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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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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刚才的账都没跟他算,现在又要玩什么花招,不过,为何这次他回来得这般的早?不是还有七日么?

“睡着了?”眉尖一挑,他毫不犹豫地便将她抱起,毫不费力地走到木桶旁边,“那我先帮你洗吧,等你睡醒了,再帮我洗。”

憋住笑意,故意做出要将她放入水中的姿势。

紧闭的眼帘轻颤,眉心微撅,她倔强地不愿开口,不睁开眼帘,但,就在感觉到背后一片湿凉之后,才知道,他是真的打算将自己扔进水里。

“浮云邱泽!”猛地张开双眼,就看到一脸得意的某人正扬起嘴角,紫色的眼眸闪着偷掖的光芒。

她手一挥,朝着他温润的脸砸了过去。

不料,他竟然顺势松了手,温润的脸飘上一抹邪肆的笑意。

他胆敢真的松了手!杏眼怒瞪着看似无害的浮云邱泽,“扑嗵”一声,她就像一只小羊掉进了大灰狼的陷阱,先不说没揍到人,自己反倒全身湿透。

“看来衣衣也很想与我一起洗澡。”他无辜地眨着眼,长脚一身,便跨了进来,坐在她的身侧。

不错,看来这些宫女越来越聪慧了,换了个大点的木桶。

“你,你自己洗,”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物,她狼狈地站起,然而,才一站直,顺着某人炙热的目光,不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

守在殿门口的小青身上顿时疙瘩爬满一片,毫无焦距的眼眸垂了下来,没听到,没听到,她什么也没听到。

湿透的白色衣物竟成了透明的一般,紧紧地贴着身躯,所有的一切暴露无疑。

“咚”,她坐了下来,双手抱膝,想掩盖住一片春色,粉颊之间又是红云朵朵,宛若傍晚的云霞,挥散不去。

“看来,你还是很想与我一起洗澡,”他缓缓靠了过去,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帮我擦一下背后如何?等会再换过来帮你擦。”

她能说不吗?只有他背过身子,才看不到自己面前的窘迫。

“转过去。”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实在很不甘心自己被人当猴耍,尤其还是被浮云邱泽这个小弟弟。

“恩。”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竟像小时候一般乖巧地背了过去。

拿起柔布,沾湿了水,她轻轻的擦拭着,本是纤细的背已然宽硕结实,肌肤白皙富有弹性,竟是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看看是何种感觉。

不行,衣衣,镇定!他只不过是个小弟弟!

她拍了拍脸,又继续努力的擦背,刚开始以为他又会找各种借口逗弄自己一番,但擦完了背,他仍旧不声不响地趴在木桶之上一动不动。

“邱泽,怎么提前了七天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胸口之中的气已烟消云散,每次对着他,总是气不到半饷又没有兴趣发作了。

等了半饷,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她伸出指甲戳了戳了他的背脊。

“邱泽?”

她小心翼翼地移到他的身前,竟看到一张熟睡的脸庞,眉尖轻撅,长长的睫毛轻轻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细影,薄唇微抿。

看来,很是疲惫了吧?

她叹了口气,每当很是疲惫之时,他才会展露这幅紧张的睡容,仿佛有什么心事哽在心口一般,任谁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默默地疼惜不满十岁的他,竟是要处理如此多的事物。

“唔。”迷糊中,他哼了一句,大手搂住某人的纤腰,又安然入睡。

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霸道的行为,自己睡桶里竟也要自己陪,无奈地摇摇头,俯下身抱住他的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回了床上,忽略掉敏感部位,随意擦干他身体上的水迹,自己也跑去将衣服换下,爬上床,报复一般地将双手双脚压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某人再次不悦地在梦中撅眉,她乐呵呵地阖上了眼帘。

正文 前世之梦境(16)落逸哥哥

朦胧地睁开眼帘,她幽幽地环顾四周。

木制的小屋装饰优雅温馨,粉色的纱帘轻轻飘扬,垂落于地的珠帘隔着寝室和小厅,床边的小窗处,一盆紫罗兰姿态优美地绽放,缓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怔了怔,查看全身似乎并无伤口,疑惑地拉开被褥,着双脚踩在软软的白色地毯之上,她朝着小厅走去。

“银儿,你醒了?”

就在手刚触及珠帘之际,一个似春风般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小时候便听过此嗓音,但,又不似小时候那般的稚嫩,隐隐多了丝稳重的味道。

“你是?”惊讶他为何会认识自己,拾起珠帘,她望向正端着一碗清粥徐徐走进来的修长身影。

男子白衣黑发,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衣和发飘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有着超越一切的超俗之感,直似神明降世。

堙“多年未见,银儿都不认得落逸哥哥了?”他轻笑着,将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木桌之上,目光柔和。

落逸哥哥?她一怔,目光掠过一阵惊喜,小跑上前,一下抱住他的腰身,低声哽咽。

“落逸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小时候,他总是趁着夏天的季节偷跑上山摘了一束又一束的天籁花,插在她家的门口,说是可以长大,那么银儿就不必上山看天籁花开了,可惜,那些花从来未能生根发芽,他幼稚的举动也总惹得她咯咯地笑。

“银儿,你受苦了。”感慨万分,他轻抚着她的长发,多年未见,娇小的女娃也已亭亭玉立,难怪,三人无人能逃此一劫,亦是她的劫。

她轻轻摇头,擦拭着眼泪,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落逸哥哥,心中自然高兴万分,但想起自己跳下山崖之后,耳畔,响起了炎熙的声音,不由一慌。

“落逸哥哥,你有没有见到炎熙,我没死,他,他是不是平安无事?”着急地拉着他的手臂,期翼地望着落逸哥哥。

早料到她会如此一问,柔笑的脸塌了下来,他沉默地摇摇头。

若不是自己算到她会有此一劫,不顾师傅的反对千里归来,却也只来得及救她小命,炎熙,不知是死是活,纵使自己算术高超,一时之间,倒算不出他的生死,卦象诡异,为第一次所见。

“我在谷底还未找到他的尸体,所以,还有希望。”不忍见她严重受创的表情,他低声安抚道。

“那么,炎熙,炎熙有可能还活着了?”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她欣喜地低喃,忍不住仰起小脸,看着一脸温和的他。

“恩,等你伤好些,我们便一起去找。”他点了点头,拍拍她的头。

伤?银儿疑惑地看着他,自己没受伤啊,四肢健全,连划伤都没有看见,他为何要说自己受伤?

“落逸哥哥,我没事,我们现在就去找好不好?”她着急地拉着他的手便要往外冲,然而,才走了三步,心房突然猛烈抽搐,宛若要被撕裂开来,双腿一软,全身僵硬地倒在地上,张开小口,她用力地呼吸着,仿佛只有如此,才可以减轻痛楚。

“银儿,银儿!”落逸脸色一白,慌张将她抱起,疾步跑入内房,将她放置床上。

伸手至腰间掏出白玉瓷凭,打开,滚落一颗细小的黑色药丸,隐隐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药味。

将药丸递入她的嘴中,他示意她吞进去。

但是,那股恶心的药味才甫入口,胃中一阵翻腾,她想咽下去,反而哽在咽喉之处,一阵头昏眼花之后,竟是将药丸呕吐出来。

胸口的痛楚越演越裂,她哭闹着,叫喊着,抓紧被褥的手开始抽搐不已,若不是落逸按住,几乎滚落床去。

是了,就是这股疼痛,让她撕心裂肺,每每发作之后,又陷入沉沉的睡眠,所以,当醒来之际,还以为那是梦,原来,不是梦呵!

“银儿,吞下去,快,吞下去!”落逸哥哥的声音在耳畔着急地响起,然而,她却是张不开唇,那股恶心的味道似乎时时折腾着不适的胃,只要一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将胃中所有的一切都吐出来,方才罢休。

虚弱地摇着头,她连话都说不出,全身的力气几乎被心口的疼痛折磨得一干二净,脸色苍白如纸,全身冷汗淋淋。

“得罪了,银儿。”他声音略颤。

将药丸喂入自己的口中,俯下身去,舌尖推开她虚掩的贝齿,将口中的药丸捣碎流入,苦涩的味道麻痹了他的舌尖,然而,却执着地推着药物入她的咽喉。

口中药味泛滥,胃液又开始剧烈翻腾,奈何双手被他按住,双脚一缩,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用力地蹬着他的身躯,想要摇头摆脱,可无论自己晃左晃右,他都能稳稳地吻住自己的唇瓣,继续推药。

许是被她的双脚踢疼了,忍耐了片刻,终于爬上去用自己的全身压制住她的四肢,任由曲扭,也是无法再踢人。

药物一点点地被推入,她本是极力的挣扎,到后来,药物逐渐起了效用,她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疲惫地闭上了眼帘,徐徐进入梦乡。

他睁着眼帘,见她入睡,才松了口气,突然,面容一僵,伟岸的身躯之下,娇小的身躯玲珑有致,凸起的部位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只觉得胸膛碰触到了一片温暖,脸一红,尴尬地起身下床。

“银儿,你放心,落逸哥哥一定会治好你的。”脸色一沉,他剥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心中布满阴云。

没想到,她掉落山谷之际胸口撞上了一块壁石,心房严重受损,自己的药治标不治本,更何况,前日一卦,她的时日,已经多了……

“逸儿,莫要逆天行事,一切顺其自然,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告别之时师傅的话仍旧沥沥在耳,但此刻,他竟是分不清楚自己该如何是好,走到小厅,捧着温热的碗,手,徐徐颤抖。

正文 前世之梦境(17)灵魂的烙印

风,依旧如那日带着温和却不失猛力地吹着,白色的天籁花瓣徐徐漂荡,坠落,隐没泥土,或随着溪流流向不知何方。

“将军,你到屋中休息一会吧,若是有消息,下属定会向你禀告。”一名小将满脸的担忧之色,看着在此绝崖之前已经站了十多天的将军,深怕他受不了打击跳下崖去。

本以为,铁骨铮铮的将军已是做事果断,不受其他事情影响的英雄。

奈何,英雄仍旧难过美人关,为了她,竟是不理朝中之事,也不顾皇上的龙颜震怒,依旧在此苦苦等候。

就“莫要烦我。”他冷下脸,低喝了一声。

向来以当将军为骄傲的他,突而竟是以“我”自称,可见打击不小。

小将愣了愣,拱手,退了下去。

堙待身后的人走远之后,一身战甲的身躯晃了晃,终究瘫坐于地,一手用力地抚过面额,长满胡须的下颚微颤,一滴清泪自脸庞徐徐飘落。

“银儿,你怎这般痴傻?我又怎会要你的命,自小,你在我的眼中,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为何竟是要跳下去,为何?”一掌用力拍在泥土之中,用力揪起一片草皮,愤恨地扔下山崖。

他不懂,自己真心待她,难道竟是没有丝毫的感觉?从小自己便立志要娶她为妻,所以在战场之上,他毫无畏惧,只盼终有一天能当上将军,光宗耀祖之后便去娶她。

炎熙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本是不想动他分毫,可奈何,竟是抵死不愿将她交出,多年的奋斗,难道就一夕毁灭?不,自己深信弱肉强食,弱者,是无法生存的,所以,即便是杀人,他也要得到她,只为了她,宁愿做任何的牺牲,包括自己的性命!

“若是寻不着你,我可真要去寻你了,银儿。”念着她的名,苦涩一笑,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大手,除了红色的泥土,还混杂着碧绿的青草,这里,是银儿最喜欢的青山呵。

一片花瓣徐徐飘落,落在他撑开的掌心,泛黄的边沿皱皱地卷起,只剩下花瓣中间还留有一点嫩白。

他一怔,伸手想要轻触。

“将军,将军,找到夫人的下落了。”刚才远去的小将又折了回来,兴高采烈地呼喊着,将军说过,他只有一位夫人,此人便是银儿姑娘,所以无论是谁,都要喊她夫人。

找了到?大手一紧,枯黄的花瓣碎成零沫。

“找到了?”他的眼底闪过一阵狂喜,一把扯住士兵的双肩,“真的找到了,银儿找到了?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脑袋中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但脸上大大裂开的笑容,无疑一个孩子找回了丢失的宝贝一般,欣喜若狂。

“找到了,将军,就在谷底,那里有一栋木屋,夫人就住在里面。”小将也顾不得疼痛,看着将军脸上的笑容,也不觉被感染了一般,咧开唇大笑。

“慕长老呢?”自那日慕长老与一名老者大战之后,竟是很少见到他,据说,是打成了平手。

小将憨厚地笑了笑:“就是慕长老找到的夫人,他说在下面谷口等你一起去接夫人。”

原来如此,难怪自己没看到他。

点了点头,他拍拍小将的肩膀,忽而注意到自己的脏手在小将身上留下了五爪大印,皱了皱眉,掏出一条丝帕丢给他,自己在旁边的小溪中洗清了一番,便往谷底的方向疾奔而去。

小将拿着丝帕依旧傻笑地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一阵崇拜之色。

“她人呢?”甫一跑到谷底,轻音紧张地望着慕长老。

老者面色有些凝重,欲言又止,最后,化为长长的叹息,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小木屋,屋前花丛围绕,绿草滋长,本是一副优美的景色,但,细看,又有些不对劲。

“我去将银儿带回去。”兴冲冲地便要往前走,去被老者一把拉住,轻音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慕长老,怎么?”

“将军,你没看到这是一幅八卦图吗?”老者撅着银白的胡须,指着在空中细细飘散的雾,“此乃上祖高人所创的雾煞八卦图,若是不得其道而入,非死即伤。”

轻音眯起眼,果真,小木屋仿佛身处仙境一般,被如薄纱一般的白雾层层萦绕,看似无害,实则,是一个陷阱。

“慕长老可否解开此卦?”他侧过脸,看着一脸凝重的老者,倍感心急。

“可解,”老者颇有自信地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无法带出夫人,这也是老夫在此想了几日也无法破解的咒术。”

咒术?轻音皱了皱眉,没想到,出身咒术一族的长老还有无法解开的咒术,可见设置此卦的人并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竟然他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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