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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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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馨拢着衣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这么大的丑让她恨不得上前去撕烂叶挽思的脸,抬眸紧张的看向皇甫玉却见他正朝着叶挽思温柔的笑,双眼瞬间就掉下泪来。

燕绍冷冷一瞥叶培珉,下了逐客令,“令千金仪容不整,尚书大人为人父母,还是陪着她回去吧。”

闻言,叶培珉攥紧了拳头,阴鸷一笑,随即拂袖离去,杨氏充满恨意的眼睛瞪了一眼叶挽思,搀扶着叶宁馨跟上了他的步伐。

“你这贱人!我迟早要报仇的!”叶宁馨走过她身边,眼角挂着泪珠恶狠狠的道,那日在街上皇甫莹救下这男人,她只道她想用这男人诬陷叶挽思,却不知道这男人还有癔症这回事,可恨今天被皇甫莹耍了一道,又被叶挽思如此戏弄,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出尽洋相,恨不得今天从没来过这里。

叶培珉刚才不过说了句重话,燕绍便不顾人家是叶挽思的生父便下了逐客令,刚才为首起哄要叶挽思证明清白的人神色有些僵硬起来,王宝卿见气氛尴尬,便柔柔出声道:“今日是王爷的生辰,王府可是请来了春晖园的名角弄梅姑娘来唱曲儿呢,诸位就不要再为这无畏的人费那心思了。”

众人见王宝卿有心缓解尴尬,纷纷殷勤的示好,再说这有美称‘金嗓子’的弄梅姑娘声音据说有如天籁,众人也来了兴致,气氛也逐渐热络了起来。

燕绍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叶挽思的肩膀,无声的安抚她。

叶挽思笑笑,跟他道了句回院子歇歇,便转过身去,迎面对着皇甫莹美丽的小脸,她目光冷若寒冰,她知道这是皇甫莹布下的局,却将自己摘了一干二净,连痕迹也没有,让她无从查起。

即便这男人行踪古怪,在镇南王府出现得莫名其妙,可是要从一个疯子口中套话,无异于异想天开,想必皇甫莹就是看中这一点才这样无所畏惧的。

不过没关系,能让嚣张的叶宁馨丑态毕露,也算是小胜一场。

姚瑶跟着她,走在抄手游廊上,有些疑惑的问道:“挽儿,那男人手中的帕子跟你的一模一样,是你的么?”

她有些踌躇,却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以那帕子的新旧程度,短时间不可能有人仿造,却又难以相信是出自叶挽思的手赠送的。

叶挽思无奈,或许就是以前的‘她’无意做下的事,毕竟那时候她有武艺在身,少不了有种侠义心肠,出于同情帮助也不是不可能的,而正巧就被男人当成珍宝收藏起来吧,失心疯的人思想跟正常人毕竟不同。

“嗯,或许是在碧城的时候帮助过他,很久的事情,有些记不起来了。”

灵玉松了口气,她是叶挽思的贴身丫鬟,对她这些个物件自然是保管得极严的,以前叶挽思刻板沉默,从不在意这些,即便有时候丢了她都不知道,让她们一群人胆战心惊,好在这一次有惊无险。

叶挽思踏进阳明阁,就看见方其递过来一条灰旧的手绢,正是刚才疯男人手中的那条,“刚才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从他身上找回来的,我想着……这样的东西放在他身上总是不妥当。”

自从姚瑶与叶挽思成了好友之后,方其仿佛也顺理成章般成了她的车夫,二人经常一起出现在王府里,众人也见怪不怪了。

叶挽思朝他点点头,就算不是方其,他也会让凌霄去拿回来的,这种女儿家的贴身物件落在男人手里总是隐患。

“烧了它。”

灵珊会意,接过那帕子,让月颖端来火盆,直到亲眼看着它烧了个精光,才能放心。

灵玉从温碗中端过茶壶,给叶挽思倒了杯茶,绘声绘色的将前院发生的事情说给云嬷嬷听,云嬷嬷平日里基本没有离开阳明阁,就是为了防范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趁机摸进叶挽思的房里捣鬼,她的防范也起了作用,起码阳明阁到现在都没出过什么纰漏。

闻言,云嬷嬷有些愤恨的道:“究竟是谁竟然有这般险恶的用心?若真让她得逞那小姐可真的是被冤枉惨了。”

灵玉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从鼻子里不屑的哼出一声,“肯定是那个公主,她嫉妒小姐上次在宫宴上抢了她的风头!要不然就是那个叶家的女人,从咱们到凤京的第一天就跟她结下了梁子,肯定是她们,没错的!”

云嬷嬷眉头紧蹙,却又狐疑道:“那疯子从未见过小姐,怎么会知道小姐今日会簪那红宝石头饰呢?”

姚瑶探过身来,“对呀,难道他是未卜先知?可是也不对呀,他是疯子,不会想这些!”

叶挽思看着她们苦思冥想的模样,有些发笑,“定是那人进了后院见过我之后,才派人去告诉那疯子的,疯子听信她的话,自然将我错认成他的妻子了。”

云嬷嬷叹了一声,“倒是个可怜人。”

叶挽思轻笑,虽然那男人身患癔症,但是那真情流露却是真的,只怕曾经也有过这样美好的回忆,该有多深的感情才能让他潸然泪下,即便浑浑噩噩却依旧念念不忘。

所以这利用他的人才是真的可恨。

 第一零八章 爱的魔力

白日里出了这样的插曲所幸对燕绍的生辰没有太大的影响,前院的喧嚣一直闹腾到深夜才渐渐消弭,燕绍被来客灌多了酒,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早早的被扶进的寝室,而燕云祁早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阳明阁内,叶挽思正背靠着富贵芍药缠枝的大迎枕,白日里出了那档子事儿,人们纷纷自觉的不敢跟她有太多接触,也是,站在镇南王府的地盘上还来口口声声的质问她,事后还有脸来跟她寒暄么?

正巧窗棂传来轻轻的叩响声,探来一双细长清秀的眼睛,可把在里屋的灵玉唬了一大跳,“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却实在是面生得很,灵玉在脑子里想了半天,就是不曾见过这样一个人物,而且身上还带着剑,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青曜双目一亮,主母房里的大丫鬟长得真不错呢。

陡然背后一凉,他微微回头就看见凌霄面瘫似的站在身后,抱着胸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眸里的冰冷似乎要将他冻成冰渣。

青曜直起身子,抿起唇,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不再是在叶挽思面前精乖讨好的模样,浑身萦绕着杀伐之气,修长的手已是按在腰间的佩剑之上。

也是,身为夏侯朝那样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留着只会整日耍混像无赖一样的随侍,只怕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煞气凛凛,双目如淬了毒的利箭。

顿时,剑拔弩张。

叶挽思放下茶盏,在寂静的氛围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幽幽道:“若敢在我院子里伤人,日后便不用来了……”

青曜脸色一面,立即转身嘿嘿一笑:“没有的事,呵呵,我们只是互相赏识,想着切磋切磋而已,呵呵,主子有令,让属下来请主母国府一叙。”

最后一句话咬字清晰,话音严肃,在对待夏侯朝的吩咐,他一向是一丝不苟的,哪怕只有一丝轻佻,在他心里,对天神般英明神武的夏侯朝都是一种亵渎。

当然也不是轻蔑叶挽思,只是不同人自然是不同的对待方式,就像他永远会以夏侯朝为主,凌霄也只会为叶挽思卖命一样。

叶挽思远凝一下,那男人确实有几日不曾见了,想看她来阳明阁就是了,何必还要她跑一趟。

蓦然,她愣怔了一下,她已经开始将这闺阁当成二人的幽会的场所了么?想起他种种下流的手段,难道她心里下意识还是接受的,并开始默许了么?

叶挽思为心中不知不觉的转变,呆愣在了原地。

灵玉却是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什么!她没听错吧!主母?自家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男人,她这个贴身丫鬟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真是太失职了!

“你这男人胡诌乱造什么,我家小姐怎么可能会是你的主母?”

青曜看她的眼神有些玩味,话音一转刚要开口就见门被推开,匆匆的走进一个稍微年迈的嬷嬷,并一个面容娴静清秀的青衣婢子。

云嬷嬷等人在外头听见灵玉的拔尖的声音,连忙就进来了,此时见着窗外的陌生男人,而叶挽思还是默许的态度,不由疑惑的问道:“小姐,可是熟识的人?”

叶挽思有时做事神神秘秘,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只怕是认识的,不然她不会这么闲适,凌霄也不会只是抱着剑在一旁观看。

叶挽思回过神来,见众人都被惊动了过来,也不打算隐瞒了,依着夏侯朝的身份要不是在东昌还未开诚布公,他早就大喇喇的摆着仪仗驾临镇南王府了,而且她数次扭捏的隐瞒他的存在,早就惹得他十分不快,未免日后二人关系公开让她身旁的人难以接受,如今还是先有些心理准备的好。

她轻轻一点头:“嗯,是认识的,嬷嬷不用惊慌。”

她抬眸看向斯文秀气的青曜:“我这就过去,不过我这边有些缺人手,你去帮我个忙,如何?”

她嘴上询问,眼眸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倒是与夏侯朝不相上下,青曜一愣,哪敢拒绝,张口就道:“主母吩咐,属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叶挽思点头,沉吟一会儿,便道:“三十里外的烟柳客栈,就麻烦你了。”

青曜眼眸一动,三十里,小意思,虽说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也不过费点时间罢了,如果主子知道,肯定也不会怪罪他的,不由恭敬的抱拳,豪气的应下:“是!”

云嬷嬷亦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一声主母可谓是石破天惊,比白日里听到那疯子胡乱的叫喊还要让人震惊,那事看来分明是有人陷害,可叶挽思这默认的态度可就不得了了,这分明是应允了呀,这男人究竟是谁?

屋内的人心头写满疑惑,纷纷看向叶挽思意图给她们解惑,叶挽思起身,理了理裙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她们,夏侯朝的身份特殊,绝不能轻易泄露出去,不是信不过云嬷嬷等人,只是这种事情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她摇摇头,道一句:“很快你们就能知道了,我现在出去一趟,嬷嬷早些歇息吧,你最近的身子似乎不太好。”

叶挽思每每用冷淡的语气说话,便代表不允许有人反抗和质疑她的决定,云嬷嬷闻言欲言又止,人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大小毛病就跟着来了,知道叶挽思是为了她好,可是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究竟是何人?嬷嬷知道小姐的担忧,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嬷嬷只求个心安,小姐……”

叶挽思摇摇头,随青曜步出了房门,她袅娜的背影走在茫茫的夜色中,裙摆上的层层涟漪成为这夜色中唯一的一点亮色,惊鸿绝美,步履坚定。

凌霄透过窗棂静静的看着,随着她渐渐远去的步伐,心里仿佛有什么在缓缓塌陷,他的指尖轻轻的动了动,想要伸出手阻止,叶挽思的裙摆却已经消失于夜色中。

叶挽思到了院子,白琪正笑意吟吟的看着她,向前缓缓的施了一礼,态度极为虔诚,叶挽思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也不是说平日她就有多么的随意不敬,只是比往常多了些差异。

“主子吩咐说您今日必定是极累的,所以便备下了浴汤,请您随奴婢来。”

叶挽思点头,夏侯朝只是叫她过来沐浴的么?不由开口问道:“你家主子呢?”

“主子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您呆会儿就能看见他了。”

叶挽思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白琪推开门,满室的熏香和雾气扑面而来,叶挽思闻着,觉得这香味有些熟悉,仔细闻着却又发现不同,淡雅馨香,带着丝丝的神秘气息,让人闻着便不自觉的身子发软,像冬日里遇见暖阳,被和煦的日光轻轻抚慰那般,十分舒服。

叶挽思绕过金漆点翠百鸟屏风,只见造型别致的莲花池子里荡这白绸般浓郁的水,有些惊讶:“这是做什么?”

叶挽思不喜欢他人服侍她沐浴,还是白琪央着她才能留下来的,此时她正低头解着她的里衣,笑道:“这是北辽一种特殊的浴汤,十分珍贵,就是主子也不见得能用上几次,对身子极有滋补的作用,您呆会儿一试便知。”

这浴汤光是闻着便通体舒畅,以着夏侯朝那日理万机的金贵身子都不能随意享用?这是有多贵重,他特地派人将她请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他真的有这么体贴?叶挽思有些怀疑,但总归不会害她,听着白琪的话,叶挽思缓缓踏进池子里,白绸般的水液流淌过肌肤,仿佛能荡涤人们心灵上的尘埃,她不禁轻叹一声,果然是好东西。

白琪脸颊酡红,不知是被热气蒸腾的还是心头正在浮想联翩,这当然是‘好’东西,可是主子特意为您准备的呢,本来主子是想跟您一起共浴的,只是最后怕您受不住,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为此他还不满了好久。

叶挽思被浴汤滋润得全身舒畅,在昏昏欲睡之际被白琪扶了上来,陡然有一双柔软的手抚上她的肩头,她随即清醒:“怎么了?”

白琪被她眼眸中的冷冽吓了一跳,连忙福身道:“主母,这是主子吩咐要给您擦的玉露霜,白琪并没有对主母不敬的意思。”

叶挽思凝了一眼她手中高举的宝石盒子,里头是粉嫩得出奇的膏子,鼻尖还晃过一丝幽幽的香气,对夏侯朝今日的举动开始怀疑起来,开口道:“起来吧,收拾好我要去见他。”

她倒要问问看,今晚是在搞什么名堂。

“是!”白琪细细的为她抹上粉嫩的膏子,只见那颜色在肌肤上晕开之后,白皙剔透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面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肌理细致,魅惑诱人。

白琪心里暗自嘀咕,您倒是不用去找主子了,人家一直在看着你呢,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在叶挽思没有发现的地方,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眸子幽深暗沉,仿佛在酝酿着黑暗的风暴,男人修长的指尖捻着一只赤金酒樽,性感的薄唇抿了一口盏中的酒,酒液顺着喉腔落下,让脖颈上的喉结泛起完美的弧度,身上的紫色华袍流光潋滟,他坐在异常宽大的床上,垂下的明黄帐幔遮住了里面的风光,那华丽的色彩却不能掩盖他的光芒,反而衬托得他越发尊贵,尊荣独一无二。

受他瞩目的是一个拱圆形的屏风,屏风底座向上用金丝绣着交颈的鸳鸯,并蒂花缠枝的纹路向两边蔓延,中间留白,而此时那空白处正映照出了一个曼妙的身姿,比皮影戏更加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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