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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悍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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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时序皱眉,心想,这女子当真拖拉扭捏的很,怎不如媗儿一般爽快。
褚时序心中已有些不耐烦,但在面上还绷着温和的笑容。
见褚时序与她一道站在廊下。
史茹芸便羞涩的坐了下来,手中捏着帕子仍不言语。
褚时序见史茹芸这番女儿情态,于心中笑道,自己才与媗儿定亲,史氏就放了她侄女儿进府来。莫非是想让自己如傅博一样,先与媗儿定亲,后与旁人有情,再退了这门亲事。就像傅博那样便是中了举,仍为这事,在朝堂之上没个官职?或是想用这人,于往后的日子里,挑拨了自己与媗儿的关系。
想着,褚时序倒第一次打量了那史家的大姑娘。见她脸未有何媗白,身高未有何媗高,嘴唇未有何媗薄,眼神也未有何媗的锐利。
且手指纤纤,许每日就只吟诗作画,摆弄针线吧。何媗的手指与掌心是有一些细细的茧子,那是打算盘和练鞭子留下的。
而那用惯针线的手,怕是也不如媗儿那般出手果断,杀人分尸。
褚时序想着,忍不住想到他与何媗相遇的场景,突然笑了。
史茹芸见褚时序笑时更添俊美,便咬了咬嘴唇。终于除了害羞,有了旁的举动,史茹芸从袖中拿了个荷包,说道:“我瞅着表弟的荷包用旧了,便做了一个新的给表弟,表弟且先拿着吧。”
见褚时序未接,史茹芸面上有了一些难堪,而后红着脸,尴尬的说道:“是不是我做得这荷包过于粗糙,惹得表弟笑话了。”
褚时序笑道:“并不是如此,只我喜欢旧物,不惯用这新的,往后表姐也不用在这上面费心。”
史茹芸又窘又羞,过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小声说道:“表弟,你这是当真定亲了,与我避嫌了。”
褚时序笑道:“表姐将来也是要许亲的,自然要避上一些。若无旁的事,我该回去读书了。”
说完,褚时序便告辞,进了他的院子。
史茹芸这才站起来,看着褚时序进了院子。
她在褚时序的院门外静立着,咬了咬嘴唇,许久也未走开。
史茹芸要比褚时序长了一岁,幼时便随母亲常来这郡王府。她自认为与褚时序长在一处,有些情谊在,就一直有心于褚时序。褚时序于史茹芸心中一直是个温润有礼的少年,极小的时候便举止有礼,容貌又生得好。
虽幼时有些病症,但现今身体也算康健,并没觉出又多大的病症。且他虽不是裕郡王府的世子,还有个嫡长子的身份。外祖又是忠义王,往后的前程也是不可估量的。之前,史茹芸与家中父母,都以为她与褚时序是必然是可以定亲的,只未料到竟横生变故,竟定了那何家。虽她心中对郡王妃有些怨气,但又不能舍了郡王妃的相助,只又怨且哀的顺着郡王妃的安排。
她亦听过与褚时序定亲的何媗是怎样的女子,是个怎样抛头露面,刁蛮彪悍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又怎么配得上温和俊秀的褚时序呢?
史茹芸回至家中,先伏在母亲怀中哭了一会儿。而后,史茹芸红着眼睛央求她的母亲,她想见一见何媗。那个,顶替了她与褚时序定亲的少女。
史母耐不过史茹芸的哀求,便着人让几个婆婆丫头带着史茹芸于何府前等了一会儿。
史茹芸去的时候,何府正在分府。
现在何府二房三房,只剩下李氏与何安庸。
何媗与李氏与何安庸说,若他们不同意分家,那这个家便继续留着。反正家里亏空这么大,可由李氏与何安庸续娶的夫人接着管家,守住了这个空架子。
若是分家,那何媗与何培旭商议之后。愿给李氏与何安庸每人一些银子,以及五间铺子、田地百亩、两处小宅院,以作将来生活所靠。
那李氏自然知道如何选得的好处多,便抢先应了下来,同意分家。何安庸略一犹豫,见李氏应了,他又不敢违了何媗的意思,也就应了下来。
于是,便由着何安庸上书朝廷,声称是要承何老夫人的遗愿,要将何府一分三家。
待允下来之后,何府便正式分了家。
史茹芸在门外便看着身穿素色男装的何媗骑在马上,冷着脸,几个奴仆搬运货物。
史茹芸原当何媗是个少年,待被家中打听好何媗长相的一个婆子指了,史茹芸才知道那便是何媗。

☆、86

原来这就是与褚时序定亲的女子。
史茹林于马车上盯着何媗看了一会儿,见何媗生的相貌平平;未有她生得容貌秀丽。又见何媗举止仿若男儿;也未有她行为柔美。
史茹林咬了咬嘴唇,忍不住说道:“就是这样的女子?难怪人说后母……”
在史茹林身边的婆子;连忙伸手止了史茹林的话,说道:“姑娘;可不能这般说。”
史茹林便不再说话;只在心中想道;这样的女子怎能配得上序表弟;姑母怎能将这样的女子许给序表弟。人说后母心如黄蜂尾后针,这次当真是见到了。
想着,史茹林就掉了几滴眼泪。
史茹林身边的婆子看后,劝道:“姑娘;那亲事不成便不成,何必为此伤心。”
史茹林美目圆睁,训道:“莫要胡说,我怎是为了亲事成与不成而劳心伤神的女子。横竖婚姻由父母做主,你这又说得什么话?我也不过是为了序表弟可怜处境伤心罢了。”
那婆子身为奴仆自不好辩,只垂头不语。
史茹林哭了一会儿,才命了丫头让车夫驾了马车走开。
何媗早看见史茹林做的那马车,以及蒙着面纱探出头来的女子。明晃晃的史家族徽,再加上来看自己的是个女子。何媗便猜,那许是郡王妃史氏的侄女儿了。而后何媗看着那马车走了,忍不住轻轻一笑,心道,这少女心思当真有趣。
而后,何媗看着有丫头自府内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便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那丫头回道:“大姑娘似不愿随着二夫人走。”
何媗冷笑道:“莫不是她想留在何府,由我养着她?”
说完,何媗转身进了府中。
走至关押着何媛的房门前,只见翠绺便在那处跪着,何媛也躲在翠绺身后一同跪着,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偷偷的用眼睛看着何媗,待见何媗看了过来,何媛又连忙躲在了翠绺身后。
何媗看后,冷笑道:“这是怎么个情形?你们当真是不想搬了?”
翠绺看了周围尽是何媗惯用的几个丫头,便跪行至何媗面前说道:“姑娘,大姑娘非二夫人亲生,如今要随了二夫人而去,怕是……”
“怕是待她不好?”
何媗笑道:“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待了她好?”
翠绺答道:“我知姑娘有善……”
“我并没有那些无用的东西。”
说着,何媗走近了几步,看着何媛问道:“当真是疯了?傻了?”
何媛眼神怯懦的看着何媗,何媗眯着眼睛笑道:“何媛你还记得那年除夕,你听过的武则天贬牡丹的故事么?你说若你是武则天,定将牡丹焚毁,只因他不听你的号令。若是那牡丹嫁了你想嫁之人,你该如何?”
“姑娘……”翠绺不知何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欲问道。
只何媗却未理了翠绺,只看着何媛问道:“你会不会去抢了她的夫君,划花了她的脸,欲杀了她?”
何媛被何媗逼问的步步后退,只一直哭着,并不答话。
没有半点以往的娇蛮跋扈。
何媗盯着何媛看了许久,长呼出一口气,心想,如今在自己眼前的,许只是个顶着何媛壳的痴傻之人罢了。
而后,何媗看着翠绺说道:“我是不会留她的,你不是说过外面天地广阔么。那我许你们一些钱,你们愿到何处去,就到何处去罢。”
翠绺动了动嘴唇,似是又要说了什么。
何媗看了翠绺,直言道:“你若要她活的安稳长久,就带她远远的走,让我看不见她。不然哪天许我做了个噩梦,就转了心思。那时,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得下什么事。”
翠绺见何媗看了何媛的眼神隐隐透着恨意,便知何媗必不是会留着何媛的。
翠绺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奴婢代大姑娘,谢谢姑娘了。”
说完,翠绺俯身跪趴在地上。
何媗看后,笑了笑,转身带着一众丫头们走开了。
自李氏与何安庸出府,因着尚在孝期,何媗不好大兴土木改建侯府。
便命人将鸳鸯阁,何安谦与何安庸先头得住的院子都封了,后将何府中人遣闪了大半,只留了些放心可用的。柯顺也得了一大笔钱,消了奴籍。他离了京城后,也不知去了何处。
既何老夫人不在,白术与白露也去了何媗的院子。
何媗仍住在远处,何培旭却先住到了定国侯府的上房,那是何媗与何培旭父母曾住过的地方。原在何老夫人的盘算里,是要何培旭年满十六岁,成亲之后,才得以入住的。
只没想到,如今早了四年。
只原先何媗父母的院子,因着久未有人住,虽一直有人打理,却处处显得有些破败了。少不得要修葺一下,换些新的桌椅。于是,何媗便带着何培旭去了,他们父母住过的院子。
何媗已记不大清她儿时在父母院子里玩耍的情景,中间算起来已隔了近三十年了。只何培旭很是兴奋,在院子里指了母亲如何在这葡萄架下教他学字,何媗如何在一旁捧了一本怪书,念些他那时听不懂的诗句。而后何培旭又讲了,那年父亲征战回来,他怎样跑过去迎了,何媗如何拉着母亲的衣角害羞的看着父亲与自己笑。
何媗倒还记得这事,那是最后一次见过父亲,待父亲再上战场,回来的却是一具勉强拼好的尸骨。
只如今,因为何老夫人思子心切不敢让人住进这房中来,那时的王氏也未用心看管了,原先的葡萄架也早枯死了,只余下一些干枯的枝蔓,似是一碰就碎了。
何培旭哑着嗓子说道:“姐姐,那时母亲常说她最喜欢这院中的葡萄架,有农家之乐,显得我们亦是普通的安乐人家。那时候,二婶子还说这在侯府中弄出这一景显得小家子气,母亲也舍不得拆了。姐姐,明年开春儿,我们也种些葡萄来。”
说着,何培旭抿紧了嘴,低了头。
何媗经何培旭一提,也隐约记起了小时的一些事,看着一旁有了一处秋千,说道:“这处也该修一修,小时候我时常坐在上面玩儿。”
何培旭眼中隐约有了些泪光,只抿嘴笑着,连连点头。
待下过了这年冬天的头一场雪,何媗父母的院子也修好了,何培旭便住了进去。
这一年,因着守孝,人口又少了许多。
何媗只与何培旭吃过了一顿年夜饭后,说了些儿时趣事,便各自回了院子睡去了。
走至路上,何媗觉得如今的何府虽人少了,显得冷清了一些,但着实舒服的很。不必再为了许多事费劲心思,不知觉,何媗却走到了何老夫人院子的前面。
何媗略一皱眉,未踏了进去,只对身边的春燕说:“明日,把这院子锁了吧,命人每日都来照看一些。莫要荒废了,使人说我们对祖母不尊敬。”
说完,何媗便转身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在瑟瑟寒风中的一处农家小院。
翠绺也自己做了些年夜饭给了何媛吃,何媛吃不惯那粗糙的饭菜,只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了,孤孤单单的缩在墙角发呆。翠绺与何媛自出了侯府,也未敢走得过远,生怕拿着一大笔银子,再遇到了些劫匪。于是翠绺只在临京城边上寻了处住所,买了几块地。
翠绺虽是丫头,没也做过这些粗重的活。这些日子下来,磨得如农家妇人一样。
待过了除夕,天一露亮,翠绺正忙着做饭的时候,却听得门口有些响动。待翠绺壮着胆子过去看了,只从门缝中看到似有两个男人的身影,在她们这小院子门前避雪。
翠绺更不敢说话,只听门外那两个男人提到了何府、傅府的话。
翠绺越发的不敢发出声响,只屏了气听。
原那两个男人是傅家的家奴,此次出来时因着傅家的一个姨娘死了,他们拉出来埋了。翠绺于屋内隐约听着,那个死了的姨娘似叫做红绡。而后那两个男人又说了一些下流话,谈着红绡往日如何娇俏可人,身段风骚。接着那两个男人又说了新近的大少奶奶如何的不容人,还怪了红绡如何就投靠了继夫人去,结果两头不讨好,还得罪了大公子。结果被大公子与大少奶年联手害了性命。
那两个又骂了几声会祸害东西的傅家父子,说几句当真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话。
等雪小了一些,这二人就一边抱怨着自己的晦气,一边又驾着马车走了。
翠绺上了梯子,趴在墙头,看一条白玉一般的胳膊随着马车的颠簸,自圈着尸体的破席子中露了出来。也不知那只玉手为傅博红袖添香时,是怎样一番情景。
待过了年,自是要向各处拜年。何培旭去了许平处,褚时序则要去了忠义王府等地。
而此时,史茹林正闷在屋中拿着之前打算送了褚时序的荷包出去。

☆、87

这一年三月。
刘翼与柳涵亦回到了京城,于何培旭在时;来了何府一次。
这时何府正在翻修改建;只何培旭现今的院子能待一待客。何培旭见了他们自然欢喜异常,只缠着刘翼与柳涵说那战场上的事。
何媗未料到刘翼竟活到了这一年;于前世的记忆中,刘翼是该已经死了的。而后;何媗不由得于心中叹道;这一世都改了那么许多;怎不会使得刘翼也跟着改变;活到了现在呢?
只何媗由着自己父亲之死,对那边疆战场只余下白骨皑皑的印象。
言语间不由得就带了让刘翼不再去那边疆的劝说。
刘翼朗声笑道:“老刘我是做不得老许的事,老刘这一辈子就该活在边疆,把那群蛮人吓在我大厉国外;让他们不得再欺辱我大历国的百姓。”
先前北蛮与大历议和,确实是在大历国的高官贵族中选了个女儿过去的。但只不到一年,北蛮便违信再犯大历国边境,那派去的女儿也和一群被掠过去的大历国边境小民,一道被北蛮杀了以祭战旗。那一次若是何媗去,怕是就死在那里了。
何媗皱眉说道:“欺辱百姓的又何止北蛮国,之前燕王在时,他的府上仙境处可有不少民女。刘叔何苦为了这样的人,冒这风险。”
刘翼听后,叹了一口气:“老刘也知道,我与小柳守在边疆,许便宜的就是那些鸟人。便是我们在那边疆卖命,也是有人在这安稳的朝堂之上在我们身后捅刀子,连所供应的粮草都有问题。北蛮人杀我,我不怕,若我老刘死在自己人手中……”
话未说完,柳涵干咳了几声,打断了刘翼的话。
刘翼听后,朗声笑道:“老刘也不是为了那些鸟人卖命,不也是为了你们,为了老刘那虎头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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