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娇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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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这么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我可做不到像现在这么冷静！”
瑶馨儿无惧，甚至露了一个笑容，反问，“你觉得我会害怕吗？！”她叫他的名字，“千芳，就算我们注定无缘，但我们的缘分绝不会就此终结，我们还得再纠结一阵子。”
这座地下地宫，有可能是某位公主的陵墓。她要找的公主魂，或许就在这里。到时候，少不得又要与楚千芳打交道了，所以她会说出此言。
听她此语，楚千芳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亮色，但很快湮没，依然黑沉着一张脸。
她走近一步，拉住他的手臂，语气软和了许多，“千芳，我瑶馨儿虽然好奇心重却从不会将人的*说出。告诉我楚家的事情，我绝不会乱说。而且，得知一切因果，说不得我可以协助你。”
见他有些意动，瑶馨儿继续蛊惑，“以我对妖婆罗的了解，自然知道它吐出的气息能为人续命。可保住命之后呢，那人还能不能再醒过来，这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她眼睛认真的看着楚千芳，却不将话说明白，停在这里看楚千芳的反应。
这正是楚千芳迫切需要了解的。他的父亲，从十年前开始，就一直沉睡。即使有妖婆罗吊命，也从没醒来过一次。如果瑶馨儿真有办法能让父亲醒过来，那，那……
他忍不住幻想那一刻的情形，嘴角甚至有了一丝笑意。很温暖的笑容，瑶馨儿看了都有点心悸。
他是真的爱他的父亲，不然，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楚千芳，为了你这个笑容，说不得我会尽力帮忙的，尽全力！
很快的，楚千芳冷静了下来，收敛了那一瞬间的笑容。他明白瑶馨儿话里的含义，主动将她未完的话承接下来，“你有什么条件？”
瑶馨儿打了一个响指，“很简单，告诉我楚家的事，我自然会帮你！”
这是诺言，并不是谎言。
沉吟了片刻，也审视了瑶馨儿良久，看她目光真诚，不似假话，楚千芳才终于点头，“好。”
瑶馨儿还来不及欢呼一下，楚千芳接着说，“我现在要去浇灌铁心紫兰，没空和你多说。你跟着我，到了冰床，你看到了父亲，我自会和你说个明白。”
“好。”瑶馨儿并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点头说道，“我等你。”
这三个字一出，楚千芳忽然紧紧的看着瑶馨儿。瑶馨儿以为他在看什么，刚要询问，就见他嘴角扯了扯，然后偏过了头，往外面走去。
“怪人！”
瑶馨儿嘟囔了一句，继续跟随着楚千芳。
总控制室里，将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楚老爷子无比的欣慰，“老白，果然还是馨儿有办法，能撬开芳儿的心结。”
“他保守这个秘密那么多年，为了救活他的父亲，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他从来都不曾对任何人讲过，就是千灵都不太清楚，甚至不让千灵进他的房间。如今，他却愿意和馨儿分享这个秘密。老白，呜呜，我老人家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说着说着，他老人家的脸上忍不住滴落了几颗泪水。
为了这个秘密，千芳实在太累，是该说出去的时候了…。
先是来到了花房。楚千芳将从活尸中取得的一点血液尽数倒进了铁心紫兰的根部。对于血液，铁心紫兰吸收的很快。原本显得憔悴无甚生机的叶子，在血液的滋润下，不出片刻的功夫，便开始变得抖擞起来。叶片翠绿，与瑶馨儿最一开始见到的铁心紫兰并无二致。
瑶馨儿看在眼里，心下却是讶然。铁心紫兰对血液吸收的如此之快，看样子，楚家用血液养它，并非短时间开始的，最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历史，不然铁心紫兰不会如此。
这就有了疑问。楚衍是十年前被毒害的，铁心紫兰受血液浇灌却有十年以上的历史，难不成在为楚衍续命之前，楚家还用此法为另一个人续命？
不解！
不过不着急，等会儿楚千芳应该会告知一切，不急在这一时。
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的说，“千芳，铁心紫兰并非只有用血液浇灌它才会生长的旺盛。你楚家有钱有势有人，专门安排一个人收集晨露，然后用以滋养铁心紫兰，假以时日，铁心紫兰一样会生长的很好，甚至比起用血液，晨露的效果更佳。”
“晨露也算是天地元气，有了它的滋养，想必妖婆罗也能更好的吸收铁心紫兰里面的养分，吐出的精气神也很纯粹。”
“而且，收集晨露只需耐心便可，最多花费一些人工费用。楚家财盛，对这点钱应当不在乎。比起收集晨露，用血液浇灌，实在血腥残忍，对人命也是亵渎，就是使用者自身也是罪孽深重…。”
楚千芳看着铁心紫兰的变化，听着瑶馨儿话，嘴角讥讽一哂，“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倒真的是对铁心紫兰和妖婆罗了解。你说有办法唤醒我的父亲，现在我倒是多了一些信心。”
“馨儿，你说的不错，用晨露滋养比什么都好。可惜，晨露滋养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我根本等不及。其实，一开始我楚家养育铁心紫兰就是用的晨露，可它一点生气都没有，蔫蔫的，宛如要枯萎了一样。那时候，爹地病发的急，眼看着就要死去，奶奶没了办法，只好用血祭的方式开始养。从那以后，铁心紫兰再也离不开血液了…。”
铁心紫兰已经对血液有了依赖，再用晨露，它就只有枯萎一途。所以，很多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再也停不下来…。
瑶馨儿却是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奶奶？唐甜甜？”这意思是从唐甜甜开始，楚衍就在用妖婆罗续命了吗？
唐甜甜死去已经有十几年了，将近二十年，在楚千芳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那这样说，楚衍这二十年里都是在用妖婆罗吊命，那十年前的事？
仍然一团迷雾，越来越浓，毫无头绪，解不开。
她不提这团迷雾，只说，“就算用血液滋养，铁心紫兰却是格外的挑剔。一旦开始用了某种血，之后便一直要用同一种血。如果突然换了，以铁心紫兰的脆弱和敏感，怕是很快的会枯萎。楚千芳，这十几年来，难不成你一直吸取楚药和徐娇客的血液？可这不通啊，他们十年前才被你禁锢，时间上说不通啊…”
不管说什么都牵扯到了楚家的事，瑶馨儿也无法，只能这么说。
“你提的很对。”楚千芳这回倒没冷言冷语，乖乖的回答，“确实，十年前从楚药和徐娇客毒害父亲那时候起，我才禁锢了他们，吸取他们的血液浇灌。在这之前，用来浇灌铁心紫兰的血，全部是，全部是…。”说到这里，楚千芳的神色忽然有些激动，悲伤莫名，有些哽咽，话都说不下去。
瑶馨儿不知道他怎么了，不知如何安慰。楚千芳却是自己抹了一把脸，故作镇定，“我摘些铁心紫兰的叶子。馨儿，跟我来，我带你去见父亲。”
“在父亲的面前，我告诉你这所有的事。”
☆、083 妖婆罗之争：美丽邂逅
这是瑶馨儿第一次见到楚衍，或许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即使妖婆罗就在一旁，也不如见到楚衍来的震惊。
她认真的观察他。
如周周所形容的那样，他英俊迷人，十分的俊朗。即使他是沉睡着的，可那脸上的温和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楚千芳和他很像，非常的相似，是他的亲生儿子无疑。徐娇客和别的男人的野种，这种谣言，在相貌上不攻自破。
瑶馨儿忽然在想，幸亏楚千芳和楚衍相像，若是遗传了徐娇客的容颜，不知道楚千芳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其实可以试想一下，以他对徐娇客的恨，就连她的血都可以吸来浇灌铁心紫兰，如果真的像她了，说不得以他的偏激，把自己毁容了或者整容都有可能的。
想到这，瑶馨儿忽然打了个激灵，内心连连感谢，幸亏楚衍的基因强大，让楚千芳遗传了他六成以上的样子。不然，不然…。
她才不会对整容的楚千芳感冒呢！
楚千芳将刚吸收血液显得特别新鲜饱满的铁心紫兰叶片投入妖婆罗中，有了这些带血气的养料，妖婆罗显得兴奋异常。慢慢的享受着铁心紫兰的美味，吐出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纯净。
与刚才相比，确实不同日语。
楚千芳坐在冰床边上，再次仔细的查看着楚衍的变化。他掀开楚衍腰侧的衣服，原本骨头尽出，现在在妖婆罗精气神的滋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恢复着。
一盏茶的功夫，皮肉重现，完美无瑕。就是楚衍的脸色也在此刻变得好看的多了，神采斐然。只可惜，他睁不开眼睛，不然会更加的精神奕奕。
瑶馨儿看在眼里，却是无缘无故的叹息了一声。
这人，多半是…。
哎！
她并不多话，楚千芳看着他的父亲，眉眼温柔，嘴角微翘，兑现他的承诺，开始为瑶馨儿讲述属于他楚家的一段秘史。
其实，一切都还要从唐甜甜开始说起。
她因破坏规矩，已经金盆洗手却在楚梁有难之时再次下斗摸得无数陪葬品兑换成金钱。她自知要受到惩罚，也甘愿接受惩罚，却在那时怀了身孕。天道不公，将对她的惩罚降诸在她的孩子上，也就是楚衍，使他生来带病，活不了长久的岁月。
唐甜甜从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识过无数的珍品宝藏。她有幸，曾跟着父亲进过一次皇家陵墓，虽然什么都没能拿出来，却是看到了一段秘闻。
那是一段关于求取长生之路的记载。撇开那些方士记载的仙丹之法，其末有一段话引起了唐甜甜的注意。
“妖婆罗，天地之精草，受天地精气孕育，化为鼎炉模样。有它滋养，人可长生。然，此草需用铁心紫兰喂养，两者共生共存。需长生，两者必须兼得！”
然后便是一段长长的关于养育培植铁心紫兰和妖婆罗的记载，其法格外详细。唐甜甜一向不喜这些文字，繁琐累赘，佶屈聱牙，这一次倒是看得认认真真。
日后想起来，觉得这是冥冥中注定的，倒也坦然。
楚衍生来有病，且是替母受过，唐甜甜于心何忍，自然是不顾一切的想要治好楚衍，让他活的长久。她素来聪慧，做事滴水不漏，有条有紊，一步一步来，不敢有所差错。
那一年，楚衍不满两岁，她因心痛整日以泪洗面终至瞎眼，什么都看不清。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遇见了一位神仙般的人物。
“我可以治好你的眼睛，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神仙的声音很动听，是个女人的声音。
唐甜甜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答应了女神仙的要求。当晚，女神仙便治好了她的眼睛，她重见光明。女神仙开始提出她的要求。
“我在寻找铁心紫兰和妖婆罗，多年追求倒是让我得知它们的所在。可惜，我近日就要接受天劫洗礼，无法费心去摘取。你帮我取来，天劫过后我就会向你索取。”
女神仙说完这句话就飘然远去。唐甜甜却是坐卧不宁。她曾看到过铁心紫兰和妖婆罗的记载，得知它们的功效。儿子有病在身，如果有妖婆罗，说不定会活的长久些……。
不！
女神仙给了她光明，她的要求她应该要去实现的，不能心生贪念。可是，当诱惑摆在眼前，饶是唐甜甜，也在心神难定，不能自已。
当晚，她怕村民发现她的异常，连夜带着楚衍离开村庄来到皇城寻找楚梁。之后，她来到F城，在公主陵墓的这块地上，建立了楚宅。
楚宅耗时长久，唐甜甜并不一直守着，而是瞅准机会，只身一人来到了女神仙指点她的地方。在这个地方，铁心紫兰和妖婆罗共存。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天意如此，铁心紫兰和妖婆罗如此稀罕的灵草，在它们生长的地方居然没有任何的奇禽猛兽，安全的过分。
唐甜甜想不到那么多，管不了那么多的诧异，她将铁心紫兰和妖婆罗连根挖起，甚至连孕养灵草的泥巴她都不舍得，装了一大袋回来。
之后，她便精心的照料铁心紫兰和妖婆罗，等待女神仙来拿取。她相信女神仙的本事，找到她一点都不难。可是，不知道是女神仙忘记了，还是渡劫未能成功香消玉殒，反正，很多年过去了，她都没有来找过唐甜甜，更别说拿取妖婆罗和铁心紫兰。
唐甜甜信守承诺，一直养育着，希望有朝一日女神仙再度来临。
然而，那个时候，正值风华正茂的楚衍，才三十四岁的年纪，却是病发，命在旦夕。唐甜甜最害怕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可它偏偏来了。
说楚衍生来有病，可是看尽天下神医，都查不出病因。唐甜甜一直提心吊胆，不知道哪一日会何时到来。没想到，在楚衍壮年的时候，它来了！
楚家遭受诅咒，一代只有一个传人。楚衍还那么年轻，尽管那时候楚千芳已经有十多岁，可她一样的不想看见她的儿子就那么死在她的面前。
她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不想她的儿子因她的错过而白白的没了命！
于是，她想到了妖婆罗。
三十多年过去了，女神仙都没有来拿走。唐甜甜赌了一次。不管女神仙会不会来，她都要先救她的儿子！
于是，她开始利用妖婆罗的神奇。
奈何，楚衍病发太急，用晨露滋养的铁心紫兰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而妖婆罗更是，蔫蔫的没有丝毫精神。如此情形，怎能吐出最精纯的精气神为楚衍续命！？
唐甜甜无法，只好用血祭！
而那时候的血引子…。
说到这里，不由得又要牵扯出三个人来。分别是楚药，徐娇客，还有舒朗…。
也许是料想到终有一日惩罚终将到来，唐甜甜心思缜密，在拥有铁心紫兰和妖婆罗的基础上，她就做好了打算。
在楚衍五六岁的时候，唐甜甜便收养了一名孤儿。楚家是什么人家，大户人家，豪门之家。尽管唐甜甜的要求格外的苛刻，还是有大把的孤儿院院长上门联系。
身体可以虚弱，但是必须没有病，四肢健全，而且必须是某某血型，相貌无所谓，最好是男孩。这么多的条件，依然有十多个孤儿合适。但最终，唐甜甜选了一位和楚衍年纪相仿的男孩。带进楚家后，唐甜甜为他更名为楚药。
楚药，药，再明显不过的含义，就是为了将来有一日，做楚衍的药引子。
这是楚药注定的命运，在进入楚家的那一刻开始，它便开始转动。
当然，楚家不会明目张胆的到处宣扬楚药的作用。他们很细心，照顾楚药很好，在所有人的面前，承认楚药是楚家的二公子。那时候的楚药无疑是风光的。即使只做楚衍的影子，他也一点不在乎。
一切都正常的进展着。变故的到来，在楚衍爱上了一个女孩，而在那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