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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第30章

小说: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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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先入为主的就不喜欢宝钗,但她到底是贾府的宝二奶奶,而且好声好气地问话,自己总不能直接甩她脸色。
不过,贸贸然的就放着两人进去,黛玉猛不丁地见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紫鹃极快地在脑子里思量好了,也客客气气地对宝钗说:“二爷,二奶奶略站一站,适才林姑娘就叫身上乏,我先去看看她睡下了没有?”
“好。”宝钗微笑颔首,看不出丝毫不乐意。

紫鹃收了鸟食,匆匆回到黛玉房间,怕宝玉二人听见黛玉未睡,也不敲门,只轻轻推开一线,见黛玉在灯下捧着书,神色有些怔忡,便轻巧地侧身挤了进去,又把房门掩上。
看情形,外头的动静她该是听见了,紫鹃走到黛玉身边,指了指门外,悄声问:“姑娘,宝二爷和……二奶奶来了,是回了说姑娘睡了呢,还是请进来?”
黛玉合上手中书本,整齐地搁在一叠书之上,平静而无犹豫地说:“请进来。”
“都请进来么?”紫鹃不放心,又问了一句,还特地重说的那个“都”字。
“嗯。”黛玉淡淡地答了一声,盈盈起身,做好迎客的准备。
紫鹃不禁心生佩服,她了解黛玉,知道此时她的情绪,绝不可能像外表这般平静,至少唇角不太自然的紧张感,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即便如此,她仍要接待宝玉夫妇,绝不肯在他们面前,表现出逃避和软弱。
这就对了,没有必要为渣男流眼泪,更没有必要为了他,改变自己的生活和意志!
黛玉的做法很合紫鹃的性情,于是干脆地应了声“是”,也扬起下颌,快步走出门去,向宝玉夫妇微微一屈颈,说:“姑娘请二爷,二奶奶屋内奉茶。”
宝玉犹有些魂不守舍,宝钗轻碰了他一下:“走吧,林妹妹请呢。”
“啊,林妹妹……”宝玉精神一振,只说话还有些含糊。

见宝玉、宝钗进来,黛玉先迎了上去,依然如往常二人来时的那样,只称呼换成了“宝二哥哥,二嫂子”。
宝钗大方地应了,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宝玉,上前拉了黛玉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笑着说:“有些日子不见,妹妹瞧着精气神倒比先前更好了。”
黛玉也笑了笑:“二嫂子也更风采了,想来是二哥哥照顾得好。”
紫鹃原本担心黛玉,不敢马上就去沏茶,听了这话,险些儿没从心底笑出来。
不愧是林姑娘,嘴上就不肯让人的。
宝二奶奶暗着说她搬到外间,反而比呆在园子里好,可是瞅着宝玉这模样,两人新婚期间,也好不到哪里去,林姑娘这一下子,只怕直说到这位二奶奶的心坎上了!
宝钗暗自苦笑,她倒不是故意的,怕是又被人多心误解了,只好装作不知,携了黛玉的手,到左边坐下,细细地问她身子如何,可还在吃药,回来了一时还缺什么没有。
黛玉都耐心回答了,两人表面上仍如从前那样亲近,但紫鹃看的出来,林姑娘这般对宝钗,除了不想给她难堪,更为了自己不再受那份旧情的影响,彻底地走出来,努力他二人当做寻常的亲戚看待。
紫鹃放心了,便出去沏了茶来。

回来的时候,见宝玉仍呆呆地坐在一旁,听黛玉宝钗二人闲叙,也插不上话。
紫鹃看着他珠玉一样的容颜,却傻子一样的态度,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怜,便在他面前放茶盅时,故意叫了一声:“二爷请喝茶。”
“啊?多谢了……”宝玉陡然一省,却险些儿碰翻了茶杯,登时羞惭得满面通红。
“见了妹妹回来,你二哥哥必是十分欢喜,才这般毛手毛脚。”宝钗笑着替宝玉圆了过去,又端起面前的茶盅,浅啜了一口,大加称赞:“好茶,和我们日常喝的大不同呢,妹妹哪里得来的,有什么名目没有?”
黛玉揭了盅盖,看了一眼微碧色的茶水,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踌躇,没有马上答话。
紫鹃随口回答:“是回来时,莲渡师父送的扶桑茶,说是东瀛来的贡品,最是清心益气的。”
说完便捧了茶盘下去,她只顺口一提,没有大加渲染,是不想让宝钗夫妇觉得,林姑娘是依靠了北静王府。
这二位和李纨不同,在他们跟前,林姑娘无论如何也不想堕了骨气。

宝钗又提醒宝玉:“给林妹妹的东西,怎不拿出来,只管发呆?”
宝玉“啊”了一声,忙将东西放在桌上,却不敢打开,他心里十分忐忑,黛玉是否肯收。
宝钗解开包袱,把东西件件取出,笑着说:“都是些俗物,原妹妹也不缺的,只这只老山参不错,正好给妹妹配养荣丸用。”
黛玉看了一眼,并不露出特别神色,依然淡淡笑了笑:“先前的燕窝,已叨扰了二嫂子许多,怎好意思再麻烦?”
宝钗听了“先前”,心头也是一窒,诚然,这里坐着三人,要说起过往如今,真是一言难尽,果然眼角瞟过,宝玉的头垂得更低了。
但她毕竟是有胸怀的,见黛玉神态,也未必就特有所指,很快也坦然自若:“这东西放在我那里,也是白放,况且自家姊妹,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黛玉既不推辞,也不特别看重,只随口道了谢。

茶水微凉,宝钗便起身告辞,说不搅扰妹妹休息,宝玉却十分矛盾,他极想再在黛玉身边多呆片刻,然而她淡淡然,甚至客气地对待,又让他如坐针毡,说不清是痛楚还是难堪。
出了潇湘馆的门,宝钗不禁无声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
这一步总算是跨出去了,虽然黛玉话语中,仍若有若无的藏了锋芒,但瞧她的态度,应当也是将宝玉放下了,希望今后慢慢消弭了心里的疙瘩,姊妹间能客客气气地相处就好,待林妹妹嫁了出去,来往渐疏,过往一切便如云烟了。
站在潇湘馆门前的青石小径上,被迎面而来的夜风一吹,宝玉的头脑也稍稍清醒了些,心口不再那么沉重,他或许做不到宝钗那般从容筹划,豁达涵容,但想法却大致相似。
总之,过去常来常往的潇湘馆,今后再不是他可以随意涉足的地方了。

送走了宝玉夫妇,紫鹃陪着黛玉回房,看见桌上的东西,问黛玉:“姑娘真收了么?”
“为什么不收呢?”黛玉反问,好像紫鹃问得很莫名。
紫鹃一哂,没错,自己是问得可笑。
如果是为了赌气,林姑娘当然不该收他们哪怕一个针头线脑,然而这样岂不是更表明了,她还把宝玉当稀罕物,还计较宝钗抢了她喜欢的男人?
有时候,对待最最无法原谅的人的最理想的态度,不是哀伤,不是怨恨,不是当面给人难堪,而是释然,是漠视,是表明你自此无法再影响我半分!
紫鹃突然觉得很痛快,手脚麻利地把宝钗送的东西包起来:“好,我先收着,姑娘要用便用,如果不用,到离开的时候,一股脑儿还给他们就是!”
紫鹃说得畅快,黛玉听在耳中,却是心旌一摇。
离开?是啊,迟早是要离开的,只是,怎样的离开法,又往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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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午后,贾赦正在南窗边的竹榻上;倚枕半卧;由侍妾嫣红打着扇子纳凉,听邢夫人说起黛玉回来的事;他近日身子不大自在,自打黛玉回来,还未曾亲见过。
邢夫人絮絮叨叨:“老爷,你说古怪不古怪,林丫头在园子里住着;老太太疼得什么似的,还成日泡在药罐子里;这一死一活;搬出去了,倒看着比先前好许多,那天在老太太屋里坐了大半个时辰,竟一声也没咳,我总瞅着这事不大对。”
贾赦横了她一眼,懒懒地说:“成日的瞎想,什么一死一活,不过是碰着个庸医,没有诊断对罢了,你别乱嚼舌头,叫老太太听去了自找没趣。”
“我也就老爷跟前说说罢了?”邢夫人悻悻地撇了撇嘴,安静了一会,又忍不住切切察察,“我还听说,这林丫头很是得北静王爷,还有他那出家了的娘娘的欢心,老爷见到了没有,这几日老太太手里捻着的佛珠,就是北静王送给林丫头,她又孝敬了老太太,啧啧,这丫头分明很不乖巧的性子,怎么出去了反倒讨人喜欢呢?”
贾赦平日虽不大关心黛玉,终究是亲妹子的独女,听邢夫人这样说,到底心里老大不痛快,便翻了个身,懒怠再理睬她。

邢夫人觉得没意思,站起来正要回房歇午,忽然门外传来贾琏的声音:“父亲,可在屋里?”
贾赦眉头一皱,只得略略直起身子,应了声:“进来吧。”
贾琏进来了,先站在地上给贾赦、邢夫人请了安,又递上手里的一张大红帖子,“早间慎亲王府派了位长史来,送帖子给父亲,说本月十八是王爷的生辰,请父亲过府吃酒听戏,不巧父亲不在,是我先接了,这会子赶紧送了来。”
一听“慎亲王府”四个字,贾赦忙一骨碌坐起来,登时睡意全消,接了帖子过来,细细看了几遍,的确是慎亲王府请自己去赴寿宴的。
贾琏见贾赦捧着帖子,神情严肃,许久也不说话,忍不住问:“怎么,父亲还有顾虑么?”
贾赦这才拧了眉头,缓缓地说:“我们和慎亲王一向不大来往的,怎么他好端端的请起我来?”
贾琏赔笑:“父亲却是为了这个,慎亲王位尊爵显,他请父亲赴宴,自然是看得起我们家,该是好事啊,父亲不必多想,只备了厚礼去就成。”
贾赦瞪了贾琏一眼,低声呵斥:“你只当是寻常吃酒听戏么?这朝廷里的事,岂有你想得这样轻巧?你忘了头两年,忠顺王才来我们府上兴师问罪,害你二叔险些没打死宝玉,这慎亲王暗里和忠顺王不对的,突然请我,只怕另有用意。”
贾琏被父亲训斥,讪讪的不大敢说话。
邢夫人听着担心,忙问贾赦:“这样说来,两头非得得罪了一个么?那老爷去还是不去?”
贾赦挥了挥手,命嫣红暂且出去,才对贾琏说:“你去帮我备办一份礼,务必要看得过去,既然慎亲王请我,若是不去,我们家有多少能耐,能开罪得起这位爷?”
“是,父亲放心,这事儿子必定办得妥当。”贾琏也领命下去了。

回到自己住处,贾琏将这事跟妻子王熙凤说了。
凤姐正在看帐,听了这话,便把账本丢开,盘腿往炕上一靠:“得,我这个月的月钱,还有外头的几项使费,才东拼西挪的支应了,这会子大老爷又要备一份厚礼,倒是再去哪里开销?”
“哪里开销都好,这份寿礼定不能薄了。”
“二爷嘴皮子上下一碰倒容易,你却告诉我哪里开销?”
凤姐背过身去,她素来跟自己的翁公婆母不大亲睦,因而这事也不乐意张罗。
贾琏知道她赌气,但心里也清楚,这偌大的荣国府,外头看着富贵气派,实则内里早掏空了,亏得凤姐左右支绌,才勉强撑得下去,再叫她突然变一份大礼出来,着实也是为难。
两夫妻背对着背,沉默了半晌,还是凤姐先回过身,在贾琏肩上拍了一下,趴到他耳边悄声说:“要不,你带回来的那一箱子东西,先挪一些来使使?”
贾琏吓了一跳,赶紧跳下炕,往外头张了张,幸而附近没人,只有平儿带了大姐儿,远远地在院子玩耍,方才松了口气。

他坐回炕上,压低了声音数落凤姐:“我早说了,那东西不是我们的,不到万不得已,切莫轻易动它,没准儿将来还要还了人家。”
凤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顶回去:“既不是你的,二爷又藏着它干嘛?不就是备着不时之需么?”
贾琏略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林妹妹一个姑娘家,这些东西即便交还给她,她也不会管,左右在府里吃穿不愁,将来老太太定给她找一门好人家,难道还把东西白白地都带过去?”
“二爷说得在理,二爷想得长远,倒是告诉我,这眼前的该怎么办?”凤姐娇娇懒懒地拖长了声音。
贾琏只好抱了肩膀哄她:“好歹屋里屋外找找,或是跟太太商量商量,瞧瞧有没有像样的古董器具,弄出个一两件来,这事不独是大老爷的,也关系着整个荣国府呢。”
“好吧。”凤姐将贾琏推开,唉了一声站起来,“既二爷开了尊口,我少不得去讨也得讨了来,只盼着那一位早些儿嫁了,我们也别成日里跟窝赃似的。”

望着凤姐的背影挪进了里屋,贾琏的心头也是七上八下。
当年他陪着黛玉回扬州奔丧,由于黛玉年纪尚小,又是个女孩子,林府的管事便将林海所遗的田契屋券,并银钱器物,不下巨万,在当地官府见证下,统统交付贾琏,再由他日后再移交黛玉。
谁知贾琏见财起意,暗自扣下大部分遗产,回去见了贾母和贾赦、贾政,只推说林姑父为官清廉,祖上所积有限,只有田宅钱物若干。
林家远在江南,自贾敏嫁了过去,就因路途遥远,不常来往,加之林海的确官声清廉,贾母等人也就信了。
贾琏将所昧之物藏在自己屋内,只告诉了妻子王熙凤和侍妾平儿,他只道黛玉出嫁之后,这些东西真正成了无主之物,再无人过问,才敢安心踏实地享用。
他却不知道,凤姐早已将这一宗财物,看作囊中之物,嘴上不说,实则已偷偷挪用不少。

贾赦又把慎亲王府邀请之事,告知了贾母、贾政。
贾政只当是寻常官场应酬,并不在意,只贾母又想到张道士说的话,心下更是忧虑。
到了十八那一天,贾赦携了寿礼,亲往慎亲王府上拜贺。
王府门前是车水马龙,贵客盈门,即便是不曾受到邀请,主动上门送礼的,也是络绎不绝。
寻常客人,慎王府一概安排了长史并管事接待,许多身份不高,官职不显的,只搁下了礼物,在外间堂上喝了一口茶水便走。
贾赦到时,报了姓名官职,马上有王府长史笑面相迎,请他到内堂奉茶,说是王爷早吩咐下,只等贾大人来了,定要当面谢过。
贾赦万没想到,自己如此受慎王看重,虽受宠若惊,更有些惶恐,总捉摸着事情不那么简单。
那名长史收下贺礼,录了礼单,便领贾赦到了一处清静的小花厅。
长史请贾赦稍坐,告了罪,复又到前头招呼来客。
尽管马上有丫鬟奉上香茶,但贾赦见厅上只有自己一人,前方的喧闹声被阻隔了大半,静静的反叫他越发不踏实,想不出慎王为什么要独自见自己。

约莫半盏茶工夫,正当贾赦如坐针毡,猜疑不定之际,忽然听见一个朗朗的笑声,走进来一位身穿紫缎蟒袍,头戴束发金冠,气度华贵不凡的青年。
贾赦慌忙起身,那青年已先对他一拱手:“贾大人有礼,今日内外事多,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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