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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悍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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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秀回道:“是给大姑娘送去的,还不是因为独你家姑娘新得了老夫人给的几件衣服,大姑娘看不过眼,便缠着二夫人与她多做了几件。”
“听说最近大姑娘很省事了,也不再像往常那样了。”春燕说道。
菱秀一边把衣服重新包好,一边说道:“这也是二老爷为了把大姑娘的亲事定了下来,拘着大姑娘呢。听说,连管教嬷嬷就给大姑娘请了两个。不然先前知道你家姑娘要小厨房的时候,依大姑娘往日的品行,怎能不闹呢?”
春燕听得何媛定了亲,愈发笑着跟没事儿人一般,状若不经意的问道:“大姑娘定亲了?不知道是哪户人家呢?”
菱秀摇了摇头:“这倒是不清楚,不过看二夫人偶尔提及这事的样子,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家呢。”
春燕略微点了点,而后从怀里拿出了五两散碎银子,皱了眉说:“看我这脑子糊涂的,竟把这事给忘了。那,这是二姑娘让我给你的,说过了年,买点花啊粉儿的,图个喜庆。”
“这……”菱秀愣住了。
春燕把银子塞到菱秀手里说:“二姑娘说了,因你在那院子里做事,就不予你一些金钗首饰等,好辨识的东西。这银子虽然是散碎的,但好在是个没记号的,你拿着,别人也看不出个什么。也没用了红纸包着,就怕惹人眼,再连累了你,你只别嫌弃了就好。”
菱秀羞愧道:“二姑娘虽是主子,但每个月的钱也是有定数的。何苦再记挂着我呢?”
“不过过年图个喜庆罢了,你只管拿去乐就是了。你也只这一年能松散一些,过了年嫁了人,就不得再这么说闹了。”春燕笑道。
菱秀这遭却没有恼,只说道:“也不过那么回事,只盼着那家不要与香莲订亲的张家那么会糟践人就成了。”
因提到香莲,春燕的笑也淡了,说道:“听说,先前与香莲订有婚约的张家公子听到香莲没了,就病倒了,前些日子也去了。”
“也该着张家遭这一劫,可便是那样又如何,再也换不回香莲那个齐整人了。我虽然往常讨厌她爱拔尖儿,人又张狂,但她怎么一走,我却也难受。这命也不知道是由谁牵着呢,前天看着好好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没了。”菱秀叹息道。
春燕叹了一口气,脸色也黯淡下来。
这时两人突然听得假山外有人走过,两人都不再言语。菱秀屏了气,于假山的缝隙中看了一眼,笑道:“不碍事的,是那个看着鸳鸯阁的哑婆子。”
随后,菱秀看着春燕笑了起来:“看我们两个,说句话跟做贼一样。我还要去大姑娘那里,也不再与你闲扯了。你记得帮我对二姑娘谢声恩。”
说罢,菱秀便与春燕分开,一人去了何媛的院子送衣服。春燕则拿了何媗写的单子,去了王氏那里。去了之后,果然管事的是锦鹃。王氏面色不快的坐了榻上,接了春燕的单子后,扫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忍了怒气,甩给锦鹃处理。而那锦鹃虽管了事,面色也不见得志的神色,反而显得一脸的为难。
回去之后,春燕自然将从菱秀那里得的话,在王氏院中所见的,告诉了何媗。
何媗倒是记得何媛上世是许的是一个翰林家的,只是还没嫁过去,那翰林家的儿子便死了。何媛在家空守了几年,这才将主意打到了王玦身上,正好又合了王家的意,两方就一拍即合,便将碍事的自己给除了。
可如今听着,若还是上一世的人家,却也说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人家。
何媗皱了眉想了一会儿,见春燕还在站着,就拿出了些银子说道:“这十两银子,你去拿与菱秀,让她做几件过年的衣裳。”
春燕笑着将银子推了推,说道:“奴婢自作主张,已将先头姑娘赏给奴婢弟弟买纸墨的银子给了菱秀。”
何媗一愣,她虽然知道春燕是个聪明人,却未曾想过春燕是个如此知变通会办事的,于是笑道:“那这银子就留给你用吧,往后有许多事,你若想到了我的前头,去做就是。回来也不用抹不开面子,只将花费了多少告诉了我,总不能让你往里搭银子的。”
春燕如今知道何媗的性子,是个说到必行的人,于是也不推让,只爽快的收了。
因马上就过年了,而何庆他们的赏银还被王氏拖着,没发下来。何媗就让赵妈妈分别给何庆他们每家送去三十两银子过年,同时给了院子里的丫头们每人十两,赵妈妈与崔嬷嬷两人各二十两,又送与了卢四娘二十两银子。如此,过了一场年,何媗就要舍出两三百银子来。
何老夫人先头听崔嬷嬷说过,在香莲没了时候,何媗就送与了香莲家一些银子。而后又听崔嬷嬷说了几次虽何媗银钱紧,却舍不得为难了忠仆下人的话。
何老夫人一面觉得王氏刻薄,觉得这本是王氏该想着的事,一面心疼何媗心思太重。便自己拿出了五百两的银票子偷偷的给了何媗。
何媗看了银票子只想着,原来这钱用到对处,花在对的人身上,却也能换回钱来的。
转眼便到除夕,何安谦为了过年热闹些,请了几个戏班子来,有唱昆曲儿,也有唱京戏的。又将族中的一些走动较近的亲戚请来了一些。
何媗只看着这突然热闹起来的何府心想,这么个一大家子面不和心更不和的人聚在一起,不比看什么戏班子都有趣么?何必再花钱看别人演戏。


☆、戏中有戏

至除夕,头一件事就是祭祖。待由何安谦领着族中的老少祭完宗祠,众人又与何老夫人拜贺,说了些吉祥话,何老夫人的把压岁钱散给了众人。
这时年夜宴才开,因请了些族中人,不比往日人员凋零。便男一席,女一席的坐开了。
待年夜宴毕,许多人便聚在一起说笑游戏,听曲儿饮酒。
倒也置办得往日热闹了许多。
何老夫人不大会作乐,弄些新奇法子与大家游戏,只戏还听的几出。便点了几出戏,与王氏等女眷以及何培旭、何培隽一同在内院守岁,也不管外面的爷们儿如何作乐。
待听完何老夫人惯听的几出戏,何老夫人便让众人都点一出戏。
王氏胡乱点了一出《吴刎》,可后来觉得这兵败如山倒的戏不适合在过年听,就改点了《眠香》。而后,吴氏不愿在大过年的扰了大家的兴,就撑着病弱的身子接了戏折子点了《密誓》。
何媛见没有自己喜欢的戏,就叫来女说书人,让她们过会儿讲一出武则天贬牡丹的戏。
戏折子到了何媗手中,何媗想着何安景既然是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若她要听戏,必要听有打斗的了。于是,何媗便拿了戏折子先点了一出《穆桂英挂帅》。
果然,何老夫人听得何媗点了《穆桂英挂帅》,便拉着何媗坐在她的旁边说:“真正和你姑姑一个样子,连听的戏都是一样的。”
可正好过年,何老夫人也不便哭。且有何媗在身边,何老夫人也不觉得提起何安景时,如往常那样悲伤了。
随后,何姝咬了咬嘴唇,为难的点了《牡丹亭》的《惊梦》。何培旭点了一出《孙行者大闹天宫》。
何培旭点完戏,又说有些冷,就让人找玉珠给他送件披风过来。
何媗听得,看了眼何培旭,恰好何培旭也正对了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何媗就知,何培旭是还没忘了赶了玉珠,用起自己教给他的伎俩来。
而何培隽年纪小,还不懂得戏,便要略过了他。可何培隽却借此吵闹了起来,直嚷着,为何旁人都点的,独他点不的。众人就哄着他,让他拿了戏折子点戏。何培隽如今连字都未认全,哪里能点的了戏,翻来翻去,只“大闹天空”是个什么意思,他还知道。
于是何培隽便吵着要点大闹天宫。
何老夫人笑道:“那出戏,你旭哥哥点了,你再另点了一出吧。”
何培隽听得何培旭已点了,就越发的闹腾起来,嚷道:“我不管,让他另点去,这个大闹天宫是我点的。”
这个说法很没道理,虽是个小孩子,可也有些任性的过分了。
王氏却觉得何培旭使性子的时候也是很是招人疼,便把戏折子递给了何培旭,笑着说道:“旭哥儿就再点出戏吧,这出戏就当做隽儿点的吧,他年纪小且让着他些。”
何媗笑道:“这戏点来是给大家听的,做什么你的我的。难不成旭儿点了戏,培隽就不听了?”
何媛冷哼一声:“既然不分你我,就更没个妨碍了。就当这戏是隽儿点的,给了隽儿,哄了隽儿开心又怎么样?做哥哥的理应让着些弟弟。”
今日,何媛穿了一件大红色打底,上用金线绣了话的衣裳,衬着明艳的五官,越发的显出她的盛气凌人的气势来。
待何媗听到何媛说话的声音,便有些忍不住一直强按捺的情绪。何媗紧咬了牙,耳边尽是何媛前世与她说的话。
“这爵位是你父亲得的又怎么样?最后还不如落到我家,你父亲不过舍了一条命,来成全我们的富贵。”
“我们就是杀了你弟弟,你又能拿我们如何?废物!”
“我才是这侯府的唯一嫡女,是王玦的正妻。你?明天就是和家奴私奔的荡、妇。”
和方才一样的盛气凌人,一样的跋扈张狂。
“姑娘,可是冷了,抱着这个手炉吧。”
何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微微的有了颤抖,于是接过了芸儿递过的暖手炉,稍微定下心神,笑着说:“若媛姐姐非要分个清楚明白,那我们这么一大家子,该是谁的,就应是谁的。没得谁年纪小,就要让着谁,那不是乱了套了,都仗着自己年纪小争抢起来了。我瞧着媛姐姐的这身衣服倒很喜欢,媛姐姐不如看在我年纪小,让给我罢,也给弟弟妹妹做个表率。”
何媛听得,自不肯让,待要站起来,与何媗争吵一番,却被身后的一个嬷嬷给摁了下来。
何媗笑着看了那个嬷嬷,生的长脸厚唇三角眼,嘴角微微下垂,看起来就是个严苛的人。只是不知,何媛究竟定的什么人家,只得下这番功夫。
何媛许是被整治怕了,被那嬷嬷强摁了下来,却只撇了撇嘴,并未再敢说话。
何老夫人扫了一眼众人笑道:“当真一个个都是小孩子,这也值得抢?就如媗丫头说的,这戏点来都是给大家看的,做什么你点我点,分的那么那么清楚。”
随后,何老夫人对了何培隽的奶娘曲妈妈说道:“隽哥儿许是困了,才这么闹腾,你把他抱到后面先睡了罢。”
曲妈妈得了何老夫人的话,就要抱了何培隽到屋里睡上一会儿。可哪知道何培隽却又哭闹着不愿意回去睡,但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后来看演了《穆桂英挂帅》,何培隽就也不再闹腾,由曲妈妈哄着看了台上的人打斗。
只是待听到这戏是何媗点的,何培隽就又闹着让那戏台上的人不要再唱了。
闹的何老夫人直皱了眉,忍住不住在大过年的时候动了怒:“隽哥儿越发的会闹人了,不是让抱去睡了么?”
何媛因何培隽吵到了她看戏,亦说道:“吵得人都听不见唱的是什么了?真是烦人的很,都是被母亲给娇惯的。”
王氏虽疼何媛,但更疼何培隽。听的何媛也跟着抱怨,王氏就白了何媛一眼,心想,别人如此说就算了,怎得何媛也不分里外,跟着说起自己的弟弟了。
如此,王氏就更不想让何培隽去屋里睡觉了,哪里能一家人在这里团聚欢乐,独独撇了她的隽儿一人的道理。
像是为了故意证明何培隽是乖巧的一般,王氏把何培隽抱在怀里,笑着说:“不过是这一大家子难得这么热闹了一回,隽儿不大习惯。过一会儿就好了,大过年的,就让他也好生玩一次吧。”
何老夫人听后,也觉得一家子人难得乐上一回,没得又弄的难看了。
于是也就不再理这事,。
王氏自说完那番话,便欲自己哄了何培隽,只一边哄了何培隽一边低声嘀咕着:“隽儿也不必要那出戏。便是那孙猴儿现在闹腾欢,最后还不是被佛祖给压在五指山下,倒霉的很。”
说着看了何媗一眼。
便是声音再低,也足够让着坐着看戏的都听到了,何媗笑道:“二婶子说的也对,遇到那真佛,孙行者自当认栽。可这世上不乏有些子妖怪来冒充真佛,以为化了一个身,便可打着佛祖的名号压制住人?却也不看看,那孙行者火眼金睛,又岂能拜一些假佛?而自己又有没有那本事能降服的住那孙行者?最后也只是枉顾了自己的性命,活该挨孙行者那一棒子。”
说着,何媗笑了对何老夫人说:“祖母,孙女记得是当真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扮作佛祖去骗孙行者,不知道是哪一出来着?”
何老夫人因年纪大了,却也记不得,可瞧见何培旭偷偷给她做了提示。何老夫人便用手指点着何媗脑门,笑道:“我还能被你个贼丫头考到了,那不是小雷音寺出么?”
随后,何老夫人便记了起来,说道:“后来那个小妖,是被弥勒佛给擒去了。”
“祖母当真好记,原来是小雷音寺那出。看来这为非作歹、自作聪明的假佛,不独招孙行者的打,连满天的真佛真仙都容不得她呢。”何媗瞟着王氏笑着说。
王氏忍了一肚子气,抱紧了何培隽。可何培隽却只在王氏怀里呆了一会儿,就闹着让曲妈妈抱,曲妈妈就又抱回了何培隽。
先头,王氏因为过年的事操办的不好,硬是由何安谦提拔了锦鹃,自她手中分了权,让她落个笑柄,已满肚子怨气。如今就是连自己肠子里爬出来的儿子也是与别人更亲,王氏便觉得血气直往上冲,不过是强自按捺着罢了。看了曲妈妈的眼神,也跟着带了毒。
曲妈妈一边细声细语的与何培隽讲了戏中的故事,一边拿了些何培隽喜欢玩的小玩意儿哄了他。何培隽许是方才闹腾的累了,这一会儿也安静了下来,吃了瓜果,听了故事。
因要哄了何培隽已是用尽了招数,却也没法在顾忌了王氏的脸色如何。
王氏看着,越发觉得这个曲妈妈是留不得了。
待演到《密誓》这出戏,曲妈妈便与何培隽身边低声讲到:“这戏是《长生殿》的一出,是讲杨玉环与唐明皇的故事。”
何培隽嘴里塞了东西,大声说道:“我知道,杨玉环原来是唐明皇的儿媳妇的,唐明皇见杨玉环长得好,就,就把自己的儿媳妇给娶回去了。妈妈,我将来的儿媳妇如果长得好,我也娶回去……”
曲妈妈没防备何培隽说出这样话,一时间觉得所有人都看向这方,登时无地自容。心想,旁的人还不定想自己是什么教的何培隽呢。
王氏也立时将羞愧化为一腔子的怒气,连带着先前憋着的火气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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