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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嫡女毒妃-第25章

小说: 嫡女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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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昀言语间满是不屑,白素碧原是指了裳如带人去宜萱阁的,可裳如却要她们去,谁还不知道吗?妩婉仪正得宠呢,裳如可不想得罪她。苏昀拉了方婳,见她失神得厉害,便低声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方婳摇了摇头,她只是想起那日楚姜婉还想与她联手用麝香去陷害方娬,没想到如今她真的因为麝香小产了,此事未免太过巧合。
几个宫女跟在她们身后,苏昀低声道:“若真是她做的,现在去早被她毁尸灭迹了!”
方婳点头道:“虽如此,可上头有吩咐,我们还得去看看。”
————
太后一脸愤怒在敞椅上坐下,霁月带着几个宫女入内去伺候楚姜婉,容芷若倒了杯水递给太后,小声道:“太后娘娘消消气,喝口水。”
太后不动,倒闻得燕淇道:“朕还以为母后不喜欢婉昭仪的孩子。”
太后抬头看他一眼,沉声道:“哀家是对她有成见,可孩子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怎么会不喜欢!若让哀家查出是谁干的,哀家一定叫她碎尸万段给哀家的孙子陪葬!”她说着,狠狠地杯盏搁在桌面上,茶水自里头溅出,把容芷若吓了一跳。
燕淇蓦然起身道:“朕进去看婉儿。芷若,你送母后回去吧。”
“太后娘娘。”容芷若伸手去扶她,却见她不动,她只得问,“可要进去看看昭仪娘娘?”
太后冷笑一声道:“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还有什么可看的!”她自顾起身朝外头走去,容芷若忙跟上去,听她问,“芷若,你说这件事谁最有嫌疑?”
容芷若低下头:“奴婢蠢笨。”
太后睨她一眼,不悦道:“私下无人不必自称奴婢。”
“是。”
太后忽而站住了步子,朝各宫方向遥望一眼,眼底含着戾气:“这几日皇上的确宠得她过头了,看来后宫很多人都眼红了。不过这一次,哀家宁可错杀几人,也不想漏放一个!免得那些人越来越嚣张,把龙嗣也不放在眼里!”
容芷若呆呆望着身侧的美妇,此刻的她与记忆中那个高贵谦和的姑母已相差甚远,她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
————
绛色帷幔后,传来女子低低的啜泣声,霁月再欲规劝,忽而瞥见皇上入内,她忙起了身。燕淇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都出去。
轻薄纱帐被人挑开,楚姜婉红着眼睛看清了来人,她一惊,忙慌乱握着帕子擦拭脸上的泪水。
燕淇在床边坐下,低声道:“朕已派人彻查此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楚姜婉哽咽道:“是臣妾无用,未能保住孩子。”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又道:“还会有的。”
她的睫毛一闪,那一刻似是不可置信,直到他重复一句:“你还会有孩子的。”
还会吗?自那次承恩后,他便再不曾召幸她,如今,他却又说,还会有孩子的……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咬着牙道:“臣妾知道是谁想害臣妾的孩子,是妩婉仪,是她!”
燕淇的眉心紧蹙,楚姜婉便将上次那支福禄寿玉簪的事说了一遍。燕淇的言语冷下去:“此事你为何不说?”
“臣妾没有证据。”况且方娬才是真正的宠妃,她得宠吗?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燕淇面无表情地起了身,楚姜婉看他一眼,见他忽然转身出去。外头,钱成海已迎上来,闻得他冷冷地道:“去宜萱阁。”
————
方娬镇定地卧在软榻上,明媚的凤目定定落在方婳的身上。苏昀带着司正房的人下去四处搜查。
风入帘栊,吹得里头轻纱帷幔飘曳不止。方娬的眸光一转,落在自己青葱指尖上,她笑了笑道:“真没想到姐姐居然联合一个外人来对付我。”
方婳莞尔道:“奴婢不知小主在说什么,不是小主做的,皇上与太后自然能还你公道。”
方娬又笑了笑,凝视着她道:“那你呢?你会吗?”
方婳略蹙了眉,为何瞧她的样子,好似真是自己联合楚姜婉在冤枉她一般?
苏昀自外头入内,小声道:“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早就料到的结局,即便真的有什么,也早该清场了。方婳点点头,听苏昀又道:“宜萱阁所有人都在,却不见流儿。”
是吗?这倒是方婳始料未及的,她看向软榻上的女子,恭敬问道:“敢问小主,流儿姑娘去哪里了?”
方娬轻笑,竟似赌气:“不知道!”
苏昀向来看她不顺眼,便上前一步道:“小主说不知道,该不会流儿姑娘是丢什么东西去了吧?”
方娬的目光却落在方婳的身上,她笑着问:“姐姐会怕吗?”
苏昀一愣,见方婳的脸色也有些异常,她随即从容答道:“奴婢没什么可怕的。”
流儿即便不在,也不可能是去丢麝香,倘若真是方娬做的,麝香早就该处理干净了,怎会留到现在?而今日方娬的怪异,连苏昀也发觉了。
“皇上,皇上……”钱成海追着燕淇入内,里头众人吓了一跳,忙朝来人行礼。他径直上前,抬手拂开帘子,方娬惊恐地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他冷冷一哼拂袍坐下,沉声道:“朕听闻你曾想用朕赏赐你的玉簪陷害婉昭仪,朕倒是想来听听你的解释!”方婳与苏昀讶然对视一眼,瞬间就明白定是楚姜婉说的。
方娬说得从容不迫:“皇上明鉴,臣妾却是丢过您赏赐的玉簪,不过那是小侯爷在御花园捡到的,又怎会出现在昭仪娘娘的景云宫?当日好多姐妹都在御花园,她们皆可为臣妾作证。”
燕淇重重一掌拍在榻上,冷声叫:“方典正!”
“奴婢在。”方婳依言上前,见他略一抬眸:“你来说。”
原本那件事方婳也没有证据是方娬将玉簪放入景云宫的,只是如今皇上问话了,她便只能将来龙去脉重新说一遍。
燕淇怒道:“如此,你还有什么可说?”
面前女子忙跪下道:“方典正也说不知为何玉簪会出现在景云宫,并不曾有任何人瞧见是臣妾所为。当日景云宫有人来过宜萱阁,皇上为何就不怀疑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宫人偷了去的?”
燕淇凝视着她,正如她说的,此事无凭无据,确实不能认定是她所为。他却又道:“后宫那么多嫔妃,婉儿为何就怀疑你?方典正,这宜萱阁可查清楚了吗?”
方婳低头应道:“是,但,没有发现。”
方娬哭道:“皇上您也听见了,此事真的与臣妾无关,臣妾是被冤枉的!”她跪着,纤弱的身子一抽一抽地哭,真是我见犹怜。
燕淇朝方婳看一眼,方婳低下头去,她确实没找到证据,尽管她也怀疑方娬。燕修修长的手指缓缓敲打在榻上,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钱成海,你去查。”
站在外头的钱成海忙应声出去。
方娬的眸中滚出***的泪,定定望着面前男子,颤声道:“皇上……不信臣妾?”
他回眸看她,没有上前扶她,只开口道:“朕在证明你的清白。”
好一个清白!
方婳别开脸,退至门口。
一炷香后,有人自外头急急奔入内,见着燕淇便跪下道:“皇上,在景云宫昭仪娘娘一件衣服上找到了麝香!”
————
那件华贵宫装已被静置于桌面上,牙色做底,金丝线织就的芙蓉栩栩如生,宛若出水佳人。
而这件衣裳竟是太后所赏。
自然谁也不敢怀疑是太后所为,宫中一切衣物全部出自尚服局的司衣房,谁若是要在那里动手脚,那机会便多了。故而“六尚”所有的宫人住处都必须彻查。
原本最有资格负责此事的尚宫局司正房因此只能被迫将调查一事交由掖庭局接手。方婳与苏昀等人站在院中,看着掖庭局的人进进出出地查。从宜萱阁回来后,方婳一直沉着脸色心事重重,她蓦然又想起方娬问她,姐姐会怕吗……指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方婳的心头一沉,“糟了!”
“怎么了?”苏昀忙回头问她,见她往前走了一步。这时两个太监从方婳房间冲出来,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苏昀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掖庭局的人在方婳的房间内搜出了麝香,太医院的人马上来了,证实就是用在楚姜挽衣服上的麝香。方婳被押往景云宫,燕淇沉着脸坐在上头听掖庭局的马公公禀报,他始终抿着唇未发一言。
太后也来了,她一进门就怒道:“就是这个宫女谋害皇嗣?”她上前,一巴掌扇在方婳的脸上。
“太后娘娘息怒!”容芷若忙拉住了她。
方婳低下头道:“奴婢没有做,东西不是奴婢的,请皇上、太后明察!”
两个太监带着苏昀进来,一把将苏昀推在地上,方婳吃了一惊,听马公公又道:“奴才已经查到苏女史有段日子经常出入太医院,她又是方典正的女史,是以方典正有机会拿到麝香。”
“你……你胡说,我没有拿过什么麝香!”苏昀急着否认。
一侧的太监直接甩她一巴掌,骂道:“在皇上、太后面前竟敢称我!”
苏昀捂住脸,气愤地瞪着那个太监。
太后开口问:“她区区一个女史,何以有资格出入太医院?”
马公公说得头头是道:“奴才已经打听过,说是小侯爷带进去的,还……还搬出了太后娘娘您来。”
“什么?”太后的脸色很难看,“这两个贱婢还敢利用止锦吗?”
苏昀真是郁闷了,怎么一转身就成她们利用容止锦了?
方婳的心思转得飞快,她不知道太后送给楚姜挽的衣服上怎么会有麝香,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她房里的麝香就是方娬栽赃的!原来那个时候流儿是去了她房里!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她深吸了口气,开口道:“奴婢与昭仪娘娘无冤无仇,奴婢怎么会害娘娘腹中的孩子?”
苏昀忙道:“是啊,皇上明察,奴婢和方典正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可有人却看见方典正曾与昭仪娘娘起过争执。”一抹平静的声音响起,众人都闻声瞧去,只见太后身侧的宫女宝琴上前朝燕淇行了礼,才道,“延宁宫的宫女采苓曾瞧见方典正在御花园与昭仪娘娘起过争执,具体说了什么不清楚,总之娘娘很生气。”
“有这等事?”太后的语气也变了,“那你为何不说?”
宝琴低头道:“事关主子的事,奴婢们不敢乱嚼舌根。当时采苓跟奴婢提及时,奴婢只以为是昭仪娘娘训斥奴才,自然也就没在意。”
苏昀撑在地上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不知道方婳何时见过楚姜挽,但现下的局面,她也没有时间问。
方婳一颗心沉了下去,当日她的确在御花园见过楚姜挽,她拒绝与她联手对付方娬,却不想被人瞧了去,如今真是百口莫辩!她抬眸朝燕淇看去,他就这样静静坐着,目光淡淡扫向她,他看不出怒,也不替她说话。
“真的……真的是你做的?”霁月扶着楚姜挽出来,她只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隔着珠帘颤抖地问她。
“奴婢没有!”方婳低下头。“没有?没有为何你房里会有麝香?”楚姜挽一把拂开了珠帘出来,她的身子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哽咽道,“皇上请为臣妾的孩儿做主!”
“娘娘……娘娘……”霁月伸手拉她,她却不起来,霁月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外头,各宫嫔妃们闻得消息也来了。
方娬跟着跪下道:“皇上您可瞧见了,您可相信臣妾是清白的了吧!”
方婳的目光看向她,她悄然瞥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
傅云和的黛眉紧蹙,她往前跨了一步,手臂被池月影拉住,她小声道:“傅姐姐,这件事儿跟我们没关系,你想干什么呀?”
她低声道:“我觉得不是方典正……”
“你可别被她那副可怜样骗了,说不定她记恨我们任何一个得皇上宠爱的女人呢!再说,现在人赃并获,她死定了!”池月影拉住傅云和的手丝毫不松。
傅云和动了动唇,到底再说不出话来。
太后拂开了容芷若的手上前,冷冷地道:“证据确凿,皇上还在犹豫什么?来人,把这两个宫女拉下去,乱棍打死!”
苏昀忍不住“啊”了一声,外头的侍卫忙冲了进来,方婳的心头有些乱,她仿佛是想到一些东西,可是又觉得虚无缥缈,仿佛这一次她怎么都开脱不了了。双手已被人反押住,她吃痛地蹙眉。
“住手!”燕淇突然起了身,开口道,“不是她做的,放开她!”
“皇上!”太后撑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人赃并获,你怎知不是她?你有证据吗?”
他一步步朝方婳走去,押住方婳的侍卫被他扫视一眼忙吓得松了手,他将她拉过去,顺势拥在怀里,低哼一声道:“朕没有证据证明不是她做的,但朕相信她。”
方婳的心蓦地一怔,她僵持着身子躲在他怀中,突然间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楚姜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们,她在霁月的搀扶下艰难地起来,咬着唇道:“皇上,倘若她真是杀害臣妾孩儿的凶手……”
“她不是。”他不动声色打断她的话,不顾太后难看的脸色,继续道,“只因朕早就有意要立她为妃,只想等个合适的时间禀告母后,而且婳儿也知晓,试问她又怎么会不顾自己的锦绣前程去做谋害皇嗣的蠢事?”
他的话落,众人俱惊!
苏昀的下巴差点就掉了。
方婳愕然抬眸,柔和光线划过他完美的侧脸,他未看她,目光定定地看向太后。容芷若美丽的瞳眸里缓缓沁出了眼泪,她别过脸,慌忙掩起自己此刻的失态。
内室静谧良久,才闻得太后道:“即便皇上如此说,那又如何解释她房里搜出麝香的事?”
他的俊眉微蹙,“朕方才也在想此事,看来是朕宫里有人嘴巴不严谨,将朕要立婳儿为妃之事泄露了出去,有人得知后怕婳儿得宠而想在朕立她为妃前就除掉她。母后,你觉得朕分析得对不对?”
方婳越发震惊,他一字一句说得跟真的一样,可只有她最清楚,别说他没提过要立她为妃,便是她主动提出要他收了她他都没应!
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他温暖的掌心贴在她的手臂上,那一刻,竟叫她觉得安心。
太后抿着唇,一时间未想到反驳的话。
“皇上……”楚姜挽喃喃唤他一声,他侧目朝霁月道:“还不扶你家主子入内休息!”霁月不敢抗命,只得将虚弱的楚姜挽扶进去。
燕淇再次看向太后,道:“今日之事先到此为止,婉昭仪小产一事朕会派人继续查,朕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下此毒手!”他不待太后开口,紧接着道,“朕今日累了,母后也早些回宫吧。”
“皇上……”
“母后若想说婳儿的事就不必了,朕心意已决,圣旨明日就会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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