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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恶狼個個不好惹-第34章

小说: 恶狼個個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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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白玉阶,一切似乎都不再那么高不可攀。

近些,再近些,那月色下巍峨的宫殿,莹着一层柔光,竟是如此的诱人,惑心……

“父皇——”踏入寝宫,冷月在身后拉出一道细影,天铭泱挺拔的身形尚显稚嫩,却也有了些帝室的气韵。

微启的唇畔漏出的余音是温柔的,滑腻的尾音,一如往常那撒娇的口气。

只是那双眼,那双凌厉如兽的眼,却是不同了。

“父皇叫我来,可是有事?”

“当众轻薄睦南太子,引得朝臣非议,做出此等不合身份的荒唐事,你还不明白朕叫你来做什么吗?”

“呵……”转眸一笑,天铭泱已然走到皇帝身前,勾起唇角,很是委屈道:“父皇难道生我的气了么?我只是觉得那个太子有趣,逗逗罢了,父皇不喜欢,我不再犯了就是,我向父皇赔罪了——”

一个眼神扫过去,太监总管立刻去端来一杯茶,递到天铭泱手中那瞬,微垂的双眸即刻闪过一丝诡黠。

“我给父皇敬茶了——”

“看你这般醉醺醺的模样,还是自己喝了解解酒吧!”天澋曜挥了挥手,皱眉道。

“那可是父皇原谅了我?”

“倾卿还是个孩子,做错事,情有可原,只要肯认错,朕便会原谅你。这话,朕说过的。”

微微垂眸,嘴角滑出动人的笑,天铭泱低吟道:“无论什么事么……”

“难道,倾卿会做让朕不可原谅的事?”天澋曜闻言,也是轻笑起来。

天铭泱没回答,只是一口饮尽清茶,喃喃道:“真是好茶!上好的峨眉尖,安公公果然不愧为父皇身边的老人了,连配个茶,也是如此精心!”说着,抬眸,对上天澋曜幽深的眼:“父皇不喝,真是遗憾了!父皇应该知道,以倾卿的个性,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就算是要下毒,也不会等到这一刻,这么晚——”

话音方落,天澋曜脸色徒然一变,冷眼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安公公,沉声道:“倾卿,朕还真是低估了你!”

唇角越翘越高,天铭泱缓步走近皇帝,夜色下,那略显稚嫩的少年嗓音尤为温柔,似是裹了一层糖霜:“父皇现在可是觉得四肢无力,冷汗涔涔?可是觉得腹中火烧,心头空虚?可是觉得呼吸急促,思绪烦乱?”

直至二人只隔一张黄缎铺就的桌几,天铭泱双手撑住桌几,探身过去:“父皇又可是听到,这外面,隐约的刀剑铮鸣之声?”

微微一抬手,安公公行了个礼,一屋子下人就这么撤了出去,无视那皇帝越发青黑的脸色,天铭泱笑得魅惑:“父皇还记不记得,曾经答应倾卿什么?你说——等我长大了,这如画江山,都任我差遣!今日,倾卿来拿了,父皇——可不许反悔啊!”

天澋曜冷着脸,锐利的眸光直视着天铭泱,缓缓道:“这么亟不可待?要逼宫?”

“我不逼宫,父皇会把这皇位传给我吗?”眼中似是流露出一抹欣喜,天铭泱期待地望着天澋曜好看的眸子,良久,忽而大笑起来:

“哈……父皇以为我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你亲生子嗣,我只是你逃走的后和别人生出的孽障!我时常在想,父皇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养我这样一个孽种?万般宠溺,到底是一场报复的阴谋,还是根本把我当成你那个魂牵梦萦的后?”

天澋曜的眼神一深,声音也阴沉起来:“倾卿,她是你母后!”

“母后?我天铭泱从未有过什么母后!”俯下身,鼻峰几乎撞上天澋曜的脸:“我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相应的,我也要那个人的生命里,只能有一个我!父皇你说,这个要求,过分么?”

“倾卿,别怪朕没有提醒你,若要逼宫,你最好动作快一点。如此接近权力荣华的机会,你只能有一次,千万——别错过了!”眼帘抬起,眸中是永恒的从容,天澋曜微微钩唇的笑靥,如画中仙一般动人。

伸手入怀,掏出圣旨的卷轴,猛地拍在桌几上,发出慑人的震响,天铭泱字字句句出口,气息就这样喷在天澋曜脸上:“父皇以为,我要的,就是这高高在上的皇位?”

“不然呢?朕这里,还有什么可吸引倾卿的?”

眼色渐深,天铭泱抚上皇帝如玉的面庞,轻轻描摹:“我要的,就在这里,近在眼前……”

“你要不起。”

“但你允了!”猛然抬眸,亮晶晶的眸子里似有火焰跳动,少年柔嫩的手猛力抓起皇帝的下巴,天铭泱有如被抢走玩具的孩子,倔强而偏执:“我想要你,想了十二年,如今我的心没有变,我也没有忘,我来取属于我的东西,父皇不想给了么?”

“朕是允了,但朕允的是个爱你的父亲!你要的,朕给不了,你也要不起!”

似是充耳不闻,天铭泱提膝攀上书桌,手指抚触上皇帝的脖颈,轻轻拽过系在下巴处的冠带,嘴唇凑过去,若有若无地蹭着那人极好飞皮肤:“给不了?父皇不给我,可受得住?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药,可不止软筋酥骨,泄功泄力……还会让人烈火撩心,魅欲焚身!”

53 梦境(下)

似是充耳不闻,天铭泱提膝攀上书桌,手指抚触上皇帝的脖颈,轻轻拽过系在下巴处的冠带,嘴唇凑过去,若有若无地蹭着那人极好的皮肤:“给不了?父皇不给我,可受得住?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药,可不止软筋酥骨,泄功泄力……还会让人烈火撩心,魅欲焚身!”
天澋曜的呼吸略略一沉,心口起伏,眼中的怒意几欲喷薄而出。
“放肆——”怒喝一声,只是夹杂着那丝丝沙哑抵消了不少气势。抬手一挥,挣扎一般起身,书桌上的印台笔砚哗啦啦撒了一地。
被推得一个晃身,天铭泱侧目看着那个踉跄脱身的皇帝,唇角反是露出鬼魅般的笑意:“父皇真的不需要我来帮忙么?”
从未见过这个人如此狼狈,绵软的脚步,摇晃的身形,天铭泱则是从容极了,几步跟上,猛地抓住皇帝的手腕,顺势一推,便是把对方逼至墙边,尽管需要仰视,视线却早已不再卑微。
“这么多年,倾卿一直反复做着一个梦,父皇可知,这是个怎样的梦?”手指描画那人柔软的唇畔,那热度几乎烫伤肌肤,因为药性而发红的脖颈,在这一刻惊艳了视觉,天铭泱抬手攀住皇帝的肩膀,又是凑近了一分。
“父皇不想跟我说话,那我便说给你听——”指尖微微抚上眼角,天铭泱的声音温润如水:“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这双美丽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真正的我,而不再透过我的脸,去追溯什么遥远的所在!”
垂眸,上前一步,脚尖相对,胸口相贴,对方灼热的温度让天铭泱战栗,声音也是微微颤抖:“我无时无刻不在奢望,这脚尖之间的距离,能够不再那么遥不可及,即便是高入云端,我也想追上父皇的脚步!”
手指灵巧地解开盘扣,探入衣襟,轻轻按在那火热的心口,天铭泱的表情带着贪恋:“我无时无刻不在妄想,父皇的心,能够稍微察觉我的恋慕,而不是永远把我看成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倾卿,你够了!”抓住那孩子不老实的手,天澋曜冷冷瞪着天铭泱,只是药性所致,异常绵软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遏制一只咆哮的野兽。
“不够!”手腕顷刻被反握住,天铭泱低低笑开,凑过唇,吻上那纤指,舌尖探出,火红的舌绕上白净的指,凝成妖冶的画面。极为挑逗地舔舐指缝,隐隐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寝宫里交织。天铭泱斜睨着皇帝越发深沉的眼色,低声道:“父皇累了,该歇息了,这皇位,倾卿来替你扛,这禁断的千古骂名,倾卿来替你担。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父皇你……倾卿要你属于我,永远……”
啪——
天澋曜一个抬手,狠狠一个巴掌甩在天铭泱的侧脸,低吼道:“混账!朕是你父皇!”
“呵……”脸上印了一抹殷红,天铭泱却是全无知觉一般,反是扣住皇帝的手腕,逼身过去,大腿蹭着对方的两腿之间,勾起一抹笑:“父皇,当真不想要么?”
“……”天澋曜顿时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着,猛地一推天铭泱,自己反是一个栽歪,跌倒在地,两人交缠的腿脚相绊,天铭泱顺势扑过来,半跪着欺身而上,唇便是堵上来。
唇齿相依,舌尖纠缠,那摧毁理智的热度早已分不出你我,只因着每寸交织和触碰而越发炙热。
谁的手扯了谁的衣?
谁的指插入谁的发?
谁的吟惑了谁的神?
一切,都因着药性,变得无从追溯。
只是,不过一场虚华般的迷醉,谁的痴又能俘获谁的心?
唇分,涎液化作银丝,竟是夹杂了血色,天澋曜殷红的唇美如一朵绽放的荼靡,让天铭泱恍惚觉得,采撷这样的芳泽,便是倾了天下,断了性命,便也值了。
“夺朕天下还不够?还要如此折辱?亏朕白白宠了你十七年!”粗重的喘息,即便咬牙切齿,声音也因着情欲而蛊惑,天澋曜微眯的眼眸,深沉如潭水,却依旧勾人魂魄:“朕……竟是养了一只狼!”
在皇帝如瓷的肌肤上印上一串淤青的吻痕,天铭泱抬起幽深的眸子:“父皇倒现在还不明白么?!我从不想做你的什么儿子!我要你的人,你的心,打情窦初开起,我天铭泱爱的人,便只有一个天澋曜!”
“爱朕?”天澋曜一脸讽刺,那种毫不置信的表情有如利刺,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笑:“爱朕,所以逼宫?所以做出这种混账事,让朕生恨?你还想让朕相信,你爱朕?”
撩拨的动作一滞,手指兀自一紧,抓住天澋曜的臂膀,眼中燃起的火焰仿佛要烧尽天下一般:“除了今夜?父皇可有一次认真听过我的话?可有一次不断章取义,不恣意打断,不置若罔闻,自欺欺人!若不是现在,父皇可会这般注视我?若不是我死死相逼,父皇可会听进我的表白?若不是我把你的权力踩在脚下,父皇怎肯允许我说完!”
凄然一笑,指尖再次抚触上皇帝的身体,天铭泱字字句句,极为真切:“一世荣华,权倾天下,你以为我在乎?万千宠溺,父子子孝,你以为我在乎?你以为你给了我一切,捧我上天?哈……真是可笑……你给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一次又一次的落寞,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手顺着胸腹向下游移,慢慢握住那挺立的分身,不住抚弄,撸送,天铭泱的呼吸越发急促,字句也显得魅惑:“你不信?你当然不会信!你的心便从未曾向任何人打开过,又怎会相信别人的爱?不做到这一步,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想要什么!”
深深呼出一口热气,天铭泱俯下身,声音早已涂上浓浓的情欲,年轻的声线嘶哑而妩媚:“你要记恨,那便恨吧!只要你记住,我天铭泱,就算受尽万千唾骂,就算历尽万千阻挠,便是要定你了!”
一路舔吻,话语伴着淫荡的水声漏出,吻至私处,不顾及皇帝的拒绝,完全没有停下的意图。天铭泱便是一张口,含入分身,吸吮起来。
“你……”紧锁双眉,情欲泛在脸上,是一层诱人的殷红,乱了的长发纠缠在汗津津的肌肤上,天澋曜抓住天铭泱的发,分不清是意图抓离或是挽留,微颤的肩膀倒是无声倾诉着身体的欢愉。
“不必……忍得如此艰辛……想……”天铭泱舔吻着,唇畔漏出含糊的话语,只是话未尽,便是被天澋曜拽离。
“既是爱,便证明给朕看……”低哑的声音似是邀请,天澋曜抓住天铭泱的手臂,身子忽而前倾,却被天铭泱抬手推住。
“证明,以后多得是机会,这一次,我还不打算让给父皇!”欲欺身而上,天澋曜的身子也在此刻僵硬起来,一时僵持,天铭泱钩唇:“父皇现在的身子,怕是无力与我坚持吧?父皇放心,我不会让父皇受伤……”
“混账!”天澋曜眼中忽而升腾起怒意:“你敢!”
天铭泱想不到,那几近恨意的怒,竟是那么冷,冷到自己不禁打了个寒战。即便如此,动作依旧未停,僵持良久,强扭着几次按下皇帝的身子,伸手探入后穴的一瞬,天澋曜喝道一半的住手化作一声低吼,扭曲的脸上写满了厌恶,眼睛都是因着极怒而血红。
“混账东西——朕定要杀了你这孽障!”极度的厌恶,衍生出力道,天澋曜一脚窝心,踹开天铭泱,半侧着身子,附在地上喘息,不知是痛还是愤怒,身子微微颤起,脸色亦是苍白。
本是极致魅惑的景致,因着那满眼凛冽全乱了情致。
轻叹一声,天铭泱注视皇帝半晌,终是心软起来:“果是有人生来不适合做这种事……也罢……”
凑身过来,天铭泱抓住天澋曜的肩膀,也不顾对方的僵硬,径自跨坐上来,俯身吻吻那人的唇,钩唇一笑:“那便换我来。”
话音一落,不只是身子,脸色也是僵了,天澋曜蹙眉:“你便这么想……”
“父皇不想么?”触上那灼热之处,天铭泱笑开:“忍得辛苦么?”
“朕怎会养出你这个自甘堕落的孽障!真是……”
“贱么?”天铭泱惨淡一笑,手指伸入口中,粘连了涎液,自行探入,脸色当即惨白,抿唇蹙眉,肩膀微微颤抖,胸口起伏了两下,断断续续道:“我便是如此自甘轻贱……呵……问世间情为何物……不可逃之物……不可戒之物……不可奈何之物……便是……堕成魔,化成魂……也忘不得,舍不得……便是……陷入沼,沉入渊……也抛不得,弃不得……便是……伤入心,痕入骨……也放不得,悔不得……直教人,生生死死,纠缠不休!”
身子兀自一沉,没入的瞬间,冷汗挥落,紧咬的牙关漏出碎吟,扶住身子的手指节发白,当真要抓入肌肤。
“何必说这些废话!”不愿看天铭泱那副淫荡的模样,天澋曜扶住他的腰肢,一个抽身,拽过天铭泱便是按倒在地,对着那光洁的脊背,眼色慢慢沉下:“不是想要被插么!朕这便满足了你!”
“父皇要怎样才会懂……啊……”自嘲般的话尚未说完,贯穿而来的疼痛便是引出一阵高呼。
撞击,冲刺,忽而剧烈的顶入,像是发泄怨愤一般。源自天澋曜灼热的温度,从身体相连的地方,传递过来,抽插中,便似有火在燃烧……
“这便是你要的?这样你满意了?”药性让天澋曜的声音异常低哑,粗重的喘息,压抑的碎吟,越发浓重的情欲几乎旖旎了长夜。
“呵……呵呵……”天铭泱低低的笑声夹杂在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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