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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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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苏定方时不时的率领大军,沿着贺鲁部众的踪迹,满草原的寻找其主力,力求能一举歼灭。
对于苏定方的能力,贺鲁还是非常了解的,那日破了他困死湟水计划的就是此人。
当时,贺鲁的中军大帐虽然被炸飞了,粮草、人马损伤无数,但主力犹在,经过三五日的修整,他们渐渐恢复了元气。
且此时,京中的柴驸马给了他回信,告知自己已经成功将钉子安插进了平西大军,有那几人在,程知节和苏定方的两路大军,定会按着‘既定’的路线前进,绝对不会知道湟水被围,更不会赶来救援。
至于都护府的大军,贺鲁就更不担心了,他那边还安排了两路疑兵。不停的骚扰西线的几个县城。
贺鲁相信,面对几处相继燃起的烽火,就算那新上任的李大都护再能干,他也无法同时救援。
那时,哪怕李都护知道了湟水被围,他也分身乏术。
再说了,烽火戏诸侯的戏码,不是古人的专利。有时,烽火燃得多了,李都护上了几次当,下次遇到真的。他也不敢轻易相信了。
这些都会拖延时间,而贺鲁要的就是时间。
他算过城里的粮草准备和军械库存,再有半个月,湟水城就会粮绝,到那时,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能攻破。
贺鲁想得很周全,但他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崔幼伯向皇帝建言的‘密折专奏权’。
初接到崔幼伯的折子时,皇帝细细读了所谓的‘密折专奏’。只读了一遍,他就觉得此事可行。
坐上龙椅已经快一年了,最让皇帝纠结的便是对朝中官员的控制力度不够,尤其是一些三朝元老,自己这个新皇帝在他们跟前,毫无威信可言。
偏朝中最要紧的事务都捏在那些老臣手中,倘或有什么事他们不想让皇帝知道。他们便有好几种法子将消息瞒下来。
作为上位者,皇帝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臣子阳奉阴违、故意隐瞒,将他当傀儡的供着,却不是真心敬畏。
而崔幼伯的这个密折专奏就能在某些程度上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派下去信得过的人,他定能详细、及时的了解天下各州郡的大事小情。
“好,太好了!”
皇帝兴奋的满屋子乱转,一想到自己能掌控天下事。能探查文武百官的一言一行,他就有种‘天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美妙感觉。
高兴完了,皇帝渐渐恢复了理智,才发现,这个‘密折专奏’虽好,暂时却不能大肆推行开来。
彼时的君臣关系并不似满清时那般主仆分明。宰相在御前尚有座位,足见皇帝对朝臣的看重。
朝臣在大朝会上,当着皇帝的面斗嘴、掐架都属正常。
倘或让百官知道,皇帝特意弄了个‘眼线’监视自己,还不定怎么愤怒,一个弄不好,还会引起群臣的共同抵制和抗议。
一旦引起公愤,就是皇帝也弹压不住,到时候,事儿办不成,他这个皇帝还极有可能被老臣们训得灰头土脸。
反复思考下,皇帝决定,他先寻几个信得过的‘新人’,在小范围内悄悄的试行一番,若真能为朝廷、为他这个皇帝办成一两件大事,他也能理直气壮的与那些老臣争辩。
当时,正值苏定方的大军要出征,皇帝在一干‘新人’中选中了在家赋闲的窦怀林,将之宣进宫,交代了一番,然后封了他一个副将的官职,让他随苏定方一起去西北。
窦怀林出宫的时候,他的袖子里便小心翼翼的装着一个小巧的带锁信筒。
皇帝和窦怀林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小小的信筒,为皇帝揪出了柴令武这个‘内贼’,继而救了崔幼伯以及湟水上下。
苏定方也没有想到,他在外领兵打仗数十年,居然头一次直接接到了皇帝的诏书,这诏书还是由一只鹞子送来的。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让苏定方意外的是,隔着上千里,远在皇宫的圣人居然知道他的行军路线,以及附近的地形特征,还明确的给他分派了任务——放弃事前定好的路线,直接奔赴湟水。
苏定方最最想不到的是,他率领几万大军沿着边境线寻找,都没有找到贺鲁主力的踪影,圣人居然非常笃定的告诉他,贺鲁兵围湟水,命他火速救援。
皇帝知道自己这边的情况,无非是在大军中安插了眼线,可若是连湟水那边都了如指掌,那、那又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新君的城府竟这般深,早在贺鲁动手前,就特意在鄯州安排了亲信?
苏定方百思不得其解,对上皇帝的时候,只觉得圣人深不可测,是以,他再给皇帝写奏折的时候,语气很是恭敬。
那种恭敬,不只是用些谦卑的词儿,而是从字里行间散发出来的。
皇帝读了苏定方的折子,顿觉浑身舒坦,那种‘掌控天下’的感觉愈加明显。
有功就赏,亲身体会了下‘密折’的好处,皇帝想起此事的功臣,便想给崔某人一个恩典。
恰巧此时崔幼伯写来密折,说那日他与苏定方里外夹击贺鲁部的时候,有数名官吏受了重伤,不能正常办公,他想推荐几个人来接替伤员。
本来,似这样的小事,崔幼伯无需跟皇帝回禀,不过,他那边刚刚经历了大战,急需稳定,急需将靠得住的人放在重要的位子上。
可若是按照朝廷的正规程序,崔幼伯要先给吏部打申请、然后提交推荐信,然后再由吏部任命。
当然,吏部主事的官员,不管是看在崔、萧两家的面子上,还是看在‘被推荐人’家族的颜面上,会准了他的推荐。
但,其中耗费的时间太长了,且过程中存有变数。
这些都不是崔幼伯想要的,所以,他直接给皇帝上了密折,反正皇帝了解了密折的好处,此刻正在兴头上,崔幼伯有**成把握,皇帝会应允。
果然,没用两天,雪娘子便送来了皇帝亲自任命、吏部签发的委任文书,擢长孙丰为湟水县令。
崔幼伯很满意,他没想到的是,他这番动作竟歪打正着的帮自家学院又吸引来了不少学生。
“嗯,很好,今年又有三十五位学生入学……”
萧南站在主席台上,亲自主持学院第三次的开学典礼,看着台下数十个新面孔,暗暗开心不已。
许是过去一年京城太平静了,好容易碰到一次盛事,许多权贵都来观礼,再加上家长们,整个学院都显得异常热闹。
说笑声、鼓乐声隐隐传到了外面,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哼,萧氏,再让你得意几天,”
积微学院大门前的巷子里,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路旁,车窗边探出一只手,轻轻揭开窗帘,露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少妇。
少妇长得还算清秀,唯有额上一道伤疤很是显眼,且她扭曲的五官、含恨的双眸,硬是将这张清秀的面庞拧成了母夜鬼脸。
“你还不知道吧,你夫君那儿正上演一出好戏,可惜你却不能亲眼看到,不过,你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少妇咬着牙,恨恨的低声说道。
如果说她这世间最恨谁,非萧南莫属呀。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毁容?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阿耶厌弃?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会嫁给那个姓许的贱人?
偏她几次报复,都让萧南躲了开去,数次打击之下,在‘爱郎’的提醒下,她暂时收敛脾气,命人仔细调查萧南,努力了几个月,终让她查出了些东西。
靠着这些,她也做了不少安排,算着日子,那人也该抵达湟水了吧?!
“嘿嘿,满京城的人都说你大度、贤惠,可这次,你若再添一个‘妹妹’,你会怎样?”
少妇倚在车窗边,冷冷的看着学院门前车水马龙的盛况,默默发誓:这一次,她定要让萧南心疼、心碎,乃至最后家破人亡。
那少妇,也就是平安,在崔家门外咬牙切齿的诅咒着,而被她算计的崔幼伯,此刻也在心中暗暗嘀咕,“咦?是她?她怎么会来这里?”
崔幼伯面前站着的,赫然就是武氏……



、第322章 刺客

“崔表兄,好久不见!”
武五娘笑得温婉,声音柔得宛若一池春水,俏生生立崔幼伯面前,屈膝行礼。
崔幼伯只楞了片刻,便恢复了常态,他也浅浅一笑,回礼道:“原来是武家表妹,经年不见,尚安否?”
武五娘表情依然温柔,只眼中带着几分苦涩,扯了扯嘴角,说:“尚可。倒是表兄,几年不见,仍如当年那般风神秀彻、出尘洒脱!”
崔幼伯轻挑眉梢,笑道:“武表妹说笑了,某宦海沉浮数载,整日俗务缠身,哪里还有半分出尘、洒脱?呵呵,表妹不说我一身俗气,已是口下留情了!”
武五娘粲然一笑,声音清脆说道:“表兄何须自谦?世间又有哪个庸俗之人会坦言自己‘俗气’?表兄这般,才是大俗大雅。”
崔幼伯唇角弯起,没再说什么,心中则思忖,这武氏怎么来湟水了?
武五娘却仍一派‘他乡遇故知’欣喜,不住与崔幼伯说着过去几年事儿,以及当年两人都喜欢话题。
外人看来,这一男一女相处得甚是融洽,至少落今日举办宴集主人郭继祖眼中,他禁不住心中暗喜,觉得自己计策成功了一半。
“表兄还记得吗?当日咱们一起秉烛论诗,表兄从先秦说到今朝,典故名言、高人雅事,信手拈来,小妹真是受益颇多……”
武五娘还回忆往昔,想起当年她初次见到崔幼伯时,他是那般俊秀高雅。是那般学识渊博,她几乎是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诚然。崔幼伯姓氏和他门第,是她心动大原因。但崔幼伯出众外表和才学,也让她倾慕不已。
那时,她一门心思只想留崔幼伯身边,哪怕委身为妾,她也愿意。
恨只恨萧氏善妒,自己都那般委屈了,她竟然还步步紧逼,硬是把她赶出了崔家。
回想当年,武五娘被崔家‘送’回武家后。也不知道崔老夫人人跟武五娘父亲说了什么,她回家没有多久,武父便给她定了一门亲事。
一门让她痛苦至今亲事。
武五娘一想到那段几乎毁了她一辈子亲事,她就忍不住心生怨恨——
她恨萧氏,为何这般善妒,明明什么都有了,却还这般霸道;
她恨崔老夫人多管闲事,明明都是老糊涂了,却还什么事都要插一手;
她恨父亲。明明知道她心事,却还将她低嫁给一个寒门士子,且远远打发出京城……
或许是生活太不如意,武五娘怨恨着身边每一个人。她甚至恨起了崔幼伯,明明他对自己也是有好感,为何还这般‘懦弱’?任由一个女人骑他脖子上作威作福?
时间久了。这股子恨意变成了执念,她甚至忘了当初为何会恨那些人。她心中只有单纯‘恨’。
也正是这个‘恨’字,今日她才会再次出现崔幼伯面前。
“咦?”
崔幼伯敏锐发觉武五娘眼中一闪而过寒意。他不禁纳罕,低声问道:“六哥曾提起,说是武表妹夫君蜀地为官,今日怎不见表妹夫?”
其实他想问,武五娘是来访亲,还是随夫上任。
因为若是武氏夫君是来上任话,为何他这个刺史不知情?
武五娘温婉表情一僵,笑得有些言不由衷,道:“郎君他、他三年前就、就病逝了,我、我是来投奔母亲族叔。”
崔幼伯脸色微变,做出一副吃惊又歉然样子,低声道:“抱歉,我竟不知……唉,还请武家表妹节哀……”
武五娘并没有露出太多悲伤,貌似已经习惯了,表情有些麻木,但眼中竟流露出如释重负神情,她掩饰得极好,若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不过,崔幼伯官场磨练了近十年,擅长便是察言观色,他还是精准捕捉到了武五娘那抹异色,心中疑惑重。
“……无妨,艰难时刻,我、我已经熬过来了……”
武五娘垂下眼睑,幽幽叹道,“我原就是个不祥之人,自嫁与我家夫君后,他身子就不甚康健,郎君去了,我也未能为他产下一儿半女,唉……”
其实,武五娘很庆幸她与亡夫没有孩子,倘或她身边带着个拖油瓶,将会影响她再嫁质量。
崔幼伯一脸怜惜,就像一个关心妹妹兄长,柔声劝道:“武表妹何需这般,人之生老病死自有命数,岂是他人所能左右?表妹不也常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缘何还信这些‘祥’与‘不祥’荒唐说辞?”
武五娘猛地抬起头,双眼灼灼盯着崔幼伯,颤声道:“表兄不嫌弃我?”
这话说得……很容易引起误会嗳!
崔幼伯心头一震,一股很不舒服感觉油然而生。
他强压着心底不悦,微笑道:“瞧表妹说,你是六嫂表妹,也就是我崔家亲戚,亲戚之间,谈什么‘嫌’与‘不嫌’?如今咱们他乡偶遇,我又居长,如不好照拂表妹,他日见了六嫂我也不好交代,是也不是?”
说到后面,崔幼伯话里也带着几分玩笑。
可细细一品就会发现其中猫腻:崔幼伯只是看嫂子面子上,才会照拂武五娘这个转了好几道弯儿亲戚,至于其它关系,他想都没有想。
武五娘是个聪明人,她当下便听出了崔幼伯话里意思,激动表情瞬间暗了下来,呐呐说道:“那、那就多谢表兄了!”
说罢,她便垂首沉默。
为了打破有些尴尬气氛,崔幼伯主动转换话题。问道:“对了,方才表妹说是来投亲。不知是哪户人家,一切可还顺利?”
武五娘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宾客,低声道:“一切都很顺利,我那位远房舅父就是郭别驾,他是我母亲族兄,虽已出了五服,但对母亲、舅父颇为照拂。
四年前,我随夫君去兰州做官,偶遇了郭舅父,舅父对我们夫妇很是关照。两家也时常有信件往来。后来。舅父听说了夫君事儿,便要接我来湟水,只是我当时还要为先夫守孝,这才——”
郭继祖是武五娘舅舅?
崔幼伯眉头微微一皱,那股不舒服感觉愈加强烈。
现他与郭继祖关系很微妙,上次贺鲁兵围湟水时候,郭继祖主动退了一步,提醒了他某些事。
而崔幼伯呢,也没想跟郭继祖结成死仇。既然对方有心退让。他便适时表示一二。
大家都是混官场,自是明白‘没有绝对敌人,只有永恒利益’道理,大敌当前。两人共同利益受到了威胁,他们很自然结成了暂时同盟,枪口一致对外。
但这种暂时和解。早贺鲁退兵那一刻失去了效能。
如今,两人又站到了利益对立面。
只不过这次郭继祖学聪明了。不再执杖明火与崔刺史作对,而是将一切都转移到了地下。过去一年间,两人没有什么大冲突,但私底下都是小动作频频。
别看着崔幼伯貌似占据了绝对优势,已经牢牢控制住了鄯州。
但人家郭继祖鄯州十几年也不是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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