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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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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棍棒打在她的背上,让她猝不及防的呕出一口血来。

然而没让叶宁馨缓过气儿来,杨氏便被侍卫推开,厚重的板子再次落到了她的身上。

王宝卿听着耳边的哀嚎,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燕绍早已陪同神伤的御史大夫去了书房,她不想再看,拉了叶挽思便追上了王玉卿。

“姐姐,如今除了这么一个障碍,你也可以放宽心了。”

走在前边的王玉卿回头,微微一笑:“他虽是个庶出,但也不容小觑,这口气堵在我心头十多年,如今确实顺畅了不少。”

“还好郡主警醒,不然被那不成器的浪荡子碰着了,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她朝叶挽思笑笑,眼中含着真挚的谢意。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单嵘不可能随便的拿件肚兜就赖到叶挽思身上,唯一可能的便是他真的亲眼所见,而叶挽思能顺利脱身,便证明了她识破了这当中的阴谋,不动些手脚怎会甘休。

而她这样做除了想报复叶宁馨之外,只怕还存着不少替她解了身边的困境的心思,她看在眼里,十分感动。

叶挽思微微一笑,二人心照不宣。

王宝卿冷哼了一声:“他若敢,我定要让人将他的狗腿打断!哪只手碰了郡主就剁哪只下来!”

王玉卿掩唇一笑:“你倒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以前也不曾见你这样愤慨。”

叶挽思将王宝卿的变化看着眼里,心头一动,唇边的笑容绽放开无限的暖意。

一行人呆在王玉卿的院子里,说说笑笑,完全将外头的流言蜚语和血腥隔绝在外,一个面容姣好,身穿碧蓝色衣裙的女子神色沉静的来禀:“夫人,那女子打到一半便已经咽了气,大少爷也好不到哪去,被黥面后抬回了房里,据说只有出气的份儿……”

她虽附在王玉卿耳边,声音虽小,可众人都屏息静气的听着,自然将那话收在了耳朵里,王玉卿淡淡的呷了一口气,起身道:“这善后的事儿还得我去处理,你便回去吧,改日咱们姐妹再聚。”

王宝卿点了点头,府里发生这样血腥的事情她也没有在这多呆的心思,道一句‘多保重’便携着叶挽思走了。

王宝卿坐在马车上,还在感慨刚才发生的事情,却闭口不提令她无比厌恶的单嵘:“如今倒是好了,除去这么一个庶长子,姐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燕绍还留在御史府,所以依旧是叶挽思与她共乘一辆马车,闻言她只是微微一笑:“夫人心中只怕自有打算,即便没有今天的事,想必她也会解决的。”

王宝卿看着她,这副冷静从容的样子,以前还不觉得,如今接触久了,还真的是像极了燕绍的性子,尽管一个儒雅一个清冷,却也是惊人的相似了。

东亭翎百无聊赖的骑着马,刚从巷道拐到繁华的大街,他皱起眉头,不想被这热闹的人群扫了兴,刚要调头就看见了镇南王府的马车,想起叶挽思那块蓝天白云的马场,不由来了兴致,驾着马跑到马车旁,道一声:“丫头,陪本皇子去赛马!”

叶挽思当然不会忘记这道声音,刚想拒绝,却见王宝卿揭开了帘子,道:“原来是七皇子,今个儿真是巧了。”

东亭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车内的叶挽思,见她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莫名的就觉得十分欢喜,别问他为什么光看马车就知道里边的人是她,只因他也知道御史府今天有满月酒宴,身为镇南王府的一员肯定要去庆贺,就算不是,他也可以跟着马车到镇南王府去,今天来了兴致,正巧碰上她,东亭翎心情大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一定要在今天赛上一场。

对于王宝卿的问候他只是敷衍的摆了摆手,却双目雀跃的看着叶挽思:“本皇子知道你的性子,你肯定说不去,但你可别忘了答应本皇子的事情……”

他将手柄嵌着宝石的马鞭卷起,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已经是忍不住的兴奋起来了。

叶挽思淡淡的道一句:“我得回王府里牵马……”

“无妨,无妨,本皇子有时间。”

叶挽思放下帘子,阻隔了东亭翎探进来的视线,王宝卿听说过她曾经与东亭翎一起赛马的事情,底下也有传言说二人互诉情意,如今见二人说话间那般默契,想起叶挽思的婚事,便疑惑的问她:“你跟七皇子很熟?”

叶挽思知道对方想什么,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她不想王宝卿在这件事情上白费心思,不由用淡薄得语气道:“皇后不会让我跟他在一起,我对他也没意思,你别想太多了。”

王宝卿见她冷冷淡淡,确实看不出一点情意,没想到她居然会将皇后的心思了解得这般透彻,可撇开这个不谈,这七皇子身份尊贵,相貌英俊,难得的是洁身自好,虽然她自个儿不喜那无所事事的作风,可放眼整个凤京,哪个女儿家不喜欢嫁给这样的男子为妻。

叶挽思如果真的连东亭翎都看不上的,那她的要求也太高了,日后选夫婿可如何是好?王宝卿不禁嘀咕一句,真是愁人的丫头。

而让王宝卿没想到的是,叶挽思的婚事确实是半点都不用她操心,却让她那般的措手不及。

叶挽思换了一道英姿飒爽的骑马装,火红的颜色像天边的一道艳阳,东亭翎站在王府门前,看着她骑马奔腾而出,竟隐隐有种她像是要飞奔到他怀里的错觉,他凝住了目光,恍然成痴。

竟不知,何时她变得这样的美丽,这样的明媚,微风扬起她的发丝,像坚韧的丝线将他的心一圈圈的缠绕,带着窒息般的感觉,却又那么的让他悸动。

叶挽思座下的无痕看见追风,顿时打了个响鼻,让东亭翎瞬间回过神来,见叶挽思冷冷的看着他,不由臊红了脸颊,却不像往常一样伸长脖子跟她较劲,利落的登上了马。

回首双目熠熠的道:“这一回,我一定要跟你比个胜负。”说着一扬马鞭,当先就跑了出去。

叶挽思兴致缺缺,脑中犹自转着要是被夏侯朝知道了,对方会如何惩罚她,依照他那性子,只怕会打着惩罚的借口,将她压在床上好好的折磨吧,叶挽思光是想想就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停在巷子里的马车微微掀起一角,低声说道:“公主,刚才七皇子的马已经过去了,听着后头的马蹄声,只怕她一会儿就来了……”

皇甫莹一身淡紫色宫装,典雅美丽,自从这些日子接触东亭翎之后,她对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日渐着迷,自然将他的往事打听得一清二楚,其中也包括了他去镇南王府邀请叶挽思赛马一事,这对一向厌恶女人的东亭翎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她用尽心思探听二人的关系,却又发现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今天东亭翎一骑上追风,皇甫莹听闻这一消息,敏感的觉得她可能要去找叶挽思,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

她等在这里,便是为了呆会儿的‘偶遇’,好让东亭翎明白她的好,将视线从叶挽思这个贱人身上移开。

闻言,她朝菖蒲点了点头,重新整理了发髻,准备将最完美的姿态展现在东亭翎面前。

菖蒲数着拍子,耳朵紧紧的关注着临近的马蹄声,陡然双目一亮,双手松开了紧握的缰绳,那马儿顿时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劲射出去。

皇甫莹知道,这样速度的马车迎上叶挽思的奔腾的马,她坐着的马车不用说,肯定会翻倒在地,倒时她就可以在东亭翎面前控告叶挽思嫉妒心盛,故意加快马速,意图让滚落马车的她被马蹄踩死。

而这马车是她经过上次被叶挽思抢道之后命人改造的,里边坚固得很,就算马车翻了,她也不会受伤,倒是东亭翎见着马车外面破损严重,唯恐她受伤,肯定会斥责叶挽思,这样对方狠毒的印象便永远的留在了他心里,她自然可以乘虚而入。

她不禁抚上美丽的脸颊,这般的细腻滑嫩,她再怎么样也不会用这张可以蛊惑男人的脸去打赌的,这是她最大的利器也是最大的资本,若是没了,该用什么去跟叶挽思抗衡,所以她早已计算好了,这一招能证明叶挽思内心狠毒和衬托她无限娇弱的计划。

马车恍若一道流光从巷子里飞逝而出,皇甫莹坐在车厢里,把着扶手,稳如泰山,唇边是洋洋得意的笑容。

叶挽思因为心里想着事情,又是存着敷衍东亭翎的心思,无痕好像也知道主人的心不在焉,这速度自然渐渐的慢了下来。

看着从旁边的巷子里窜出来的马车,她重重凝眉,用力的勒住了缰绳!

无痕口中喷着热气,嘶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蹬蹬的甩在了马车的车厢上!

皇甫莹得逞一笑,听着这声音按照原先的计划那般:“啊!——救命啊!”

这声音尖锐刺耳,让跑远的东亭翎都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看见叶挽思还远远的被他甩在后头,正心生不满,却见一辆马车正横在她面前。

他就说呢,以上次叶挽思的水准,这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差劲,原来是有拦路狗挡了道,居然敢扰了他的兴致!真是胆大包天!

“哪里来的玩意儿!赶紧给本皇子死开!”

皇甫莹呆呆的愣在了车厢内,听着这一声呵斥,转眸一瞧,差点没吐出一口鲜血,只见她白皙柔嫩的手依旧好好的把在扶手上,马车别说翻倒,就是晃动一下都不曾有,那她刚才的尖叫岂不是……

叶挽思看着探出头来的菖蒲冷冷一笑,她就奇怪怎么会有马车从这巷道里以这么快的速度冲出来,如今看来,这不是来找‘死’的么,可惜,想蓄意嫁祸给她的愿望,没法实现!

“南梁公主这声音真是石破天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来找‘死’呢!可惜……我的马,离你的马车,还有些距离,你这回可死不成。”

东亭翎眉目阴沉,调转马头看去,只见无痕的鼻子距离皇甫玉的马车,刚好是一个拳头大的距离,马车丝毫无损,那他刚才听到的尖叫就是——皇甫莹在演戏!

真是可恶!

他厉声呵斥一声:“给本皇子滚出来!”

菖蒲一看事情败露,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皇甫莹掩饰了心头的恼火,暗暗瞪了一眼菖蒲,心头啐了一句没用的蠢东西,随即笑意盈盈的下了马车,柔柔的道:“见过七皇子。”

东亭翎根本不屑看她,这个女人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看见他就像那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在他耳边吵闹,让他心烦气躁,偏生她黏人的功夫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沾上去撕都撕不下来,每天像个游魂一样,去哪都能看到她,要不是为了母后,他只怕早就亲手了结她了。

 第一一九章 阴差阳错

皇甫莹好像没有看到东亭翎脸上的厌恶一样,她从小就知道,只要自己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去争取,东亭翎的厌恶算什么,只不过被面前的叶挽思蒙蔽了双眼而已,她是南梁众多王公子弟求而不得的高贵公主,她一向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自信。

所以她嘴边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颇有些歉意的道:“惊扰了殿下真是莹儿的错,莹儿也不曾想到会在这里偶遇甄雅郡主,说起来都怪我太胆小了,看见有马儿过来就忍不住尖叫出声,让郡主误会,真是抱歉。”她朝叶挽思歉意一笑,美目流盼,像晨间还挂着晶莹露珠的馥郁兰花一样,柔美高雅,无端的就叫人心生怜惜。

即便她有所图谋,在她此时的娇媚羸弱得仿佛风中之花的模样面前,那阴谋诡计却变得有些无力。

她柔柔的笑着,虽然事情败露有些可惜,但也正因为是这样,在没有损伤的情况下,这唯一的结果便是不了了之,她身为柔弱的女儿家,脱口而出的尖叫她就是说成害怕那也是情理之中,叶挽思就算不服,难道还硬要将嫁祸的屎盆子往她头上扣不成。

东亭翎冷着俊美的脸,薄唇死死的抿着,他早就领会过皇甫莹的厚脸皮,如今更是发现她的无耻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有眼睛的都能看见她准备先声夺人嫁祸给叶挽思,却被她一句胆小害怕轻轻的揭过,若她真的完成了这场自导自演的戏,叶挽思到时能用一句‘不小心’而让她不计前嫌么?

当然不可能!皇甫莹一心倚仗的还不是身上南梁公主的头衔,她料定了自己身份特殊,一有差池,这后果是好是坏全在她一句话间,就是这样有恃无恐的态度,才让他心头窝火!

叶挽思冷冷一笑,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但皇甫莹说的没错,她还真的是无可奈何呢,她南梁公主的身份早已让众人对她诸多忍让,特别是因为北辽对东昌越演越烈的骚乱,皇帝急于寻求同盟的时候,这样不痛不痒的事情,实在是动摇不了皇甫莹分毫。

“据说北辽的千剑阵攻无不克,让东昌武官将领素手无策颇为头疼,公主天赋异禀,何不助我东昌一臂之力,那百万雄师,对公主来说应当不足为惧。”她的声音如焦尾古琴般袅袅动听,从那嫣红的芳唇中吐出的字眼却隐隐含着讽刺的意味。

皇甫莹一愣,叶挽思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她脸皮厚过铜墙铁壁么!她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恼怒,却见东亭翎一个帅气的姿势骑上马背,嗤笑道:“挽儿的话说的有理,改日我一定会向父皇谏言,到时公主可要能者多劳了。”

皇甫莹见他要走,暂时放下对叶挽思的呵斥,从菖蒲的手中接过缰绳,如轻盈的飞燕一般,登上马背,笑道:“还不曾瞻仰殿下英姿,还请你不要拒绝。”

她眨巴着一双秋水般明媚的双眼,柔柔的看着东亭翎,已经是在无声的告诉他,她也要随行一起,放任他们二人相处,那怎么可能!所以她也早就准备好了,要是刚才的计划成功,因为她的‘受伤’,东亭翎早就顾不得跟叶挽思去赛马了,为了万无一失,她早就在空巷内安置了一匹马,虽然她十分不甘心启用后者这个计划,可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绝对不会让叶挽思有机会继续觊觎东亭翎,连一个窥视的眼神都不可以。

皇甫莹的占有心理十分偏执,却不得不说,这种不顾一切的追求心中所好倒也是一种纯粹,只是这对于东亭翎来说不会是甜蜜的负担,而是累赘。

东亭翎见她胯下那一匹与他的追风同样雪白无暇的宝马,心头的那点异样更是到达了顶峰,这么明显的做出一副与他很是亲密的样子,只会让他恶心的想吐。

叶挽思神色淡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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