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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反攻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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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苍苍莫名,但还是乖乖跟着走。
“就是给你药丸吃的那人啊。而且墨珩不是说你能平安回来,全靠有高人相助吗?就是他了。”
“真的?”救了她的人啊,那真的要好好感谢,苍苍一扫方才的抑郁快走向前,但马上她又停下来。对方怎么会亲自上门?来做什么?
她犹豫了片刻,很快甩头抛开这些念头。如果对方要对她不利,根本无须用阴谋,连钟离决都自承绝不是其对手,害她还不是弯弯手指头的事?
抛开疑虑,她的脚步又轻快起来。

089求同居
来的路上苍苍问连姨救命恩人是什么人,意外的是一向爽朗干脆的连姨居然支支吾吾,只说去看了就知道了。她大感愕然,却也只好自己想象对方可能的形象。
身边有麻叶这样武功高强的人,那么其本人或许也有一身武功,所以可能是个江湖打扮的人,也许衣袍灌风手挽佩剑。
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她被抓去的地方,并且似乎很熟悉她及她周围的人,那可能是个机智警醒或高深莫测的,嗯,中等年龄,一看就阅历十足富有内涵的。
可是他一开始藏头露尾现在又突然登门,也许脾气有些怪异,是偏僻怪戾的老先生,还是冷漠孤绝的年轻人呢?
她默默思考着,斟酌着何种类型的人应该用何种方式去应对,奇怪的是她所有臆测的出发点都建立在对方是个男子的基础上,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人已经被墨珩请到厅堂去招呼,沿着走廊眼看厅堂的门就要到了,隐约听到墨珩的声音,她才想起还没向墨珩打听昨夜他那边的遭遇。
还是疏忽了呀。
可是等跨进门口,她觉得这不是疏忽的问题,而是……
“苍苍,你来啦。”墨珩一身锦袍神清气爽,站起来笑着把坐在那里的那个人介绍给她,“快来,这位是未名先生,他就是昨夜送消息给我和钟离决,从而救了你的人。”
苍苍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是圆睁大眼瞪着那个人,黑发如墨,白衣胜雪,静默无言,一把轮椅素朴而又结实得好像哪里都找不到破坏点。这个人,这样罕见的阵容。如同一柄巨斧迎面强劈而来,直插脑际,她想她会一生难忘。
她抬起手,指着他,指尖微微颤抖,和她的声音出奇地相似:“你,你……”
她说不出话来,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却不知道下一刻应该迈动哪一只。
墨珩见她不对劲。快步走过去在她耳边悄声说:“他可能就是那日你提过的在太学院见到的人,不必诧异担心,我看此人不似有恶意的。”
“不是。他是……”他是和殷据合起伙来要害她的人呀!那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就是再虚弱也不至于意识混乱到认错了人。
似乎要配合她的回忆,未名轻轻侧头,朝她轻轻颔首。面容是俊美无暇,气质是空灵干净。一双琉璃似的眼眸纯粹安静,乍一看仿佛漆黑深海,细究起来却纯净宛如孩童。
此时的他比起夜里,少了一份美丽迷离,气质却更纯洌了,同清晨的阳光一样沁人心脾。
可是。可是无论他生得有多好看,多让人感觉赏心悦目,在苍苍眼里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充满了压迫和阴谋,就连那美好唇边淡至几乎不存在的弧度,都透着股冷岑岑的威胁的味道。
苍苍顿时失声。等她回过神,已经被墨珩拉到离他很近的地方,近得。能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苍苍?”或许是她太久没说话,墨珩小声唤她。提醒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苍苍忍住后退的冲动,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值得你要追到这里来?
先前她也不是没考虑过,以后她无论要做什么,这个未名可能将是她最大的阻碍,可是一个武力强大到只应存在于传说中的人,你要怎么对付他?这完全是另一种概念的人。
就连她最拿得出手的谋算和头脑,人家“先生”大概也高过自己一着。
苍苍思前想后也实在兴不起与之为敌的勇气,只能寄养于日后再碰上时,争取跟他坐下来好好谈开,看看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他,能不能通融一下别找她麻烦了。结果这么快,人家就追到老窝里来了。
听了她的话,未名轻轻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道:“想见你,就来了。”
“噗——”
“噗——”
苍苍还没来得及被这句话给惊到,就听见两个同时响起的喷气声,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未名身后站着两个少年。只因未名本身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以至于以她过人的观察力和注意力竟然也没看到别的人。
左手边的那个对未名道:“师兄,这话不能这么说,太,太有歧义了。”
右手边的则立即向苍苍几人解释:“我们师兄的意思是,想看看苍苍姑娘养好身体了没,便登门拜访来了。”
“哦。”连姨舒了一口气,赶紧说道,“未名先生,我们苍苍醒来就没事了,多亏你的药,苍苍,还不快谢谢人家。”
苍苍看看她,又看看墨珩,都是一脸她不道谢就不对的表情,而未名三人老神在在,根本在等着她感谢。她心里再疑虑重重不甘不愿,也只得稍一屈膝:“多谢三位相救。”
就当感谢那粒药丸好了,她醒来至今之所以神清气爽不觉疲惫,大概的确是因为对方的药吧。不过……没事送她药做什么?又是要抓她又是来救她,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看三位的衣着谈吐不是本地人吧?”道完谢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苍苍索性也镇定起来,主动攀谈,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啊,我们来自南方。”右手边的少年道,他指指自己又指指另一个少年,“我叫麻叶,这位叫桑瓜,你们可以直呼我们的名字,也可以直呼师兄的名字,别先生先生地叫了,怪别扭的,师兄你说是不是?”
未名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看着苍苍,没有说话。
麻叶桑瓜,这名字真朴实,而未名未名不就是还没取名?这三人光名字就与众不同,苍苍已经认定这是假名了,也不多问,道:“你们来到这里是?”
她盯着未名,这句问话其实一语双关,她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未名不负她所望,亲自回答了,可又是一句能把人雷得外焦里嫩的话。
他语调平静,神情认真,看着她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次没有噗声了,墨珩腾地站起,差点没掀翻桌子。
“你,你什么意思!”连姨更激动,几乎要扑上去揪着人家质问了。
麻叶连忙拦出来:“不是不是,我师兄的意思是,和苍苍姑娘很投缘,希望能与她……毗邻而居,对,就是毗邻而居,越近越好。”看看三人都怀疑无比的眼神,他很是尴尬,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勉强笑着说,“那个,我师兄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闭关苦练武功,甚少与人交流,所以这个表达能力……呃,有些词不达意,各位多多包涵。你们也许也听说过,习武之人讲究个境界,环境越衬合所修习功法的气质,效果越佳。正好现在有苍苍姑娘气质独特,甚合师兄的心意,就想,就想……”
他这样一说,墨珩连姨就明白了,感情人家是看上苍苍的气质,难怪素昧平生就出手相救。
可是即便是有大恩的人,也到底是三个男子,怎么能和苍苍同出入?就是住得近也不行呀。
两人还没想好怎么拒绝才不失礼又让人家好接受,苍苍已经开口:“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也是寄人篱下,连自己的自由居所都没有,无论毗邻而居还是什么,都不大方便。”
“那没事,长安侯府空院子那么多,何愁没住处,再不行,搬出去也可以。”麻叶道,那种把这里当自己家来指使的感觉,让苍苍三个人都有些难以接受。
可是顿了一下,他的下一句话让他们的态度都变了:“况且和我们住得近,别的不说,最起码安全能保障,师兄就不需要多说了,就是我和桑瓜,保一宅安宁也已足够。”他稍微压低几度声调,“若是没弄错,苍苍姑娘现在有点小麻烦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各取所需,希望各位考虑一下。”
根本不用考虑了,几次三番眼睁睁地看苍苍遇险、受伤的连姨早把她的安全看作头等大事,甚至准备不顾廉耻地问侯府借一些人来保护苍苍。
虽然不知道麻叶是不是自夸,但怎么也该比侯府的侍卫强吧,她立即问:“只是做做邻居而已吗?”
“连姨!”苍苍急得把她拉到一边,“这个未名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过、你叫我千万别招惹的那个,你忘啦?现在又怎么能……”
“他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人?”连姨一下子激动起来,苍苍暗道不妙,果然看见她望向未名的目光闪闪亮亮的,如果没理解错误的话,这是叫……崇拜?
苍苍张了张嘴。
墨珩也道:“我看这样可行,不过细节处得再商量。”
“理解理解。”麻叶马上附和。
喂喂,苍苍看看他们只觉得又急又火,冷不丁未名澄澈的声音飘过来:“你不高兴?”
这句话……
是威胁吗?
是威胁吗?!
苍苍呼气吸气,呼气吸气,露出一个极度难看的笑:“没有……”
ps:  嗯嗯,卷三终于开始了

090和你一起去
看出了苍苍的勉强,墨珩着人带未名去好生安顿,等到厅堂里只剩下他,苍苍,连姨三人,他正色道:“苍苍,我知道你不乐意,这个未名,不瞒你说,恐怕就是昨日设计将你捉去的人,只是不知为何殷据从中使诈,才有了后来的事。他捉你是不对,但既然肯下工夫救你,想必并无恶意。今日又登门说明意图,我想他们的话虽不至于说完全可信,但也不会差太多。”
他看着苍苍分不出喜怒的脸,轻声说:“说句不中听的,那种人根本不需要耍诡计,他们能特特解释那么多,又给出承诺,可见是有诚意的,而且不得不说,那个承诺实在很有吸引力,你看……”
苍苍低头坐着,片刻苦笑一声:“最重要的一点你还没说,那就是,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他们。”
拒绝不了,也拒绝不起。
三个身怀高超武艺的人,有谋有略,又下足了功夫,简直已经是势在必得。拒绝?不过是增添麻烦,让彼此脸上都不好看,那倒不如一开始就和和气气地接受下来,至少对方能给你几分情面,说起话也能容易许多。
墨珩默然。若不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他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毕竟人家不需用诡计是一回事,但人心叵测,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人会敞开大门热热闹闹把陌生人往家里。
连姨在一旁听着,她了解的信息最少,这时也能听出个大概,安慰苍苍说:“至少人就在近前,你能时时观察提防,再不行就找出他们的弱点,反攻过去。明枪总比暗箭易防。是不是?”
苍苍无奈地点点头,此事便暂且揭过不提。
未名三人落脚听潮居,这也没什么,但让苍苍介意的是,那么多空房间他们不去,偏偏看重了她的临屋,毗邻而居,还真是实实在在地落实下来了。
当初苍苍虽然以侍女的身份进来,但墨珩并未把她当做下人,住屋的方位朝向乃至规格布置。都是客房的规制,她旁边的屋子当然也就是客房,一直空着。给未名住其实挺合适。
找不出半个不同意的理由,苍苍索性不去理会他们,安安静静地进入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
天迅速暗下来。墨松并未失信,派人送来了据说可以证明慕容氏是被陷害的资料,苍苍一拿到手就忘记了所有不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
随着翻阅,她发现这些资料多是一些当时涉案人员的回忆录,一些小得可以叫人忽视的线索。甚至还有个人猜想,拿到公堂上它实际很难被律法承认,但她却越看越惊心。因为种种迹象串联起来。都指向一个人,一个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苍苍放下资料,怔怔地坐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桌上的灯火被她吹得摇摇晃晃。但很快又顽强地稳定下来,光线曳曳。照亮她的脸。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她站起来走了个来回,蓦地定住,喃喃道,“那往后的敌人,往后的目标,都只有一个了,一个。”她双眸里闪现坚定而锐利的光芒,又看看桌上摊开的纸张,自嘲地摇了摇头,“上一世我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大的一个冤案,这么明显的罪魁祸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吹到脸上。今夜没有雨,风温旭了很多,将苍苍繁杂的心绪一点一点梳理清透。她望着院里,廊灯照出一株株新叶满枝头的树木,它们在风里婆娑摆动,发出沙沙的幽响,既像在起舞又像在歌唱。
草木亦有情,亦可有朝朝暮暮,享受这天地风韵,可是那些已经闭上的眼睛却永远不能了。她细瘦的手指攀紧窗台,暗暗在心里道:“母亲,你们看着,所有的栽脏耻辱我都会一一洗清,那个人踏着你们的血肉才坐到那个位置上,但他风光不了多久了,种恶得恶血债血偿,上天不惩罚他就由我来!虽然现在证据还太少,我的力量也太弱,但墨松不敢做的事我敢,无论多难多不可能,我也不会放弃!我发誓。”
她定了定神,看向隔壁房间,犹豫了片刻,绕出房门走过去,可准备敲门的手停滞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桑瓜,桌子别那么摆,要靠窗,转过来,对,对就是这样。”
“师兄,床褥要不要抽掉一层?唉,这长安侯府比三皇子府还要讲究,东西准备得妥妥的,害我们还要移来改去,这次别又只住一阵子。”
“要我说住得越短越好,刚才那接风宴上麻叶你又不是没看见,这里规矩多,几个千金小姐还总盯着师兄瞧,真让人不舒服……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说殷据知道我们到这儿来了会不会暴跳如雷?就该让他急,居然敢摆我们一道……”
苍苍垂下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不知根底又无法掌控的人,他们不为难自己就谢天谢地了,还能指望什么?与虎谋皮吗?她摇摇头转身找连姨去了。
四月的天空总算明媚起来,阳光越来越有力,人们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单薄。清晨,苍苍一袭白底橙边的罗缎长裙,在门口等墨珩。
“还要你送我过去,真是麻烦了。”她对走出来的墨珩道。
“别跟我客气,太见外了。”墨珩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赞赏的意味,“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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