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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第11章

小说: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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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尼已经先她们一步,从边门搬了行李进来,紫鹃忙问了哪里是卧房,哪里是书房,哪里又是小厨房,指点她们将东西放置完毕。
慈渡师父殷勤的说:“姑娘且休息一会,午饭自会送来,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只管告诉贫尼。”
莲渡则安慰黛玉安心休养,不必想家,随后就告辞了,翠儿则热心的邀请紫鹃,得了空一定到前院找她玩耍。
黛玉和紫鹃一一答应了,很快众人离去,禅房和庭院又清清静静的。

紫鹃吩咐两个婆子打了水,再各处细细洒扫一便,自己则把黛玉的衣服、琴棋、书籍等物,各自放在妥当的地方,好一番忙碌,总算暂时安定下来,又要去烧水给黛玉沏茶。
黛玉见紫鹃在眼前来来回回,不时抬手擦汗,只得叫她:“紫鹃,莫要太累了,先歇着吧,午饭后再收拾不迟。”
紫鹃满脸汗光,却掩不住兴奋之色,向外头觑了一眼,说:“姑娘,这地方不错,王妃娘娘和气得很,一点儿架子也没有,比府里的那些个管家奶奶还好相处。就是太冷清了些,过两天等我熟悉了地方,带你出去走走。”
黛玉不由失笑:“又乱说了,你我都是女子,怎能胡乱出去?”
紫鹃眼皮一翻,不以为然:“有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又碰不到一个半个男人!”
黛玉听她说得粗鄙,眉心一皱,丢了一块帕子给她:“别忙了,快擦擦吧。”

不久,果真有小尼送了午饭来,只是白饭共几色素斋、果品,虽然烹制得很是精细,紫鹃看了仍是不大满意,只不在嘴上说出来。
用过了饭,紫鹃就服侍黛玉歇午,两个婆子上了年纪,不经疲劳,也自管呼呼大睡去了。
紫鹃却没有睡下,她自初中起,要么在学校寄宿,要么在外头租房,到了陌生地方该怎么做,早有了一套圆熟的经验。
她溜过莲渡和翠儿的院子,先来到主持的禅房,还未开口,就先放了五十两一封的银子在桌上。
慈渡看了一眼,不敢去碰,只奇怪的问:“紫鹃姑娘,这是怎么着?”
紫鹃向她福了福,笑吟吟的说:“这是林姑娘的一点心意,烦请师父在菩萨前添些儿灯油。”
慈渡面露喜色,嘴上仍是推辞:“这叫贫尼如何能收?姑娘的一切使费,贾太夫人早遣人送了来,姑娘快拿了回去。”
紫鹃又将银子往慈渡跟前推了推:“姑娘就怕给师父另添麻烦,她身子虚弱,只吃些饭蔬果品,肯定是不够的,最好能偶尔再有些鱼肉进补。”
慈渡面露难色:“这个,想来姑娘也知道,出家人是禁荤腥的……”
紫鹃连忙摇头:“不不,姑娘怎敢让师父为难?我见那院子的角落,原有一间小厨房,只要师父肯行方便,我们大可自买自做,绝不叫荤腥味儿飘一星半点到墙外头去。”
慈渡听紫鹃的话有趣,她说得也在情在理,加上老大一封银子败在面前,也只好点下头去:“如此,只辛苦紫鹃姑娘了……”
“哈哈,没关系,我十二岁就死了妈,每天上学前,放学后,都要做一大家子的饭,这点儿事辛苦什么?”紫鹃豪爽的叉腰一挥手。
慈渡听得莫名其妙,还在发呆,紫鹃已麻利的告辞出门了。

她并不立刻回黛玉处,而是到各禅房串门,把随身带的小金银馃子,分派给那些大小尼姑,说了一箩筐多有打搅,多多拜托之类的客套话,才一会子的工夫,偌大的莲花庵,上下十几口人,就被她混熟络了,都交口夸赞林姑娘美丽端庄,紫鹃姑娘爽快懂事。
打点完毕,紫鹃才回到自己紧邻了黛玉的房间,略略感到些疲累,也不脱衣服,一头就栽在枕上,心情却相当不错。
隔壁的主儿光知道作诗、恋爱和哭鼻子,事事就只能靠自己了。
那个出家了的王妃,虽然看着像个好人,但在这里要想日子过得好,还得靠下边的人扶持,林黛玉在贾府过得不舒心,不是上头的长辈不疼爱,一多半还得怪她不懂人情世故,要说做人,她恐怕连薛宝钗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可是打心眼里,紫鹃又觉得,这位“无能”的林姑娘,没来由的就是叫自己怜惜着。 
紫鹃一面浮想联翩,一面不知不觉,也迷迷糊糊的闭了眼睛。

、第十五章

待薛蟠吃了午饭,准备睡下了,夏金桂和宝蟾才从外头回来,一路大声说笑着进屋,闹得薛蟠也不能睡,只得窝了一肚子不痛快,从床上坐起来。
金桂也不理薛蟠,往床头一靠,揉着脚叫酸疼,命宝蟾去打热水来泡脚,宝蟾只得撅着嘴,不情愿的去了。
泡过了脚,金桂又用才买来的蔻丹搽脚趾甲,几点红彤彤的,染在白皙的脚尖,甚是娇艳好看。
薛蟠原本心里有气,看了又不觉心动,笑嘻嘻的伸手去捏金桂的莲足,却吃她窝心一脚,被踹翻在床上。
薛蟠被点了火,更加心痒难挠,张开双臂就去搂抱金桂,夫妻俩正在屋内狎戏,突然听见外头的大门被嘭嘭的拍的山响,依稀传来一阵喧嚣声。
金桂被倒了兴致,推开薛蟠,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后者到底因为闯了祸,心里不大踏实,便掩了衣服,蹬上鞋,打算出去看个究竟。

他才走到檐下,就看见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已冲进二门,守门的仆役拦都拦不住,也一路叫嚷着追了进来。
为首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往庭中一站,朝薛蟠大声喝问:“谁是薛蟠?”
薛蟠见架势不对,也不敢装傻,只得应了:“我就是,有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捕头手一挥,身后的差役二话不说,冲上来把铁链往薛蟠头上一套,拉了就走。
“喂喂,怎么回事?胡乱拿人是怎么着?”薛蟠连忙挣扎,他身体胖大,耍起赖来,差役一时倒拖他不动。
“你的事犯了,乖乖的跟爷到衙门去,省得受苦!”那捕头蒲扇般的大手张开,五指如钩,往薛蟠肩上一按。
“松松松手,薛大爷跟你们府尹贾大人,可,可是同桌吃酒的交情!”薛蟠吃痛,杀猪般大叫起来。
“有什么话,到了衙门,自去跟府尹老爷说去吧,走!”那捕头眼睛一瞪,将薛蟠向前推了个趔趄。
“啊呀呀,这可是怎么了,才出一趟门的工夫,又给老娘惹祸事!”夏金桂扒着门楣,放声大哭起来。
午睡被惊醒的薛姨妈,胡乱穿戴了,跌跌撞撞的奔出门来,薛蟠正被差役强拉出了二门,仓皇的回头叮嘱母亲:“妈,等老二回来,速让他带了银子,到衙门里把我弄出来!”
薛蝌到铺子里去了,不在家中,眼见儿子被拿了去,媳妇又坐在地上嚎哭,薛姨妈六神无主,只能命家人赶紧去把薛蝌叫回来。

贾府,荣禧堂,内室。
薛姨妈正拉着王夫人的手,抽抽搭搭的边流泪,边说话。
薛蝌回来后,得知薛蟠事发,又去顺天府央求了先前那位师爷,才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薛蟠在“识君楼”上失手打死的,并非只是个泼皮,同样有些来头的,他大舅子是忠顺王府的一个有头脸的管事,名叫赵顺儿的。
妹夫被人打死了,妹子又上门哀哀哭个不停,赵顺儿怎肯善罢甘休?立马亲自领了妹子,到顺天府击鼓告状。
府尹贾雨村本来受了薛家请托,想让这事悄悄的私了,谁知苦主一方也大有来头,被赵顺儿软中带硬的逼迫着,无奈只好发签拿人。
他固然受过贾府恩惠,也拿了薛家好处,可相比起来,忠顺王府的势力更加得罪不起,贾雨村在官场打滚多年,早吃透了利弊取舍。

王夫人只好不住的安慰薛姨妈,说是贾政回来之后,定要他帮着请托,好歹先保了外甥出来,免得在牢中吃苦,然后再想法子脱罪。
薛姨妈听王夫人说得有把握,也就慢慢的收了泪,问起女儿宝钗近况。
王夫人告诉她,这几日来,小俩口显然要和睦亲近许多,问过莺儿,听她羞涩的说了,宝玉和宝钗依然圆房的事,王夫人自然喜不自胜,薛姨妈也总算稍觉安慰。
过了晚饭时分,贾政才回来,形色有些匆忙,神情也不大开朗,王夫人试探着问,可是工部衙门里头事多,他也只含糊敷衍了。
薛姨妈忙把薛蟠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贾政,苦苦求他帮忙,贾政答应了定会尽力,但王夫人却看出来,老爷对这事并不太热心,显然还另有心事。 
她挽留薛姨妈住下,并让她先去看宝玉夫妇,带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才小心翼翼的问贾政,是不是外甥的官司叫他十分为难?
贾政一声长叹,终于露出了忧色:“唉,倒不是为了这个,刚才宫里的戴公公,打发了人来见我,说是娘娘昨夜咳了一宿没睡,早上才传了太医。”
王夫人闻言,惊惶更胜于听到薛蟠出事,赶忙牵了贾政衣袖,急急地问:“戴公公可曾说,娘娘得的是什么病?”
贾政摇头:“这后宫的事,本不该让外臣知道,戴公公也是私下通融,再多的话,他也不敢胡乱说了。”
元春突然抱恙的消息,让王夫人为了宝玉和宝钗和睦,而带来的一点好心情,登时消散的干干净净,贾政还谆谆嘱咐她,老太太也尚在病中,这事万万不能让她知道。

这日傍晚,穆苒刚从北镇抚司衙门回来,就在门上被一名亲信的家人拦下,告知堂上有个客人在等他,正由东安郡王府的大总管郑传兴陪着说话。
穆苒感到奇怪,会是谁呢?由王府大总管出面陪客,来人必定不是自己官场上的同僚,或者交情好的朋友,但身份也一定不会低。
“是谁?”穆苒一面快步疾走,一边问家人。
“小的也是头一回见,听说是忠顺王爷家的管事老爷。”家人紧跟在穆苒身后,悄声回答。
“忠顺王府?”穆苒下意识的浓眉一拧。
东安王府跟忠顺王府,平日是有些应酬上的交往,但他本人和忠顺王,却没什么瓜葛。
穆苒知道朝中派系隐然,他兄长东安郡王的立场,是不偏不倚,八面玲珑,而他自己则是忠诚君上,恪守自己的职司,对这些明里暗里的勾斗,敬而远之。
这猛不丁的,忠顺王府派了人来见自己,会是什么事呢?

才走近待客的花厅,穆苒就听见,里头传来郑传兴爽朗的说笑声,家人忙响亮的吆喝了一声:“四爷回来了——”
里头笑声顿止,待穆苒出现在花厅外,郑传兴连忙站起来,垂手退到一边。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身穿灰色的茧绸袍子,灰獭皮翻边的小帽,看上去气派又不太张扬,见到穆苒,赶紧走前几步,躬身打千儿,口中称:“小人赵顺儿,请穆大人的安。”
郑传兴在旁介绍:“这位赵大爷,是忠顺王府的内管事。”
原来是忠顺王府的内管事,这身份果然不高不低,穆苒步履稳健的踱进花厅,坐在正中的主座,又抬手让客:“赵管事请坐。”
赵顺儿惯会察言观色,他见穆苒嘴上客气,微黑的脸膛上,却瞧不出一丝的笑容,忙谦让不迭:“穆大人跟前,小人岂敢僭越,只站着回大人的话便了。”
穆苒也不勉强他,略一点头,问:“赵管事今日专程到府,可是忠顺王爷有事吩咐我么?”
“不不,王爷倒没什么话。是小人斗胆,拿自己的一点儿私事,要劳烦穆大人一二。”赵顺儿的头埋得更低,态度无比恭顺,却翻起眼皮,偷觑穆苒的反应。

穆苒虽不如他兄长东安郡王圆融,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完全听得出来,这赵顺儿说是自己的私事,多半也是经过忠顺王首肯了的,否则一个小小的王府管事,怎敢“劳烦”从三品的锦衣亲军指挥同知?
他生性直爽,既然不得不应酬,就省得绕弯子:“赵管事有话就请直说吧。”
“是是。”赵顺儿又连连哈腰,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问,“今儿近午,穆大人可是约了朋友,在城中的‘识君楼’吃酒?”
穆苒心头一动,自己是约了朋友吃酒,朋友中是有些官场人物,可都是年轻的新晋官员,位阶不高,从不参与朝中派系朋党的,这也值得忠顺王关注?
但他随即又想到,是了,在“识君楼”上,自己的确遇到过一位和忠顺王府,多少有些关联的人物,那就是蒋玉菡。
可堂堂郡王,也不至于为了个伶人,巴巴的遣了府中二管事来问自己?
他一时猜不透赵顺儿的用意,只不动声色的一点头,淡淡回答:“是的。”
赵顺儿又问:“席间可是出了点儿事故?有人在楼上被人打死了?”
果然跟蒋玉菡那帮人有些干系,穆苒只好再点头:“对。”
“那动手伤人致死的,可是世代皇商,金陵薛家的当家人薛……”
“薛蟠?”
赵顺儿故意不一气说下去,似乎有些遗忘,穆苒不曾多想,直接就说出了薛蟠的名字。

没想到,他刚说出这个名字,赵顺儿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边,连连叩头:“果然穆大人是亲眼目睹的,请一定给小人和小人的妹子做主啊!”
从穆苒进来起,赵顺儿就始终恭顺有礼,这会子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还真把穆苒吓了一跳,又听得莫名其妙,只好先拉他起来:“赵管事莫要这样,有什么曲折,坐着慢慢说?”
赵顺儿顺势站起,抬头之际,眼中已有几点眼光,状似痛心的说:“在‘识君楼’上,吃那薛蟠打死的,正是小人的妹夫,小人的妹子已具了状纸,将凶徒告上顺天府,府尹贾大人也拿了薛蟠到案。”
穆苒更加奇怪:“既然凶手也拿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穆大人有所不知,薛蟠是拿了,可他不知受了什么人唆使,只一口咬定了,小人妹夫不是他打死的,除了和小人妹夫一同吃酒的朋友,贾大人硬是寻不到一个旁证来指认他,也只好先押薛蟠在牢中,择日再审。好在得知穆大人当时在场,大人一贯是嫉恶如仇,铁面无私,定然肯为小人屈死的妹夫做主的?”
赵顺儿声泪俱下,却口齿伶俐的说了一大通,穆苒总算是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出面,指认打死他妹夫的凶手,就是薛蟠?
这个主意倒真是不错,有锦衣卫的指挥同知作证,可比谁的话都顶用,只要自己一开口,薛蟠杀人致死的罪名,定是逃不掉了。
事情听起来简单,可真那么简单吗?不过是市井之徒,斗酒使气惹出的人命官司,就算薛家有点儿势力,又岂能难得住忠顺王府的管事老爷?
赵顺儿,不,或者说忠顺王更妥当,硬攀扯了自己,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窍要。

穆苒一时不置可否,只安慰赵顺儿:“贾大人既然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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