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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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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某萨吐槽: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的,崔幼伯还真的查出了问题。在他抽查的三位刺史中,有一位姓袁的刺史,吏部给的考绩是‘上下’。
唐时考核官员主要是采用‘二十七最’的法子,既按照不同部门的职责,给旗下的官员评定。比如说吧,吏部主要是负责官员的铨选、任命、考核等事宜。那么针对吏部官员的考核,其考核内容就是该官员铨选的时候是否认真、考核的时候是否公正等方面。
而考核的成绩则分为九档,即‘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
基于人无完人的道理,也基于国人善‘谦虚’的美德。吏部评定等级的时候,极少打出‘上上’的分数,能得个‘上中’已经非常不易。这样的官员。绝对是能臣干吏,且品德素养好得一塌糊涂。
真正优秀的官员,也就能得个‘上下’的考绩,拿不到第一也不要灰心,因为但凡能评得上‘上下’的人,百分百都能升迁,当然其长相必须对得起观众。否则,成绩再好、皇帝看你不够美观,也会把你晾到一边坐冷板凳。
那位袁刺史能得到个‘上下’的考绩,足见他在地方上做得极好,看看吏部给的评语,什么兴修水利啦、什么鼓励生产啦、什么教化百姓啦……总之,绝对能当天下刺史的榜样。
但事实如何呢?
这位袁刺史果如吏部考评的那般出色?
抱着‘好奇’的心态,崔幼伯调来袁刺史的卷宗,又命人去打听了下袁刺史的为人。
幸好袁刺史所牧之州郡距离京城不远,崔幼伯派去的人没几天就发回了消息,结果、结果……
崔幼伯看了那消息,便立刻写了这份弹章,弹劾袁刺史是枉法贪婪的酷吏,另弹劾吏部考核有问题,有徇私舞弊之嫌。
崔幼伯的文笔也是极好的,写出来的奏章也是颇能看的,至少在场的人听了他诵读的弹章后,纷纷有种袁某人确实该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法纪。
就是御座上的皇帝,听了这些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在他治下的州郡,居然还有这样贪腐的奸臣?!
要知道,圣人生平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一手打造的繁荣盛世,以及提拔了一大批廉洁、能干的官员。
如今乍闻袁某人的种种骇人听闻的劣迹,圣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
在他的治下,放回家的死囚都能按时回来报道,位高如魏征者,更是勤俭得一塌糊涂,家中连个看得过去的正寝室都没有,还是他觉得魏征可敬、可怜,特意从自己修行宫的材料中调拨出一部分给魏征盖了寝室,这才让他得以‘寿终正寝’。
在他的地盘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酷吏蛀虫,最让皇帝不能容忍的,袁刺史所在的州郡并不是什么穷山恶水的荒芜之地,而是距离京城不足千里的富庶之地呀。
该死、真该死!
皇帝并不怀疑崔幼伯弹劾的真实性,因为相较于吴御史的捕风捉影,人家崔幼伯的弹章就详实多了,袁刺史所犯之过错,例如贪污了多少银钱、抢占了多少良田等等等等,另外,苦主的资料也非常完整,像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被抢占了多少亩田等等全都写得清清楚楚。
观其具体程度,绝对能当大理寺断案的凭证。
崔幼伯表面淡然、心中却暗自得意,你当我在大理寺是白混的?
足足两年的时间,读了那么多的卷宗、研究了那么多的律法旧例,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做什么事都会想一下这个合不合法。
而做文章的时候,也会习惯性的按照大理寺写判词的风格落笔:行文简单,证据详实,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色彩。
这样的文章可能不够华丽,但绝对有说服力,哪怕没有核实,人们一看便会觉得可靠——数据远比文字更具客观性、科学性。
“嘭!”
不等皇帝爆发,太子也发火了,他用力捶了记凭几,叱道:“好个‘堪为天下楷模’的刺史,圣人,儿建议立刻复查袁继亮,另,参与本次大考的吏部官员亦有渎职之嫌,儿建议重新安排考核人员,先将吏部官员重新考校一番。”
皇帝重重的喘了口气,点头道:“太子所议,甚合朕心……”
接着,皇帝便开始点将了,命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以及五相之一的萧禹组成专案小组,专门稽查吏部官员的渎职问题。另外又遣大理寺少卿亲去袁刺史任职的州郡实地取证。
有了这个大案子,吴御史的那个荒唐弹章便被扫到了角落里,大殿上,众人的注意力也都转移到今年的‘大考’上,唯有事件双方,还惦记着此事。
当然,除了崔幼伯和吴御史,崔泽也分了些心神去关注,今天崔幼伯的表现,崔泽太满意了。
虽然崔幼伯捅出来的这个案子貌似与耿子西一事无关,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这是崔幼伯的反击。
君不见,那边诸王席位首座的魏王,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嘛。
啊?你问魏王为何生气?
原因太简单了,那位袁刺史是他的人,细究起来,两人还是远房亲戚,魏王妃的妹妹便嫁给了袁氏。
另外,负责考校袁刺史的吏部员外郎姓闫,有个弟弟叫阎三郎,有个姐姐叫闫婉,当然,你也可以称呼闫婉为魏王妃。
崔幼伯特意找出袁刺史的案子来发难,摆明就是冲着魏王来的,你没见太子脸上激愤难平,眼中却漾满笑意嘛。
要知道这货刚才还一脸焦急,唯恐韦季和崔幼伯被皇帝罚处呢,结果,前后不过半柱香,形势逆转,看热闹的被拉上了舞台,而被迫登上舞台的那个则得意洋洋的去贵宾席看戏了。
太子怎能不高兴,他一面板着脸跟皇帝一起愤怒,一面在心里欢呼:肃纯,干得漂亮!
自魏王回京后,太子就一直过得有些压抑,说话行事的时候也分外小心,唯恐被魏王系的人抓了把柄。
反观魏王呢,则步步紧逼,不但在朝政上频频插手,不断推荐自己的僚属入仕。
偏圣人喜欢魏王,爱屋及乌,也很欣赏他荐来的人,很大方的给了官职。
一来二去的,魏王回来还不足一个月,就已经成功安插了三四个亲信入了大理寺、金吾卫等重要衙门。
取得如此成绩,魏王还不满足,他的目标有两个:第一,安插自己的亲信,经营自己的人脉;第二,则是打击太子系人马,最好能干翻几个太子的心腹重臣。
这两个目标是同时进行的,不过,为了谨慎起见,魏王打击太子系人马的时候,并没有直接上御史,而是悄悄的命人搜罗这些人的把柄,合适的时候予以狠击,然后各个击破。
第一个被瞄准的是崔幼伯,没办法,谁让这厮最近如此活跃呢,再加上魏王身边有个超熟悉崔幼伯的李敬做军师,不拿他开刀真是太浪费资源了。
魏王的人虽是悄悄进行,但水过必留痕,太子还是察觉到了,不过,那时他也只是怀疑,直到今日吴御史上了弹章,太子才确定,他的好四弟果然动手了!
靠,还一下子抽中东宫的两名干将,甚至还企图牵上太子,太子心中的小人儿已经跳脚怒骂了。
不过,崔幼伯真心给力,当场把吴御史抽了回去,紧接着反手又是一剑,直刺魏王的妻弟和心腹干将,且刺得稳、准、狠!
在场的百官也都暗自思忖,这个崔家郎君,果然不简单。
然而,崔幼伯接了下来要做的事儿,则让大家深刻明白到,崔家郎君不止不简单,而且极凶残,心狠手辣的绝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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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一战成名(一)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今日之事虽没有这么严重,但皇帝是真的生气了,下头的群臣隔着十几步远都能感觉到皇帝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怒意。
大家都很知趣,被亲点的三位‘专案小组’成员自是不必说,如今已经在心中打好腹稿,决定下朝后就开始实施。
而其它官员则努力反省,看看自己以及好基友们可有什么违法乱纪之事,如果有,回去后赶紧抹平,切莫被政敌抓住了把柄——没办法,现在可是大考呀,升官容易、降职也不含糊。
是以,皇帝宣布‘散朝’后,百官鱼贯而出,步行速度极快,与往日那种轻踱方步、遇到熟人还寒暄几句的悠闲状态不同,今天的大家就像春运去赶火车、飞机的乘客,快就一个字呀。
但,也有例外。
比如崔幼伯童鞋,以及与崔幼伯同行的韦季。
“肃纯,今日之事,多亏你了!”
韦季双手抱拳,轻轻做了个揖,满是感慨的说道。心中的小人则两眼小星星的看着崔幼伯,不服不行呀,看看人家肃纯,大殿之上,神态自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挤兑就怎么挤兑。
吴御史偶有言语不当,崔幼伯便能死掐着不放,硬是逼得吴御史当场道歉。
随后,更是弄出一个惊天大案,成功夺去了众人对耿子西一案的关注,同时还狠狠的打击了下他们的集体敌人——魏王一党。
崔幼伯笑得和缓温文,他轻声道:“韦京兆太客气了,这事原就是冲着我来的,却险些连累了京兆,我心有愧疚,正想邀京兆去我家吃杯水酒。只是不知京兆可还得闲?”
韦季眼底一亮,连连点头,“早就听闻肃纯家有好酒,今日有幸品尝。某岂有不去的道理?”
说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相偕出了皇城,寻到各自的仆役,接过马鞭。翻身上马,齐齐朝亲仁坊的崔家赶去。
宴席上,韦季连饮了三杯滴露春,酒气上涌。他说话也带了几分醉意,“肃纯,你放心。这件案子我定会办得让你满意!”
不就是个告刁状的市井闲人嘛。以民告官,上来先打他一顿,让他知道厉害,然后再慢慢收拾。
衙门里的道道多了去,即便不要人命,也有的是法子折腾得他欲生欲死。到时候,韦季定要让耿子西乖乖的‘张口’。主动承认是诬告,然后直接结案!
崔幼伯亲手执壶给韦季倒了一杯酒,听到他的话,微微摇头,“韦郎办事,我自是放心。不过,耿某不过一介市井奴,没必要为了他脏了韦郎的手。”
韦季端着酒盏,怔愣的看着崔幼伯,两只眼睛仿佛在说:你确定不要我帮忙?这件事虽是个荒唐官司,可一旦闹起来,却对名声的影响极大。
尤其是崔家那位已逝的老夫人,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贞烈,为了家族、为了幼弟,终身未嫁,皇帝怜她一生坎坷、敬她巾帼不让须眉,这才准许崔守仁、崔守义兄弟给她请封。
如今却爆出丑闻,说她六十年前曾嫁过人、还生了个女儿,只是她贪恋娘家财权,舍不得离去,气得夫君一怒之下携女远遁。之后崔氏守贞不思悔改,趁着战乱户籍制度崩坏,硬是抹去了嫁人的那一节,堂而皇之的以未嫁长女的身份,待在崔家当她的大家长。
如果这件事‘属实’,那崔老夫人一辈子赚来的美名将悉数尽毁,且还有欺君之嫌,一个弄不好,圣人还会褫夺了她的诰封。
这样一来,整个崔氏家族都会跟着丢脸,就是崔泽估计也要请罪,再严重些还要主动辞去中书侍郎一职。
可以说,耿子西一事看着微不足道,但真要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对崔家的打击绝对不小。
崔幼伯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相较于用衙门隐私手段,他有更好的法子,且这个法子光明正大,绝不会落人口实。
当初,萧南想提前了结了耿子西和孙灵,是崔幼伯拦了下来,他倒不是不想收拾那一对闲人骗子,而是想以此为契机,用实际行动告诉世人,他、崔幼伯以及荣寿堂不好惹。
面对韦季不解的目光,崔幼伯没有解释,只是将斟满的酒递到韦季面前。
韦季见崔幼伯只笑不语,想着他们的关系终究不够亲近,有些话也不能说得太透,也就没有深劝。
反正他已经表达了足够的善意,且看崔幼伯的反应,对方也已经接受了,看来,之前两家因平安郡主而生的嫌隙如今有了和解的可能,如此一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就放心了。
端起酒盏,在面前举了举,权作敬意,一仰脖子,韦季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这边,崔幼伯跟韦季吃酒,那边,萧南与来访的柴玖娘吃茶用水果。
萧南亲手削了一个苹果,仔细的切成小块,插上银签子,摆到柴玖娘面前,嘴里还略带埋怨的说道:“你也是,有什么事只管让人传个话来,我过去与你说。你现在正是要安胎的时候,还这么四处乱跑做什么?”
柴玖娘捏着银签子将苹果块儿丢进嘴里,听到这话,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三两口咽下苹果,不满的嘀咕道:“你还说呢,要不是为了你,我又何必走这么一遭?”
萧南一根手指反指向自己,疑惑的问道:“我?跟我有关?何事?”
柴玖娘却不肯说话了,直接闷头吃起水果来,足足把一碟子的苹果块儿吃完,拿起湿帕子擦了擦嘴角和手,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与你有关。”
萧南眉头微蹙,柴玖娘不顾安胎特特跑来寻她,应不是为了日常琐事,要知道,柴玖娘盼孩子盼了这么久,好容易怀了孕,万般小心都不足以说明她对孩子的重视呀。
不是琐事。那就是大事咯?
可京中有何大事与自己有关?
想了想,萧南问道:“难道你也知道有人去京兆府告状的事儿?”
柴玖娘点点头,目光直直的看着萧南,道:“你也知道我家阿婆与你家老夫人的关系。她老人家听闻此事后,很是生气。说实话,乔木,自我懂事起。我就没见过阿婆如此愤怒的样子……”
崔氏老夫人与平阳长公主既是相知几十年的密友,又对长公主有救命之恩,别看老夫人在时,两人的交往似是很平淡。但她们间的感情之深绝不是外人能想象得到的。
别人不知道,柴玖娘却非常了解自家祖母,为了避嫌、也为了躲清闲。长公主十几年不问政事。对外的交际也非常少。平日里,老人家种种花、练练剑,过得很是悠闲,对外面的八卦也不甚关心。
但当她听闻坊间有人说崔老夫人的‘丑事’时,老人家立刻怒了,用力拍着凭几喊道:“胡说八道!我与守贞相识近四十年,难道我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到底是什么黑了心肝的鼠狗奴。竟敢这般污蔑她?连她死了都不得安宁?!”
柴玖娘缓缓将自家老祖母的话一一说给萧南听,最后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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