疼,他不禁抬头摩挲了一番,声音轻如薄烟,“你知道,我一向不在乎这些。”

“哼,你倒是清高。”东亭翎撇撇嘴,虽然不满燕卓的作风,但燕云赋的为人他是了解的,所以这么多年,即便他性格再古怪偏离,也不会过多为难他。

燕云赋垂眸站着,并不回答他的话,远远的看着燕卓狰狞的模样,只觉得份外讽刺。

镇安王府门前,红色的灯笼早就被下人换上白色的灯笼,映在庄严的府门前更显得萧条寂寥。

燕卓站在门前,心头因为燕绍的死而窃喜的心情早就被老王爷冰冷的话浇灭了个干净,只因他刚踏下马车,便看见老王爷神情肃穆的站在镇南王府门前,那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耳边还回响着他冰冷的话……“从今以后,镇南王府不再是你的家,你便自立门户去吧!”

丢下这一句话便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柳氏绞着手中的帕子,有些踌躇,然而那快要关上大门却容不得她想那么多,嗫嚅一句,“老爷你多保重。”便急忙要进去。

燕卓攥紧拳头,死死的凝望着王府的大门,冷声道:“晚些时候我来取些东西,咱们好歹夫妻一场,到时你帮我说句好话……”

闻言,柳氏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滞,她点点头,趁着那府门的缝隙走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门外还停留着不少人,见此纷纷窃笑不已,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一日之内官位不保,妻离子散,真是大快人心!

燕卓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冷冷一笑,阴鸷的视线扫了一周,拂袖离开。

不,这事情不会这么就完了,燕擎,你羞辱我至此,此仇不报枉为人!

王府内匆匆设起灵堂,府中的主子身体康健,这些丧白事的东西府里原本是没有的,但是前些日子老王妃出了那样的事,采买的管事瞧着不好了,便由着置办了些,不成想这老王妃没用上,倒是碰上燕绍出了这样的事。

尸体被抬回王府之时,府内哭声震天,飘着白茫茫一片。

叶挽思站在灵堂中央,白布后边摆着一副棺木,那人的尸体就躺在里面,左清走过来,看着她身上的衣裳微微蹙眉,不由上前轻声道:“小小姐,老爷已经去了,你还是回去换身衣裳,给老爷上注香吧。”

叶挽思低头一瞧,虽然她的衣裙已是素净,但上头用银线勾绣的莲花在这肃穆的灵堂上确实是显得不够庄重,她抬眸看向左清,冷冷一笑,跨出了灵堂。

燕绍突然死去,对镇南王府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即便这些日子进了刑部大狱,但是众人从未想过他会因此送命,然而还没来得及庆贺燕绍洗清嫌疑便传来这样的噩耗,是以,府内遗憾伤心的也是大有人在。

云嬷嬷在阳明阁苦等着叶挽思回来,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消息,然而那阵阵的哭声却总让她心神不宁。

叶挽思刚踏进院子,便看见云嬷嬷站在门外不住的张望,一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前,焦急道:“小姐,听说老爷……可是真的?”话到后头已经声音颤抖,眼眶里有些许晶莹的水光在打颤。

灵玉跟灵珊一直跟在叶挽思身边,自然目睹了燕绍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模样,灵玉哀叫一声,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悲伤扑在云嬷嬷怀中,泣不成声,“嬷嬷……老爷死了……”

灵珊亦是捂着嘴在一旁哽咽,双眼扑簌的掉着泪。

叶挽思径自进了里间,换上一身素白的衣裙,连鬓发上的羊脂玉簪亦取了下来,三千青丝仅仅用一条白色的丝带束起,纤细的身姿白衣如雪,飘渺得不似真人。

她踏出房门,以近乎冷漠的姿态从抱头痛哭的三人身旁走过,精致的小脸连滴泪痕都没有,连府中的下人都悲愤欲绝,她这堂堂燕绍之女竟然连一滴泪都不曾落下,实在古怪之极。

走过王府内的长廊,丫鬟见到她纷纷行礼,却被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吓了一跳。

走过长廊便是花团锦簇的菊园,那一汪碧波湖泊依旧清澈如往昔,回忆起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情景,燕绍那愉悦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叶挽思走过湖畔,三月的风虽不刺骨却依旧寒冷,打在身上任由衣裙飘扬,她看着碧绿的湖心,眸光深邃。

燕云赋碰巧走过亭子,便见她仿佛一副游魂般的模样,越走越靠近那湖泊,他不禁蹙起眉头,这湖泊的栏杆低矮,一下子栽进去可不得了。

“你做什么!虽然三叔已不在人世,但是你还有大好年华,何必自寻短见!”燕云赋攥着她的手向后一扯,即便一身素白亦掩不住那绝色的美丽,他心动莫名一动。

这般美好的女子,实在是应该让人捧在心头,好好的呵宠,看着那光华流转的侧脸,他不禁有一瞬间的迷离。

叶挽思冷嗤一声,用巧劲挣开了紧攥着她手腕的手掌,开口道:“大少爷莫不是未老先衰,眼花了吧,哪只眼睛看到我要自寻短见了。”

燕云赋收回手,掌心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听着她话中的讥讽微微抿起了唇,再次细细看了她一眼,倒是与平常没有两样,确实看不出有什么想不开的样子,也是,这般强势要强的女子怎么会自寻短见?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起对方讽刺自己老眼昏花,不由有些自嘲,“那便好。”他定了定,看着她不屑一顾的模样,有些犹豫,却依旧开口道:“……日后,若是有麻烦,我可以帮你。”

唯一庇护她的燕绍死了,依着王宝卿的性子自然不可能接纳她,如今她的处境甚至比刚入府的时候还要尴尬,他深邃的眸子禁不住的看向她,眸中是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希翼。

如果她愿意,他会照顾她的,依着他在镇南王府的地位,保她无虞自然是没问题的。

闻言,叶挽思回头,惊讶的看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这天人一般的男子。

燕云赋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握拳做咳嗽状,开口道:“当然,是以妹妹的身份……”

“没想到大少爷还有这种难得的同情心,不过还是免了,以燕梓婳那矫揉造作的虚伪模样,我还真怕会养成那样的陋习,所以大少爷以后少点靠近我为好,免得我也沾染上不好的习性,那可就不妙了。”

叶挽思冷笑,睨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什么翩翩如玉的贵公子,什么品行高洁出尘如仙,再如何道貌岸然都掩不住骨子里高高在上的傲气,以为一副同情施舍的模样就能让她卑躬屈膝么?

她撇撇嘴,十分不屑。

燕云赋的脸渐渐冰冷,看着那一身傲气的背影,下意识的攥紧拳头,他好声好气的说要照顾她,凭什么对方还能如此不屑一顾,她背后仰仗的是什么?

他倒要看看,没有人庇护的她如何在这镇南王府生存下去,他迟早要让她知道,一身傲骨确实是可以让人高看一分,但与现实相碰,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他冷冷的看着,拂袖离去。

二夫人换了一身素服,第一次没有等着燕云浩缓慢的步子匆匆赶来,抬眼看着那灵堂,不敢置信的退后着,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燕云浩随后进来,呼吸急促让他面色微微泛红,倚着银霜喘着气,看着灵堂有些苦涩,他久病缠身都还未撒手人寰,偏偏那样丰神俊朗的燕绍居然会死得这样凄惨。

余光扫见那素白的身影,他抿了抿唇,叹息道:“节哀顺变……”

二夫人闻言回过身来,上前一步攥紧她的手,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颤声说道:“挽儿……以后婶娘照顾你,你莫要太伤心了。”

叶挽思朝燕云浩点点头,微微挣开二夫人温润的掌心,轻声道:“多谢二夫人,挽儿很好。”

二夫人摇着头,燕绍有多疼爱叶挽思阖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如今至亲惨死,她又能好去哪里,二夫人一心认定她是在故作坚强,不由柔声劝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不要憋在心里……”

话落她已是泣不成声,哽咽着喃喃自语道:“三老爷平日那么好的一个人,如何就会遭此厄运,那歹人真是猖狂又恶毒,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才是……”

关于燕绍不幸身亡的消息,镇南王府并没有对外发讣告,然而这庭审一案闹得沸沸扬扬,伴随着真相和燕绍的死早已传遍了整个凤京,一时间王府门外马车络绎不绝,却都被老王爷用借口拦在门外。

刑部大牢发生这么严重的纵火杀人案可谓是东昌开国以来的头一朝,不包括燕绍在内,大牢内关押的犯人死伤过半,皇帝大怒,要求彻查此案,捉拿罪魁祸首绳之于法。

 第九十一章 灵堂之乱

事情发生在刑部大狱,自然就与赵应德脱不了干系,是以,便与京兆尹魏忠联手,领着铁甲卫在凤京中大肆搜索纵火逃犯,一时人心惶惶。

燕卓离开镇南王府直直朝京中百姓居住的民房走去,路上见着巡查的官兵,他冷冷一笑,轻轻叩响了一处房屋的大门,门内探出一名中年模样的男子,谨慎的在他后头瞧了瞧,方开了门缝,让他进来。

燕卓有些嫌恶的看着这简易的民房,“这京中的富贵宅邸多如牛毛,怎的选了这么一出破落地方,也不怕掉了身份。”

前头领路的灰衣男子脚步未停,讪笑着恭敬的说道:“还要劳烦大人委屈一阵儿,待您当上那镇南王爷,小人还要赖您提携呢……”

燕卓一天受到的鄙夷和轻蔑在这谄媚的话中,找回了一丝得意,他轻哼一声,算是答应,挺直的脊梁一时又摆起了官威,一副傲气凛然的模样全然没看见前头之人的眼中的鄙夷。

我呸!不过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偏生的还要摆谱,真是不知所谓!男人在前头唾骂着,不屑的撇着嘴,却没让燕卓感受到半点不敬。

“大人,到了。”男子将燕卓带到一间收拾整齐的书房,壁上挂着副青松百鸟图,看起来倒是颇为雅致,但这对燕卓来说还是太过寒酸,跟样样精致的王府相比这书房无疑是简陋至极。

屋中人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般,笑着缓缓的开口道:“权宜之地……燕大人就莫要过多计较了。”

燕卓冷哼一声,有些不情愿的落座,再次想想害得自己如此境地的人,他也不再计较这房子的好坏了,透过窗外看着渐渐泛黑的天色,咬牙着,道:“叶大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只要你今日助我,我自会帮你冒着大不韪奏请圣上,你也知道圣上一向多疑,此举亦是要冒着极大的风险,你也不能让我白做。”

叶培珉微微坐正了身子,幽幽的烛火映照在他半边侧脸上,英俊的五官不减当年,当得是个风流人物,他轻声一笑,眉间是胸有成竹的自信,却故作为难,道:“我虽掌管兵部,但没有皇上指令,谁又敢在这凤京随意调兵?这若是被捅了出去,可是谋权篡位的罪名……”

燕卓‘腾’的一下起身,身后的椅凳差点被他掀翻,他怒道:“不过区区五百精兵,你又如何调不得?到时王府大门一关,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里边在做什么!”他微微眯起眼睛,想起来时森冷肃穆的铁甲卫,“哼,更何况今日大肆搜索杀了我那‘弟弟’的逃犯,这区区精兵又有何惧?”

此时的燕卓,早已被权力欲望冲昏了头脑,天堂与地狱的巨大落差让他更加渴望高高在上的感觉,本以为杀了燕绍,燕擎那个老头子就会将爵位传给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想到对方倒是被燕绍的死刺激得一下子便立场坚定起来,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宣告给世人听,他与那王位无缘。

他怎能甘心!那位置本来就是他囊中之物,无端多了个燕绍觊觎不说,偏还被燕擎束之高阁悬着吊着,尽管燕绍从未流露过任何的非分之心,但或者就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才更让他不岔。

凭什么他渴望的一切,对方却永远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如今燕绍死了,再也没有人会跟他争了,只要除掉燕擎那个老头子,镇南王府的一切就是他的!

但燕擎半生驰骋沙场,积累下来的能耐不可小觑,换做平常他一定不会这么冒险,但是他此刻满脑子都是众人的冷嘲讥笑,他迫不及待的要掌控权势,趁此摆脱这能令人发疯的落差。

叶培珉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贪婪,微微笑开,大街小巷搜索的官兵倒是不假,用这个做幌子确实可以掩饰调派出去的五百精兵,他深知燕卓要做什么,无非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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