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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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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就听到聂谨言重重地咳了一声,她后面想说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哪怕她消音得迅速,还是不能令聂谨言十分满意。

在阿春把新熬好的鸡粥端上来时,温小婉下床去接,再回身时,聂谨言已经整个人躺在床上挺尸装死去了。

温小婉从阿春手里拿过鸡粥,把室内侍候的下人们打发出去,端着鸡粥走到床边。

聂谨言听到她的脚步声过来,一只骨质有力的修长大手,已经抚到胸口,一边揉着一边低低地说:“胸口堵得慌。”

温小婉瞧着他怎么也不像胸口发堵的样,倒有一点儿炸尸的劲头了,却还是顺着他说:“喝点粥就好了,”见他还是不起,温小婉又许了一个更大的甜头,“喝完,我给你揉。”

聂谨言这才动了动垂闭着的眼睫,撑出一条缝来,露出低低哀沉的光,“我饿得没力气吃了。”

温小婉捏着粥碗的手指,‘咯嘣’做响了,努力地长长迂回一口气,“可怜见儿的,那……我喂你吧!”谁让自己刚才想攀聂谨言的大辈呢,遭报应了吧。

温小婉以为她这么说完,聂谨言就会起来喝粥了,总不好没病没灾的,真让自己喂他吧,以前自己碰他一下,他都含羞草似的,卷曲半边身子呢。

谁知她话音刚落,聂谨言竟然真的没起来,反而微微地张开了口,等着她呢。

这一瞬间,温小婉觉得黑线窜了满头……

温小婉一小匙粥送过去,聂谨言张开的嘴,配合着。一匙含进去还不足够,似乎要把小匙一起吞下去——因着聂谨言的牙齿咬着,温小婉怎么也抽不回来汤匙。

温小婉不敢用力抽,正奇怪着,却听聂谨言含糊地说:“笨啊,喂粥要这样喂才有味道,”

聂谨言出手极准地拿掉温小婉手里端着的粥,稳稳地扔出去,那装着鸡粥的碗就落到不远处的桌面上了。

就在温小婉愣神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聂谨言忽然翻身起来,重重地把温小婉压了下去,还带着鸡粥香气的唇齿,瞬间覆盖住了温小婉樱红的口。

托聂谨言的福,唇舌交缠间,不想吃宵夜的温小婉,也吃到了十几颗松软的米粒还有小半口鸡汤。 




、082各宫算计 

一张床上;滚了这么久的床单;被聂大爷压得越发有些哀怨的温小婉,内心黑暗地想着:聂谨言当年是得多么了解他自己,哪怕只有十岁稚龄,却也深深知道,他这个人这辈子不可能做受的咩!

所以倌馆什么的;聂谨言这种性格;带着一身百折不屈的傲骨,进去以后;估计着两年都活不到,绝不可能像在宫里似的,混得如此出人头地;做鬼见愁做了近二十年。

——身残志坚;也要化身为攻。温小婉要挑大拇指了。

由着这口粥下去,剩下的那碗粥直到第二天天亮,都稳稳地坐在桌面上,默默地记录了温小婉被聂大爷扑倒的三个大回合以及五个小回合。

越是与聂谨言久了,温小婉越是觉出聂谨言这人,他对谷欠望的要求,很低很低,无论是情谷欠还是权利欲,他都没有强烈的喜好与追求。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使得他走到今天的位置。

这也是温小婉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地在床上总结出来的,她觉得她被聂谨言没收的擀面杖,这辈子是没有出头之日、用武之地了。若说聂谨言对那事有多么狂热的爱好,那绝对是冤枉聂谨言了。

聂谨言对死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吻又摸,远远比对上她,更有兴趣。这可能跟聂谨言的身体有些关系,但温小婉以为大部分原因却不在这里。

聂谨言对于身体有着近乎天生的膜拜,这混蛋恨不得一宿都把她箍到怀里,用长腿压着她的小短腿,勾着她睡到浑身发麻。

对此,温小婉坚决反对,但她实在没有办法阻挡聂谨言对她身体的迷恋,那是一种深陷在沙漠里,几近饥渴至死的人,见到一汪清泉的惊喜与狂热。

温小婉从他那双比别人都显得漆黑的眼里,看到了两团雄雄燃烧着的火。

她看着看着,也就被随之一起燃烧,避免不了第二天早上整个身体又酸又麻了。

这严重影响她第二天一整日的正常生活活动——日上三竿,犹为离床,终于在她的身上森森地体现出来了。这在宫里,简直要不得啊。

等她过去永孝宫正堂,陪着嘉妃娘娘说话时,嘉妃娘娘连下午茶都用过一盏了。

温小婉非常感叹,她的宫内生活实在是太堕落了。白天和晚上过得同样凶残。

聂谨言却对她这样的作息,表示鼓励以及赞赏——他把温小婉带进宫来,本来也不是让温小婉跟着他遭罪,过战战兢兢的生活的。看着温小婉这般安逸、随性,才是他想要的。

宫里有人过得舒服,有人就会不舒服。

在慈宁宫薄太后,这几天分外不舒服的时候,她的亲侄女栖凤宫里的皇后小薄氏,也格外的不舒服。

皇后小薄氏身边的嬷嬷,是奶过她的乳嬷嬷,在她大婚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晋安帝龙耀后,一起陪嫁过来。

这位乳嬷嬷姓孙,年过四十,奔着五十走了。生得相貌普通,团团一张圆脸,细眉细眼地瞧起来很和善,正说着的话,也是规劝着皇后小薄氏的。

“娘娘,明儿就是十五了,您可不能再和皇上闹气了,皇上多久没来咱们栖凤宫了,您瞧瞧嘉妃的肚子,您就不急?”

孙嬷嬷从小宫女手里接过一碗熬好的血燕,递给倚在正堂榻上的皇后小薄氏。

皇后小薄氏这张脸已经阴沉好几天了,皇后小薄氏虽在相貌上长得颇似皇太后薄氏,但在性格上,却与她的姑姑薄太后截然不同。

因着皇后小薄氏是镇国公薄啸天中年所出的第一位嫡女,几乎是在镇国公薄啸天的膝头上长大的,被宠惯着说一不二,要星星不摘月亮的。

是以皇后小薄氏的脾气,不如皇太后薄氏隐忍,偏过于火爆了。

她们薄家的女人,在出手这方面,虽都具有薄家传统的狠辣之风,但同样是见不得人的阴私,皇后小薄氏的手段,总是有些拿不出手。这才与晋安帝龙耀成婚几年,就被彻底的厌弃了。

皇太后薄氏却不是这样的,她在皇后位时,侍候得是晋安国建国五代皇帝中脾气最爆辣的武皇帝,可直到武皇帝去世,她皇后的身份无人能撼动。

就如对待皇子的问题上,皇太后薄氏在得知自己不能生后,严格控制了高位份嫔妃所生皇子的数量,例如庆贵妃之流,即使生下来,也不会让她们养到成年的。

武皇帝膝下的皇子,如顺王龙啸之类,母妃位份不高的庶皇子,成年的足有五、六个呢。

不管怎么说,这般做了,皇太后薄氏在脸面上,就比皇后薄氏好看多了。武皇帝也不会防她,如防虎狼。

像如今晋安帝龙耀这般,登基三年,膝下还没有一位皇子生出来,连着皇太后薄氏,都有点看不过眼了。

这种情况,虽有利于她那不可见人的心思,但却也容易把晋安帝龙耀逼得狗急跳墙的。

嘉妃第一次怀孕以及娴嫔有孕,皇太后薄氏都密授皇后小薄氏,绝不能叫在嫔位以上的主子们先生出皇子来,姑侄两个联手,把这两个重要隐患产除了。

就在昨天,皇帝新选上来的一批秀女里,又传来两位有身孕的了,分别是宜庆宫流云院的芳侍人和仁禧宫红榴院的李宝人,都是堪堪两个月的身孕。

这次,皇太后薄氏昨天晚上,在闻到这个消息后,把侄女小薄氏叫去慈宁宫,却告诉她不要出手,由着这两个生就是了。

皇太后薄氏的想法是这两个刚刚从秀女位选上来的位份低的小主们,首先是在宫中的地位还不稳当,资历尚显不说,也未见得得了多少皇宠。

不过是那两个宫中主位,见不得永孝宫嘉妃因着有孕一人独大,没侍候他们落子汤药,想让她们生罢了。

还有,无论是芳侍人还是李宝人,她们不但自己位份低,她们娘家的地位也高不到哪里,连着六品官都不是,实在不足为虑。

如果他们生下女孩儿也就做罢了,若是生下男孩子,着实是抗拒嘉妃所生皇子的最好武器。

皇太后薄氏揣着自己的私心,来劝责皇后小薄氏,但这劝责的话里,不得不说有那么六、七分的真心,是为皇后小薄氏考虑的,连着孙嬷嬷,都是觉得有道理的。

哎,只是皇后小薄氏听不进去,从昨天晚上从慈宁宫回来,到今天中午,连着三顿没吃了,气得鼓鼓的,好像一只快要冬眠的青蛙,打不起任何精神来,只有两只腮囊是带着气的。

孙嬷嬷不提还好,这么一提,皇后小薄氏三顿饭没吃,却还有力气嚷道:“他当本宫是什么,可哪儿有半分把本宫当做他妻子的样子,由着那些下贱坯子,赶在本宫的前头,本宫想生?本宫一个人守在宫里,本宫怎么生啊……”

说到后面,气得眼圈发红,险些又落泪了。

孙嬷嬷连忙递过去帕子,薄皇后接过后,摁了摁眼角,说道:“如今本宫是明白了,在这深宫中,也没有什么人心疼本宫,都巴不得本宫早死呢,连着姑姑也觉得本宫是讨人厌了。”

孙嬷嬷听着皇后小薄氏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了,急着阻拦道:“娘娘快别这么说,你是镇国公薄家的嫡长女,晋安国一国皇后,母仪天下,谁敢说你半个不字。”

孙嬷嬷也深知小薄氏这皇后不容易做,但不容易又有什么办法,已经做到这个位份了,再难也得坐下去啊。

“娘娘,您听老奴一句的吧,明儿个老奴陪着您亲自下厨,时值寒冬,娘娘亲手给皇上煲碗沙参百合润肺汤送过去,皇上知道您的心意,明儿又是初十五,在菩蒂殿进过香后,就能来咱们栖凤宫了。”

孙嬷嬷温言细语地劝着,“嘉妃的身孕过了四月,眼瞧着进入五个月,越发的稳了,她是双胎之相,皇上在她的身上加倍用了心,永孝宫正院围得铁桶似的,实不好入手,咱们但瞧着就是了,”

“老奴说句犯上的话,就是生下来,也未必能养大,如今娘娘您与皇上的情份越发生疏,这时可万万不能再出错差了,至于那两个秀女选上来的小主,管她们做甚,先别说能不能生下来,就算生下来了,娘娘索性抱过来养,谁又能敢说你什么……”

孙嬷嬷前面说的,都没能让皇后小薄氏暴燥起来,惟独说到要她抱养时,她立刻竖起柳眉,狠声道:“本宫宁愿掐死他们,本宫才不要走皇姑母的老路子。”

抱了当今皇上,又生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已经无力回天,怎么也夺不回来那个皇位了,抱回来的又养不熟,可有什么意思,她可没那么傻。

“哎呦,我的傻娘娘,您抱回来了,就一定要记在您的名下吗?”

孙嬷嬷总觉得自己奶大的这位小姐,有点拎不清楚,“您当宜庆宫和仁禧宫那两位是打什么主意呢?能叫自己宫里小位份的主子有孕,恶心嘉妃是一说,还不是惦记着自己抱过来养,有备无患吗?”

经着孙嬷嬷这么一指点,皇后小薄氏开窍了许多。

她不是笨的,也不是没有心计,只是一时间迷糊了脑子,被嫉妒蒙蔽了眼睛,孙嬷嬷帮她这一理清,她反到有了路子。

皇后小薄氏冷笑了一声,“嬷嬷说得有理,与其让那两个贱货抱去养,不如本宫抱进宫来。”

孙嬷嬷见自家主子上道了,心头一喜,连忙说道:“可不是,娘娘想想,嘉妃如何勾得皇上三十天里,有十六天去她的永孝宫,还不是她那肚子吗?娘娘若在自己身边抱个孩子来,皇上即使不顾着与您的情份,还不得惦记着他自己的血脉?”

孙嬷嬷这句才是重点,依着皇后小薄氏和晋安帝龙耀闹得这般僵的地步,绝不是亲手煲几次参汤,就能挽回来的,只能另僻蹊径,想些别的办法了。

——再也没有什么,比孩子,在深宫中的位置更重要的了,更能拉近感情的了。

皇后小薄氏拿起一旁放着的已经有些微凉的血燕,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着,“那就由着嘉妃在那儿得意吗?”

孙嬷嬷嘴上说着嘉妃肚子里的龙种不当事,但谁的心里都明白,那是生生给皇后带来最大的威胁。

何况前朝已经传出来,晋安帝前几日刚刚加封了嘉妃的父亲,把嘉妃的父亲黄树枫,从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提升到正三品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看着只是一个品级,却是别人奋斗二十年也升不上去的。

做官的人都知道,越是到了高品级的官位时,越是不好挪升了,而像嘉妃父亲黄树枫这么个升级法的,不缺心眼的都能看出来,这是晋安帝龙耀,在有意地拔高着嘉妃娘家的身份地位呢。

这宫里已经有了宜庆宫的齐贵妃,够她头疼的,这又多出个嘉妃,她想心情好些,不添这个堵,可能吗?

“昨儿多总管来报,说是宫里养着的那班子小戏子,新排了一出戏,不如请各宫的主位以及新进宫的秀女们,来娘娘您的栖凤宫里,听听戏赏赏曲?也好与几宫主位娘娘们,拉拢拉拢感情才是,不好姐妹们生分了。”

要不怎么说温小婉总是在聂谨言面前说,宫里的女人们说话,她十句有八句听不懂呢。

孙嬷嬷这话,要是让温小婉这种没心没肺,被晋安帝龙耀亲口表场过的缺心眼听到,就会以为,就是听场戏的事了。

皇后小薄氏可不是缺心眼的,她立刻领悟孙嬷嬷话里的意思——嘉妃,她们不好出手,却不能由着别人不出手啊,不着痕迹的推波助澜,她总要做些的。

皇后小薄氏与孙嬷嬷相视一笑,她们瞧着嘉妃眼红,但她们深信,比她们更眼红的人,大有人在的。

宫里又出来两位怀有身孕的小主后,全宫都随之起了一阵小波澜,永孝宫这里自然也是。

这天午后,温小婉过嘉妃的正堂来坐时,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她连忙顿住了脚,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太监,小太监压低声音说道:“回郡主,是翠华院的王美人和流连院的孙玉人,来给娘娘请安了,一直说着话,还未走。”

既然嘉妃娘娘在勤劳工作,温小婉就不好进去打扰了。

她要转身走时,且好锦蓝从正堂里走出来,笑着轻声对她说:“娘娘知道郡主要来的,让奴婢留郡主在隔间坐会儿,娘娘还想让郡主帮着画个衣服样子呢。”

温小婉还未及开口,锦蓝已经拉着她进去隔间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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