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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网配之我们结婚了 作者:小凉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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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大家也不用去了。这几天我照顾他,不会有事的,就当是忙完了case休息几天了。”林希低着头翻看新送来的资料,淡淡地说。

小周眨了眨眼:吃穿用度?肿么听着像是包养的架势?

林希虽然是总公司派来的专员,到底不是这边公司的人,人事部门没有直接给他看档案,而是送来一份简单的人员列表。

姓名:何建国,年龄:36岁,祖籍s市,毕业于s市理工大学,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大学本科。

姓名:周则楷,年龄:24岁,祖籍h市,毕业于h市师范大学,中文专业,大学本科。

姓名:孙平,年龄:27岁,祖籍j市,毕业于s市理工大学,it专业,研究生学历。

姓名:竹青,年龄:28岁,祖籍k市,毕业于加拿大mcgill,设计专业,研究生学历。

……

他对着人事记录慢慢地看,忽然抬头问:“ives出生在云南?”

“咦,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他一直是一个人住,听口音也像是本地人,但是谁也没看有什么亲戚,大概老家不在这边吧。”小周挠了挠脑袋,“不过——他在国外待了很长时间,可能也习惯跟家人离得远了吧。看简历也知道,以前他在加拿大的公司做得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辞职回国了。”

“他回国之后去过天海国际?”林希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也不免皱眉。

天海国际一直是行业里的翘楚,在整个国际市场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很多设计和策划人员一直将进入天海国际视为毕生追求的目标,如果一个人能从那里辞职出来,那就一定说明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只是那个人,眉梢眼角,分明是写满了漫不经心,又有什么事能让他果真放在心上?

说到能放在心上的,待在家里的某人眼下果真是有这么一件事的。突袭歌会开到一半,有人问他看没看宣传海报。

【我结】剧组的宣传海报一直是美工马良良童鞋亲手绘制,然后由小喇叭最后合成并添加信息发布的。

某人点了宣传图,揉了揉眼睛,赫然看到一对q版古装美少年在图里大秀恩爱。前面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年锦衣华服,束发高冠,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正闭着眼睛做奔跑状,可惜衣襟被后面的黑发少年扯住。那黑发少年一身湖青色的长衫,腰间悬剑,眉眼俊秀,嘴角微微挑起,很是好看。

如果这是一张普通的宣传画,某人一定第一时间去戳马良良,要他把大尺寸的原图交出来给自己做电脑桌面。但是,眼下的形势简直刻不容缓,到底是哪只别有用心的西梅粉教唆马良良设计了这么一张海报?简直丧!心!病!狂!

某人眯了眯眼,去【我结】剧组窥屏。

【宣传】一只小喇叭:啊咔咔~2良做得好!

某人独白:嗯,喇叭花儿是惯犯。

【导演】霓虹:就是就是,简直不能更完美了呢!

某人独白:助纣为虐!

【美工】马良良:要感谢大家给我的灵感~

某人独白:居然还有集体讨论环节!我到底什么时候错过的,居然没有当时英明神武地从天而降把他们一网打尽!

【cv】逃之夭夭:矮油,尊的不错呢~我就爱看九九捉急的样子~

某人独白:你忘了当初拐我进组时的理由吗?等回楼里,我慢慢收拾——

【策划】岚音:qaq你们——逆cp太明显了!咱们是官方,要注意树立官配意识,不能过分引导!更何况,殿下那么攻,你们肿么忍心做出这种事来!

某人独白:qaq世间自有公道。

【美工】马良良:对手指,我已经尽量正直了,没有用小喇叭说的皮鞭、手铐、辣椒水,也没有用彩虹姐姐建议的婚纱反串,真的是特别特别正直的官方宣传图,绝对木有引导cp走向。

【策划】岚音:qaq你们——

某人独白:qaq吐血——

【策划】岚音:不过——

某人独白:==?

【策划】岚音:qaq真的好萌的样子啊——

某人独白:酷爱放开最后一个青山党!

林希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床上半卧着的男子头戴耳麦,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时而微笑,时而皱眉,偶尔露出半点踟蹰,随即仍是一脸的漫不经心,桃花眼散漫,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直到他走到床边,那人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也不惊讶,只是勾起唇角看他:“怎么,也给自己放了半天假?”

“下午要开组会,还得回去,我就是回来吃顿午饭的。”林希笑了笑,伸手去替他摘耳麦。

一旦离开了公司,某人就再没心思管工作上的事,只挑眉问林希:“小面馆不合胃口了?”

“没有家里的合胃口。”林希笑眯眯地看他,好像眼前就摆着软糯可口的食物,轻轻一推,不不不,是轻轻拾起刀叉就可以大快朵颐。

某人眯了眯眼,本打算起身扑倒眼前的纵火犯,奈何自己仍是半个伤员,只得一抬手扯住那人胸口的衣服,将人拉低了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怎么?家里也没有合你胃口的?”林希淡定地笑着。

“再不做饭,就只能吃你了。”某人耸了耸肩,假作勉为其难的姿态,却因为那没有被遮挡的桃花眼而泄露了什么。

林希笑了笑,任劳任怨地去做饭,身上的小花围裙充分体现了某人的恶趣味。

趁着林希出去,某人切换回yy频道,说了一句“下午见”,就撑着半残的身子去厨房围观小花围裙了。至于帮忙——不,那绝对不是伤残人士力所能及的。其实,围观鼓掌加油打气什么的,也是一样重要的~

吃饭的时候,林希特意开了餐厅的音响,放的是一首不大常见的英文歌,唱歌的人声音低沉,浑厚而有磁性,特别适合搭配西餐。

可惜,今天中午两个人吃的是传统的中式炒菜,某殿下一边听歌,一边皱着眉夹菜,胃口不大好的样子。

“怎么?不喜欢吃?”林希看了他一眼。

他瞥了一眼水灵灵的上汤娃娃菜和色香味浓郁的杭椒牛柳,当然没有理由说“不喜欢”。

“那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为了一碗粥折腰了吗?”

某人戳了戳不老不硬的牛柳:“不就是一碗粥吗?等我的伤好了,也照样能做。到时给你做一桌大餐。”

“好,我等着。”林希笑眯眯地说,“还有上次说的番茄鸡蛋面。”

“没问题,我做的面可不输给面馆。”某人夹了一块娃娃菜,慢条斯理地咀嚼。

“对了,这音乐怎么样?”林希忽然问。

“嗯?还……不错。”

“我上午没事儿时听到一个人唱过,挺好听的,但貌似是现场唱的,网上没有资源,只好找了原唱来听。”

“咳咳——”某人忽然庆幸自己没有吃饭时喝水的习惯。

 第44章 咖啡

时间在两个人的饭碗上匆匆走过,某人一连在家里待了整整四天,没有出门,没有上班,作息时间出奇的规律。

早上,起床,两个人共进早餐(林希做饭,林希刷碗,然后林希上班)。

上午,录音,开歌会,刷微博。

中午,两个人共进午餐(林希回家,林希做饭,林希刷碗,然后林希回去上班)。

下午,继续歌会,睡觉。

晚上,两个人共进晚餐,然后一起在沙发上看电影(林希下班回家,林希做饭,林希刷碗)。

就这样,到了周四,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决定也为林希做点什么。这样想着,某人舒展了一下足足休养了四天的腿,提着备用钥匙出了门(自己的钥匙那天给了林希就再也没拿回来)。

久不见阳光,本以为外面一定是阳光灿烂,却忘了已经是秋雨连连的季节。几天没出门,连车也一起交给林希的某人在雨里打不到车,只好自己去挤地铁。所幸避开了上班早高峰,某人顺利地上地铁,下地铁,然后穿着半湿的衣服走进了一团漆黑的latulipe。

酒保ken睡得半醒,刚走出来上厕所,就看到某人拎着湿漉漉的雨伞走了进来。

“哟,ives,几天不见,怎么改这个时间上门了?不会连正常营业时间都不记得了吧?”

某人丢开雨伞,侧倚在吧台上:“最近忙,来杯tequila加冰。”

“又是tequila?就不想试试别的?”ken晃悠到架子边找酒,“要是换了别人,这个时间一定不卖你酒。”

某人笑了笑:“我就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来你这里都会有酒。不过你啊,也就tequila调的还算能入口。”

“下次再挑打烊的时间过来捣乱,就算你双倍的酒钱。”ken熟练地切了柠檬,把酒放到某人面前。

某人问:“你家allen上个月去了古巴?”

“是啊,每次都跑那么远,来来回回不消停。”ken随手擦拭吧台,吐槽的话因为嘴边的笑意而柔软了许多。

“带没带gourmet回来?分我一盒。”某人毫不掩饰地直奔主题。

“没有。”ken冷冰冰地将一小碟盐放在吧台上。

某人不以为意地喝了一口酒:“别这么小气,allen不可能不带东西回来。”

“才睡了几个小时,怎么就醒了?”远处的一扇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男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见吧台前有人才停了脚步,“这么早居然有人上门?咱家酒吧什么时候改成24小时营业了?”

某人见了来人,笑呵呵地抬手招呼道:“allen,你家ken好小气,连一盒gourmet都不肯分给我。”

被叫做allen的男子闻声走了过来,跟某人打了招呼,棱角分明的脸标明了标准的欧美长相,开了口,却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我当是谁呢,原来是ives。我这次带了不少东西回来,你一会儿跟我去里屋转转,喜欢的都拿些,我家哈尼又用不掉那么多。”

“别叫我哈尼,听着就恶心。”ken愤恨地用毛巾擦了擦手,试图躲开allen伸过来的手。

某人眼看着ken躲避不及,被allen一把拉进怀里,才说:“不用别的,就是最近想喝咖啡了。要不是知道你刚从古巴回来,我还不知道去哪儿找品质好的咖啡呢。”

“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挑剔。”allen笑着说。

ken扭了扭身子,依旧没有逃脱allen的魔掌,撇了撇嘴:“哪里挑剔?还是抓到哪个吃哪个?我的店都快变成他的后宫了,谁来了都打听他最近来了没。”

某人高抬双手:“天地良心,我最近可是特别安分守己,工作忙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三个人凑在一起,开了一瓶红酒,allen特意找出一碟腌渍的橄榄当佐餐小料,ken捏着鼻子抱怨:“这么诡异的味道也就你们俩能忍受,再吃奇怪的东西就不让你在床上睡。”

几个人说说笑笑,酒过三巡,allen忽然说:“你们说,我这次去古巴碰到谁了?”

“谁?”ken竖起了耳朵看过去,“这么神秘,不会是你的老情人吧?”

“这次你可只猜对了一半,的确是老情人,不过——不是我的,是ives的。”allen咽下一大颗橄榄,指着某人。

ken听了忙去捂allen的嘴:“嘘,别乱说话。”就是因为相识已久,所以他知道,对于ives,可以戏谑他后宫满天下,有一个名字,却是绝对不能随便当面提的。

然而allen虽然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对于这些道理却还是不明白的,他躲开ken的手,嘟囔了一句:“没有乱说啊,是真的碰见了。”

“你见到他了?”某人看向allen,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地转换着角度,清亮的液体在杯里滑过,现出晶莹的光圈。

allen推开ken的手,兴冲冲地说:“你看,我就说ives肯定早就看开了吧。没事,谁说分了手就非得要死要活了?”

某人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ken使劲推了推allen,试图转换话题:“话说,你不是嫌麻烦,早就不自己煮咖啡了吗,怎么又忽然想起来了?”

“说好了要给人煮一杯咖啡,当然要找好材料。”某人把杯子放回吧台。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找一盒。”ken受不了眼前快要凝固的空气,急匆匆地躲进屋去了。

某人抬头看向allen,犹豫了一下才问:“他——过得怎么样?”

“怎么可能不好?再说了,他那个样子,就算过得不好也是外人看不出来的。”allen一副“早就知道你会问”的表情,凑近了问:“话说,你俩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分的?”

“劈腿。”某人冷冰冰地说。

林希到家的时候,室内静静的,就连床上也没发现某人的身影,门口却分明有某人的鞋子,一把还滴着水的雨伞斜靠在墙边,显然是出去过又回来了。转了一圈找不到人,他迟疑了一下,最后去推主卧室对面那扇一直紧闭的门。

那是一间简洁干净的卧室,虽然一直没有人住,却保持着应有的整洁有序。整间卧室刷了淡蓝色的漆,窗帘是海蓝色的,上面稀疏有致地描画着些许纹路,内衬透明的轻纱,像极了海上起起伏伏的泡沫。

像是某种对于颜色的偏执,洁白的床上依旧是蓝色的床单,简单别致,对应着窗帘的图样。

靠窗一侧的床头柜上似乎摆着一个小相框,只是离得远,看不清里面的照片,只隐约觉得是一张合影。他向前走了一步,又退了出来,缓缓关门。

回过身,刚好看到某人从卧室里走出来,浴袍松松散散滴挂在身上,头发倒是早就吹好了,略有些蓬松,他忽然有伸手去揉一下的冲动。

“回来了?”某人看着他,他的手还停留在门把手上没有移开。

他笑了笑,收回手:“是啊,刚才没看到你,所以四处找找。”

某人抿了抿唇,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声音淡淡地传来:“最近工作忙,总睡沙发也不舒服。下午我就把客房收拾出来,你晚上在里面睡吧。”

林希本以为某人会因为自己几乎打破了他的禁忌而发怒,却没想到他到最后竟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大大方方地把那间卧室交了出来。他笑了笑,却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中午,照旧是林希洗菜,林希做饭,然后林希刷碗。

眼看离午休结束还有些时间,他也就靠在沙发上小睡了过去,留下某人在一边上网。

等到醒来,屋里多了一股咖啡香,不过于浓郁,也不过于寡淡,刚好是一种可以让人愉悦地清醒过来的味道。

他推开厨房门,看到某人刚开了一小瓶威士忌,正打算往杯子里倒。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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