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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太子鸿煊-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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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离开养心殿。
鸿煊目送着圣零鹭泽的背影,脑好利好在徘徊着圣零鹭泽刚刚模糊不清的问题。
为什么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一边不由自主地凝眉苦思起来。
不知不觉,他早已将淑媛的死讯抛之脑后了……
 
养心殿的后院里,白徵面对着内务府派送来的数十名宫女太监有些头大。
她从中挑选出一名看着比较机灵手巧的宫女,将他专门叫到了小偏房里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白徵问道。她需要找一个人给自己打下手,毕竟养心殿的事情比舒蟾宫要多得多。在舒蟾宫的却能独当一面,但是在养心殿,是需要提着脑袋过日子的。
“会大人的话,奴婢叫铃铛。”
白徵说,“不需要叫我大人,叫我姐姐就行。”
一边又将养心殿的琐碎事情全部交代了一番后,白徵才站起了身,结束了这场交谈。
“姐姐,奴婢可否问一个问题?”
“什么?”白徵转头,看先后铃铛。
只听铃铛说,“姐姐是亲自服侍太子殿下的,往日里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地位卑微的宫女们在私下里一轮的东西。”
白徵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议论什么?”
见铃铛衣服吞吞吐吐的模样,白徵心里无端有的浮现出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绪。
“到底你们说了什么?”白徵受鸿煊影响太深,特别在意宫里的舆论。
铃铛咬了咬牙,“是、是太子殿下的眼睛。”
“眼睛?”白徵毫无头绪。
“姐姐八年前就已经跟在太子殿下身边服饰,自然知道他的眼睛与众不同之处,又何必让奴婢门点破?”铃铛说,“宫里很久之前的传言,太子殿下的眼睛有一种巫术,能够钩住皇上的灵魂。”
白徵瞠目结合。
看着铃铛一脸神秘兮兮的摸样,只觉得恶心至极。“哪里来的什么巫术?你这个小蹄子真是太多嘴!”
铃铛没有想到白徵瞬间变脸,再无刚刚的温柔与耐心,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连呼求饶。
白徵已经再无心思跟她计较,叫来了侍卫,嫌恶地看着铃铛,“来人,掌嘴一百下,赶出宫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事情。
早就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白徵还是无法淡定下来,便在当天晚上,忍不住将此事偷偷汇报给了鸿煊……
第171章  捉奸
听后,鸿煊很明理,既没有立时三刻生气发怒,也没有阴沉着脸,仿佛被得罪了一样。
刚刚沐浴更衣后的鸿煊,面色红润,赤着脚走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身上披着缎袍,
“太子殿下,要不要派人去堵住这些小蹄子们的嘴?她们实在是太放肆了!”白徵走在鸿煊身后,满脸不悦。
在上位者的位置上呆久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关注过底下人的言行舆论。白徵将铃铛在大白天说的一番话复述给自己听的时候,鸿煊竟然觉得颇为可爱。
到底是跟没有心机的人打交道要轻松得多。
鸿煊一边感慨万分,一边掀开了碧纱帐坐在了床边。
他不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
与白徵的想法背道而驰。
只听鸿煊非常非常随意地轻笑着,对白徵道,“她叫什么名字?”
“铃铛。”白徵诧异万分。鸿煊竟然没有一点脾气,连太子的架子都没有。
鸿煊一边用白色软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趣道,“白徵,听说你把她赶走了?”
白徵点了点头。
“为何要赶走她?他信任你,才把内心的疑惑说出来。”
“可是……”白徵语塞。鸿煊看问题的角度太过诡异,白徵迷惑地低下了头。
鸿煊将软巾放下,起身,兀自笑出了声来,语气颇为轻松,“况且,也许他们说的没错。我的眼睛的确有巫术,能勾|引圣零鹭泽的灵魂。”
“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猜测,太子殿下又何必放在心上?”白徵说。
鸿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幽静的夜色。星辰已经高高升起。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今夜,他是不会再来。
鸿煊竟然有些失望。如果自己真如他们所说,有一种能让圣零鹭泽神魂颠倒的巫术,那还真是不错……
“白徵。”
“在。”
“有没有空,给我弹一首曲子,好不好?”轻柔音乐,悦耳细声,自然是最佳的享受。
白徵受宠若惊,忙欠了欠身子,“是。”转身就要去取琴。
“等下。”鸿煊唤住了白徵,“我饿了,你去御膳房取些食物。”
很快,桌子上便摆满了美味佳肴。
白徵为鸿煊盛了一碗白汁桂鱼汤,便转身踱步到屏风后。鸿煊刚刚用勺子品了口鲜美的鱼汤,屏风里便传来了悠扬的琴声。
鸿煊喜欢安静。
圣零鹭泽虽然将他软禁在了养心殿,但是仍旧赐予了他难得的安静。
寂|寞久了,也会特别享受这种感觉。
鸿煊独自一人吃饭,琴声悠扬,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碗里的一条鱼。
他什么也不想去想,平日里与圣零鹭泽在一起谈话,就已经耗费他太多的精力,如今圣零鹭泽不在,他又何须时时刻刻去思琢他?
宫女们竟然也端上来了美酒。
也许她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戒酒多时了。
鸿煊笑了起来,一边低头给自己满了一杯。跟她们在一起,倒是真比与圣零鹭泽在一起,要轻松得多。她们没有很深的心计,他懂她们想要什么,对付她们自然要比对付圣零鹭泽容易许多。
圣零鹭泽能满足自己,她们同样也能满足自己。
说白了,都是身体的需要。
鸿煊喝了一杯又一杯。白徵的琴技又进步了,总是能让自己不由自主地为旋律心动不已。
这么晚了,圣零鹭泽定然不会来了。
而自己也不能出去。
想到这里,鸿煊端着酒杯,走到了门边,亲手掩上了大门。
屋内的宫女脸色诧异,不知道鸿煊想要干什么,各个低着头。白徵还在弹着琴,突然听到了关门的声响,不由的起身走出屏风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猛地迎头撞上了朝自己走来的鸿煊。
白徵呆住了。
她第一次与鸿煊保持近在咫尺的距离。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美丽到极致的人,让人看到后,似受催眠,甚至可以为之停止呼吸一分钟。鸿煊的睫毛很长,挺翘的睫毛下一双纯净明亮的眼睛。
被这双眼睛注视着的感觉非常非常舒服。
白徵紧了紧喉咙,她没有推开鸿煊。他喜欢被鸿煊注视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宁。忽而之间,白徵很想就这样伺候他一辈子,种花、弹琴、聊天、喝酒。
鸿煊微微眯起了眼睛,半晌才悠悠开口道,“白徵,我刚刚是不是用眼睛勾住了你的灵魂?”
白徵哗地脸色大变,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惶恐万分,“奴、奴婢该死!”
鸿煊将酒杯搁在了身边的雕花木架上,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笑吟吟地说,“白徵,起来,陪我去吃酒。”
“太子殿下,您不能再喝了。”
鸿煊雍容一笑,“这是在养心殿,难道不作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岂不是可惜?”
“惊天动地?”白徵浑身一怵。
下一秒,鸿煊便轻轻揽住了白徵的柳腰,将她拥入自己怀中。
白徵大脑一片空白,心怦怦乱跳不止,她已经完全不知如何是好。鸿煊真是太漂亮了……白徵闭上了眼睛……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抗不住他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是太子。
若是今夜怀上了他的孩子,将来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就在这时,大门被踢开。
圣零鹭泽来的很及时。
鸿煊与白徵两人只是相拥,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圣零鹭泽的到来,让白徵煞白了脸。鸿煊的浑身也僵住了,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圣零鹭泽,双臂却紧紧箍着白徵的柳腰,不让她离开。整个养心殿,安静地不能再静。
宫女们各个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但凡往日圣零鹭泽驾临养心殿,都会有专门的仪仗前来通报。而这次,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捉奸’的场合。
鸿煊怒目而视。
“你要抱她多久?”圣零鹭泽话语里听不出一丝怒意。
鸿煊挺直了胸膛。将白徵拨到了身后,护着她。
圣零鹭泽冷笑,“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这句话让鸿煊羞红了脸,气势上也弱了三分。“你偷窥我。”
“白徵,出来。”圣零鹭泽说。
白徵浑身一个哆嗦,从鸿煊身后走了出来。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刚刚的琴弹得不错,”圣零鹭泽的眼神高深莫测,谁也不明白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来,给朕弹几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停下。”
“是、是。”白徵咬牙站了起来,费尽力气才让自己的膝盖停止颤抖,挪步走到了屏风内。
不直到圣零鹭泽为什么还要要求自己弹琴?
白徵没有敢抬起头直视圣零鹭泽,但是从话语里并没有听出任何一丝有听琴的雅兴与闲情逸致。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很快,白徵便知道了答案。
圣零鹭泽挥退了所有宫女。隔着屏风,白徵能看到养心殿的所有宫女都被圣零鹭泽挥退。连他的贴身太监小耳朵也回避了。白徵手指一颤,音节走调。
  
屏风的另一边。
圣零鹭泽将鸿煊压在了桌子上,伸手便探入了鸿煊双|腿之|间紧紧闭合的蜜穴。
鸿煊惊愕万分,脸色惨白。
压低嗓音说道,“圣零鹭泽,你这只猪!白徵还在!”
“你喜欢她?”
鸿煊扭头费力地看着背后的圣零鹭泽,眼睛一瞪,“她照顾了问我十几年!”
圣零鹭泽用膝盖分开了鸿煊的双腿,吓得鸿煊连忙噤声。
“是不是跟她在一起,比跟朕在一起要舒服?”圣零鹭泽问道,“不用忍受一番痛苦,便能爽到?”
鸿煊一手被圣零鹭泽按住,只好用另一只手费力的去拨动阻止圣零鹭泽。
因为姿势太过别扭,所以做起来很困难。
鸿煊气喘吁吁,抬起头喘了几口气便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倒抽了一口冷气——若是挣扎的动静太大,不小心弄反了这些金盘玉器,摔在地上惊动了还在抚琴的白徵,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就在鸿煊发呆的片刻,圣零鹭泽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玉壶,里面还残留些许烈酒。
掂量了一下后,便掀开了鸿煊衣襟下摆。
顾念这屏风另一边还在弹琴的白徵,鸿煊不得不压低喉咙,呜咽了一声。只感到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下一刻,便感到了有液体顺着自己的臀缝润湿流下。
鸿煊惊慌万分,紧张地转过头去。
第172章  不安分的心
玉壶中的酒液从壶嘴中倾泻而出,形成很细很长的一段水柱,鸿煊浑身一紧,透过水柱看到了圣零鹭泽一张并没有愤怒的脸,这让鸿煊莫名地感到害怕。
按照常理,他本该生气。可是他竟然比预料中的要淡定许多。
下半身已经被淋湿,又在圣零鹭泽手掌的搓揉下,湿哒哒的,说不出的难受。
圣零鹭泽用他浑身沾满酒酿的手指去挑|逗鸿煊胸膛的敏感处,只见鸿煊咬牙,狠狠骂了一句,“死开。”他的身体在颤抖,连发出的声音也惊悸无比。
圣零鹭泽的眼神落在了鸿煊脸上。
鸿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你不是已经戒酒?”圣零鹭泽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了鸿煊下|身湿润的蜜穴,淡淡地微笑着问道。
很奇怪的感觉。
明明他一直在欺负自己,为什么会感到一种异常的平静与镇定感,心甘情愿地接受圣零鹭泽的摆布。
仿佛处心积虑的目的已经达成。
琴声悠扬,鸿煊痛苦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地震惊着——
“今天早晨朕问你的问题,你想到答案了吗?”
圣零鹭泽伏在鸿煊背上,低声问道。可爱柔软的蜜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幽幽地张开着小小的湿漉漉的洞。圣零鹭泽并不着急进入,只是故意将胯间的硕大放到穴口摩擦,若有似无地撩拨着。
鸿煊坚决缓慢地摇头,务求使他清晰得到讯息。
鸿煊原本勾|引白徵,目的就是要背着圣零鹭泽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唯一的乐趣就是圣零鹭泽不会知道。
如今已经被他抓了个正着,这场‘惊天动地’的大事已经毫无意义。
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
“每天晚上,我都会搂一个人上|床睡觉。无论你来还是不来。”鸿煊说话的时候心里平静至极,连他自己听着都颇为吃惊。
圣零鹭泽额头上顿时凸显青筋,一个挺身,刺入了鸿煊身体。
阵势太猛,鸿煊下的大惊失色,慌忙咬唇强迫自己吞咽下惊呼,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银盘。
银盘里放着几个水果,全部顷刻间掉在地上。
橙子在地毯上滚得老远。
仿佛害怕弹琴的白徵不知道屏风另一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耀武扬威地透过屏风下半大的缝隙,滚到了白徵的脚边。
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鸿煊还在硬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如果白徵此时此刻走出来,着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圣零鹭泽朝屏风吼道,“弹!”又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鸿煊,不疾不徐地说,“十面埋伏。”
鸿煊扭头,怒视着身后的圣零鹭泽。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见了再度响起了慷慨激昂的琴声。
“草,鹭泽,你让她弹十面埋伏,你真狠。”鸿煊咬牙,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圣零鹭泽扬眉,颇轻松地柔声道,“朕哪里狠了?朕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你的意愿。只要你回答出朕给你提的问题,朕便放你自由。”
鸿煊脸色并不好看,圣零鹭泽在自己体内的欲望越长越大,很难受的充斥着。终于说了句良心话,“我怕冷,你不在,床|上很空。我需要有人给我温暖。养心殿里多的是巴不得为我暖床的人。”
圣零鹭泽的心软了。
他推出了鸿煊的身体,将少年拥入怀中。
用手指拂去鸿煊额头沁出的冷汗,眼光重新落在了鸿煊的脸上。仔细端详着被欲|望覆盖着的俊脸,喃喃说,“真是太美。”
“他们说,我的眼睛能勾住你的灵魂。”鸿煊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圣零鹭泽,咯咯地笑了起来,“而我觉得,应该是你的灵魂勾住了我的眼。”
“为什么这么说?”圣零鹭泽来了兴致,伸手去揉|捏着鸿煊胸膛处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
鸿煊捉住了圣零鹭泽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分身处,让男人给自己套弄。如今的鸿煊已经颇为享受圣零鹭泽的‘服侍’。
鸿煊闭上眼睛,双手攀上圣零鹭泽的脖颈,愉悦地感受着下|体触电的快|感,悠悠地回答,“我从来没有能够这么专注地看一个人,除了你。”
“鸿煊,你是否喝多了酒?”
鸿煊点了点头。
圣零鹭泽爱煞了现在的鸿煊,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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