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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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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是担心柳青娥,各人有各人的命,但她不想被困在这里,这些个王爷皇子的,个个满肚子坏水,都不是好相与的,且先忍一忍。

萧冠泓的笑脸在若樱背过身去后变得有些黯然,但转瞬间又恢复原先的淡然模样。

他伸手环住她的纤腰,下颚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还没涂药呢,不要紧吗?”

若樱香柔绵软的娇躯立时变得僵硬起来,曲起肘拐狠狠向后一击。

萧冠泓没有闪避,不吭不唧的挨了她一拐,沉默了一会,他轻柔但坚决的将她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娇躯紧紧揽在怀内,低沉的嗓音呢喃着:“睡吧,乖!”

背后紧贴的胸膛越来越烫,若樱竭力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开他的怀抱,反而被他更紧的拥住,于是她发狠地死掐萧冠泓的手臂,将他的手臂都掐出血来了,背后那人却像没有痛觉一般任凭她掐着,哼都不哼一声,似乎是睡着了,只是楼紧她不放手。

时间一长,若樱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幼稚,遂不在做无谓的挣扎,闭上眼睛装睡。她本以为自己会满心郁结,一定会火大的睡不着,却不知何时由装睡变成真睡了。

听到怀中人呼吸渐渐变得轻浅而又平稳,萧冠泓这才睁开紧闭着的眼睛,凝视着手臂中的若樱半晌,若有若无的轻轻叹了一气,然后悄悄收紧手臂,搂着她进入梦乡。

……

宇文凤焦灼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不住的小声嘀咕:“怎么还没来啊?”

她今天是和哥哥一起来湘王府的。昨天爹爹醒过来之后,哥哥将赵小月的事处理妥当,府内一切便又恢复如常了,爹爹今天早上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于是她一刻也不能等,偕同哥哥一起直奔湘王府。

此时宇文腾已经去见湘王了,她则在客厅等着若樱。

其实若樱早来了,一直在客厅外面的院子里徘徊着,不知该以何种表情去见宇文凤。

她早上醒来时,发觉自己正放松地躺在萧冠泓半裸的怀中,而萧冠泓早就醒了,却没有起床,正闲闲地用手折腾着她的青丝,虽然她与他接触不多,却发现萧冠泓似乎很喜欢把玩她的头发。

她心中暗恼,面上则一派冷漠,立刻推开萧冠泓,冷冷地瞪了他几眼。

萧冠泓依旧不愠不火,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开始穿亵衣,慢条斯理的动作从内到外都透着优雅与高贵,如果撇开他的恶行不谈,这个男人长的真是俊美绝伦,连穿衣服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他似乎知道若樱不喜看见他,情绪明显很低落,下床后便唤侍女进来好生侍候若樱,然后才漫不经心对若樱道宇文兄妹来了,如果若樱愿意,可以去见一见,说完这些他自已则主动避了出去。

他出去后若樱紧绷得神经才放松下来,默不作声的任侍女帮她换上新衣裙,直到检查全身上下无一丝不妥之处,才有些苦恼地出来见宇文凤。

院子里芳草萋萋、繁花盛开,处处呈现一片蓬勃盎然的生机,凉凉的风吹在脸上,透着一股清幽的花香。

总归是要见面的,逃避亦不是办法。若樱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似下了重大决定一般,疾步走进屋子。风吹起她长长飘逸的迷人秀发,荡起风情万种的波浪。

楚嬷嬷带着几个丫鬟一直侍立在不远处,此时见若樱进去,忙挥手让两个伶俐的丫鬟跟着去小心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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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谁说的——夫妻就是那五百年的冤家对头~呵呵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玉冠上的光芒

“若樱!”宇文凤一见到若樱便惊喜的迎了上来,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若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

在宇文凤身边的这段时间,宇文凤一直待若樱情同姐妹,丝毫没有在她面前摆大小姐的架子,此时她的真情流露让若樱感动不已,鼻子微微有点发酸。

她使劲眨了眨眼,纤手拍了拍宇文凤的肩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若樱没事,多谢大小姐关心。”

宇文凤这才放开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除了衣裙饰物不同以外,她总觉得若樱有哪里与平常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若樱好像变的更优美动人了,一颦一笑似乎有魔力般,更能吸引住人们的目光。

她惊艳地赞叹道:“若樱,你这样穿显得更好看了,那些丫鬟服饰真是埋汰你了。”

若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却也含着几份无奈与苦涩。

宇文凤疑惑地问道:“湘王到底有什么事要你帮忙?还不让你回府?”对于哥哥昨晚告诉她的话,她是将信将疑,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若樱低头沉吟,向宇文凤直接承认萧冠泓强占了她,这让她难以启齿,且宇文凤一定会伤心难过,她先前便信誓旦旦要嫁湘王,如果因这事对萧冠泓心存芥蒂,那自己岂不坏人姻缘?

宇文凤见若樱美丽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愤恨、几分迷惘又蕴含著几分悲凉,似有难言之隐,凄楚的小模样很是惹人心疼,不忍见她为难,便又怜惜地将若樱搂到怀里安尉:“好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等会就带你回去,哥哥已经去跟湘王谈了,你别怕啊!”

“她不会跟你回去。”蓦地,屋子外传来萧冠泓独有的磁性撩人的声音,声音虽轻却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

紧着着,萧冠泓和宇文腾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子。

萧冠泓身着蓝色丝帛滚边的月色锦衣,金冠束发,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折扇下面缀着一块玉琉璃,一派潇洒不羁的模样,却更显阔肩长身,雍容优雅。

宇文腾一身精致的石青锦衫,腰系银缕腰带贯佩玉,眉宇间皱的紧紧的,英俊的脸上透着几分不悦与寒意。

“为什么?殿下又故弄什么玄虚?”宇文凤与萧冠泓见礼后,略带不满的质问。

萧冠泓冷冷地看了宇文腾一眼,薄唇刚要开启,却看到若樱微蹙的眉头,他心里一动,转开话头淡淡地道:“你无须知道!”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地道:“我会让人去将军府拿吴姑娘的卖身契,多少银两我自会让人奉上。”

若樱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这厮明知道她用的假路引,拿不拿回卖身契有什么关系,却说的一脸慎重其事,真是说谎不打草稿的主。

只不过她这一眼正好对上萧冠泓看过来的眸子,他的眼睛又黑又深,有些灼灼之光从眼底透出,一看就知绝非泛泛之辈。

想到他要废掉自己武功的威胁之词,若樱心里恨意丛生外加愁肠百结,但是面上却不动生色,只是漠然的调开视线,不想看到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面孔。

萧冠泓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莞尔一笑,拂袍落座,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揭开青瓷茶盖,吹开了浮在茶面上的茶叶,轻轻啜了一口茶。

“哥!”宇文凤顿感大失所望,鲜活的脸跨了下来,不禁将祈求地目光投给宇文腾,她很喜欢若樱,因为若樱是第一个出面维护她,敢冒着被安夫人处罚的危险,出手教训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丫头的人。

曾经她迫切地想嫁给萧冠泓,现在却觉得这些都没有若樱回到身边来得重要。

宇文腾却从进门后到现在一言不发,只是一径打量着若樱,精美的水蓝色长裙不只让她看起来恬淡怡人,更是将她窈窕美好的身段勾勒出来,黑发披散在她肩后,还闪动着动人的光泽,微红的眼皮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意盈盈,柔嫩的朱唇娇艳欲滴,仿若欲说还休,令人心悸不已。

若樱被宇文凤拉着手,仅默默的向宇文腾颌了颌首。

萧冠泓起初还能悠然自得,但宇文腾盯着若樱看的时间未免长了一点,目光未免太专注了点,让他心头的无名怒火直冒。

他隽逸不凡的脸庞晦暗不明,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嫉妒之火,想,若樱就是生的太好看了,太勾人,太惹人怜爱了,所以才惹得宇文腾凡心大动。他要将若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才好。但转念又想到若樱本就对自己恨之入骨,若是将她一味关着,恐她会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

他冷冷觑着他们,忽而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森然的吐出话语,“宇文腾,宇文凤,人你们看到了,还有何事?”

“萧冠泓,你……”宇文凤英气的眉毛一拧就要发火,却被宇文腾出言制止:“好了,凤儿,咱们就不要打扰湘王殿下了。”

然后他幽深的眸子扫过若樱,直视着萧冠泓道:“王爷,我兄妹二人先行告退,待末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自会给王爷一个交待。”

“好走,不送!”萧冠泓微垂着眼帘淡淡地道,手中的青瓷茶盖沿着杯缘轻轻磨动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宇文凤犹不甘心,气鼓鼓地不想离去,若樱轻轻抱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别气,气坏身体没人替,我送送你。”言毕,看也不看萧冠泓一眼,拉着宇文凤就向外走。

萧冠泓没有横加干涉,仅是眼底暗芒一闪,转瞬即逝,然后离座起身,几步踱到窗边。

他抱臂斜倚在窗子旁,神色莫名的看着向院子走去的三人,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落寂。

宇文腾似有心思,英俊的脸上有几丝凝重之色,步伐沉重缓慢地伴在妹妹和若樱身旁,他头上的玉冠被阳光照射的一闪一闪,发出一种耀眼的青色光芒。

若樱只觉得那灿灿的青色光芒在眼前闪烁不停,步子不由得一顿,饶有兴致地偏着头打量宇文腾头上的玉冠。

“若樱,你怎么了?”宇文凤见若樱停下步伐,有些担心的问道。

宇文腾闻声侧过头来,望着打量着他的若樱,剑眉微挑,“何事?”

若樱依然盯着他头上闪光的那件物事,目光专注,轻轻问道:“将军头上的玉冠似乎与往日不同?”

宇文凤顺着若樱的目光看去,讶然地道:“哥,你的玉冠什么时候嵌上了一块木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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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青龙图腾

宇文腾欲言又止,脸上凝重之色更甚,一双眸子则是精光四射,突然伸手在玉冠上快速地拨弄了几下,紧接着他将手伸到她们面前,大掌中便多了一块紫黑檀木牌。

檀木牌又小又厚,看似很普通,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却反射着灿灿的青色光芒。

若樱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那木牌良久,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木牌上面好似有一条龙?”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如梦似幻,有些让人听不太清楚。

“什么?”宇文凤没听明白,追问了一句。

宇文腾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敛下眸底的精光,手指轻轻抚摸着木牌,抬头若无其事的问着若樱:“怎么,你认识这个牌子?”

昨天他帮爹爹取下木牌后,爹爹缓缓地摩挲了檀木牌半晌,似有些不舍,旋即拉过他的手,将檀木牌放到他手中,一脸神圣严肃地道:“你是我宇文家的长子嫡孙,这个木牌乃是我宇文家祖祖辈辈,世世代代所守护之物,现在我将守护木牌的责任交予你了,你一定要用生命去保护它,牌在人在,牌失人亡!”

他也曾奇怪,家里明明有价值不菲的翡翠观音,玉器金饰,父亲却不戴,只佩戴这个毫不起眼的檀木牌,那时祖父还在世,曾告诉他,这檀木牌是请高僧开过光,不但芳香还可解毒,戴着可保人一世平安。

见宇文腾似有些不解的望着他,爹爹脸色更显郑重威严:“你记住了吗?从今往后,这檀木牌将比你的命还要重要,这是家族赋予的使命,也是你的责任,你现在已证实了你自己的能力,就应该了解自己的使命。”

他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小小的木牌,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令他觉得责任重大且不可抗拒,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他紧紧将木牌握在手中,闭上眼睛,立下了生平第一个沉重庄严的誓言:“我宇文腾以生命起誓,牌在人在!”

若樱收回打量木牌的目光,嘴角不由的噙了一丝笑,淡淡的,有些消沉的眉目都柔和了不少,身上的冷淡仿佛一下子消失无踪:“不认识,只是觉得这上面似乎是一条龙,看着怪吓人的,故而多瞧上了两眼。”

“龙?”宇文凤惊奇的瞪大眼睛。

果然,那檀木牌看似整块闪着青光,但如果细究,就会发现闪光的地方蜿蜒盘旋,连绵不断,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镶嵌在木牌中,且还是一条青色的龙。

宇文凤有些惊喜地道:“若樱,你说的没错啊,真的是条青龙啊!”

她抬头看向宇文腾道:“哥哥,这木牌好眼熟啊,好像是爹爹戴过,只是以前没看过会发光啊?更不知道原来还有青龙图腾呢!”

“什么青龙图腾?你们还不走!怎么?怕踩死蚂蚁?”突然,萧冠泓微讽而又凉凉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

宇文腾倏地合起手掌,将木牌攥紧在掌心,神色从容看向萧冠泓,平静地道:“末将这就离开。”言罢,径直带气鼓鼓的宇文凤离开了。

丫鬟婆子们都只敢远远地跟着,诺大的亭院现在只有若樱和寒着一张脸的萧冠泓。

诺樱像是没看到萧冠泓一样,定定地目送着宇文兄妹走远,直至看不到他们的背影,才泰然自若地举目四望,见不远处似乎有个小湖,她随手拂了拂长长的披帛,提步就走。

“你去哪?”萧冠泓幽黑深邃的凤眸盯着若樱的身影,好一会才出声相询,她风摆杨柳款款前行,细腰长腿,白纱披帛和浅蓝色的裙裾随着她的步伐荡出一圈圈涟漪,单单一个背影就让人遐想万千。

若樱前行的步伐没有丝毫停滞,对身后的人置之不理。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已经不能变得最糟了,萧冠泓以为她会为此郁郁寡欢,一厥不振,未免太小看她了。她宝贵的贞洁都丢了,索性好吃好喝好玩的养好精神,武功既然还在,她就不会坐以待毙,总有一天会逃出去。

看着那个笔直诱人的背影因自己地问话越走越远,萧冠泓的脸一黑,手中的折扇“唰”地一声合起,远远就看到她和宇文腾谈笑风生,笑的如春风中摇曳的花儿,看到自己就横眉竖眼,仿若世仇,这样截然相反的待遇让他心中郁气难平。

他一向清心寡欲,偏每每遇见到若樱,冷酷无情的心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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