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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嫡女策-盛世女相by墨上青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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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寝宫大门的吱呀声,容洛迈开脚走了进去,冷眼看着混乱不堪的寝宫内侧,那眼底酝酿的风暴,却在此时缓缓的平息下来,诡异的流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容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率兵保围皇宫!”永和帝震怒交加,却又满是惧意,真的非常的担心容洛会真的对他不利。

容洛淡淡的扫了永和帝一眼,一转身,施施然的坐到了寝宫中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漂亮的薄唇挑起淡雅的弧度,当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雅从容,缓缓道:“皇上,可想死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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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重返南都


“皇上,可想死一次看看?”

容洛的手中一柄玉骨扇开开合合,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撞在永和帝的心口上一般。

“容洛,你放肆!”

到了这个时候,永和帝还是想着要拿出一个皇上的架子,想要压下容洛。

“放肆?一直放肆到了今日,皇上才知道?”容洛刷的合上玉骨扇,眼帘半垂,“臣不放肆之时,皇上不相信,那么臣也就只能放肆给皇上看了!”

永和帝的脸色大变,先前刚刚的得知凤墨已经除掉,他才刚刚的放下心来,以为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可是谁曾想,这消息都还不曾捂热,就惊闻容洛的凤鸣骑包围了皇宫。

他一直都仗着容洛不敢真正意义上的造反,所以有些肆无忌惮。可是现在看着容洛那明明温和,却冰冷而充满煞气的眼神的时候,他的浑身上下的僵硬不敢动弹。

“容洛你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永和帝震怒,却声音中隐约的能够听得见颤音,就连穿着龙袍的身子,都能瞧得见抖动,可见他此时的心里面到底是有多么的害怕。

明明他才是一国之主,却被容家如此的压制着,也不怪他时刻的想将容家置于死地了。可转念一想的话,如果他真的有那治世之才,以老容王对北流的忠诚,必然的是会将手中的权力全部的交上来,哪还需要永和帝亲自的去动手应抢。

永和帝登基这么多年来,有多少次的对容家出手,大概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如果永和帝不用那般的疑神疑鬼的怀疑人,不用那么的荒淫无道的话,容家,又如何的会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其实这一开始从始至终都是永和帝自己的自食恶果。

容洛端起一旁的茶具,捏在手中,细细的打量着,悠悠然的说道:“本相当然知道,只是本相是担心皇上忘了,特地的来提个醒罢了!”

“你,你倒是和朕说说,朕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要你来提醒。”多少的还是猜到了容洛来这里的目的,可永和帝也不是傻子,若是现在承认了的话,那就真的是给容洛机会了。

【啪——】

一声脆响,永和帝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刷白,惊惧不定的看着容洛。

别看永和帝曾经做出了那么多的残忍的事情,可实际上真的威胁到了他的小命的时候,他绝对会非常的谨慎,更是非常的担心。就显示曾经,容洛一派恭敬的待他的时候,他时不时的拿一些皇帝的架子出来。可一旦容洛真正的动怒的话,就像是现在这般,永和帝甚至连直视容洛的眼睛都不敢。

容洛冷笑,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将北流治理上去?曾经的北流站在四宇之巅,可自从永和帝登基之后,现在的北流已经成为了最末最弱的国家。

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永和帝却偏偏喜欢装傻充愣,就是因为他刚刚的那番话,容洛本来捏在手心中的杯盏,忽然的一松,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皇上!”容洛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吓人,那一双曾经淡漠清冷的凤眸,此时正折射着骇然的冷光,那眼底微微的泛起来的血丝,逐渐显出了一丝疯狂。饶是如此,容洛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还有着一丝诡异的笑意,“皇上可还记得,半月之前,我在回来的当晚所说的话?我期待着出使南衡的人,安然返回北流。可是现在呢,你猜我得到了什么消息?”

“你,你得到什么消息,与朕何干?”果然,果然是因为凤墨的事情。永和帝现在有些后悔,早知容洛为了那凤墨,竟然敢做出包围皇宫的事情,他定要活捉了凤墨,那样的话,岂不是胜算极大。

永和帝现在在担心容洛会对他不利的同时,心中更是懊恼万分。

“皇上,你到底是仰仗着什么,以为本相当真不敢动你!”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容洛在永和帝惊恐的视线之下,猛然的出现在永和帝的近前,双手猛地一摁御书案,眼底尽是无边冷意。

永和帝几乎是在反应过来之际,快速的向后倒去,跌坐在身后的龙椅上。

“你……你为人臣,怎么……怎么能如此的待朕?你……你放肆,你大胆……”

“皇上当真是不曾认清楚自己的处境,皇上当真以为本相会被你拿捏?别说你不得民心,即便是本相今日当真是杀了你,何人敢说半个不字?”容洛直起身,居高临下的冷酷的看着颤栗的永和帝,“本相胆子若是不大的话,现在也就不会还好好站在这里。若是本相胆子不大的话,本相也就不会包围皇宫。若是本相胆子不大的话,那么现在又何以会与皇上面对面的谈心?皇上您说可是如此?”

容洛没说一句话,永和帝的脸色就白了几分,说到最后,永和帝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容洛刷的转身,“皇上安心的待在寝宫中,顺道祈祷一下,若是凤墨无事,本相便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而,若是凤墨当真……皇上,天子之身陪葬的话,倒也不差。”

撂下这番话,容洛冷着脸从皇帝的寝宫中离开,独独的留下已经彻底的傻了的永和帝。

一出寝宫的门,容洛毫不意外的看到老容王沉着脸被挡在外面。

“爷爷怎么来了?”容洛缓缓的步下台阶,淡淡的问道。

“哼,老子为什么来,你还不知道?少给老子装傻充愣。”在来的路上,老容王就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虽然老容王也气愤永和帝竟然这般的容不下人,可再如何,永和帝终究还是北流的皇帝,是天子。容洛不管是为了什么,如此行径,恐怕是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老容王就不明白了,这小子不是一向精明的很吗,怎么在这件事情上面,如此的糊涂。

“爷爷,这件事情,孙儿自有分寸!”容洛的话让老容王明显的一怔,记忆中,老容王清晰的记得,只要是容洛不想要他插手的,他都是以这种恭敬的语气和他说话。而明显的,容洛那疏离的态度,已然的给了老容王解释。

老容王叹了口气,自家孙子是什么样的心性,他这个做爷爷的还不清楚?只是,他们容家世代忠良,今日却出了这般事情,实在是……

“爷爷不必担心,今日之事,全是容洛个人行为,与容家任何人无干。即便是黄泉之下,容洛死后,自然回去负荆请罪。”

“你放屁!”

老容王一听容洛那话,哪还顾得上一个老王爷该有的修养,登时就怒了,就差没跳起来指着容洛的鼻子骂。这臭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这个爷爷就这么的不可信任,若是列祖列宗真的要怪的话,哪里轮的上他那小子。

“你小子是不是瞧不起老子?既然你之时,若是没有老子的准许,你敢吗?啊?什么事情都有你,老子都还没死,你就等着去见列祖列宗了?屁话连天,哼!”老容王吹胡子瞪眼,满脸的怒意。不过老容王毕竟不是真的生气,所以这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缓缓问道:“洛儿你老实的告诉爷爷,到底是为了何事?”

容洛沉默,老容王叹息道:“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连我这个做爷爷的都不能知道?”

回答老容王的,还是沉默。不是容洛不愿意回答,而是这件事情,在墨儿还没有松口之际,他不能将她的身份随意的公布。且现在墨儿生死下落不明,他也不想给爷爷增加不必要的挂心之事。

“你不愿意回答,爷爷自然是不会强逼你,罢了,万事你自个儿有分寸便好,爷爷不会多说什么的。”老容王摇摇头,容洛不愿意张口说出来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无论用什么样方法,都绝对不可能让他张口,既然如此的话,他也就不可能再继续的明知故问。

况且,他相信容洛!

“洛儿啊,他终究是皇上,无论是发生了何事,你要想清楚,一旦迈出了那一步,所要面对的一切,将不再只是现在如此了。”

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站在风口浪尖之上。

老容王最后的一句话是在心中说的,可他清楚,即便是他不说出来,容洛必然也会明白。

容洛当然明白,所以他抬起头,看向正南放下,“我当然清楚,不过爷爷放心,现在,我并没有那种想法,北流的皇帝依旧还是君李振。只不过,现在我不得不将他控制住。当然,爷爷大可放心,弑君,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只要是凤墨还活着,只要是她还活着,那么他依旧做他的皇帝。”

老容王摇摇头,凤墨才学必然是高的,可为了一个凤墨,做出这等事情,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爷爷,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日,爷爷不要进宫,且要小心的提防南阳王。万事,皆要小心应对!”

“行了行了,废话倒是不少,老子是你爷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老子了?要滚就赶紧的,免得老子看着你就闷得慌。”

容洛点点头,他必须亲自去,亲自的去找她,他是绝对不相信墨儿这般轻易的就死掉的。她的心中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怎么可能会死。

无论如何,他都要去一趟出事的地方,若是没有消息的话,那就必要的去一趟南衡。

他发誓,他绝对要将凤墨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沧澜江,贯穿着四国,从北流的临江城起源,到绕行四国,流入海中,其一到春夏之际,都会引起大的洪涝,只要是临江的城镇,总是会或大或小的受到牵连。四国因为沧澜江,每年不知损失了多少。而很多的人都认为,是澜沧江之中住着水神,水神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发怒,因为那时是忙着春耕之际,没有足够的粮食供奉澜沧江水神,所以水神才会如此的动怒。

而沧澜江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开始供奉起了水神新娘,每每到了开春之后,水神新娘就会挑选好,等到了春夏交替之时,将那选好的水神新娘放在竹筏上,然后推入到了江中。

就是这沧澜江,不知生生的吞噬了多少少女。

“那公子,今年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仪式?那得有多少的无辜女子被这样的杀了啊?”

临江亭中,一青衣小厮眨着一双眼睛,问着坐在石凳上静默品茗的男子。微微鼓起的腮帮,脸上带着不满,如此迷信,竟然害的那般多的无辜女子丧命,实在是过分。

惊无缘皱起眉,俊逸的脸上有些无奈,“祭祀水神的事情,是同时同刻进行,到底是多少女子,恐怕只要是临江的村落,亦或者是城镇,这样的事情都有举行,这个数,恐怕不小。”

他虽然知道,可是却更加的清楚,那些只相信水神的人,根本就不会听外界的任何话。即便是他想要救下那些无辜的女子,可若是那些女子自愿,他也根本无法阻止。

人都说天下四公子之一的公子缘仁义无双,可是在他自己看来,他如何的能配得起这【仁义无双】四字。

“公子,这祭祀……到底是什么日子举行?”边上的的小厮听萧,忽然疑惑的问道。

惊无缘淡淡道:“一般是在四月底五月初!”

四月底五月初,北流的和南衡的雨季就来了,如此,在雨季之前,先祭祀水神新娘,在当地人的心中,是防范于未然。可每一年,水神新娘奉献的倒是不少,可该发洪的时候,还是照样的发,并没有改善。

“那现在才三月份而已,江中怎么就有人了?”听萧傻傻的指着江中起伏的似乎是人一样的身影,出声道。

惊无缘一惊,猛然的转头,顺着听萧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就瞧见一个人影随着波涛的江流不断的起起伏伏。

“那是……”惊无缘倏地就掠了过去,在窜过去的路上,他也是个审时度势之人,那江面之上没有任何的可以借力的地儿,若是一个不差的话,恐怕不只是人救不上来,他自己也会掉下去。

皱眉一挥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一个半人抱的粗壮大树拦腰削断,一瞬间就投入到了江中。

借用树干的浮力,惊无缘非常快速的靠近江中浮沉的人,一点也不嫌弃的伸手将江中的人拉起来,揽在怀中,转头向着来时的方向掠了过去……

清雅小筑中,惊无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面上还有一丝潮红,淡淡的问着边上憋着笑的听萧,“那姑娘可醒了?”

“公子,那位姑娘受了内伤,加上又在江中泡了不短的时间,要是今晚不能退烧的话,恐怕是很难醒着了。”

别看听萧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自小通读医术,这一身医术倒是不若。否则,惊无缘也不会那般的放下让听萧去诊治了。

惊无缘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的去瞧瞧。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惊无缘第一次如此的踌躇,竟然不知该如何的推开这扇门。

之前,那女子一身男子装束,他也不曾起疑,直接的解开了女子的衣衫。可谁曾想,竟然看到那束胸,顿时,惊无缘的一张清俊的脸,从刚开始的白皙,渐渐的被火红布满。甚至连衣服都脱到一般,就一脸燥意的从房间中冲了出去。而听萧在听了自家公子的话之后,死活都不可进去,非要惊无缘进去将衣服换好了之后他才进去。

听萧本来瞧着惊无缘不愿,便解释道,说是他已经瞧见了,难道还打算让第二个人瞧见那人的身子?也就是因为听萧的这句话,惊无缘重新的返回了这间屋子,将女子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的换了一遍。当然,惊无缘也只是最开始不知道那人是女子的身份的时候,才睁着眼睛。而在重新的返回去之后,他从始至终都是闭着眼睛的。

可饶是如此,那指尖触碰到的冰凉却宛若凝脂一般的肌肤,却深深的刻在惊无缘的心间。

站在门口,惊无缘深吸了口气,伸出手推开了房门。

层层床幔之中,那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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