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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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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肢,挑起一边浓密的眉,轻声开口:“你不用担心嫁过去之后饿着肚子,本宫会喂饱你的……”

他双目幽深,放在她腰上的手滑向她挺翘的臀,轻轻一掐,意有所指。

叶挽思羞臊,抓起他的手牢牢牵着:“那边境为何还频频骚动,皇帝前些日子又派兵去增援了,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平定了北辽?”

夏侯朝冷冷嗤笑,连眼波都未动一下,那种自信和睥睨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带着不屑的轻嘲:“本宫倒是希望他来,可惜,他们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惜命得很,本宫若是出兵,他们得弃城求饶。”

“那边境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是,东昌虽然渐渐变得无能,但总还有一两个还算精明的,就像你那所谓的祖父,不过他也老了,就像被削掉利爪的野兽,只能用他残存的余威吓唬吓唬人罢了,对本宫不构成威胁。”

叶挽思远凝了一下目光,按照夏侯朝的心高气傲的脾性,她是不是要对他的赞赏替老王爷感谢一番?

“没关系么?当初在碧城之时,你被他们所伤……”

“嗤,一些阿猫阿狗,给他们点颜色就竖起爪子耀虎扬威了,本宫连着牙齿都将他们拔光了,不足为惧。”

叶挽思垂下头,身为皇子,连防御的能力都没有,可不是沦为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么?也对,有夏侯朝这样的对手,若是示弱求饶,以他孤傲的秉性肯定不屑去动手,但是主动去招惹他可就太过不自量力,自寻死路了。

她早该想到他如今这般闲适,只怕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不然怎么可能还在东昌逗留这么久。

夏侯朝搂着她,只觉得那软软的身子实在是诱人的很,不由将手探进去她的裙摆之中,摩挲她光滑柔嫩的肌肤。

“那你如今的目的都达到了,为何还频频骚扰东昌?”叶挽思疑惑问道,陡然被他掐上腰间的软肉,不由惊呼出声:“诶……”

夏侯朝埋在她锁骨上啃噬,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脖子上:“本宫自有打算。”

叶挽思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暗道这人真是禽兽化身,她身上还酸痛得紧,怎么还能被他折腾,又不是不要命了:“不行,我还疼……”

夏侯朝食髓知味,哪还容她拒绝,而她如今含着情意的娇嗔就像那叫春的小猫儿,软软绵绵,叫他心头酥痒难耐:“乖,就一次……”

叶挽思继续反抗,誓死捍卫她的权益,然而有用么?当然没用,夏侯朝三下五除二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将她放在床上狠狠的‘疼爱’了一番。

云雨方歇,叶挽思嫩唇似血,双颊酡红的喘着气,眸子湿漉漉的染着水汽,眼角还有星星点点的水渍,越发显得娇软妩媚。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如今这副软绵绵的模样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

夏侯朝虽然不舍,却依旧怜惜着放过她,帮她理了衣裳,待她缓过神来,便抱起她回了镇南王府。

夏侯朝这一回没有走窗户这条避人耳目的捷径,直接是从僻静的墙垣跃过大剌剌的直接走进阳明阁,凌霄旋身而出,冷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夏侯朝,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跟来的青曜和大块头木洪立刻护在夏侯朝身前。

凌霄目光一闪,自然看见了被夏侯朝以极尽占有的方式抱在怀里的叶挽思,露在披风外的白皙脸颊透着微微的粉色,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脑中划过一种可能,顿时心中闷痛。

青曜缓缓开口,看在叶挽思的份上没有对凌霄有太多的敌意,可却不能看他对夏侯朝无礼:“退下……”

然而夏侯朝却霸气凛然的直直从二人身旁走过,朝叶挽思的寝室走去。

凌霄抑制不住心中涌起的异样,拔出腰间的长剑朝夏侯朝攻去,木洪咬牙,任何敢对夏侯朝不敬的人他都视为死敌,当然除了叶挽思这样倍受主子宠爱的主母不算,怕吵醒了熟睡的叶挽思还不能大声厉喝,他亦是拔出了身后背着的钢刀,架起凌霄的长剑就打算在院子好好修理他一番。

夏侯朝知道背后有长剑向他袭来,依旧不动声色的抱着叶挽思,陡然好似一阵轻柔的风拂过,只见凌霄的身体向一叶被风卷起的落叶,砰的一声落在墙头,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而夏侯朝华丽的紫色华服的袍角也只是轻轻的扬了扬,木洪看着墙角下艰难起身的凌霄,收起钢刀,有些意外,没想到主子也会亲自动手惩治对他不敬的人。

青曜拖着下巴,古怪一笑,主子分明是在吃醋嘛,自己的女人身边总是有一个俊俏的护卫虎视眈眈,一般人都会不满,更何况英明神武无人能及的主子,看着主母面子上还稍稍手下留情了一些,不然少不了要被挫骨扬灰。

青曜突然有些同情凌霄了,虽说是手下留情可伤的也不轻啊……

云嬷嬷等人几乎成了呆立的木雕,傻傻的看着那个异常俊美又有着十分可怕的阴冷气质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将自家小姐放在白玉床上,他虽神色冰冷,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生怕动作重了一些会将熟睡的人儿吵醒一般。

夏侯朝将拢了拢她身上的锦被,方缓缓起身,在路过灵玉等人之时,缀着繁复纹饰宝石的黑靴一顿。

灵玉莫名的就觉得心头压上了一块巨石,沉重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她轻轻颤着身子,丝毫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夏侯朝吐出醇厚如酒的字眼:“她刚睡着,不要吵醒了她。”

“是,是……”

直到久久,待那云纹华丽的紫袍泛起的涟漪已经平寂,那尊贵的身影却仿佛还晃在她的眼前,她忍不住瘫软在地,那样凛冽霸气的气势,世间再无匹敌之人。

灵珊亦是冷汗湿了里衣,忍不住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真是太可怕了,她搀起跌倒的灵玉:“没事吧?”

灵玉摇摇头,吐出一口气,只觉得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云嬷嬷不禁猜想,这样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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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王府,重生归来,却是痴蠢软弱的庶女。

嫡母用计将她反绑送上老侯爷的床榻,她抄起剪子利落的削下他下体丑陋的物事,得以脱身。

转头却又被栽赃与侍卫有染,还有庶妹自残故意嫁祸的戏码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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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都洗干净了脖子,就一个个等着我的屠刀割向你们的喉咙!

她秉着蛇蝎心,披着美人皮,做尽缺德事。

但这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看她的眼神为什么越来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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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零章 提亲?

叶挽思声名大噪,又是皇帝册封的甄雅郡主,这些日子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差点将王府的门槛踏破,下人们迎来送往是一波接着一波,叶挽思这个正主日子过得倒是悠闲,可把王宝卿忙得团团转。

这一日,芳梅打了碧蓝色绣水仙花的帘子进来,向她禀报:“王妃,有客到。”

王宝卿举着茶盏的手一顿,眉间染上点点苦恼:“推了推了,这些人真是没完没了,都说了她年纪还小,再慢个一两年再议亲也不迟,偏就是眼巴巴的凑上来,真是不知趣。”

芳竹倒是乐于看见王宝卿如此活络的一面,虽然常常被媒婆絮絮叨叨的话闹得心烦,但身为镇南王妃,不仅要有交际手腕,更要有应对大事的从容镇定,王宝卿若不多多磨练,怎么能当好一个称职的当家主母,她笑着说:“那都是凤京有名的媒婆,据说还没有说不成的亲事,到王妃这里倒是碰了一鼻子灰,当然得再接再厉了,不然可不是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呢,更何况只怕还收了对方的不少好处,这事儿办不成,也不好交差吧。”

芳梅看着她打趣儿,不由轻叹一声,眉间是些许慎重:“王妃,这回来的可不是平常的喜婆,是定国公的媳妇儿,安平夫人呢。”

王宝卿讶异,这定国公与晋国公同属三朝元老,功勋不菲,只是他为人低调,定国公一门好像也随了他的性子,甚少在人前露面,他的二儿子曾经被封为抚远大将军,却不幸的战死沙场,这位安平夫人便是他的遗孀,皇帝似乎对这一门心怀愧疚,所以也颇为眷顾,这安平夫人德高望重,即便是王宝卿贵为镇南王妃亦不能也不会推拒的人物。

“将人请到碧波亭,万万不可怠慢了。”

芳梅知道对方身份不能得罪,点头应下。

王宝卿领着一众女婢到了碧波亭时,凉风习习,吹开那如梦如幻的暖色纱幔,便看见一位典雅朴素的妇人正遥遥的望着一汪碧波,她着一身浅玉色银丝长裙,发上点着一枝莺羽珠钗,优雅却不艳丽,透着淡淡的书卷子气息。

安平夫人见到她,微微起身,按年龄安平夫人为长,但二人同是一品诰命,她又是客,理应有礼一些。

王宝卿友好一笑,不敢在她面前托大:“夫人莫要如此客气,真是折煞我们这些晚辈了。”

安平夫人面容秀丽,却似乎极少笑,唇边微微抿出了一道褶子来,她早有听闻王宝卿容色美丽,此时倒是颇为认同,原以为也像传闻一般冷冷冰冰,倒不想竟是这般和善好相处的。

或许是丈夫早逝的关系,安平夫人清心寡欲,极少与外人接触,想起今日的目的,她嘴角扯开一抹笑意,却有些淡淡的不自然:“是啊,一晃眼这么多年,我也老了。”

她微微垂眸,似乎有些轻愁,却极快的反应过来,微微一笑,转开话题道:“王妃真是好福气,如今儿女成双,夫妻和睦,真是极美满的。”

若是面对其它人,王宝卿还会带着些许幸福的笑意,但对面的安平夫人命运多舛,失去心中挚爱的感受她体会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此生都不愿再想起,所以她可不想在对方心口上捅刀子,所以只是淡淡一笑:“多谢夫人夸赞,只是不知道夫人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王宝卿看见了她嘴角的牵强,好像极为不习惯这样与人交谈,又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以免她心中惴惴不安,王宝卿便好心的帮她开了口。

果然见她神色一动:“听闻郡主姿容秀美,才华满腹,国公府三公子那日碰巧一见,顿时惊为天人,便央着我这个婶娘来保这个媒,三公子文武双全龙章凤姿是闻名凤京的,与郡主倒真是天作之合呢。”

她拿出一张红色的庚帖,又道:“国公平日最是疼爱这三公子,一听他有意求娶,十分高兴,三公子是大房的独苗,郡主若是嫁过去日后可是这国公府的当家夫人,门当户对,最是适合不过了。”

王宝卿尽管心中有准备却依旧被她的来意和直接愣了愣,这定国公的孙子秦桓她是听说过的,据说生得唇红齿白,风流倜傥,难得他洁身自好,从未听过有关于他的不好传言,在凤京权贵子弟中极为难得,让她不由想起了当年的她,偶然遇到燕绍便难以自拔,秦桓如今的地位虽与当年的燕绍有些差距,但风评却是极好的,说不定他就是第二个燕绍呢,若是错过岂不是可惜。

再说秦氏百年大族,是东昌真正的名门世家,朝中新贵虽有,但终究比不上人家的底蕴深厚,而且秦桓是嫡子嫡孙,将来前程不可限量,叶挽思嫁过去只消本本分分,等长辈百年归老,还不一切都是她的。

不得不说,这一门亲事,是王宝卿这些日子来,遇到的一门最合心意的了,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确实是没得挑剔,只是燕绍说了,还要叶挽思同意才行,她也不知那个丫头的心意,擅自做主倒是不好。

安平夫人见她沉默,顿时神色就有些僵硬起来:“不瞒王妃,若不是我那侄子一直没有喜欢的女子,也不会拖延到现在还未娶妻,我看着这孩子一片真心,倒也可怜,这才上门保媒来了,王妃若真心为郡主好,务必要答应才是。”

安平夫人婉转的告诉王宝卿,若不是秦桓想要找一个喜欢的女子成亲,又怎么会看上叶挽思,虽然她是镇南王的女儿,郡主之尊,可对百年世族的秦氏来说,身份还是不够清贵,暗暗提醒她要把握时机,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常有的。

王宝卿莫名的有些气结,叶挽思虽然不是燕绍亲生的,但到底入了燕氏族谱,哪里不够金贵了,而且她这一番话可不仅只是贬低叶挽思一个人,还将隐隐有蔑视整个燕氏宗族的意思,她身为当家主母一时便十分不快,连带着那刚刚心头的一丝欣喜和满意也褪去了不少。

虽然安平夫人话里暗示了秦桓确实是因为喜欢叶挽思才起了迎娶的心思,虽说这女儿家有夫婿的宠爱地位才能更加牢固,可是秦桓的风评都是她半路道听途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这事绝对不能草率而行,叶挽思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要是她选错了她未来的夫婿,将来日子过得不顺心,她这个‘母亲’少不了要被外人唾骂虐待义女。

她端过芳竹呈上的香茶,轻轻呷了一口,缓缓的道:“那我也不瞒夫人了,郡主是我家王爷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呵着宠着,生怕她有一丝委屈,而且他早就发下话来,这选夫婿还得她自个儿同意才行,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只盼着她幸福便好,所以她未点头,我也是做不了主的。”

王宝卿这话显然有了些帮叶挽思撑腰的意思,她在告诉安平夫人,你家秦桓是个宝,我王府的郡主可不见得比他差,不管你秦桓有多喜欢,她不点头,这事儿就甭想成。

安平夫人有些意外,不是说镇南王妃与甄雅郡主母女不和么?她料定王宝卿不会过多的干预或无心叶挽思的婚事,所以才信心满满的上门说媒的,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谁成想这王宝卿居然这么偏帮叶挽思说话,真是让人意外,她不该一锤定音,好让这个碍眼的郡主早早的出嫁么?难不成真是传言有误,其实这二人关系其实好得很?

若真是如此,那孤女的地位在镇南王府倒是不差,不由微微压下了心头那一抹轻蔑,看着王宝卿淡淡的脸色,她倒是有些懊恼,刚才一着急,这话就这样说出口了,只怕对方如今正介怀的很,可想想府里的那位,她不禁蹙起眉头,堂堂镇南王妃都不能做主,难不成真要那个丫头片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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