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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悍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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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是让旁的人知道自己这个做叔叔的是怎样将何培旭的事放在心上,一则是想查查这事还有什么疏漏,在旁的人发现前,及早将证据给毁了。
而王氏在何安谦走后,心绪也平定下来,寻思着既然何太夫人不愿意她派人到何媗院子里照料何培旭,那大可以打着旧人更熟悉何培旭习惯的借口,将何培旭院子里得用的人派到何媗院子里。
想定了主意,王氏又将这事徐妈妈说了一下,被徐妈妈捧了几句,更觉得这事当行。就立即着人领了何培旭院子里的一个叫做玉珠的丫头去了何媗那里。
玉珠来到了何媗的院子后,芸儿没有让玉珠直接进到屋子里,只让玉珠在屋子外候着,自己先进屋将事情与何媗说了。
何媗晚饭只喝了半碗粥,之后就守在何培旭床边,胡乱的想着一些前世今生的事情。白日里何媗还没觉出什么,可到了晚上,独剩下何媗一个人的时候,何媗倒有了一些似梦非梦的感觉。毕竟重生为人,未免有些太过匪夷所思。
芸儿进屋时,何媗仍坐在何培旭床边,眼神飘忽。听了芸儿唤了声“姑娘”,何媗仿佛被人突然从梦中唤醒了一样,愣愣的看了芸儿一眼,而后低了一下头。再抬头时,何媗就变得如白日里一样,一脸寡淡的表情,目光坚定决绝,隐约带着戾气。
“又出了什么事?”何媗问道。
芸儿道:“大少爷院子里的玉珠过来了,正侯在屋子外面。口口声声的说她身为奴婢,应以主子为重。如今大少爷受了伤,她若不伺候在左右,就辜负了大少爷对她的恩义。听她话里的那个意思,是若不让她过来照顾大少爷,就要寻死。奴婢觉得她倒还是个有良心的。”
“良心?是多了个会拿大忠大义压人的奴婢吧。”
何媗皱眉回想了一下,隐约记得上一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却不记得这个玉珠是个怎样的人了,便问:“是她一个人来的,还是有人领她来的。”
上一世,何媗死时,都已经离开侯府近二十年了。期间虽因着心中有仇恨的缘由,一直留心着王氏等人的事,但许多不要紧的人与事难免还是有些模糊不清。
“是二夫人身边的菱秀领着来的。”芸儿回道。
何媗一听是王氏身边的丫头领了来的,却也知道了这玉珠的真正良心在了那里。何媗看了眼还睡着的何培旭,说道:“既然她那样忠心,就将她领到外间,我先见见她。”
说着何媗起身走到外间的榻上坐下。芸儿应了一声转身出屋,领了玉珠进来,玉珠一进屋就对何媗行了一礼,玉珠年纪看着也不过十一二岁,却举止端正,倒是个模样清秀的。
只是,若心思也如举止一样端正便好了,何媗打量完玉珠,说道:“你倒是个忠心的。”
玉珠连忙又行了一礼,道:“还请二姑娘成全了这份忠心。”
“如你所说,我不把你留下来,竟还是拦着你为旭儿尽忠了。”何媗冷笑道。
玉珠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何媗打断了玉珠的话:“罢了,你虽言语不得体,却还有几分忠心,便留下你伺候旭儿吧。”
玉珠听何媗责怪她不得体,竟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红了一张脸咬了下嘴唇,道:“谢二姑娘。”
何媗见她那摸样,心中暗想,这丫头何苦学出个大家闺秀的模样,非要弄出一个言谈得体的名头。
玉珠退下后,何媗又叫了芸儿进来,让芸儿看着些玉珠,不要让玉珠沾何培旭的事情,而后问道:“之前我让你问何庆的话,可是问了?”
芸儿脸上一红,说道:“奴……婢问过何大哥了,他说他们到了姑娘你说的地方后,只一门心思的救了大少爷,旁的倒是没注意什么?”
何媗叹了一口气道:“想来在那样的情形下,他们是不会再顾忌旁的了。那二夫人那边呢?他们那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奴婢只听说二老爷已将这案子报了官,现在顺天府正查着呢。至于查的如何奴婢就不太清楚了,二夫人那里奴婢没什么相熟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消息。倒是晚间遇到老夫人房里香莲,闲扯时,听她说了她在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去二夫人院中传话的时候,遇见了二夫人房里的锦鹃,锦鹃脸红肿的,似乎是被二夫人给打,可她却没说锦鹃为了什么事被打。”芸儿回道。
何媗问道:“你可知香莲传的是什么话?”
“哦,就是,就是为何庆他们他们安排差事的事。听香莲的意思,老夫人很是把姑娘的话当做一回事呢。”芸儿回道。
何媗想,如今何老夫人必是听信了自己的托梦之说,且看着自己与姑姑长相相似,所以有意对自己好,来宽慰她的思女之情吧。如此,倒不荒废了自己说出的那一番谎话了。以后仗着何老夫人的偏宠,做起事来倒是能方便不少。毕竟何老夫人再是如何的老糊涂了,何安谦也越不过一个“孝”字,就当真敢在一些琐事上忤逆了何老夫人。
且有了这些琐碎的事庇护,自己才能一步步的在府中铺展开自己的势力。
何媗看一抬眼,见芸儿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问道:“你怎的了?”
“姑娘,芸儿没有用,只能打探出这些……”芸儿咬了嘴唇,红了眼圈,竟是要为了自己的无能落下泪来。
芸儿是很忠心,为人却也太过老实了,最是说不得谎的人。让她藏着心思,向别人打听消息,何媗也知道太过为难她了。但如今何媗院子里的丫头虽然不少,可身边能放心用的也就芸儿、赵妈妈、春燕三个。赵妈妈虽然堪用,却是个藏不住话的,让赵妈妈去打听消息,怕是没探出别人的话,倒是别人套去话了。而春燕就更不必说了,虽她不会向旁的人那样帮着王氏害自己,有几分良心,可也是个明哲保身的人。叫她去,也不过是听她对自己说几句谎话糊弄自己一番而已。
所以何媗听了芸儿的话,不由得笑道:“不必这样想,你已做的极好。”
说完,何媗从自己的首饰匣子里拿出了一支样式普通的银簪子交到芸儿手上,芸儿竟涨红了脸,推拒了一番,最后才在何媗的命令下收下了银簪子。
芸儿先钱虽一个劲儿的推拒着,但得了银簪子后,却还是露出了欣喜之色。何媗知道芸儿高兴不是完全为了得到财物的缘由,皆因着自己看重了她。
何媗想终究是自己不识人啊,上一世将大把的财物撇给那些白眼狼,相比起来,竟然薄待了芸儿这个忠心为着自己的人。
芸儿带着一脸掩不住的喜色离开后,何媗又摆弄了一会儿手里那个精致的首饰匣子,这一大盒子首饰大都是顾氏在的时候为何媗备下的,每一件都花了心思定制,精美绝伦,皆是外面难找的样式。顾氏走后,何媗虽按着惯例逢年节都会得些首饰,但那些为了应付她而做的东西,终究是与顾氏备下的不同。方才给芸儿的那支簪子,就是府里统一送给各位姑娘的。便是芸儿再忠心,顾氏为何媗留下的东西的,她也是不舍得给的。
不只是这盒首饰,自何媗一出生,顾氏就为她开始办置嫁妆了,虽上一世何媗的嫁妆被王氏搜刮去不少,可落到何媗手中时,仍是极丰厚的。也许也是因为何二老爷重脸面名声,不愿旁人说他苛待侄女也好。也许是王玦他们本就为了这份嫁妆娶的何媗,自然不愿少了何媗的嫁妆,逼着王氏不敢过于张狂。
但仅从一个首饰盒,顾氏就如此上心,那为何媗备下的嫁妆如何丰厚,就不难想象了。
顾家当初也是富甲天下的,因只有顾氏一个女儿。族里怕财产旁落,就逼着顾家过继了族里的一个男孩。顾氏的父亲是个性格刚硬的,被族里逼迫后,就赌起气来。索性将大半的家产都做了顾氏的陪嫁,当时顾氏十里红妆,一时间轰动了整个临京城。
人皆有私心,顾氏也不例外。她自己当年十里红妆,便是自己的女儿有所不及,也希望自己的女儿的嫁妆是临京城的官家女儿里是头一份儿,让那些讲究什么门第观念的人再眼红一次,看看他们再如何说什么士农工商,商户下贱的话。
可顾氏的这份心思,竟然最后只成全了那群狼子野心的畜生们的贪念。
何媗摸了摸首饰盒外精巧的雕花,这一世,无论爵位,还是嫁妆,哪怕只自己首饰盒里的一枚耳坠,自己都不愿让他们得去了。



☆、旭儿一哭

何媗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待看到现在睡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何媗便立即清醒过来。何媗第一反应就是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摸到脸上一片光滑,并没有被毁容后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何媗方定下心来,所谓重生,原来不是黄粱一梦。而后何媗才缓缓床上坐了起来,唤了人进来伺候。
门外只一个□岁左右的小丫头守着,听见了何媗唤人,便进了屋子伺候何媗起床。那小丫头何媗倒是略有些印象,似乎有这么个人,前世在她院子里当了一阵子差,就又被调走了,但名字却没法记得了。
“我怎的睡在这这里?”何媗问道。
那小丫头许是刚当差的缘由,显得很惧怕何媗,颤声回道:“昨晚姑娘在主屋的榻上睡着了,崔嬷嬷怕姑娘着凉,就让人将姑娘移到了这间偏房来。”
“我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何媗自言自语道,想着昨天许是累极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又养的有些娇弱了,所以才不自不觉的睡了过去。但以后可不能这般了,自己院子里的人还不干净,哪里能这般睡死了过去。
何媗洗了脸后,又问道:“少爷如何了?可醒了?”
“大少爷已经醒了,倒是没有哭闹,就只嚷着饿,崔嬷嬷让人为大少爷熬了碗粥……”小丫头回道。
话未说完,何媗已皱了眉,匆匆梳了一下头发就向主屋走去。
走到主屋外,何媗就看到一个穿了一身绿裳,柳眉凤眼瓜子脸,眼角带了些柔媚之气的丫头在正屋门口张望,见着何媗来了也不躲闪。
何媗看了眼那绿衣丫头,因暂时没心思处置那丫头,就忍下了心中的厌烦,直接进了屋子。
进到屋子里,何媗绕过屏风走进内室,就看着崔嬷嬷正在喂何培旭喝粥。何培旭却也没有为昨日的事表现过分惊惧,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崔嬷嬷见了何媗笑着道了一声:“二姑娘早。”
何媗说道:“嬷嬷,让我来喂旭儿吃粥吧。”
崔嬷嬷极知道分寸,笑着将碗交到了何媗手中,说道:“老夫人不定怎么挂记着大少爷呢,如今大少爷醒了,我想回了老夫人一声,让老夫人安安心。”
何媗点点头,道:“你且去吧。”
说完,何媗也不再管崔嬷嬷何时离去,直接在何培旭床边的小凳上坐了下来,忙拿着一只还未用过的汤匙舀了一勺碗里的粥送进自己嘴里。觉出粥里没有被人下药,只略微有些冷了,何媗才松了口气。
崔嬷嬷虽不是何二夫人那边的人,但依着何媗上一世的记忆,崔嬷嬷却也不见得多偏着他们这一边,所以何媗也不敢全信了她。且这粥一路经手数人,实在不得不防。
其实也不怪何媗紧张过度,她好不容易把何培旭救了回来,又哪里会让这失而复得的弟弟再受了王氏他们的毒手。
知道粥没有下害人的东西,何媗就拿了何培旭之前用的汤匙,舀了一匙粥送到何培旭嘴边,说道:“再吃上一口吧。”
方才还吃了小半碗粥的何培旭此时却红着眼圈,低了个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何媗看着何培旭眼眶红了,心里也跟着发酸,忙把碗放到一边问道。
何培旭抬了头,一个劲儿抽着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姐,我昨儿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这话一出,何媗也红了眼眶。虽然这个时候何培旭身上带着伤,且又才吃了粥,不便悲伤。何媗也想开口劝着何培旭一点儿,可整个人就是哽咽着发不出声音来。
“他们杀了青墨,又杀了观砚,接着又追着我杀过来。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很是害怕。想着若是我死了,剩姐你一个人怎么办?就更加害怕了。”说着,方才何培旭还忍着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何培旭立即用袖头狠狠的把眼泪蹭掉,脸上还硬撑着一副倔强模样。
见何培旭还是一团孩子气的模样,却说出这般话来。何媗又是羞愧又是怨恨,羞愧的是自己两世都未保护好自己弟弟,竟让他小小年纪就遇上这样的危险,还要让他来惦记自己。怨恨的是哪怕自己的父亲母亲不在,祖母若多护着自己与弟弟一些,在上一世怎会落得一个怀恨终身,一个丧命荒野的下场。
何媗用力的喘上几口气,待终于能出话来,道:“是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以后,以后,不会……”
“姐,别哭。娘亲去世前,说我是男子汉,堂堂大丈夫,我应该照顾姐姐的,可我却害得姐姐掉眼泪,是我不好。”何培旭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眼泪,又用为自己擦过眼泪的袖子去给何媗拭泪。
何媗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就流了一脸的泪水,由着何培旭用脏兮兮的袖子给自己擦泪。因闻着何培旭袖子上的一股子鼻涕味儿,又想着不能再引着何培旭与自己哭到一块儿去,免得伤了何培旭的身体,何媗不由得哭着笑道:“这话倒记得清楚,娘还说过男子汉不能在旁人面前落泪呢。”
何培旭皱了一张小脸:“姐,你又不是旁的人。我在祖母面前也没落过泪呢,方才我醒了之后,见了崔嬷嬷,发现自己没死,我也想哭来着,却还是忍住了。”
何媗强撑出笑意用着打趣的口吻说道:“如此,你当真是个男子汉了。”
“那是自然。”何培旭毫不谦虚的点点头,声音里还带着一些哭意。
何媗拿帕子擦了擦何培旭脸上的泪痕:“那你这个男子汉,以后若要哭,就只在我面前哭。反正无论你怎样淘气调皮,怎样的不听话,怎样爱哭爱闹。因你是我的弟弟,我都喜欢着,不会嫌弃,不会取笑你呢。”
“我又哪是你说的那个调皮样子?”
何培旭抗议道,却也不再哭了,而后又小声的说:“便是小时候是那个样子,我如今也改了。”
说完,何培旭虽眼角还带着泪,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咧着嘴笑起来了。
“你现在才多大?哪里来的小时候?你说不淘气,那之前爬树掏鸟窝的又是哪个?”何媗见何培旭不再哭了,也为了哄他,跟着笑道。
“姐,你说过不取笑我的……”何培旭突然直起身子,却因牵扯了伤口,疼的嘶哑咧嘴。
“小心你的伤,。”
何媗一边说着,一边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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