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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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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养的人,就不敢贸然动手了,万一哪里弄伤了他,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紫鹃不说还好,一说宝玉搂得更紧了,口中颠三倒四地念着:“不,我不放,紫鹃,我好容易见了你,决不许你再走的!你快告诉我,林妹妹真是在庵里么?她在那儿过得可好?是不是心里怨恨极了我?是不是真以为我负了她,一心要娶宝姐姐?”
听了一连串的话,紫鹃完全确定,这语无伦次的家伙,就是贾宝玉无疑。
不过就这一会儿,她也冷静下来了。
要回答他容易,但怎么回答,才对林姑娘好,却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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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母日常起居的小花厅内,贾母、贾赦、贾政三人对坐无言;满面愁容;王夫人站在贾政身后,也黯然神伤;用手绢抹眼睛,对于忠顺王的印象,只怕阖府上下,没有比她更觉恐惧了。
那年就为了忠顺王一句话,险些儿贾政没将宝玉活活打死!
如今;他又要来求黛玉做妾,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心思细敏;体质柔弱的外甥女儿,嫁过去又会被他怎样对待?
王夫人虽然一心想让宝钗配宝玉,多年来对黛玉和宝玉之间的亲近,瞧在眼里,急在心中,恨不能将他俩远远隔开才好。
除开这一件,黛玉也自小在府里居住,自己看着长大,又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怎有半点不疼爱的?
只是她一介女流,除了抹泪,也拿不出半分主意出来。

贾政散朝归来,便直奔贾母住处,将今日逢着戴太监,听说忠顺王请他保媒,又回了圣上,定要娶黛玉为妾之事,一一禀告了母亲。
贾母也是半晌不语,只紧拧的眉头,抖动的鬓发,暴露了此刻她内心的为难和焦虑。
贾政耐心等了良久,又担心母亲忧虑过度,试探着唤了声:“老太太?”
贾母如噩梦醒来,仰首闭目,沉沉地叹了口气,无力地摇头:“唉,若只忠顺王和戴权,纵然势大,我们若定然不肯,一时也不能怎么着,只这事圣上知晓,就大不一样了。”
王夫人担心的,也正是这一层,既贾母说到,她忍不住斗胆插话:“可不就是,宫里娘娘正怀了身孕,她也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万一受到惊动……”
王夫人不敢再往下说,怯怯地望向贾政,果然他面上的阴霾更加浓重了。
这本是一桩不大不小的儿女婚姻,现在却平白扯上了朝廷的势力勾连,甚至深宫内院,一个不谨慎,没准儿就会变成塌天的祸事。

呆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贾赦,见众人都陷入沉默,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不止是忠顺王,还有慎亲王这一头呢,他可是也想求娶外甥女儿的……”
贾母断然驳了他:“这个节骨眼,就莫要提慎亲王了,他虽位尊,到底是个闲散宗室,瞧着也是个谦和之人,不比忠顺王势大手狠,我们怎开罪得起?”
贾赦被母亲一番质问,只得讪讪地闭嘴,头疼该怎样去回复慎亲王。
贾政无奈地涩声问:“这么说,老太太是有了主意,要将外甥女儿许给忠顺王了?”
贾母又是一声长叹,拐杖连连顿地,痛心疾首:“这事光我们有主意没用,你也知道林丫头的性子,她若是知道自己要嫁给忠顺王,只怕,只怕……”
王夫人虽心疼黛玉,终究贾府和安危,以及宫里的女儿更加要紧,忙赔笑着说:“此事关系了贾氏一门兴败,外甥女儿是个识大体的人,再说,忠顺王爷也未必就像传闻得那么,那么不讲道理?”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喧哗,间或听见丫鬟惊呼“宝二爷”,贾母三人才露出惊讶之色,宝玉已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贾母跟前,抱住了她的双腿,面上泪水纵横,口中一阵乱叫:“老太太,忠顺王不是好人,你千千万万莫要把林妹妹许给他,他,他只怕会弄死林妹妹的!老太太,你忘记了二姐姐么?那忠顺王只比孙绍祖更恶百倍,千倍,林妹妹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贾母一时手足无措,拉又拉他不起来,只能反反复复焦急地问:“你这孩子,又犯病了么?有什么话,倒是先起来说啊?”
王夫人也跟着叫宝玉,帮着去拉他,奈何宝玉只是不理,一味地哀哭叩头。
见老母和老妻被宝玉缠得没法,又有兄长在旁,贾政只好厉声喝斥:“宝玉,你给我起来!”
宝玉素来惧怕贾政惯了的,突然耳边一声霹雳,整个人呆了一霎,虽没有立时站起来,倒也放开了贾母,怔怔地望着贾政。
王夫人趁势搀他起来,好声劝慰:“林妹妹的婚事,这里老太太正和大老爷,老爷商量着,未必就定了呢,你一个小孩子家,莫要插嘴,乖乖儿回去吧。”
说罢扬声召唤玉钏儿和彩云,想要她们先哄了宝玉离开。
奈何宝玉挣脱了王夫人,口气异常坚持:“不,老太太,大老爷,老爷,你们若不答允,不将林妹妹许给忠顺王,我便是跪死在这里,也不回去的!”
说完果真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贾政气得直跺脚,指着宝玉的脸,劈头怒骂:“你着孽障,又知道什么?只知一味任性,你一条小命,又怎拧得过忠顺王?是想一家老小,都跟着祸事临头么?”
谁知宝玉闹过一阵之后,居然镇定下来,面对贾政的责骂,不仅不退,反而直起腰杆,坚定地抗辩:“老爷,任忠顺王怎样强横,总不能夺□子吧?只需回了他,说是已将林妹妹许给了我,他难道还能强娶么?
“你,你——”贾政气得须发发抖,扬起巴掌,就要扇宝玉的脸,“就你这副模样,还想娶林妹妹,简直恬不知耻!”
王夫人忙抱住贾政的胳膊,替宝玉辩解:“老爷何必动气,宝玉这不也是想法子么,又不是真的要娶外甥女儿,唉,就算他白想,外甥女儿也未必肯……”
宝玉早将一切置之度外,听了贾政的质问,倔强地胸膛一挺,大声回应:“只要能不叫林妹妹嫁忠顺王,遭人耻笑也好,丢了小命也罢,我一概不惜!”
为了黛玉的婚事,贾政内心本就无比挫败,此时被宝玉一通顶撞,不觉踉跄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咻咻的喘气。
这一下吓坏了王夫人,忙过来给贾政揉胸捶背,哭骂宝玉孽障,要他给贾政叩头认错。
见此乱糟糟的情形,贾母也想到未来黛玉处境堪忧,也是老怀凄怆,除了叹气之外,更说不出一字来。
玉钏儿和彩云留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战战兢兢,面面相觑,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口。

屋内的人却不知道,这里头乱作一团,外头却另有人在贴壁偷听,不是别人,正是紫鹃。
原本贾母牵挂黛玉,特地吩咐了紫鹃,少则两三日,多则五六日,必定要过来告知姑娘近况。这一日正好闲暇,加之心里还揣着黛玉的婚事,紫鹃便交待了春纤,好生照看姑娘,自己则往贾母住处来了。
奇怪的是,才进了第一道门,远远的就看见一群大小丫鬟,都三五成群的挤在庭院中,倒像没事可干,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再走近一些,连日常贴身侍奉贾母的鸳鸯、琥珀两人,都闲坐在抄手游廊下,见到紫鹃,忙迎上来将她拦住,指了贾母卧房那边,说是老太太正和老爷、太太商量事,谁都不让留,任是有什么大事,这会子是回不了了,还是先回去吧。
紫鹃嘴上答应,心里哪里肯甘心,况且琢磨着莫不是又跟姑娘的婚事有关?
她机灵滑溜,人是从正门走出来,却不回园子里去,而是顺着一道矮墙,找到一处小小的边门。
这段时间她有心观察、记忆,早对荣国府各处构造,了若指掌,也知道这门日常没人走,看门的两个婆子,便趁机吃酒赌钱去,这会子溜过来一看,果然门上没人,门也只虚掩着而已。
知道丫头们都在院子里扎堆,紫鹃更是胆大,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摸到贾母屋子边上,果然听见里头又是哭,又是骂,不停听贾政、宝玉说着忠顺王,林妹妹。
她暗叫了声侥幸,这个险还真是冒对了,又藏在窗边,贴着墙壁偷听了一会,大致摸清了来龙去脉。
尽管她对宝玉一向没好感,看作渣男一列,此刻听见他说的话,倒也有几分欣赏,心想这负心汉想得是天真可笑,就他这点儿可怜见的力量,敢违抗父母,还妄想跟忠顺王拗,倒也足见对林姑娘一片痴心。
可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算啦,一切都是注定的,就算林姑娘嫁了宝玉,他除开甜言蜜语,吟风弄月,半点儿本事没有,支撑不了家门,保护不了老婆,又顶的什么事?
当真遇到些风风雨雨,也只会指天誓地,说死说活,拿不出实际顶用的法子出来。
不过这是当真难办,那个忠顺王,可见是个极厉害,极可怕的人,连老太太那么精明,那么疼爱姑娘的人都没辙。
姑娘打定了主意,就算出家,也绝不嫁人,当初说得是容易,可眼下情况好像有了变化。
她任性不嫁是容易,可一个弄不好,是要祸延贾氏一门的。姑娘能洒脱的,只有自己的身心而已,她当真能眼睁睁的,看着荣国府,特别是外祖母和贾宝玉,祸事临头吗?
紫鹃越想越心惊,不敢再耽搁,又悄悄退了出来,急急地返回潇湘馆,一路上绞尽脑汁的想对策,似乎模模糊糊的有些主意,却又不太分明,只想着早些回去怪跟黛玉商量。

前一天,戴权便向总管太监告了假,说是次日要去荣国府,为忠顺郡王保媒,且瞅着个机会,也将这事在圣上跟前,隐约地说了。
今上最信任倚重的,就是忠顺王和北静王,得知前者要娶妾,且系出名门,自然十分欢喜,吩咐戴权要将这事办得妥妥的,戴权自然喏喏称是,越发得意,底气也更足了。
在东安王府那边,穆莳也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今日他也要和穆苒一道,分别造访荣国府,替慎亲王和北静王提亲。
东安王并非第一次给人做宝山,却还是头一回如此忐忑难安,之所以起早,是要在出发前,再对穆苒仔细交待一番,莫要临阵出错,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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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潇湘馆,紫鹃就看见一个瘦削婀娜的背影;伫立在滴翠庭亭边的水畔;白衫翠绦,秀发当风飘拂;不是黛玉又是谁人?
紫鹃又向四周望了望,附近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黛玉显然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她又在看什么呢?
紫鹃一时好奇;便不叫黛玉,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探头而望;不禁哑然失笑。
只见黛玉一双明眸,望着的是滴翠亭边种着的一丛木槿,到了夏日,花儿开的正艳丽,然而到底娇弱,被风儿一吹,纷纷扬扬的落在水面上。
绯红色的花瓣,浅碧色的湖水,在紫鹃瞧来倒是赏心悦目,但她知道黛玉必不这么看,这姑娘多半又想着落花流水,年华时光,命运归宿之类的伤感事吧?
她轻轻叫了句:“姑娘,瞧什么呢?”
黛玉宛如梦醒,回过头来,见是紫鹃,便摇头笑了笑:“没什么,这两天身上有些懒怠,才出来随处走走。”
紫鹃见她不仅没有悲戚之色,反而噙了一缕笑痕,仿佛风过平湖,微动涟漪,显得既平静,又不乏生命力。

黛玉见紫鹃盯着自己,眼神有些诧异,便问她:“你不是去老太太哪儿了么,怎这样快就回来了?”
紫鹃仍凝视着她,半晌不答,眼神反越来越古怪起来,黛玉用手绢在她身上拂了一下,略有点儿嗔怪:“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紫鹃倒是开口了,却是答非所问:“姑娘,若是还让你嫁给宝玉,可愿意么?”
黛玉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似乎受到了惊吓,向后退了两步,身后就是湖水,紫鹃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黛玉的失神也只是一霎,马上袖子一甩,挣脱的紫鹃,更不说话,只低头快步疾走。
“姑娘,姑娘!”紫鹃忙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追逐了十多丈远,黛玉被紫鹃缠得没法,终于停下,霍的转过头来,泪水已在眼眶中莹莹打转。
“纵然旁人都觉得我可怜可笑,我也并不在意,只没想到连你也拿这个取笑!”
紫鹃一愣,知道黛玉误会了。
这也难怪,“紫鹃”可以说见证了她和宝玉之间,全部的爱怨痴缠,希望绝望,是唯一一心只为她着想的人,如果说在这世上,黛玉还有知己的话,未必是她曾经深爱的宝玉,反而是这个默默的理解她,陪伴她的丫鬟。
如果连紫鹃也拿她的心病取笑,黛玉的失望愤怒,可想而知。
紫鹃并不全然是“紫鹃”,但是这份心情,她完全可以体谅,只是有些话,不说是不行了。

她走到黛玉跟前,望着他清丽绝俗的芙蓉面,握起她的手,着力握了一下,像是自己下了决心,又像是在鼓励黛玉。
“姑娘,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你说我会拿这个取笑么?”
黛玉抿了抿嘴唇,仍有愠意,却不再挣脱她。
“姑娘只道任谁来求,都决意不嫁,无非随了莲渡师父或是妙玉师父,无牵无挂,一了百了,是么?”
黛玉默然不语,这的确是她的想法,清楚的对紫鹃说过,只不知她为什么突然又问起。
“可姑娘可曾想过,若是有个极有势力之人,非要强求娶你,姑娘横竖不嫁,老太太自然也没法子,可是就不怕得罪了那人,他一怒之下,整个荣国府都不能安生,甚至惹来祸事?”
黛玉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震,眼底有惊惧之色一掠而过,唇角勉强一动,反问紫鹃:“明明就是取笑,还说不是?我又算得什么,哪有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
“姑娘你虽聪明,到底不知道外头的厉害,呵,要说这宝玉,今日我倒有点儿开眼,可见他也未必全是个渣,好吧,无情无义的男子。”
于是,便把刚才在贾母住处偷听到的,关于忠顺王如何托请戴太监保媒,甚至禀告了圣上,非要娶黛玉为妾,并宝玉不顾一切,在长辈跟前哭求之事,细细地说给黛玉知道。
末了,紫鹃还特别加了一句:“这宝玉明知姑娘断不肯再嫁他,他这么做,真心是为了救你。”
黛玉原本以为,看化一切,自然身心自在,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婚事,竟然牵扯出如此复杂的厉害关系。
她可以斩断红尘情爱,超然出世,然而真能置外祖母一家于不顾吗?

黛玉又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地吐出一句:“谁要他救……”
紫鹃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顺着她的话,不屑地说:“就是啊,他救得了吗?他倒是想,可姑娘肯吗?宝二奶奶肯吗?要我说,这阖府上下,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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