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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91章

小说: 药妃:血色贞女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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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份朦胧的情愫隐隐约约,似明似暗,让她来不及分辨,甚至有些不敢面对。
看她陷入沉默,一言不发,凤流钺竟有些忐忑起来,大掌抵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怀中。
琥珀色的眼眸紧紧地凝注她清丽无暇的面容,浓烈的爱恋已是无法遮掩。
他低下头,冷唇吻上了紫苏的额间,柔声地喃语:“恼了?”
温柔的话音窜入耳畔,晶莹如玉的泪水霎时滑落,紫苏攥紧了粉拳,捶打着他宽大的脊背。
似有些委屈,有些怨怪,有些恐惧积压在心底,急欲宣泄而出。
凤流钺一动不动,任由她的粉拳如雨点般坠落在他的背间,幽深的眸底竟是浓浓的宠溺。
许久之后,待到紫苏无力地垂下了手臂,凤流钺才收紧了怀抱,以最强的力道抱紧了她,好似要将她的腰肢都揽断了般。
情至此时,他没办法放手了。
纵然紫苏爱的不是他,他亦无法冷静地做一个旁观者。
面对心爱的女人,凤流钺摆不出那么清高的姿态,他对紫苏的渴望与爱恋,如勃发的火山烈焰,一发不可收拾。
“若你真的气我,可以来与我理论,可以责罚我。。。。。。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方式来作践自己的身子?”纤纤素指揪紧了他的衣领,紫苏费力地仰起头,因被他搂得太紧,雪白的粉颊染上了几许红晕。
但是,缠绕在腰间的钢索铁臂,让紫苏强烈地体会到了凤流钺的爱与渴盼。
她不忍心推开他,更不想推开他。
让人恐惧的是,对于这个滚烫而宽阔的怀抱,紫苏的心底已产生了浓浓的眷恋。
柔婉的言语中流露出了太多的情绪,担忧、怨怪、关切,凤流钺听得心头一暖,语意轻快地调侃:“寡人笨啊。。。。。。找不到其他的方法来发泄心中的苦闷。总不能如往常那般,谁惹怒了寡人,寡人就将他下狱论罪吧。”
知道他在逗弄自己,紫苏恣意地笑了起来,“好啊,你将我下狱论罪,以解心头之恨。”
“舍不得。。。。。。寡人舍不得。。。。。。”宽厚的掌心捧住了她的娇颜,凤流钺动情地呢喃,“没办法,只好自己生闷气。。。。。。。”
紫苏感动莫名,但是转念想到他近日的作为,不禁有些气恼,“也不全是啊。。。。。。陛下倒是时常找淩姬诉苦。。。。。。想必她能让陛下舒心吧。”
刚毅的脸庞上掠过丝丝愉悦之色,爽朗的笑声继而从胸臆间迸出,凤流钺凑近紫苏身前,左右嗅了嗅,“怎么寡人闻到一股酸味。。。。。。”
“你。。。。。。”困窘地蹙紧了黛眉,紫苏羞涩地垂下眼帘,轻轻地捶了捶凤流钺的胸口,“你还说!”
“寡人第一次发现,苏儿发起脾气来,像只小老虎,利牙尖尖。。。。。。”爱怜地攥住了她的素手,紧贴在自己心口,凤流钺沉声解释:“外间人看不透,你总该懂的。。。。。。寡人不喜欢淩姬,几乎都记不起她的样子了,要不是与你赌气。。。。。。寡人才不会去见她。”
他的解释消融了紫苏心中的不安与酸涩,清澈的目光望入凤流钺的眼底,“可你夜夜留宿。。。。。。”
“你纵然不信寡人,也该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才是。。。。。。”修长而略显粗粝的指尖细细地摩挲紫苏白皙柔滑的肌肤,凤流钺缓缓托起她的下颌,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吐出了灼热惑人的气息:“寡人本非嗜欲之人,不然宫中岂会只有三名公子?除了你,寡人谁也不想要。”
心弦被他如此直接的表白深深触动了,紫苏连回避的机会都没有。
凤流钺的唇瓣好似涂脂般温厚柔软,带给了她最为轻柔的触碰与悸动。
宇提扬镜。她没有躲闪,反而略扬起头,迎上了他的唇,沉醉在他的爱宠与温柔中。
犀利的琥珀色眸子中溢满了浓稠的渴望,凤流钺在紫苏的颊畔与唇角落下煽情地厮磨。
紫苏上下翕动的粉唇焦灼了他的注视,温厚的唇瓣含住了她的柔软,热烈而狂肆地掠夺她的甜美。。。。。。
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情潮在心底窜动,迷离了紫苏的眼眸,消磨了她的理智。VITA。
凤流钺情难自控地扯开了紫苏的素纱系扣,热情地啃咬着她纤柔的肩头,她精致的锁骨,所到之处,全都留下了殷红的痕迹。
阵阵冷风拂过紫苏的雪色肌肤,似乎想要用寒冷警示她,他们的失控与疯狂。
毕竟这里是咸阳宫的拱桥长廊,这般纵情地相拥热吻,甚至衣衫半退,若是让宫人们看到,不知会引起怎样的传闻。
这时,受了将军们再三请求的弗林不得不派人在宫内四处找寻凤流钺,毕竟近千名将领在圣道苦等不说,十几万大军也同时在郊外静候。
可一向冷静的凤流钺却在如此紧要关头失踪了,怎能不让人忧心焦虑?
蓦然间,弗林看到几名宫女怯怯地低下头,双手捂住羞红的脸,本欲登上拱桥,却识趣地绕道而行。
当他抬眸远望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远处拱桥上那火辣的一幕,让身为内侍的弗林都有些情绪翻涌,更何况那些宫女们了。
他连忙眨了眨眼睛,直怕自己是老眼昏花,但定睛一看,才发觉那个男子便是秦王凤流钺,而被他揽在怀中拥吻的女子定是芙妃了。
这叫他如何是好?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弗林侧过身子,不敢直视秦王与妃子亲热,但他又怕将军们苦等。
思来想去,他攥紧了双拳,冒死轻咳了一声:“咳咳。。。。。。”
倏然间,沉浸在惑人情潮中的凤流钺与紫苏全都清醒了过来。
匆忙抱紧了紫苏,将她已然半退的衣襟匆匆拉起,凤流钺不悦地回眸,冷冷地扫了一眼伫立在远处的弗林,“回去,告诉他们,寡人即刻便到。”
秦王平板的嗓音中虽隐隐透着不悦,不过弗林知道自己也算躲过了一劫,他庆幸不已地领旨:“是,奴才这就去!”
此时,凤流钺与紫苏四目相对,似乎才意识到两人方才的疯狂,不禁笑出声,“哈哈。。。。。。”
“寡人差一点。。。。。。差一点在这拱桥上将你的衣服剥光。。。。。。十足的登徒子模样。。。。。。”凤流钺懊恼地摇了摇头,健硕宽阔的胸膛仍是跌宕起伏,情潮仍未褪去。
紫苏羞怯地别开了眼,从未想到自己会这般主动地迎向他,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别耽误了出征的时辰。。。。。。”
大掌扣住了紫苏的脖颈,凤流钺将她圈拢在胸前,覆在她耳畔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爱语:“寡人竟不想走了,想就这么抱着你,带你回到殿内,扯开你的裙纱。。。。。。疯狂地爱你。。。。。。”
“陛下,不要说了。。。。。。”他呼出的气息已烫红了紫苏的脖颈,她微摇螓首,“不要说了。。。。。。去吧,不要让将士们苦等。”





 第三十七章 无字信笺
更新时间:2013130 23:48:44 本章字数:4618

恋恋不舍地裹住了紫苏纤细的指尖,凤流钺的唇瓣抵住紫苏的发丝,执拗地问道:“这一次,你会给寡人写信的,对吗?”
“陛下希望我写些什么?”微微扬起下颌,紫苏浅笑嫣然地回望着他,感叹于他稚气的举动。
“这个,你不要问寡人。。。。。。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温厚的大掌沿着她优美的脸侧来回游移抚摸,琥珀色的瞳眸中情丝缠绕,“真的难以预想,有一日寡人也会变得那么畏惧分离。。。。。。这一点也不像寡人。”
“那怎样才像陛下?才像秦王呢?”踮起脚前,傲挺的鼻尖轻蹭着凤流钺的下颌,紫苏柔声地问。
闻言,凤流钺迷茫地摇了摇头,逸出一缕叹息,他亦是困惑不已,“寡人也不知。。。。。。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寡人真的很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早日与你团聚。”
“战场上刀剑无眼,陛下要万分小心。”澄澈如波的美眸中盈满了担忧,紫苏认真地叮嘱:“身子受过风寒,虽然不药而愈了,但总归对身体是有害的。军中大夫终归不如宫中太医,大营的条件更是比不得宫里,陛下万不可这么任性了,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
淡淡的喜悦爬上那刚毅冷峻的面庞,凤流钺连连颔首,语意温柔地应答:“寡人记在心里了。”
“去吧,已经耽搁了不少时辰。”徐徐地推开了他,紫苏后退几步,神色柔婉地凝视着凤流钺,“我等着陛下凯旋而归。”
凤流钺没有再说什么,他内心极度挣扎,却还是旋然回身,健步如飞地奔下了拱桥。
静默地伫立在石柱旁,紫苏目送他离去,直至那伟岸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晶莹的泪滴才悄然坠落。。。。。。
楚国,瀛都
伏羲殿
千容浅斜倚在座椅中,翻看着朝臣们上呈的奏疏,惊讶地蹙紧了眉心,面色也愈发凝重起来,“秦王竟然真的出兵伐赵了。”
“陛下,韩国已灭,中原诸国中,除去我楚国,唯齐赵两国有实力与秦国抗衡,若是此次赵国再亡了。。。。。。这天下大势,只怕要全然倾向于秦了。”太尉胥黎痛陈厉害,恳切谏言:“微臣之见,陛下当应允赵王的求助请托,派兵援赵。”
“不可,陛下万万不可!”大将军樊篱即刻站了出来,态度坚决地反驳,“其一,我楚国经历了与匈奴的连年征战,急需休养生息,轻易卷入战争是不明智的;其二,若是我们真的援赵,等同于与秦国对立,一旦撕破了脸,日后再想与秦国修好,是断无可能了;其三,此战我们并无必胜的把握,加之楚赵之间有魏国等阻隔,我军长途跋涉,疲累不堪,还未上战场,兵锋也消减了三分。臣请陛下三思!”
“臣等与大将军看法一致。”御史大夫亦赞同樊篱。
“臣附议。。。。。。”
“臣附议。。。。。。”
众多朝臣们亦纷纷表明立场,大多是主和派,只有寥寥数人支持胥黎援赵的主张。
幽魅的紫眸半眯起,深邃的光芒散溢而出,千容浅若有所思地撑住了头侧,“听闻赵王也给请求秦国发兵救援,众卿现在不必争论。。。。。。寡人要静候齐国的答复,若是齐国应允发兵支援,到时候咱们再议。”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此言一出,朝臣们顿时觉得颇为有理,遂不再激烈争辩。
“尔等退下。。。。。。”千容浅挥了挥大掌,冷声喝令,倏然间,犀利的眸光落在虞礼的身上,“虞礼。。。。。你留下。”
待到所有朝臣离开,大殿的殿门被重新地合上,空荡的殿内只余千容浅及虞礼两人。
未等千容浅开口发问,虞礼主动地从袖中抽出了一卷竹简,高举过头顶,“陛下,这是近日来微臣所查到的情况,敬请陛下御览。”
搭在书案上的手臂抬起,千容浅示意他将竹简呈上来。
虞礼上前几步,毕恭毕敬地把竹简放在千容浅的掌中。
手腕一转,竹简应声落在书案之上,修长的指尖徐徐推开卷轴,凌厉的目光快速地浏览其上。
站在殿内的虞礼紧张地观察着千容浅的神情变化,深怕自己交上的这份奏报无法满足楚王的要求。
许久之后,千容浅神色冷寒地卷起了竹简,低沉性感的嗓音幽幽响起:“如此说来,真正的芙姬多半是被秦王灭口了?”
“回禀陛下,秦王做事滴水不漏,着实找不到任何证据,但据推断,芙姬郡主。。。。。。凶多吉少是肯定的。纵然她未被灭口,也定是被送到了偏远之地。”虞礼讲出了自己的看法。
千容浅陷入了深沉的思虑中,他猜不透这各中曲折,更无法洞悉秦王李代桃僵的动机。
他以紫苏取代芙姬,要紫苏以芙姬的身份在咸阳宫存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情爱?
思及至此,那日在咸阳宫中的情景再次拂过眼前。
冷傲霸气的秦王望向紫苏的神情竟是那般温柔,他轻轻地拥她在怀,细心地保护着,举手投足间尽显爱怜与呵疼。
浓稠的酸涩与痛楚在胸口出汇聚,扯痛了他的心扉。
黯然地垂下了眼帘,千容浅愤愤不甘地攥紧了大掌,一言不发地抿紧了冷薄的唇瓣。
“不妨一试。。。。。。”突然间,一个想法自心底油然而生,他的唇畔勾出了鬼魅的笑纹,“虞礼,以凌阳郡王的口吻修书一封,派人送往咸阳,要亲自交到芙姬手中。”
“敢问陛下,书信中要写些什么?”虞礼谨慎地望向千容浅,等待着他的指示。
千容浅打算以此信作为简单的试探,试探紫苏的心,试探秦王的底线,然后以此为依据,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就说凌阳郡王病体沉重,药石无效,请芙姬回楚国,见最后一面。”他睨了一眼虞礼,吐出了森冷的话音。
虞礼心下一惊,但还是恭顺地领旨:“微臣遵命,这就去办。。。。。。。”
伟岸飘逸的身影自座塌上跃起,千容浅踱步至窗边,复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西北方,动情地喃语:“紫苏。。。。。。寡人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若是能换得你回来,寡人会不惜一切代价。。。。。。不屑一切代价。。。。。。”
一月后
寰溪殿
紫苏坐在窗边,指尖握着凤流钺从前方派哨骑送来的竹简,柔美的笑靥在唇畔绽放。
指尖细细地抚摸上面刻印的几个字:“一切安好。。。。。。念汝。。。。。。”
短短的只言片语,却让紫苏感受到了作为浓烈的温暖。
她提起墨笔,刚要给凤流钺回信,这时,毓娟匆匆步入内殿,“娘娘,弗公公求见。”
抬起头,紫苏轻声说:“让他进来。”
弗林躬身走进殿内,恭敬地行礼:“奴才拜见芙妃娘娘。”13765321
“起身吧。”紫苏微扬指尖,示意他免礼,“有何要事吗?”
“回娘娘,是这样的,楚国那边来了信使,说是有加急的信笺要亲自呈给娘娘。”弗公公见来使神情颇为肃穆,深怕耽搁了大事,便直奔寰溪殿来告知紫苏。
“楚国。。。。。。加急信笺。。。。。。”墨笔从指尖中掉落,墨汁溅在竹片上,紫苏黛眉轻敛,心头蓦地一紧。
本已平静入水的心湖因这突如其来的信笺而掀起了缕缕波澜,她本以为上次远远地相望,会成为她与千容浅此生最后的交集。
感微气抵。那日在咸阳宫的遇见,带给了紫苏太大的震撼,更让她激荡的心绪久久无法平复。
她曾猜想着千容浅冒险潜入咸阳宫的千百种理由,更想读懂那双幽魅紫眸中布满的忧愁与哀伤。
那一瞬间,紫苏甚至疯狂地渴望奔至他面前,将深埋在心中的困惑尽数道出。
然而,渐渐地,她终是冷静了下来。
紫苏不再去费心思量有关千容浅的一切。
他为何而来,因谁而来,又究竟意欲何为,都与紫苏没有任何关联。
纵然他们的命运曾经紧紧交缠,他们的心紧贴在一起,但这一切都在那个雪夜画上了句点。
所以,紫苏试着去淡忘,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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