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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皇兄知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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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舍耘煊叹了口气,“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在中原,很少有你这样坦率追求的女子。只是,今生今世,你找错了人。与其逼迫一个永远不可能真心疼惜你的人,何不潇洒寻找对的那个?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执着是不是有我对我心爱的那人一般深切,但我不会让他为我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方宁沉默了一会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洪舍耘煊微微一怔。
见他这种表情,方宁叹了口气,“即使我现在后悔,也于是无补。门主劝过我,但我当时只想把你留在南疆。因为只要再也不让你回到中原,这辈子你总会忘了心里那个人。况且……我会对你好的。不过,如果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方宁说得坦率,一点也不忸怩。就是这个女人,失手断他一臂,又坦言说两清了。可是究竟清了还是没清,谁又说得清楚?
洪舍耘煊很无奈的,没有理由不相信现在的方宁所说的话。
他沉默许久,忽然站起身,缓缓往外走去。方宁站起身来,皱眉问:“你打算怎么做?”
洪舍耘煊顿了顿脚步,却没回答。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方宁看着他的背影,心情俨然跌落至了谷底,纵然再豁达,也难免觉得失落。
“皇兄,怎么样?有没有办法?”
见洪舍耘煊出来,洪舍稚仙连忙追问。但看他神色,又开始不安起来。
洪舍耘煊看到他从廊外快步走过来,顿时收起一脸的阴郁,换上一脸笑意,“只是疼一疼而已,不会伤及性命,不必担心。”
洪舍稚仙顿时皱眉,忍了忍,忽然道:“你骗人!”
洪舍耘煊一怔,随即伸手将他拉到怀里,轻声道:“真的,不会有事。这蛊是一对,如果我会死,那方宁也不得幸免。谁会傻得不给自己留后路呢?”
洪舍稚仙顿时一愣,连忙问:“这蛊是一对?那皇兄发作时,方宁也会发作?”
洪舍耘煊点了点头。
“那她为何不肯替你除去?”
这时,身后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谁说我不愿意替他除去情蛊?只是他自己不愿意。”
洪舍耘煊顿时无奈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抱臂站在一边的方宁。“我既不打算同你一起,也不会坏你名节。”
洪舍稚仙看了看他,又转头看向方宁。
方宁苦笑,“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说完,她看了看洪舍稚仙,两人目光对上。
后者忽然开口道:“请你替我皇兄解开情蛊。”
洪舍耘煊和一边的方宁同时一惊,心中顿时都升起一股错愕。
洪舍耘煊心里一跳,顿时心脏隐隐作痛。一股难言的苦楚积聚在胸膛,挥之不去。
洪舍稚仙又说了一遍:“请你替我皇兄解开情蛊。”
方宁抿了抿唇看向洪舍耘煊,又收回目光,淡淡道:“你想好了?”
洪舍稚仙皱眉看着她。






、劫后余生

“我是否想好有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方姑娘说到做到,莫要反悔。”洪舍稚仙一派气定神闲,看着方宁的目光却显然透着不善。
方宁为之一惊,定了定神,才道:“你真的不在乎他与我有肌肤之亲?”
洪舍稚仙点了点头,“介意。只是,这与解开情蛊有什么关系?”
方宁正待说什么,此时一边的洪舍耘煊却忽然冷声道:“够了,我不会按你说的方法做的。”说完,他便伸手拉着身边的人欲走。
洪舍稚仙连忙拉住他,摇头道:“方姑娘既然许诺,我们怎么能这么快离开?”说完,松开洪舍耘煊的手,走到方宁面前,“方姑娘说话可还算话?”
方宁忽然笑了,侧头看向洪舍耘煊,“自然说话算话。”
洪舍稚仙忽然低头思索片刻,“以何为据?”
方宁大笑,“莫非你还要我立个字据不成?”
洪舍稚仙点了点头,“那就立个字据。”说完,转身拉着洪舍耘煊往屋中走去,方宁愣了愣,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跟了进去。
见他竟然真的认认真真开始考虑字据上该怎么写,想了想,将纸笔递给她道:“写吧,写完盖个手印。”
方宁却抱臂摇头,“我方宁说话向来说一不二,字据就算写了,不肯遵守也没有意义,我既然答应,就不会反悔。”
洪舍稚仙听他这么说,顿时笑了,“好吧,那便不写了。”
洪舍耘煊一直低头不语,表情平静。
这时候,洪舍稚仙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来递给方宁。
方宁略有些错愕,却没接过,只疑惑的皱了皱眉。
洪舍稚仙也看出她的疑惑,微微一笑,解释道:“原本,你身上就有弑君之罪,其罪当诛,只是我皇兄为顾全大局,原本打算留你性命,然而如今既然无可奈何,也只好委屈你,你自行了断吧。”
方宁和洪舍耘煊同时皱眉,诧异的望着他。
方宁脸色铁青道:“你要我自行了断?”
洪舍稚仙转头看了看洪舍耘煊,“我不愿皇兄与别人有肌肤之亲,也不愿他受情蛊折磨。因此,只有你一死,情蛊才能解开。”
洪舍耘煊忽然笑了,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转头去看方宁。后者几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洪舍耘煊又看了看那外表乖顺单纯,实则诡计多端的少年。
“你们唱的这出戏,倒还真是用心良苦!”方宁回过头来,冷然看向洪舍耘煊,“看来我还是错看你了。”
洪舍耘煊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方宁显然不信,冷冷看他一眼。
洪舍稚仙这时开口道:“既然情蛊是一对双生蛊,中蛊的人都会受煎熬,可是倘若没有特殊的药物压制,可以到时限,还是会不治身亡。而其中一个死掉之后,另一个既然还能活着,那么也就意味着,其中一只蛊虫死掉,就是最简单的解蛊的方法。
“你方才信誓旦旦应了,是否此刻立马就要变脸?”洪舍稚仙淡淡看着他。
方宁此刻心绪复杂,这少年清亮的眼睛里实则全都是算计和仇恨。只怕当时断臂之仇已然深入骨髓了。
这教他莫名心中压抑万分。
半晌,她才将目光落在洪舍耘煊身上,慢慢笑了笑,“既然如此,看来我今日只有一死了。”她转身接过洪舍稚仙手中的匕首,递给洪舍耘煊,“你若还在记恨我,便亲手了解了我。我倒是想知道,除去这断臂只恨,你眼中有没有一点点我的影子。”
洪舍耘煊微微有些吃惊,为了这奇女子一身凌厉气势,倒还真是不畏生死。只是,他没有更多的心神去在意旁人的心思。
“你这又是何苦?”
方宁看了他许久,忽然放声大笑:“为了一个宁死也不肯碰我的男人,倒真是丢了门主的脸。也罢,我过久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还真是从来没有怕过死。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洪舍耘煊点了点头,“说吧。”
“过往的恩怨,到这里就了了,请不要置朱明水于死地。”
“我答应你。”
方宁笑了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粒蜡丸碾碎了,中间露出一粒黑色药丸。她仰头将药丸咽下,嘴角挑起一抹笑意,“落在天地盟的手中,我便没想过能活着回到南疆。我追随主上逆反,若是落在朝廷手中,必定要受一番折磨,所以早前就准备了这个,没想到却是用到了这种地方。”
洪舍耘煊看她呕出一口紫黑的浓血出来,微微皱了皱眉。他忍不住转头去看身边默默看着,不愿不语的洪舍稚仙,不知他此刻正在思考着什么。
他只是有些震撼,一个人肯为自己死,可是他还能平静的看着,没有不舍,没有怜惜,没有歉疚,甚至连那一点点的触动,都没有流于表情。
方宁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这心口,低声道:“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死的样子。”说完,转身一跃而起,脚尖在窗上轻轻一点,便消失无踪。
剩下二人都没说话。许久,洪舍耘煊伸手轻轻抬起洪舍稚仙面颊,见他泪眼婆娑,不由心里一颤。他一边给他擦拭面颊上的泪水,一边问:“怎么了?”
洪舍稚仙略微别过头,转身缓缓坐在椅上,平静了一会儿,忽然说:“皇兄是不是对仙儿失望了?”
“没有。”洪舍耘煊蹲□子,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怎么会这么想?”
洪舍稚仙低垂着眼眸看着他,“我是不是很自私?”
“皇兄也很自私。”
“不是,皇兄一点也不自私。自私的是我,我想要皇兄只对我一个人好,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为了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我就是想皇兄能多陪陪我,不要日夜为国事操劳个没完!我还想过,若是慕容苍穹想要犯上作乱,我便助他一臂之力!这样,皇兄就能陪我留在江南,这样,我们四个又能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可是我怕你生气,我……”
洪舍耘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然而心里却一点怒意也没有,反而被不断满溢的怜惜所取代。
“我怎么会生气?你若早些对我说出心事,我们也该少走些弯路。日后,我也会多多陪着你,等咱们有了宝宝,他也可也陪着你,再不会让你寂寞。”洪舍耘煊说完,不住在他眉眼亲吻。
洪舍稚仙不住点头,两人碰着额头,他便忍不住张开嘴来索吻。
谁知,两人嘴唇才刚触及对方的,洪舍耘煊便忽然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便倒在了地上。
洪舍稚仙大惊失色,一面伸手抱住他,一面失声大叫。南陵响身后跟着白术,二人慌慌忙忙进来,看到哭成泪人的洪舍稚仙和到底昏迷不醒的洪舍耘煊,顿时吃了一惊。
白术连忙查看洪舍耘煊的脉搏,很快便皱眉道:“先把他送进房中。”
南陵响点了点头,抬手将人抱起来。
白术拍了拍洪舍稚仙的肩膀,“别哭,不会有事。我问你,方宁去了哪里?”
洪舍稚仙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要死了。”
白术一愣,“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她服毒自尽了。”洪舍稚仙不愿多说,转身快步跟着南陵响走了,白术只好也快步跟上。
一番诊视,白术颇有些头疼。先用他自己钻研出的普通驱蛊毒的药死马当活马医,又花了半天的时间调了药浴将人泡在药水里。
折腾到深夜,洪舍耘煊也没能醒来。
洪舍稚仙守在一边,茶饭不思,几乎到了担惊受怕的地步。
南陵响送来饭菜,他也碰都没碰。
“多少吃些,不然何来体力照顾他?”
洪舍稚仙摇了摇头,“我不饿,也吃不下……”说完,抿了抿唇,“若是皇兄有什么事,都是我害的。皇兄要是活不了,我也不要一个人活在世上……”
南陵响怔了怔,顿时皱眉,“你无需太担心,白先生所言,该是不会有生命之忧。”
洪舍稚仙摇了摇头,转头看了他一眼,“我想陪着他单独待一会儿……”
南陵响在原地顿了顿,默默看了一眼屏风后面,这才转身出去。
天快要亮了的时候,洪舍稚仙正迷迷糊糊打起瞌睡,榻上的人忽然低吟一声,很快就呕出一口血来。
洪舍稚仙吓得立刻清醒,伸手将他扶起来,洪舍耘煊睁开眼来看着他,已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洪舍稚仙连忙道:“我去叫白白来!”说完匆匆而去。等他拉着白术过来,洪舍耘煊正伏在榻上,榻前都是血。
“皇兄!”
白术一惊,连忙过去将洪舍耘煊扶住,伸手搭上脉搏。片刻之后,白术却忽然皱眉,洪舍稚仙看着他的神情变化,也跟着提心吊胆问:“怎么样?”
白术摇了摇头,重新又搭上脉搏。这才微微一笑,“看来,你说的没错。他体内的蛊挣扎了一夜,看样子是死了。”
“那皇兄为何呕血不止?”
“此蛊宿于肺腑之中,临死之时蛊毒散尽,发作剧烈。还好早些给他吃了药,否则,倒真是命悬一线。”白术叹了口气,忍不住也擦了擦额上的汗。他一夜未眠,此刻也终于定下心来。
洪舍稚仙却是惊出一身汗来,抱住榻上昏迷不醒的人,低声呜咽。倘若真的有个万一,那都是他一个人的错。想来,若真的要在皇兄的性命和看皇兄与其他人肌肤相亲之间选一个,他也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第一个了。
现在,他又开始懊悔之前的果决了。倘若不是白术在此,救了洪舍耘煊一条命,此刻这里大概是有两条性命搁在这里了。
劫后余生,洪舍耘煊调养几日,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神智已然清醒。
洪舍稚仙却犯了老毛病,日夜不离身的守着他,寸步不离。
洪舍耘煊虽然有些心疼,但依稀还是高兴更多。看来,多灾多难的结果不一定全是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开始包子篇




、蒸包子(一)

次年三月,春寒料峭。然而初春初现暖意的午后,御花园中一众人等却没有心思坐下享受享受春来的第一抹暖阳。
洪舍稚仙身上披着一件白毛领的黑色大麾,脸上的面具也没了踪影。他此刻蹲守在御花园西面的荷花池边,一瞬不瞬的盯着池子里硕果仅存的一对鸳鸯。
太监小李子看他顿在这里半个时辰也不肯走,忙道:“主子蹲在这里腿脚肯定酸麻了,不如进屋歇歇,吃一碗酒酿丸子?”
洪舍稚仙这才抬起头看了看他,站起身来,果然腿麻了。紫鹃连忙扶住他。
“你们说这对鸳鸯把蛋生在哪里了?”
小李子心想:若是主子不来祸害,这里的鸳鸯早就繁衍了不知多少了。
不过主子现在怀有身孕,现在看到这成双成对的鸳鸯,也没看出什么祸害的意思了,反倒问起了鸳鸯蛋。
这一连在御花园的池子边蹲守几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孵出小鸳鸯来。
其实小李子是全然误会了洪舍稚仙的。关于这对鸳鸯为何幸存,还是多亏了颜槊的一句话:吃完了就没有了。所以他每日等着孵出小鸳鸯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日一个小太监还真是在此地发现了一窝小鸳鸯出来晒太阳。只是这几日不知为什么,却又看不到了。
洪舍稚仙苦守这么久,也有点失望了。但也正因为等了这么久,放弃又有些不甘心。
“主子!皇上正从御书房过来呢!”
这时候紫鸳急匆匆跑过来,隔得老远便开了口。洪舍稚仙还不等她说完,提起衣摆转身就跑。
小李子和一众的丫鬟太监吓得不轻,连忙追着他边跑边道:“主子莫跑!当心脚下!”
洪舍稚仙气喘吁吁回到停云阁,坐下喘匀了气,连忙道:“快快快!把我的书拿来!”
紫鹃叹了口气,早有准备,从袖子里拿出一本诗集来递给他,忍不住道:“皇上不让您出去也是为您好,主子何苦为难奴才们。”
洪舍稚仙道:“我没有为难你们啊!”
“主子让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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