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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雅韵风流-第25章

小说: 重生之雅韵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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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赫连追的确是特别会带徒弟。

佩文风是赫连追所收的第一个入室弟子,八岁拜师,十三岁就进了武林大会的百人榜,十六岁更是进了前三十的高手榜;在佩文风拜师后的第二年,赫连追又收了年仅六岁的方雅,用了八年的时间,也把他带成了江湖上可以排的上座次的高手;和方雅同年入门的还有八岁的江流,这孩子武功底子好,五年内也打进了高手榜。

如此有能力有威望的赫连追,对于想要习武混迹江湖的人来说,谁不想拜他为师呢!于是,星辉派的总坛总有络绎不绝的人前来苦求赫连追,希望能加入星辉派并拜他为师。只可惜,赫连追年逾半百精力有限,因此,几乎去求见他的所有人都被他回绝了。当时只有九岁的冷溶也不例外。

真心拜师却吃了闭门羹,这对小冷溶来说可真是不小的打击!为了见赫连追一面,他可是独自一人克服了种种困难才从安阳千里迢迢来到长安的,难道要就此放弃吗?!冷溶不甘心,于是耍了个小聪明,第二日换了身衣服换了个发饰冒充个新人再来见赫连追,希望能有所转机。可是他这点小孩把戏哪里唬得住堂堂星辉派掌门?最后被赫连追当场戳穿,还被对着鼻子职责了一番:“你这不听话的小娃娃,莫要再来扰我!”

冷溶鼻子一酸,眼看两行泪就要顺着脸颊掉下来,不料,此时赫连追的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少年。

那少年一出现,便颇为亲昵地扯住了赫连追的衣角,道:“师父,我看这小弟天资不错,您就收下他吧!”

冷溶吃了一惊,一是因为这少年管赫连追叫师父,二是因为他素不相识却要帮助自己。

可没想到,赫连追一下子把衣袖从少年手中扯开,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冷溶道:“你觉得他天资不错,那你来教他武功好了!”

赫连追走远了,不过,一时的气话却被那少年当了真,只听他跟在赫连追的后面喊:“师父,若是我三个月内教会了他碧落星辰第三式,你就收他为徒怎么样?一言为定啊!”

就这样,冷溶留下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少年正是赫连追的第三个入室弟子,虽小小年纪却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江流;再后来,冷溶真的在三个月内练成了碧落星辰第三式,连赫连追都吃了一惊,真就收了他为弟子。

数年后,星辉派在江湖上又多了一号人物——冷溶。

光阴飞逝,当年耍着幼稚小聪明的九岁小孩,如今已经成为了年近二十的青年人。身材纤细却挺拔,虽是男子却眉清目秀,尽管起了冷溶这么一个听上去凉飕飕的名字,人却是和蔼又温柔。和他形影不离的师兄江流总是爱在沙地上拿小树枝写着两人的名字,笑道:“你瞧,咱们两人的名字还真是般配,都有那么多点点点点点……”见江流笑,冷溶便也笑,不过他总是笑着笑着便把这位师兄的目光全都夺了去,直看着他的笑颜发呆。

即使是行走江湖,江流和冷溶也总是秤不离砣。有那么好几次,没多少江湖经验的冷溶遭人暗算,多亏了江流解围才得以安好,于是冷溶便整天自叹:“若是没了师兄,我该怎么办呢!”

的确,若是没了江流这个师兄,冷溶还真是难办!衣服系错带子,煮饭打破了碗,熬药看错了方子,凡此种种都需要江流来给他翻工。而江流照顾着冷溶的生活,竟还乐此不疲。

有那么一次,他们的佩文风大师兄终于看不下去了,指着冷溶的鼻子严肃地告诫江流:“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许再帮他,叫他自己去做!再这样下去,他将来如何才能独当一面、独立行走江湖?!江流,你这是在害他,你知不知道啊?!”

深知佩文风所言甚是,冷溶羞愧地低下头。

可没想到,江流却笑嘻嘻地对佩文风说:“不要紧,即使没法独当一面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将来也不可能一个人行走江湖。”

冷溶蓦地把头抬起来,问:“为什么?!”

江流笑道:“因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啊,傻瓜!”

佩文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冷溶的脸却一直红红红,红到了脖子根。

从那之后,江流突然发现冷溶变了——他时常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咬着手指痴痴地笑;在外面的小旅店住宿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总是不停地向江流靠呀靠;走在大街上路过烟花之地的时候,还总是故意地在江流身边变着法地挡着围上来的姑娘,不让她们的手碰到自己的师兄。

对于冷溶的这些下意识地行为,江流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初夏的时候,江流带着冷溶一起去视察南安总舵,还顺便逛了逛南安县周围的青山绿水。

永奉湖边有大一片花丛,百花争艳,分外宜人。江流拿出了黄雪天捎给他的一壶好酒,借着这旖旎的风光,置于石台上便开始饶有兴致地和冷溶斟饮。

微风吹来阵阵花香,鸟儿于幽静中的啼鸣声格外清脆悦耳。

冷溶不胜酒力,小酌几口便已微醺,歪着脑袋便问江流:“师兄,你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是真是假?”

江流说:“自然是真的了。怎么,师兄可曾说过骗你的话么?”

“没有……”冷溶满意地笑笑,又端起了酒杯,“可是……师兄难道不成家吗?若是师兄成了家,娶妻生子,怎还会陪我一辈子?”

江流道:“我已经有了溶溶,还娶什么妻生什么子?”

冷溶禁不住呛了一口,“咳咳……你——你叫我什么?!”

江流一边笑着一边挪到了冷溶的身旁。“我叫你溶溶。怎么,你不喜欢?”

看着江流那张近在咫尺、英俊无比的脸,冷溶双颊通红,轻声道:“喜……喜欢……”

“那我这么叫你一辈子,可好?”

“好……”

话音间,江流的身体已然欺了上来,轻柔地把冷溶压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想不到溶溶竟然试探我?”

“没——没有……”

“还说没有?”江流笑着在他的鼻尖上点了一下,“成家是成年男子必做的事情,我也不例外。但是,我的家,永远只有我和你……”

温柔而又带着欲火的吻落在了冷溶的唇上,而冷溶的手则不由自主地环住了江流的脖子,任他撬开了自己的齿缝,探过舌来与自己万般纠缠……

花香,酒香,被薄汗晕染的淡淡体香……四下尽是欢爱的气息。

冷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江流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情境。只是陶醉中,他还不忘唤回自己的意识问上一句:“师兄,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天资聪颖的人,而你这么优秀,定不会看不出来……当年我拜师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样千方百计地把我留下来呢?”

凝视着他雾气氤氲的眼眸,江流说:“因为在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你是我今生注定的另一半。”

此情此意,更胜花间一壶酒,醉人至深……

【番外二】自难忘  

佩文风是亲眼看着柳泉荷长大的。

初见时,柳泉荷只有七岁,赫连追很是宠溺地牵着他的小手告诉佩文风他们,这是自己的大师兄柳烟清的独子,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师弟了。

柳烟清这名字一出,让包括佩文风在内的众弟子都吃了一惊——此人正是当时星辉派的副掌门,地位仅次于掌门和掌门的左右护法,并且以独绝的“孤星十三剑”闻名于世,江湖人称“烟清一绝”。

但比起父亲的名号,柳泉荷更让人吃惊的乃是他的容貌。佩文风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白瓷一般精致细腻的脸蛋上挂着雅致的笑容,头上挽了一个简约的发髻,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衫,看上去朴素却脱俗。若柳烟清的孤星十三剑独绝于世,那这柳泉荷长大后的姿容,想必也是天下独绝了吧!

果然。十多岁的时候,骨骼已经开始发育的他渐渐显露出了魅人的潜质,而佩文风此时正年近二十,处在青春期里,同一个屋檐下久了,脑海中竟然对自己的小师弟屡屡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想法。其实,佩文风并不是不念想少女的娇羞和诱人的身体,只是,有这样一个师弟天天在身边粘着,难免会过多地吸引他的目光;更何况,这师弟还会时不时地贴近他的身体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大师兄,为什么你生得如此英俊呢……”

是啊,谁能不被这样一个人吸引呢!温柔魅惑,蓝颜如玉,在武学上还有着难以形容的极高天赋。他会在舞剑的时候挽出漂亮的剑花,在人前展示出漂亮的身法,在清闲时手扶琴弦弹上两段曲子,在月圆夜望着故乡的方向幽幽地吟诗……

那年盛夏时节,当芷阳湖上荷花吐艳的时候,佩文风望着远处的粉红碧绿,忍不住对身边的柳泉荷说:“师弟,你美得……就像那荷花一样……”

柳泉荷咯咯笑了两声,起身边便轻功踏水到了湖中的沙汀上,伸手折下了一朵开得正娇艳的荷花,然后小心护着它踏水而归。

青山绿水之间,如花般的人儿捧着盛开的荷花,如神仙一般踏水而归,墨云般的发丝轻扬,雪白的衣袂翩翩随风起……这一切都映入了佩文风的眼中,也映于无声间映入了另一个人的眼底。

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朝廷的密官手执天子的诏书上了星辉派总坛的所在地金碧峰,要柳泉荷立即进宫,策之为华荣。昭和帝庆宁的父王庆康就曾经册封过一位华荣,而天下人都知道,这个位置实际上就是皇帝的男宠。

柳泉荷一直以来在星辉派内受尽宠爱,上上下下的星辉派弟子又怎么能忍心叫他受这般屈辱?于是,最先收到消息的几个师兄弟竟然一时冲动,撕了诏书。虽说这传旨的密官也是大内高手,可又怎么敌得上星辉派内的高手如云?江湖中人原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一怒之下,竟然把这密官也给杀了,而且最后抹了他脖子的人就是佩文风。

结果,当赫连追听说了这件事的时候,竟然气得发抖。虽说他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爱徒去做帝王的男宠,可是杀了朝廷命官又岂是小事?!无奈之下,赫连追把身在济南办事的柳烟清急召到了长安,商讨关于柳泉荷的事情。

这是柳泉荷拜入赫连追师门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

他还像从前那样清隽无比,只是发间多了几缕银丝,眉宇间多了几分忧郁。柳泉荷看见他的时候,他正斜卧在屋顶上拎着酒壶饮酒,一身黑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好像累月不洗一般;他的头发也没有修整,散乱地披在肩上,而那把威震江湖的“烟清剑”则很随意地放在身边。

见到父亲这般模样,柳泉荷竟有些畏于开口。纠结了半天正想吐出半个字来的时候,柳烟清却突然放下酒壶说道:“我已经跟你师父谈过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管朝廷再怎么为难星辉派,他都不会把你交出去。”

柳泉荷飞身上了房顶,站在柳烟清的身边说道:“若朝廷真要为难星辉派,我岂能躲在人后任别人为我蒙受灾难?!”

可没想到,柳烟清突然告诉他:“在我动身来长安之前不久,你祖母死了。她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活到见你娶妻的那一天。我是个不孝子——你娘生你难产而死后,我说什么也不肯再娶,于是就只留下了你这么一个独子。泉荷,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看人就这么糟蹋了你,哪怕那个人是当朝的天子。柳家的香火还要靠你延续呢,不然,你娘,你祖父、祖母的在天之灵,又将如何安息?我费尽心机把你送到长安来跟着师弟习武,亦是指望你将来能有出息。所以在这件事上,听你师父的话,莫要逞什么英雄!”

柳泉荷沉默了。

柳烟清叹了一口气,用手刮了刮儿子的脸颊,然后凑上去吻了一下,之后便拎起剑扬长而去。
柳烟清不久之后便离开了金碧峰,可是,他再也没能走出长安。

江湖中人毕竟还是见识短浅,低估了朝廷的实力。当庆宁的探子把事情的原委报进他的耳朵里时,他立刻便下了一道圣旨,清剿江湖中谋反作乱的邪教之徒,还特地注明了山东人士柳烟清,杀无赦。

柳烟清是被逼自尽而亡的。

柳泉荷一直躲到了风波平息,就像他父亲叮嘱的那样,没有站出来逞什么英雄。不过这件事却已在他心中埋下了挣脱和复仇的种子——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做不成一个孝子了。他一直苦修武艺,废寝忘食地钻研武学,想尽办法地提升内力,暂且压抑了心头的情感,直到十七岁那年,佩文风突然告诉他,自己要辞别师门回山东老家,因为亲人人要他回去成家。

柳泉荷自认自己的武艺已能在江湖上首屈一指,却不想,抓住了武功修为,却漏掉了自己在心中暗藏多年的感情。于是他终于大胆地抓着佩文风的胳膊,放肆地用命令地口吻告诉他:“你不能成家!”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佩文风着实被吓了一跳,按着他的肩膀道:“泉荷,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忘记柳师叔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柳泉荷道:“父亲的话我不曾忘记,只是我实在难以做到,因为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大师兄,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可是我真的……真的……我真的无法承受你离我而去的痛苦……”言语间,细长如流水般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佩文风的脸颊,“大师兄,若你离我而去,我这辈子一定也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清凉的吻落在了佩文风的唇上,传递到他的心里,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悲苦滋味。

原本决定即日起便启程的佩文风决定暂时留下来,等到帮助柳泉荷克服了思想上的障碍、转变了性向再离开,不然自己就这么走了,保不齐他会出什么事情。

结果,佩文风的如意算盘又打错了。

就在那几天之后,江流在长安揪出了一个朝廷的卧底,从他身上搜出的密函中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大字:“捉拿佩文风”。

佩文风觉得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连夜开始收拾行李便要启程,不料却又被柳泉荷捉了个正着。夜半黑灯瞎火的,行李收拾到一半,房门便被他推了开来。

“大师兄,难道你怕庆宁那狗皇帝?!”

不料,佩文风沉默了半晌,低声却道:“我怕你!”

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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