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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生反攻路-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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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玩笑话,她和高龙关系向来不错,本以为他也会哈哈附和,谁知他却正起脸色,认真地道:“不是做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开山军的小姐。”
苍苍惊讶地望向他:“这话可不能乱说,就是开山爵也只叫你们照拂我吧。你知道我的处境,跟我扯上实质关系对你们开山军没有半点好处。”
高龙却很干脆地一摆头:“怎么是乱说?我们认真商量过的,你几次有助于我们,如果没有你,我们不会知道王还活着,这次小世子也不会化险为夷。我们开山军辛苦支撑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保护主子?所以你对我们有大恩,这声小姐不过分。”他停了一下,引着苍苍往道路旁的马车走去,一边说,“其实我们早想对你表明,只是这几日你忙我们事情也多,这才耽搁下来,而且……”
“而且什么?”
“不瞒你说,这次还是未名先生嘱托我们好好帮你……”
“未名?!”苍苍停下脚步一把抓住高龙的手,“你说未名,他去找过你了?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在哪里?你说啊,你快说啊!”
高龙给她吓了一跳,忙抽自己的手,结果她抓得太紧他又不好太用力,四下里已有人奇怪地看过来了,饶是高龙三大五粗也不大好意思,赶紧求饶:“小姐你别激动,先放手好吧,放手我再说。”
苍苍赶紧撒手,瞪着大大地眼睛紧盯着他。
高龙把头盔取下来一手抓抓头发,犹豫地说:“大概一个时辰前吧,我当例在城北巡逻,无意中看到白色的人影一闪而过,觉得熟悉就追上去看看,结果发现是未名先生。他,他状态不大对,问什么都不说,差点一掌把我给掀翻了。我问起你他才冷静一点,说你在这里,叫我过来保护你,他还说……”
“还说什么他还说什么?”苍苍急得恨不得把高龙的头直接砸开,把里面有关未名的片段都倒出来,这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这么慢吞吞的!
高龙悄悄离她远一点,说完最后的话:“他还说最近要我们多用些心,你身边得力的人暂时不多,就靠我们先撑着了。”
说完没有等到预期的暴怒发狂,高龙仔细地观察苍苍的脸,发现除了一下子变得很苍白很难看,倒没有其它异样之处。
“那个……”
“他没再说其他的?”
“没了。”
“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叫我别担心?”
“这个……”
“他现在人呢?”
“说完就不见了,你知道他的速度没人能赶得上。”
苍苍怔怔地站立着,良久长叹一声,又问:“他看起来精神……我是说他有没有受伤之的?”
高龙想了想,摇头:“没有。口齿清晰思路清楚,衣服也很干净,没什么问题。”
“是么,那就好……”苍苍呼出一口气,黑漆漆的眼珠动了动,转到马车上,默默地爬上去,她好像不是很能使上力,最后还是高龙扶了她一胳膊。
“回去吧。”
“哎。”高龙赶紧应道,吩咐手下的人,心里止不住叹气。
马车悠悠晃晃地走了一阵,然后在一个无人的拐角被拦下了。
那是墨珩带着墨梧桐在等候,高龙知道他们有话跟苍苍说,隔着车帘喊了一声。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出动静,苍苍掀起车帘准备下来,墨珩忙阻止她:“我看你也很累了,不用下来,我们就说几句话。”他走近一步,也不避讳高龙等人,低声说,“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之前我听到那个叫徐姐的和一个人秘密说话,提到你和未名,那个人如果我没有听错,就是那个孟江,徐姐称他为大人。”
苍苍安静的眉梢微微一动,眼里显出些许神采:“孟江?”
孟江是*楼的人?难怪难怪,她说这个胆大又莫名帮她说话的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原来在这里,是为了未名才接近她的吧。真是煞费苦心啊,这群……混蛋!
她冷冷一笑,转而诚恳地对墨珩道:“谢谢你告诉我。”
墨珩看着她从没精打彩到露出杀意,就猜到了问题所在,小心问道:“未名还没回来?”
苍苍低头不语。
墨珩了然了,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只好道:“你如今自顾不暇,*楼那边就先别碰了,那边背后,虽然还不确定,但十有八九是周国,周皇室。”
苍苍一惊。
墨珩向她点点头,走开几步,把位置让给墨梧桐。
墨梧桐看着苍苍,等她好像思考完毕才问:“我接下去要怎么办?”
她吹笛吹损了喉咙,这时说话很沙哑,几乎不能听清,但她的眼睛很亮,多了很多以前没有的东西,比如自信,比如自由,比如对未来的期盼。
苍苍看了她一会儿,问:“刚才你父亲过来是谁的意思?”
墨梧桐愣了一下,向墨珩,墨珩回答道:“我回府向祖父交差时提到你们的事,伯父过来是祖父的意思,商去非王修阅那边也是祖父派人通知的。”
墨鼎臣么?
苍苍略一思索笑了笑:“侯爷赞同你的事,往后你在侯府不会遇到麻烦了,你先回去,等王修阅把亲事退了,你可愿意到我这里来?”
“真的可以吗,愿意,我愿意!”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苍苍却觉得很苦涩。是谁说过,一个人身边的人,又来总有去,有去还有来,人与人的缘分,是说不清道不明,左右不了的。
她把自己窝进车厢角落,呆呆地看看空荡荡的空间。
没有,没有人,他不是隐身了,他是离开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回去却要孤孤单单,若早知道如此,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走这一遭。
再回到慕府,连姨已经在等待,像过往许多次一样,她在外奔波,每每回来非伤即累,连姨总会心疼而絮絮叨叨地给她料理。
不过这回连姨什么都没说,拿来冷毛巾,温柔地帮她敷因为刺绣过于拼命而脱力打颤青筋曲张的双手。
她看着连姨,看着看着忽然落下泪来:“连姨,我只剩下你了。”

144回来了
“姐姐,看球!”一道稚软的童声划过天空,随即一只竹球划过长长的弧线抛落下来。
对面淡橙色的人影急忙后退去接,不过不知道是天生运动迟钝还是怎么的,好好一个球居然没接住,反而被砸到了头。
“哎呀!”苍苍捂着额头痛叫,另一边的殷晚见了就咯咯笑起来:“姐姐你怎么这么慢,再快一步就接到了哦。”
苍苍瞪他一眼:“是是是,比不上你身手敏捷。”
她说着去捡滚到院门口的球,一只修长劲瘦的手先她一步捡起了球,递给她:“精神不好?”
苍苍接来球拍拍上面的草屑,抬头看看来人,笑了笑:“大热天的犯困而已,你怎么出来了,伤好点了吗?”
来人正是受了重伤正在慕府里将养的钟离决。
他柱着一把拐杖,身上只在中衣外面披了件宽松的外衣,面容极为苍白,那是失血过多之后的表现。
听问他握握拐杖:“走两步还不成问题,刚才在前面听到这里热闹,就忍不住过来了。”
“出来走走也好,进来坐吧。”苍苍把他让进来,招来殷晚给他介绍道:“阿晚,这位是钟离决哥哥,钟离,他是开山爵独子,殷晚。”
殷晚打钟离决出现起就盯着他好奇地瞧了,这时迈开两条小短腿跑过来仰头左右地看他,直把钟离决看得莫名,苍苍笑着敲他的脑袋:“你看什么呢?”
殷晚晃晃脑袋:“钟离年少鸿志虹。高龙叔叔跟娘亲提过你呀我都听到了,哥哥你到底叫钟离还是钟离决?”
钟离决被他的小样子弄得愣了愣,耐心地解释道:“我复姓钟离,名决,别人一般以姓来称呼我。”
“哦——”殷晚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又高兴地说。“钟离哥哥你生得真好看,跟阿晚玩球吧,姐姐也来玩。”
他的丫鬟急忙跑过来劝:“小世子您今天已经玩很久了,明天再玩好不好。”一边求助地望向苍苍
殷晚之前受害,中了邪,很是哭闹了一阵,健康大受损害,现在虽然恢复过来但是仍旧不能累着。这些天他在苍苍这里,好不容易有一个玩伴,不用像以前一样自己跟自己玩。因此十分兴奋,活泼起来有时劝也劝不住,让人既是兴慰又是担心。反正身边的丫鬟嬷嬷是被闹得时刻提心吊胆。
苍苍笑道:“钟离哥哥现在身体不好,不能陪你玩,姐姐也累了,你看你,也出了一身汗。”她把殷晚额前的碎发忙后撸,摸下一手汗,拿到他面前给他看,“你自己没感觉吧,快去擦一擦换身衣裳,小心受了凉明日你高川叔叔得拘你在屋里不让你出来。”
“啊?”殷晚沮丧地叫起来。不过左右考虑之后还是乖乖地跟丫鬟走了,如今旁边的院子已建好,他已经住过去。慢慢走到那边院口了又蹬蹬蹬跑过来,“那说好了明天还玩哦。”
苍苍哭笑不得,好容易把他哄回去了,转头见钟离决正怔怔地看着她。
“怎么,我不像可以和孩子好好相处的人?”停了一下解释道。“小孩子母亲不在没有安全感,高川几人却可靠有余体贴不足。丫鬟们又畏于尊卑不能亲近,所以他比较黏我,过一阵子大概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引钟离决到青藤架下就坐。
这个青藤架是宅子买来时就有的,经连姨修裁一番后变成了这个院子的一大风景线。如今天气越发炎热,强烈的阳光下院角一片青葱,光是看看就觉得凉爽非常,真坐到下面,感受习习凉风,聆听繁叶婆娑,再喝个凉茶吃些果点,也是难得的享受。
端午之后苍苍还将院里的石桌移到这里,旁边摆上两张藤椅,有事没事就去躺一躺,不知不觉便一觉睡去。
椅子是两把,喝茶的茶盏也只有两只,钟离决注意到这些后吹到身上的凉风就变了味,身下的藤椅也让他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所以他没有太多犹豫,很快说道:“如今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住在你这里不大合适……”
“你要走?”苍苍讶异地问,断然摇头:“你受伤是因为我,不到完全伤好,抱歉我不能让你离开。”
“可是……”
“殷晚他们还有许多人留在这里呢,我这里没那么多讲究,你不用介意。”
“可是终究……”钟离决道,“那晚京兆府尹逼上门来的事陆洲跟我说了,如果再来一次,现在未名又……”
仿佛说到什么禁忌,苍苍脸色一白,钟离决也懊恼地住了嘴,过了一会仍旧坚持道:“我找个地方躲一躲,不会被找到的。”
苍苍垂下眼睛,片刻恢复常态笑笑:“如果担心他们来抓你,那大可不必,如今那边自顾不暇,没空来找我们的麻烦,就是你那莫须有的杀人罪名,也不会有人再提起。”
“发生什么事了?”
苍苍掀掀茶盖,听着那清脆悦耳的碰撞声:“是政治上的大事,有人要改革了,现在外面议论纷纷声势浩荡,说是满城风雨也不为过,殷央殷据大概正焦头烂额,顾不上这里。”
说起来要归功于王修阅的行动迅速,端午当晚据说他就找到了卓凡那些处境边缘却绝对有才华的士子,不过几天就传出“三省六部制”的思想,先是街头议论,再是茶楼酒馆品论,再慢慢扩大影响,等到上年察觉时盛京少说有一半人知道了这回事。最后是墨鼎臣那个老谋深算的一眼看出其中巨大的利益,果断派墨珩过来和她谈,翌日就有人在早朝时候上疏。
三省六部制已是大央朝廷不可回避的问题,估摸这两日王修阅这个主导者就该露出庐山真面目,站到风口浪尖去,真正地实干起来,如此情势下,她这慕府自然能得一时无虞。
钟离决虽然还是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苍苍既然这样说定然不是乱说的,而且看她神情,十有八九这事就是她筹划出来的。
“……那样的确好,不过我还是要走。”他慢慢摩娑拐杖,一手捂上心口,神色十分黯淡,苍苍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想起高龙说过的话,脸色一变:“你的伤……”
钟离决紧紧抿着唇,手在膝上握起:“就是你猜的那样。”
苍苍张张嘴,隔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说:“好好养总是能养好的。”
钟离决惨淡一笑:“伤到了要紧处,连呼吸都不畅,好不了了。”
他站起来抱了一拳,便柱着杖慢慢地离去。苍苍站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未名还在这里,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吧?他曾说若不行便出手帮钟离决一把,那么轻描淡写的,仿佛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
想到这里意兴阑珊,又慢慢坐下去,望着前方叹气:“他走了,现在你也要走了,怎么五月是离别季么?”
钟离决脚步一滞。
这时连姨端着一个托盘从外面进来:“苍苍……诶?钟离少侠也在?怎么不坐?今年这日头不知怎么早早地就毒着呢,你现在可晒不得。”
钟离决应了声就自己匆匆离去了,连姨看着他的背影走远,问苍苍:“他这是……”
“辞行。”
“辞行?好好的为什么要走?你就不留他?”
“想留留不住啊,他身体出了点状况,我既不是大夫又没有神通,拿什么留?让他走也好,就这么留在这里他心里也难受,等他想开了或者我有办法了,再叫他回来好了。”苍苍叹气,吸吸鼻子,指着托盘上的碗:“今天又是什么汤,连姨,都跟你说了你照顾王南他们已经够辛苦,不用费神给我做这些东西。”
“平日怎么都行;今日却是个特别的日子;不喝点爽口的一会儿那东西你该吃不下了。”
“诶?今天怎么了?那东西是哪个东西?”
连姨白她一眼:”整日介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倒是把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自己好好想想!”
苍苍莫名其妙;不过听连姨这个口气就知道不是重要的事,也就没放在心上。接过碗一看居然绿豆汤:”这个好!”舀了口青色浑浊的汤汁,又吃了几颗煮到半烂的绿豆,砸吧砸吧嘴:“天热这个最是爽口了,给殷晚也来一碗吧。”
“这还用得着你说?他有呢。”连姨就知道她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无奈地瞋她,把她落到衣领里的发丝拨出来,手碰到她的肩膀忍不住皱起眉,“还这么瘦,骨头都能磕人,叫你多吃点又不肯。”
苍苍扑哧一笑,差点把汤喷出去:“哪有那么夸张,我觉得刚好呢。”她还煞有介事地举起自己的细胳膊给连姨瞧,“你看看是不是,多一份则嫌胖,少一分则嫌瘦,我这是完美体型。”
“臭美!”连姨白她一眼,忍不住笑了;苍苍也跟着笑了笑:“连姨,王南他们还不见醒?”
“是哪,”连姨有些忧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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