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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进情敌的游戏肿么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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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鹤之与梁宴相视一笑。

这是梁宴第三次进入老区,前两次均是漫无目的的寻找,这一次则有了明确的目标,由于只是宁鹤之的个人推测,而且他们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并没有通知警、方,打算先找到可疑的地方再说。

老区里的绿化看上去要比外区好很多,无人打理的植被疯长到路边和墙上,花坛里杂草丛生。等要找梧桐树的时候,梁宴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根本辨认不出什么是梧桐树。

最后找梧桐的担子还是落到了宁鹤之身上。

宁鹤之认真查看了各处门前有梧桐的楼房,他以直街为界限,先搜查了上半个区域,共发现三处有梧桐树的地方。楼里居住着的只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经过媒体的大肆宣传后,当地人也知道了梁母失踪的事。

梁宴和宁鹤之假装成记者,向这些老人打听了下八卦,确定了这几处没有能够绑架梁母的嫌犯后,天也黑了下来。

他们两人在老区跑了一整天连饭也没顾得上吃,宁鹤之昨晚一夜没睡状态并不是很好,梁宴怕他累坏了直接打车回家,到家后准备叫外卖时发觉宁鹤之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梁宴轻手轻脚抱起宁鹤之,将人抱进了卧室里,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对方一会。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宁鹤之,只觉得印象中那个时常跟在自己后头小绵羊般的男孩,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长成了高大的男子,尽管这些年来他没少跟自己作对,但梁宴明白自己对他终究终究是恨不起来。

第二天在搜查直街的下半个区域时,宁鹤之无意间看到了那个曾出现在监控里的人。那人穿着同样的黄色外套,胸口的笑脸图案少了一只眼睛,由于那人戴着兜帽,所以并不能看清相貌。

宁鹤之轻声叫了梁宴过来,两人一起悄悄跟在那人后头,梁宴有些庆幸在将军线里学到了潜伏的技巧,连敌国要府都能潜入,还怕跟踪不到么。

那人手里拎着盒饭,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旧址,这里原先是生产汽车零件的地方,后来由于资金链断裂,老板携款潜逃,拿不到工资的员工将工厂里所有能搬走变卖的东西全部弄走,才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梁宴和宁鹤之从破损的铁丝网里进入工厂,却将那人跟丢了,对方转了个弯就不见了人影。

宁鹤之示意梁宴别着急,他除了在梁宴面前外,向来冷静克制。他指了指地面,地上有一道方形的痕迹,显然是一扇通往地下室的小门。

“这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地下室,”梁宴轻声说道。

那人极有可能是进了这地下室,梁宴和宁鹤之不便马上跟下去,他们躲到了一处围墙后头打算先静观其变。

过了十来分钟,地面的暗门被打开,那人钻出地下室后手上原本拎着的盒饭却不见了。梁宴捏紧了拳头,若不是宁鹤之按着他的手,恐怕他早就冲出去了。

宁鹤之担心那人身上可能还带着武器,而他们两人手无寸铁,真要起了正面冲突吃亏的只能是他们两个,等那个人把暗门锁上离开工厂后,才放开了梁宴。

梁宴立刻冲到了暗门前,朝上面的锁踹了几脚,低声咒骂了一句,他迫不及待想要弄开门一探究竟。

“你先别急,”宁鹤之四处看了看,从垃圾堆里翻出一根铁管来,朝着锁扣狠狠敲了下去。

“让我来,”见宁鹤之敲了几下都没把锁敲坏,梁宴接过铁管继续敲,宁鹤之怕声音引起那人的注意,一直四下留意着,他拿出手机发现信号格空了,本想先打电话通知下警、方,重重迹象表明,这地下室里十有八、九藏着什么。

锁终于是被打开了,梁宴拉开暗门纵身跳下,下面是个狭小的暗道,墙壁上挂着一只老式灯泡,正发出幽暗的光。

梁宴借着灯光看到角落坐着个人,他的声音打颤:“妈……”

“死小子,你终于来了。”梁母抬头朝梁宴笑了一下,被绑架的这几天她吃的一直不多,身体十分虚弱,虽然早就听到了上边的声响,但实在没有力气求救。

“妈,你受苦了,”梁宴的眼泪直接就下来了,他蹲下、身子让梁母趴到自己背上,“我背你出去。”

梁母点头,等梁宴准备向上爬时问道:“对了,你们把那个人怎么了?你们要小心,他不太正常。”

“知道了,”梁宴紧了紧搂着梁母的双臂,开始朝上面爬行,“宁鹤之,你在上头么?”

“我在,”宁鹤之回道,他警惕地注视着工厂附近的几个出口,就怕那人突然折回来。

梁宴费力爬到了出口处,宁鹤之将梁母先拉上来扶到一边坐好,再把梁宴拉了上来。“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这里信号不好,等出去了我再打电话报警。”

梁宴点点头,他没做多少休息又走过来抱起了梁母,刚才背她时只觉对方轻了不少,必须尽快把母亲送到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才行。

“你们……要把我妈带到哪里去?”

一个诡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梁宴和宁鹤之均是一怔,纷纷朝后头望去,那个兜帽男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前门绕到了他们身后。

“你……妈?”梁宴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要不是眼前这个人,自己的母亲也不会吃这么多苦。他把梁母放下交给宁鹤之照顾,自己大步走向了那男子。

“梁宴你要做什么?”宁鹤之喊道。

那兜帽男子的块头比梁宴要小很多,见梁宴撸着袖子朝自己走过来似乎一点也不惧怕。随即他被梁宴揍了一拳又一拳,整个人几乎被打飞了出来,根本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该死的混蛋!”梁宴把这几日以来累积的不安和焦虑全部转化到了拳头上,一下子就把对方打得满脸是血。

“梁宴!先别打了,我们送伯母去医院再说!”宁鹤之出声制止。

梁宴这才停了下来,那人已经跪坐在地上几乎晕死过去。他把带着血迹的双手往衣服两侧一抹,转身走向宁鹤之。

宁鹤之见那人被梁宴打得没了反抗的能力,也就放下心来,他和梁宴一起搀扶着梁母走出了工厂,在快要走出老区时,手机终于有了信号,宁鹤之立刻报了警,还拨打了急救电话。

“妈,救护车很快就会来了,”梁宴扶着梁母说道。

梁母有些疲惫:“我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累。”

“那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买些水,”梁宴看到不远处有一排长椅,想先扶梁母过去坐下。

“梁宴!”

正走向长椅的梁宴听到身后宁鹤之的叫喊,紧接着,他眼睛一花,被外力重重一推。


第50章 新的开始

梁宴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刚才;那个几乎被自己打晕的绑架犯不知何时重新站了起来;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冲向了自己,在他即将被车撞倒的时刻,宁鹤之推了自己一把。

梁宴连连退了好几步;正是这几步;让宁鹤之代替了原本将被撞到的自己。

宁鹤之大半个人都被困在了车轱辘下面;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离了一般,几乎要晕死过去。

“宁鹤之!”梁宴跪倒在宁鹤之身边;手想去触碰他;但又不知怎么做才能令对方不那么痛;显得手足无措,“你坚持住;救护车很快就会来了,坚持住!”

“……”宁鹤之一张嘴就吐出大口鲜血来,他的内脏受到了重创。在看到那辆车开向梁宴时,他想也没想就冲上前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梁宴受伤。

“宁鹤之!蠢鹤!”耳边是梁宴的呼唤声,宁鹤之慢慢睁开眼睛。

蠢鹤——那还是很小的时候梁宴给他取的绰号,只是后来两人有了矛盾后,梁宴再也没这么叫过。

“你别睡啊,你这家伙,我都还没原谅你,你怎么好意思死啊?”梁宴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他看到宁鹤之被撞倒后,见那人仍想要发动汽车,立刻冲到车边将里面的人从车窗里直接揪了出来,重重抡在地上,接着又是一顿拳脚。

他发狂似得殴打着那个人,直到那人像滩烂泥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梁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宁鹤之,那画面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直到很多年后他依旧能在梦魇中见到。

宁鹤之毫无生气地躺在车底下。

梁宴手脚发麻,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恐惧的情绪将他整个吞噬,在宁鹤之几步远的地方呆站了好一会儿,发觉宁鹤之的胸腔还在微微起伏,他才找回了知觉。

他不敢开动面包车退后,怕一不小心就会再次弄伤宁鹤之,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生生搬起了面包车的右前轮,将车往旁边挪了挪,才将宁鹤之从中间的空隙里轻轻拉了出来。

这一动,宁鹤之又流出不少血来,梁宴拍拍他的脸颊:“蠢鹤,别睡!”

“我感觉不太好……我可能要死了……”宁鹤之半垂着眼眸,气若游丝。

“你死了,我就去找女人,我要交很多很多女朋友!”梁宴接道,“你不是老喜欢跟我抢的么?!”

“我以后真的没法跟你抢了……”宁鹤之苦笑了一下,任由梁宴眼中温热的掩体滴落到自己脸上。

“你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欠了你的恩情,让我一辈子良心不安。“你这家伙太狡猾了!”

“别哭了……”宁鹤之的声音越来越弱。“我以前哭的时候……你老是来取笑我……”

“我就哭!”梁宴摸了把脸,“你不许睡!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你听到没有!你催眠我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既然宁愿把我催眠也要让我喜欢上你,那就负责到底,不能丢下我一个!”

“我一直没有跟你解释清楚……我对你做的催眠,并没有办法让你喜欢我……”宁鹤之说道,“……算了,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我知道了,可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不许死!”看着宁鹤之缓缓闭上了眼睛,梁宴急忙说出了迟到的告白,但是他再也无法确定宁鹤之能不能听见了。

三个月后。

梁宴拎着对方特意指明要的点心,正走到病房门口时,有两个陌生男人从房门里走了出来,梁宴皱了下眉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几个是谁?”梁宴把点心放在床头柜上问道。

宁鹤之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是我以前的同事。”

宁鹤之脸色有些苍白,是当时失血过多造成,除了有些贫血外,他其他方面恢复的都不错。刚被送到医院时,他不仅胃部出口,肾脏也受到了积压,最后进行手术割去了半个无法使用的肾脏。

医生告诉梁宴,宁鹤之这辈子都不能太过操劳,需要多注意休息,所以梁宴担心那两个人是来找宁鹤之复职的,以宁鹤之的性子,说不定真会同意回去。

“你不是被开除了么?现在又来找你回去做什么?”

“我哪有被开除,只是带薪休假罢了,他们这次来也只是慰问一下。”宁鹤之放好报纸,梁宴已经将点心的包装纸拆开,放到他伸过来的手中。

“你现在这伤,起码还要养个一年半载的,先别急着找工作,反正有我养着你。”

宁鹤之噗嗤笑了出来:“我有手有脚,不用你养。”

梁宴看着床上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宁鹤之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那个绑架梁母的人有轻微的精神分裂,法院最后判他进了神经病院里。这人也是被拐卖的儿童,买下他的那户人家起初是因为无法生育才会从人贩子手里选中了他。

谁知在养育了他几年后,女主人竟意外怀上了孩子,毫无血缘关系的怎么都比不过亲生的,从此他便成了多余的那一个,在这个家庭里一直遭受冷暴力。

由于他被拐卖的时候年纪太小,记不得自己家住哪里,父母叫什么名字,所以一直没办法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在看了梁母出演的电影后,竟萌发出梁母就是自己生母的幻想,最后制造了这起的绑架事件。

梁母经过休养之后已没什么大碍,她在当场听到两人的对话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人是为了这件事闹矛盾。她本是比较开放的人,觉得这也没什么,只要他们真心想在一起过日子就行,至于传宗接代方面,外国有先进的人工受孕、试管婴儿技术,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梁母拿着煲好的鸡汤来医院时,听到梁宴和宁鹤之又吵起嘴来。

“你就不能听我一次么?不要逼我在我和你之间加一个动词!”

“你爱我?”

“日!”

宁鹤之双手大张,躺平在床上:“来吧。”

梁母在门外一脸黑线,敲了几下门。

“咳咳……”梁宴一脸尴尬,“妈。”他们两个还没正式在梁母前面出柜。

“你就不能让着小宁一些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似得没担当。”梁母显然是认可了宁鹤之的身份。“小宁,来趁热喝。”

“谢谢伯母。”宁鹤之一脸乖巧,梁宴在一旁白了他一眼。

“梁宴,陪我出去走走,”梁母放下保暖杯,示意梁宴跟她出去。

“哦,”梁宴应了一声,跟着梁母走出了病房,宁鹤之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们一眼,他大概能猜到两人会谈些什么。

他不确定梁宴现在是喜欢自己多些,还是对自己的愧疚多些,不论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要梁宴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就行了,他曾经做了错事,也没资格再去要求太多的东西。

“你们有什么打算?”梁母出了宁鹤之的病房后,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打算?”

“是啊,我过几天准备出国了,打算来个环游全球,你们呢?”梁母问,“要跟我一起出国么?”

“我们出国做什么啊?我和宁鹤之的事业都在国内啊,”梁宴不解。

“你一个体育老师有个毛线事业,”梁母取笑道,“这不是我们国家的法律里不能同性结婚么?我旅行时途径的几个国家可以登记注册。”

梁宴:“……妈,你想的好远。”

“算啦,随便你们吧。”梁母想环游全球是很早以前就决定过的事,只不过为了让梁宴和宁鹤之有机会独处,便提早准备了起来。

随后梁母又和宁鹤之聊了几句,告知对方她准备出国旅行,他和梁宴随时可以来找自己。

告别梁母后,宁鹤之望着梁宴发了一会呆,略带紧张地问道:“伯母……和你说什么了?”

“她让我们出国结婚。”

“噗——”宁鹤之呛了一下,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儿子随母亲,从梁宴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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