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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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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便又将她的头按在怀中,语声竟然微微哽咽:“就算你武功天下第一,我依然会害怕,何况你现在大着肚子……我简直不敢想像……”

有水珠滴落在她额头,一滴两滴……滚烫滚汤的,若樱眼眶一热,心里酸酸的,想抬头看看他,萧冠泓却用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挣扎未果,忍不住娇声抱怨:“你衣服上的血腥味好难闻,是想熏死我呀?”

“对不起,我忘了,你不会又想吐了吧?”萧冠泓慌忙放开她,三下五除二解下自己的外袍向门外一扔,并微微侧过身不让若樱看到他的眼睛。

若樱装着不知道,转眼环顾房子四周。这才发觉门还未关,她略作沉吟,还是想去外面看看。

萧冠泓仅着白色的内袍,可他依然黑发倾泄,长身玉立。见若樱要向外走,连忙搂住她:“别去,有侍卫和下人善后,一会儿就好了。”

“这些人仿佛是有备而来,又是放火,又是用毒,还有蛇,府中有没有人伤亡?”若樱忧心忡忡。

萧冠泓低头就看到她盈盈如水的眸子,里面盛满不安和焦虑,可却又该死的诱人,他喉头微动,突然打横抱起她,反手关上了房门,随后抱着她向后面的汤池走去。

边走边说:“这些人武功不怎么样,只是檀使毒,被毒昏了一些侍卫,所以才让他们这么容易冲进府中,不过你别怕,绝对没有下次了!”

若樱这才安下心来,想起被自己点了穴的小桂还在床上,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床上还有一位大美人呢!”

萧冠泓脚步顿了一顿,接着面不改色地抱着她走到床边,看也不看的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解开,让她清理屋子,方才那两人洒了不少药粉在屋中。”

小桂醒来时还糊里糊涂,但她一走到外面就吓得尖叫一声,然后又立刻没了声儿。

若樱想到外面一定乱的不成样子了,心中为自己不厚道的行为汗颜——她什么都没对小桂说,小桂不吓着才怪咧。

萧冠泓站在床边向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不是说血腥味难闻吗?我抱你去沐浴。”

若樱攀上他的劲子,由他抱着往汤池走,眼中的薄愁逐渐露了出来:“泓泓,你方才喊那个人叫白左使,你认识他吗?他戴的面具,还有头顶的银发都和……”

萧冠泓动作未停,淡然道:“都和纳兰明桑一般无二,除了声音不像,连身高都是一样的,但是他的武功没有纳兰明桑的好,看着你的眼神和纳兰明桑截然相反。”

若樱一脸黯然的沉默着,任萧冠泓将两人的衣服剥光,抱着她进了白玉池子。许久方道:“这个人是来找我报仇的吗?还是纳兰明桑觉得是我害了他,所以用鬼魂回来找我他仇?”

提到纳兰明桑,萧冠泓似乎心情也不好起来,并未详细解释:“不管他是人是鬼,我总会把他揪出来,让他现原形,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他对你……”

他的言外之意若樱如何不懂,瞬间想到那个清高修长的身影,还有那一双似滴的出水来的桃花眼,翩然而立,绝代风华中透出无上的尊贵和慵懒。

她永远都记得在山洞门口那片刻的时光,他依然温柔如初的语气,眼眸似醉非醉,且迷离动人,绝美的唇边一丝微笑溢出来。若樱以后再未见过那样的微笑,是那么的温柔不舍,那么的眷念与伤感。

眼眶顿时又是一热,眼泪悄无声息地淌过脸颊。萧冠泓垂首看她,眼帘微垂,不言不语。

她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默默地将脸贴到他的怀中。萧冠泓缓缓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低低地道:“别想了,在我怀里想别的男人,当我是死人啊?”

“什么啊?”若樱喉头微咽,但脸上去是展颜一笑:“净胡说八道。”

萧冠泓见她笑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小嘴,不由叹息一声:“他死了,却是永远活在你心里,也很值好不好,许多人,穷其一生都不能在别人的记忆里留过片刻。”

若樱忍不住伸手掐他腰上的软肉,不满他如是说。

他却将身体置之度外继续道:“他生的过于俊美,在西呈权力一派又是中流砥柱,不知有多少女人对他茶饭不思,相思成疾,如果他活着娶上十个八个老婆也还罢了,若是他执意跟我争你,迟早会被我宰了,他这一救你,我反而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把他当救命恩人一样打个神龛供起来,你说哪个结局好?”

“强词夺理,什么都被你说了。”若樱忍不住又掐他腰上的软肉,却发现他居然未像以前那样躲闪,抬眸看他,却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挑,可以看得出他是很享受的。不禁狐疑起来,伸手不停的摸他的劲腰:“掐你这里为什么不躲了啊?以前你不是都不让人动吗?怎么不扭来扭去了?”

萧冠泓稳如泰山,不动声色地道:“你不知道吗?男人的腰,女人的头,只许看不许摸。”

“呸!”若樱轻啐他:“明明是女人的腰,男人的头,你惯会狡辨,偏还说的理直气壮,羞是不羞?”

萧冠泓漆黑的眼睛里都带上了笑,气息不稳:“你现在不正在摸我的腰吗?我随便改一下,更符合你现在做的事,这就叫与时俱进。”

若樱恼了,气哼哼的在他光滑的胸口咬了一口:“我叫你油嘴滑舌,满嘴胡勒勒的忽悠人。”

“嗯。”萧冠泓被她咬的很舒服,忍不住低哼一声,立刻开始想入非非,心猿意马起来,他极会顺坡下驴,满脸无奈的道:“好吧!我承认我错了,你说的对,是女人的腰,只许看不许摸。”

他的声音低哑性感的不像话,似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带着灼热的气息:“那么,让我看看,嗯?”

若樱绝倒,就知他没安好心。这时想到逃离也太迟了,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是她这样子。

萧冠泓把她的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揽紧她的腰还在轻哄:“这次让你在上面,我就可以好好看看腰了。”他特别加重那个“腰”字,却是意有所指、别有用心。

若樱脸如桃花,色如霞,心知躲不过,不过她懂得未雨绸缪,娇声道:“你前天不是说怕肚子里的这个听见不好吗?你这样做他知道了,岂不是更不好?”

软玉温香在怀,萧冠泓早已昏昏欲醉了,一边抚摸她,一边凑到她耳边坏笑:“所以,你侍会被我服侍的爽利的时候就要小声点呐!受用不住的时候不介意你咬我。”说着,大手就移到她身上最柔嫩的地方挑逗起来。

若樱早感到他的身体兴奋起来了,却故意扫他的兴,娇喘着道:“府中乱七八糟,还死了那么多人,你倒有心思胡来?你这种行为啊,只让我想到‘色令智昏’。”

萧冠泓喘息着低笑,感觉差不多了,扶好她,借着温水顺势入将进去,顿时快活不已:“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美色当前,我等凡夫俗子只能顺应自己的心行事,哪里就称得上一个昏字了?”

若樱轻轻嗯了一声,有些不太适应的动了动,却再也没法子反驳他的振振有词了。

自打若樱怀了身孕,他每每玩乐行事都是极尽温柔体贴,甚是有分寸,完全脱离当初那种原始的兽性,总是凶猛激烈,不爽到极致绝不善罢甘休的状态。渐渐的若樱也不抗拒,此时迎合着他的动作款摆腰身,鼻腔里逸出甜腻的哼鸣。

四卫带着人在料理外院墙上的蛇尸,都是被带着火的弓箭射死的,没射中的也烧死了,一股皮焦肉糊的味道,怕还有蛇没死透透,为防患于未然,清风索性让人浇上油重烧了一遍,弄得满院子乌烟瘴气。众人不免将那些黑衣人骂了个够,好在府中养的下人够多,不一会便倒饬的差不多了。

小桂带着几个惊魂未定的丫鬟在整理房间,因怕毒药的药性未散尽,一个个都事先服了柳生的解毒丸。尽管这样,毕竟是小姑娘们,还是一副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模样。

几个丫鬟没看到王爷和王妃,青果有些担心:“小桂,知道王爷王妃去哪里了吗?他们没事吧?”

小桂挠挠头,她醒后就发现府中到处都是驳驳血迹与满地的尸体,当时又惊又怕,还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后来听到王爷命她带人收拾屋子,她不敢耽搁,马上就去找躲在房间里吓得瑟瑟发抖的丫头们,一时也忘记了看顾王爷王妃。

此时她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胡诌:“王爷和王妃都挺好的,没伤着,先前倒是看到了的,就在这里……这会不见人影,也不知上哪儿去了?哎,今儿府中太乱了,许是王爷和王妃不放心,出去查看了也不一定。”

几个丫头放下心来,当时有刺客来,侍卫们命她们呆在屋子里不要乱跑,以免碍手碍脚,她们只听见一阵阵惨号和撕杀声,哪敢到处跑啊,俱都吓得躲在角落里,用被子捂着头挨时辰。就是担心王妃,她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敢出来成为别人的累赘。

小桂嘴上虽如是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谱,于是留了个心眼四处找找。

“嗯,别碰那里。”蓦然,内室后面隐隐传来女子莺莺啼啼的声音,腻的让人浑身发麻。紧接着是男子压得低低的喘息声:“亲亲,是哪里,这里吗?嗯?”

女子的声音越发软糯,分外的销魂蚀骨,却语不成音,更难成调,只是断断续续的轻吟浅哼,像软软的丝竹般缠绵。“难受,你好了没有?还要多久?”

小桂一惊,这好像是王妃和王爷的声音,旋即她脸上红的像火烧一般,匆匆从后面跑到前面的屏风处,抚着胸口不停喘气,心道,王爷和王妃你们要亲热也太不挑时候了吧?刚杀完一大堆人,血腥味都没散走,你们居然有心思颠鸾倒凤?真是心智强大的人!小桂佩服的五体投体。

“小桂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蓦地一道娇媚的女声在小桂身边响起。

小桂抬头一看,发现是小宛,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好的很,倒是你,怎么不去看着婴鸟?却跑来这里了?”她说着话,虽然知道浴室里关了门的,还是下意识的用身子堵住通往后面的过道。

小宛垂下头,搅着手里的抹布羞愧地道:“姐姐们都这样忙碌,我怎好一个人闲着,自然要尽点绵薄之力,只是我也不会做什么,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小桂看了看屋中的几个丫鬟,觉得人手足够啊,便谨慎地对小宛道:“你快回去看着婴鸟吧,府里的丫鬟仆妇一向皆是各司其职,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吃罪不起,上次的教训你还没记住?”

小宛人一僵,被打板子的地方似乎又隐隐着痛,她害怕的缩了一下身子,小声地道:“小桂姐姐是不是嫌我多事了?其实我是一片好心,就是想帮点小忙,没得我和婴鸟在玩,却让你们忙得不可开交的道理。”

“不用,真的不用啊,这里人手足够了,若是你檀离职守被王爷发现了,我们都要跟着你倒霉。”小桂可不是个善主,只不过生了一副老实相罢了,想当初若樱还嫌她聒躁。

小宛飞快的抬头看了小桂一眼,委委屈屈地道:“既是如此,那小宛……”

“走吧!快走吧!”小桂真是怕了她,像赶麻雀似的挥手。

小宛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到了外面才悻悻然地道:“贱人,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自己生个丑模样,不被王爷收用,所以妒忌我,这般防着我,不过是怕我被王爷看上罢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怕我被罚?什么为我着想,呸!信你才有鬼。”

……

一间宽敞宛如宫殿式的大厅,顺着台阶而上,中间台阶最高处摆放着一张红木软榻,上面阵设华丽,软榻上斜靠着一位蒙着红色面纱的女人,左右两旁站着几名娇丽的侍女和身材魁梧的大汉。

蒙面女人高踞上首,身着一袭红长裙,她的背后有一副巨大的图腾,同样被红色的纱帘蒙着,让人看不清楚,下面依次摆放着几张坐椅,两排巨大的石柱相互对称,石柱上都放着夜明珠,有守卫在外面来回巡逻。

尽管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但从她露出来的光洁额头,和一双颇具风情的美眸也不难想像她必定是位美人儿,何况她身材虽纤细,却窈窕动人。

女人风情的眸子缓缓合上,蒙在面纱下的嘴却开启:“蓝衣,左右使为何还未归来?”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左边一个大汉出列,单膝跪地:“禀副教主,想那摄政王府里也是人材济济,高手群集,恐不容易得手,教主,要属下等去接应吗?”

被称为副教主的女人语声微冷:“为着一个小小的王府,几个人精心布置许久,索罗护法不是去引开那个据说是功夫盖世的王爷了吗?这样他二人还不得手?以后怎么堪大用?”

蓝衣低下头,躇踌片刻方道:“想来这个王爷还是有几分能耐的,旁的不说,他的王妃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不不不,世上没有女人能比得过副教主,属下的意思是……”

“行了!”副教主向他挥挥手,声音越加冰冷,还带着高贵的倨傲和不耐:“你欺本座初来乍到是吧,这些不容你说,前去探探。”

“是!”蓝衣一抱拳,转身就要下台阶。

就在这当口,外面仆人通传:“索罗护法到,黑左使,白右使到!”

副教主面上一喜,立刻睁开了美眸,而蓝衣也悄悄的松了口气。但看着随后进来的三人,两人脸色遽变。

“啪!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把你们打伤了?”副教主一把坐了起来,白嫩的玉手狠狠拍在软榻的扶手上。

索罗一身黑衣,一手捂着断臂,因脸上蒙着面纱,只能看到他额头冒着黄豆大的汗楚,显见是强忍着痛苦:“禀副教主,属下的一条右臂被姓萧的那厮削断了,副教主一定要帮属下报仇。”

黑左使就比较惨了,他被白右使掺扶着,嘴里吐出的血将脸上的面巾都糊住了:“副教主……属下也是被……姓萧的打伤了肺腑……”

副教主那双风情美眸立刻寒光闪闪,望着白右使,冷冷地道:“白右使有何解释?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不是说一定会抓住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搞成这样子了?连损我教两员大将,等教主出关,你让本座如何交侍?”

白右使依旧戴着那恐怖的白面具,他似乎一点也不怕副教主,声音沉闷地道:“教主出关,属下自会向他交侍,此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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